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上午写了性,奉献七千五百字给大家,多余的五百算是贺年的。

过两天咱要陪老婆回娘家,所以这两天要攒些稿,今下午就不了。

谢谢大家

万历是秘密出宫的人,自然不能惊动地方,因为张允也没有被押进监牢之中,而是被捆绑了手脚扔在了眠香的一间柴房之中,见识过张允强悍的搏击之术后,那些平素里眼高于顶的大内侍卫也知道眼前这位张大人,可不是他们平素里常见的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恐他铤而走险,拼死一搏再伤了皇上,因此柴房之内还有俩位大内侍卫看守,当真是刀出鞘,弓上弦,只要他稍有异动,必定是身异处。

张允连皇上都训斥了一通,哪里还会把这些小人物放在眼中,一屁股坐在厚实的草堆之上,闭目养神,将方之事又从头到尾想了几遍之后,不禁一阵后悔,暗骂自己太过莽撞了,若是能够沉得住气,巧言辩解怕是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养气的本事还是没有修炼好呀,张允暗自叹息,他开始担心起家人来了,自己大罪入狱,左右难逃一个死字,若是万历厚道一些,说不定能够放过他的家眷,否则的话……后面的事张允不敢再想了,闷坐在草堆之上骂自己只图一时口舌之,却不顾家人的死活,愚蠢到了极点。

吱扭!

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张允一惊,心道:“莫非是杀我的旨意来了?!”可是他却连头也没抬,却听到看守他的侍卫站起身来,恭声道:“许大家好!”

“我奉皇上的口谕,有几句话要问罪臣张允,烦劳二位退避一下吧!”许淑平静却不失威严地道。

“是!”那俩侍卫虽然不知道许淑和皇上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就凭皇上一来河间就直奔眠香来看她,这个情面就大得让人害怕,何况人家说是有口谕,哪个敢违抗,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张允,想不到吧,咱们又见面了!”许淑淡淡地道。

“是呀。上一次见时,你是疑犯我是官,今日见时,我是罪臣你是公主,呵呵。这世事变幻也忒出人意料了些!”张允撇了撇轻声笑道,不过却依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如同在说梦话一般。

“你很不想见到我吗?”许淑不地道。

“不是,我现下只是在事先习惯一下死之后的黑暗!”张允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峻的笑容。不过还是把眼睛睁开了,见许淑已经换了一身短打扮,不象个公主倒如同平民家地闺女。只是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雍容,华贵以及妩媚动人的风姿却是丝毫不改,而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精巧的食盒。

“呵呵,不赖不赖,还是许大家厚道呀,知道我要死了,来给我送辞阳饭!”张允嬉皮笑脸地道:“你就别拎着了,放下。我早就饿得肚都疼了,就算你父皇真要杀我,赏我这一顿饭吃,日后黄泉路上我也不会再怨恨他的,嘿嘿!”

“这可不是我父皇让送的!”许淑咬着嘴唇纠正了张允的话。不过还是蹲了下来,将食盒打开。一层层拿出来摆在张允面前。

“那我就承你地人情了!”张允看着许淑道:“可惜我这手脚都捆着,也不能行礼就口头表扬一下算了,不过还得劳烦公主一番,喂我吃上两口成不?!”

“不成!”许淑脸颊一红,一口回绝。

“不是吧,合辙你拿这些东西来就是勾起我肚里的谗虫儿,折磨我的呀,唉,别让我高兴了一场,刚谢你的话收回!”张允说完坐直了身,看着许淑道:“不过也不打紧,正所谓秀色可餐,死前能多看你两眼也算不上是饿死鬼了,你方说皇上有话问我,只怕也是你假传圣旨吧,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有什么话就问吧,我不收钱的。”

听他这么一说,许淑倒真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了,想了想干脆凑到张允身边想要解开捆住张允地牛皮筋,奈何这猪蹄扣打得很紧,许淑费了半天劲也没解开,反倒是累得出了一身的香汗。旁边的张允皱着鼻就是一通狂嗅,神色猥亵到了极点。

许淑终于是现了张允的无良之举,面色一冷,手一翻,寒光绽放竟多了一柄长不足一尺的匕,把张允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就微笑道:“干嘛呀这是,你杀了我可就没人能解答你心里地疑问了!”

“谁说要杀你了!”许淑横了张允一眼道:“象你这种死到临头还不正经的臭男人,我就该先把你的鼻割了,让你不能跟只狗一样地乱嗅,再把你的舌头拔了,令你不能胡说八道!”

“我靠,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的痛!”张允怒道:“折磨人算什么英雄所为!”

“你就没有折磨过人吗?”许淑森然道。

张允知道他是在说那些被关进牢狱里的白莲教徒,遂干笑道:“那个纯粹是为了朝廷,只要能把这些妖孽铲除就是下地狱老也认了,操,你想怎么处置你家张大爷就来吧,罗罗嗦嗦得跟个老娘们一样,莫非你们白莲教就会动嘴皮吗?”张允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

“呵呵!”许淑不怒反笑,寒森森的匕真就凑到了张允的脸上,透骨的寒气逼着张允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他依然是怒目相向。许淑手起匕落,不过张允却没感觉到疼痛,而是手一松,牛皮筋已经被割断了。

“谢了!”张允朝许淑一抱拳,拿起筷端着盘就猛吃一通,含糊地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你料定我不会杀你?”许淑用匕遥指着张允地喉咙问道。

“恩!”张允也不隐瞒,笑嘻嘻地道:“你要是真想折磨我,何必自己动手呢。我帮你出个主意,回头到皇上那哭诉说我曾经一不小心见到了芙蓉出浴的无边春色,求他降旨活剐了我,岂不是加的解恨!”

“你……”许淑一怒,反手一挥,匕尖在张允的脸上蹭过,一条血线喷溅而出。

张允直当不知。嬉笑道:“拜托,你可是大明的公主,有点气度不好不好,三两句话就能把你激怒,皇家地威仪何在!”说着。张允又夹了一筷溜鱼片放进嘴里,啧啧赞道:“恩,味道不错,不象是鸿宾楼的手艺,你自己做地?”

“哼。我父皇被你气得没有胃口,就便宜你这臭人了!吃吧,吃吧。撑死你了好呢!”许淑恨恨地道,却把匕收了起来。

“皇上能生气那就是天大的好事,没有枉费我舍生忘死得说那一番话!”张允很是得意得笑了笑,随后正色地道:“好了,咱俩也别在这打情骂俏了,说点正事吧!”

“哼,谁跟你打情骂俏了,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许淑气得小脸通红。匕又拿在了手里。

张允也是知道时日不多,流氓性也就不藏着了,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也算是死前的一点乐,见她动怒却不害怕。笑吟吟地道:“得了,把你那杀人的家伙收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温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杀人灭口的事没少干,刑森怕是就死在你手里吧?”

“你怎么知道?”许淑一惊,竟忘了隐瞒。

“你不是承认了吗?”张允一笑,而后把自己所得地证据和推断思路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也就奇怪了,你一好好的大明公主不当,何必非要跟白莲教那帮恐怖分搀和在一起呀?祸乱自己亲生父亲的江山很好玩吗?”

“这是帝王家的事,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能明白!”许淑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得答道,

单凭这一句话,张允就听出来了许淑进这白莲教只怕也得到了万历地默许,说不定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奶奶的,这可是大明版的无间道呀,级别之高,令人瞠目结舌。

张允的八卦精神极度膨胀,刚想再冒死追问出点内幕消息出来,不想许淑却醒过味来了,厉声道:“我可是来问你话地,怎么反过来了,哼,你这臭人,问案的手段竟用在了本公主的头上,想死呀!”

“我想活着,可你父皇也得让呀!”张允翻了翻白眼,而后道:“那你问吧!”

“你不是我们大明地人吧?”许淑沉默片刻后忽然问道。

“呃……”张允被她这话呛得一阵猛烈咳嗽,老半天顺过气来,认真地道:“公主,饭吃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张允的祖上是何许人相信你和皇上比我还清楚,再敢说我不是大明的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诽谤!?”许淑笑嘻嘻地道:“这个名目倒也有趣,只是我大明的刑律里有这么个罪名吗?”

“有呀!”张允一着急把后世的罪名给吐露了出来,不过却死撑着道:“也就是诬告,你在河间住了些时日,该知道我平素里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造个词,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那能飞的铁鸟,不用马拉着就能奔驰如飞的车辆又是怎么回事?”许淑轻飘飘地道:“总不会真是张大人做了南柯一梦吧?!”

这话听在张允耳朵里如同是平地起了个惊雷,一时间竟正得无法对答了,她地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身边有了叛徒,听过这些惊世之言的只有司墨,顾媛和林笑语三人,无论是从谁嘴里传出去的,都会让张允有种被出卖的感觉,抬头看了许淑一眼,张允面如死灰,顺手把手里的盘和筷扔在了地上,啪得一声摔得粉碎,平静地道:“南柯一梦,呵呵,是到了该苏醒地时候了,公主……p,。得罪了!”

说着身一挺,合身朝许淑扑了过去,双手环扣直取许淑的脖,满脸地决绝。

许淑本想将张允心底的秘密都乍出来,哪曾想到却逼得他了疯,一惊之时张允已经临体,略有些粗糙的手掌紧紧掐住了自己的喉咙骤然收紧。令她呼吸不畅,身也一下软了下来。

她地手就扣在匕上,可是看到张允眼光里的坚毅和视死如归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就硬不下心肠刺下去了,就这么被张允掐得昏厥了过去。

张允见她面色青紫。眼珠如金鱼眼睛一样凸出,眼瞅着就要断气了,也有些蒙,死活琢磨不明白她咋就舍不得用匕给自己个痛呢。骂了句娘,松开了双手。捏住了她的鼻,深吸了一口气,吻住她的小嘴做起了人工呼吸。同时也没忘了心脏按压。

他这会儿是一心为了救人,什么都没多想,可是却忘了自己一股脑得把人家许淑的便宜都占光了,又是接吻,又是摸胸的,若是在现代那倒没什么,可这可是在礼教大防严酷地明朝,随便哪一条拿出来。那都不得了。许淑的选择只有三个,一是杀了张允,二是自杀,三就是嫁给张允。

啪!

就在张允忙得不亦乐乎时,一个白嫩修长的巴掌狠狠得抽到了他的脸上。打得他眼前金光闪烁,当时就愣住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瞅见打人的正是险些被自己掐死地许淑,此时的她正蜷曲在柴房一角,低声啜泣,嘴里是喃喃道:“臭男人,你不得好死!”

张允不禁有些尴尬,贱兮兮得凑了过去,苦着脸道:“我说,你要是还没解气,我这还有半个脸呢,也无偿得送给你打一下吧!”说着真就把脸凑了过去。

许淑伸手想打,可是手到了中途却无力得垂了下来,为难地道:“你……你好生不要脸,怎能轻薄于我,让我如何是好呀!”

“我那不是想救你吗?”张允也回过味来了,哭丧着脸道:“我也没想到你怎么不还手呀,要是方你掏出匕来,朝我的心脏来这么一下,岂不是清清爽爽,一了百了了,要不这样吧,我败坏了你的名节,你肯定特恨我,我也不还手,你把我杀了算了!”说着把脖递了过去,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这么一来,许淑反倒被他给唬住了,眨巴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沉默良久后醋溜溜地道:“你就那么在意那三个女人吗,为了保她们,连死都不怕了!?”晕死,这叫什么话呀!?张允一愣,可随后却明白过来,这秘密多半不是从这三个女人嘴里泄露出来的,若是许淑这话是替万历问的,那么就是说这些飞机,汽车之类地鲜物事已经引起了这个荒唐皇帝的注意,此来说不定也是从他嘴里问出真相。

只是半路上出了些纰漏,以至于自己以为活不了多久了,因此口出厥词惹毛了万历,被关押了起来。而许淑前来问话,说不定真是奉了万历的旨意。

许淑这句“保那三个女人的性命”,也给了张允一个信息,那就是万历老早就打定了主意,倘若张允吐露了真相,那么知道的人这些机密自然越少越好,司墨等三个知情人就不得不死。

张允刚因为疑心被爱人出卖,想要求死的举动,反倒让许淑误会成了他是想自己一命换取司墨三人的安危,毕竟没了张允,知道这些事的人也只有他地三个女人了。

到此时此刻张允方醒悟到从一开始自己和万历的想法就拧了,阴差阳错造成了现下的局面,不过也给了他一线生机,那就是眼前的许淑,想到这,张允眯起了眼睛道:“让我猜猜看,你知道的这些肯定不是从我女人嘴里得到地,不可能是番或者锦衣卫打探来的,仅有地可能就是我身边有你的眼线!”

说到这,张允的眼睛骤然张开,露出随时要噬人的凶光,冷森森道:“妈的,肯定是桃红,这个贱人,要是老死不了,必定让她知道活着比死了痛苦!”说着牙齿咬得嘎嘎乱响。

“你现下狠又有何用?能活命再说吧!”许淑不冷不热地道。

“哼!”张允又坐回了原处,又从地上拣起了筷。继续开吃。

“张允,你跟父皇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许淑忽然问道。

“不知道!”张允既猜到了万历很想了解他手里掌握的机密,哪里会不明白奇货可居的道理,越是拿着架就越能卖个大价钱。

“唉!”许淑见她这样,幽幽然长叹一声,扯了扯衣领遮盖住脖上的淤青,坐到了张允身边。将食盒里地一个小酒壶拿了出来,取了个精致的酒盅斟满了,慢慢喝了下去道:“我知道你恨我,说不定连父皇也一并恨上了,可是我也是没法呀!”

“是吗?”张允反问一句。

“恩!”许淑惨然一笑道:“这些皇家的事我也不想多说。免得你听得气闷,我也累,不过你要明白,父皇不是昏君,他也有心做个有道的明君。只是这天下虽然姓朱却不是事事都能我们一家说了算,帝王也有帝王的难处,就如令尊张居正张辅。他的一条鞭法那是极好的,若是能贯彻下去,我大明必定能一改往日之疲态,重焕出勃勃生机也未可知!”

“那为何要废止呢?你敢说皇上就没有一丁点地私情杂念在?”

“我不敢说!”许淑又满斟了一盅酒仰头喝了下去,慢慢地道:“父皇也是人,自然有爱憎,可他也是这江山的主宰,总要为祖宗的江山社稷着想。当日废止张相制定的法度时,父皇也许有些泄愤的心思,可本意也是保住大明地安稳呀!”

“这个……”张允是后世来的人,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和学问,自然要比囿于大明制度内的古人看的远。夺过许淑手里地酒盅,笑道:“小女孩家家的。学什么不好,喝什么酒呀,回头烧心还不是自己受罪!”说完把酒盅伸到了许淑面前道:“来,给我倒酒!”

许淑白了他一眼,还是乖觉得把酒盅斟满。

张允一饮而尽,这道:“是呀,皇上的难处我也明白,一条鞭法虽好,奈何实行地太仓促了,而且也太强横了一些,已经触及到了不少人的即得利益,若是这些人闹将起来,大明的根基不稳必定是一场泼天大祸,我能理解皇上的难处,也不怪他,抄家不过是做个样给别人看的,我不是还活着吗,对于我张家来说,皇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唉!门外传来一声长叹。

张允听出来了,那是万历的声音,看来许淑在内,万历在外,父女俩在跟自己玩双簧呀。不过他也不在意,公主斟酒,皇上听讲,张允觉得自己这待遇比当日的李白也差不了多少,很是自得,又让许淑斟了一盅酒,边喝边郎声道:“上胡不法先王之法,非不贤也,为其不可得而法。”

“先王之法,经乎上世而来者也,人或益之,人或损之,胡可得而法?虽人弗损益,犹若不可得而法。东、夏之命,古今之法,言异而典殊,故古之命多不通乎今之言者,今之法多不合乎古之法者。殊俗之民,有似於此。其所为欲同,其所为欲异。口之命不愉,若舟车衣冠滋味声色之不同,人以自是,反以相诽。天下之学者多辩,言利辞倒,不求其实,务以相毁,以胜为故。先王之法,胡可得而法?虽可得,犹若不可法。”

“凡先王之法,有要於时也,时不与法俱至。法虽今而至,犹若不可法。故择先王之成法,而法其所以为法。先王之所以为法者何也?先王之所以为法者人也。而己亦人也,故察己则可以知人,察今则可以知古,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

“有道之士,贵以近知远,以今知古,以益所见,知所不见。故审堂下之阴,而知日月之行、阴阳之变;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鱼鳖之藏也;尝一肉,而知一镬之味、一鼎之调。”

这段《吕氏春秋察今》里的话,张允高中时背诵过,现下依然历历在目,一口气背出来,而后道:“世道变了,法令政策要是不加改,只怕天下总有一天是要乱地!”

“为什么?”许淑问道。

“这个……”张允也有些愁。他总不能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那一套摆出来吧,想了一下道:“这么说吧,很久以前,尧舜之时,人口稀少,人人都为吃喝愁,为了能够活下去。只有把食物和弓箭等物公用。后来,人口一天天多起来,有些人手里有了权势,自然而然得就占用的比别人多,你说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也没错!”

“总之原来的平等被打破,国家建立,法度出现,有了高下尊卑之分,奴隶应运而生。可过了许多年之后,这些法度已经不在合用,奴隶们也不堪忍受贵族的盘剥。于是他们起来反抗,旧的法度被推翻,于是出现了地王朝,商鞅变法后,秦朝强大,统一六国,即便是日后被汉所灭,可秦始皇建立地制度却被留了下去。并且一朝一代地沿用稳固下去!”

“可你想过没有,终究有一天,这一套也将不在何用,那些饱受欺压的奴役的老百姓们会不会再揭竿而起,把咱们大明朝也推倒。重建立一个的世界,而一种崭的制度也将应运而生!”张允侃侃而谈。

许淑却是听得一阵阵心惊。颤声道:“这,这怎么可能呀!”

“怎么不能,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试问咱们大明朝的江山不正是从蒙古人手里夺过来地吗,而初帮着太祖打天下的人难道不是平民百姓!”说到这,张允呵呵一笑道:“民间有这么两句俗语,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还有一句话,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说说看,我除了一条贱命之外,一无所有,还有何畏惧?”说到这,张允悠然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可这跟变法有何干系呀!?”许淑不解地问。她在民间流落多年,自然知道百姓们被煽动起来后的可怕,因此也没和张允抬杠。

“自然是有了!”张允微笑道:“皇上废止了一条鞭法是为了不伤及国本,可他可曾想过,若是不变法图存,天下的百姓被压榨得久了,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住而奋起抗争地,到了那时候,何人能救下大明的天下?”

许淑沉默不语。

张允道:“所以变法是必然的,不过手段嘛却可以商榷,我再跟你讲个故事,说曾有人将一只青蛙扔进煮沸的锅内,那青蛙自觉必死,因此奋力一跳,竟从滚水中逃了出来。还是这只青蛙,这次却被扔进了温水里,青蛙觉得在里面游动很是舒服,却不知道锅下的火正烧得旺盛,等到它察觉到水要将它烫死时,可是已经浑身乏力,想跳也跳不出来了!”

“你是说,那些反对变法地就是这只青蛙,唯有温水慢煮能让他们没有了反抗之力!”许淑脑筋转的倒是,很就明白了张允的意思。

“是呀!”张允赞许得点了点头道:“历来变法图存地道路都堆满了尸骨,鲜有几次不是血淋淋的,可不论怎样,受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居多,皇上年富力强,若是有心图强,软硬兼施,徐徐图之,十年二十年后未始不能迎来大明的盛世,日后史书之上必定也会为皇上的赫赫功绩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怕就怕不能持之以恒,因噎废食,长此以往大明朝就完了!”

说到这,张允将嘴巴凑到许淑耳边低声道:“不怕告诉你,在我梦里,咱们大明朝还有六十多年的命,到处都是兵灾和战祸,百姓流离失所,嚎啕大哭,日后史书上你的父皇被骂地狗血淋头,说实话,我不怕死,因此我在梦里死过一次,可我不忍心看着天下人受苦,而能改变这一切的唯有你父皇,话说到这,请他好自为之吧!”说着在许淑的耳垂上吻了一口,坏兮兮道:“好香,好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把酒盅里的残酒一饮而尽,躺倒在草堆之上呼呼睡去,嘴角却露出一抹安然的笑容。

第113章 巡查使来了第113章 巡查使来了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第12章 举人名曰:鱼子酱第63章 蒸骨第79章 又见无名尸骸第61章 满地烂泥第108章 几粒瓜子壳第13章 文武举人的不平等待遇第116章 这个女人你不能动第16章 要命的案子(2)第5章 忠言逆耳第60章 有个秘密要保守第40章 俩叫花子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9章 有眼无珠的小二第8章 砍丫挺的第7章 蚂蚱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17章 要命的案子(3)第3章 明朝散发弄扁舟第55章 开棺见财第117章 是奖赏,还是竹杠?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35章 商贾,买卖,告状第32章 怎么毒,怎么来第119 欢欢喜喜过大年(1)第28章 杀还是留,是个问题第10章 万民书,流放令第7章 千骑行第103章 六指的未必是琴魔第24章 夜了,睡吧第18章 要命的案子(4)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109章 你要去逛窑子?第19章 两件命案第77章 什么?司墨有了!第36章 两桩案子第42章 又出来个喊冤的!第89章 流毒第70章 鸡奸呀,太恶心了吧第8章 又一个岳飞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8章 又一个岳飞第9章 雷火动,凯歌行第16章 要命的案子(2)第22章 要命的案子(8)第2章 爆炸性消息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63章 蒸骨第32章 寻隐者不遇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65章 热胸口和凉屁股第106章 方略第33章 喉舌,打落水狗第7章 千骑行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82章 野花第21章 隔房有眼第31章 天家无情,阴谋连环第71章 晚上不能出门第17章 贼咬一口第58章 便宜莫占第5章 疯了的辫子兵第93章 群殴第21章 要命的案子(7)第95章 劫囚第99章 谣言惑众第7章 脱了裤子放屁第18章 旧案如山第126章 一头驴引出的血案(1)第34章 女人呀女人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3章 恶差役逞凶反被踢第34章 一个小过门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20章 要命的案子(6)第33章 喉舌,打落水狗第61章 满地烂泥第51章 醉戏鬼第3章 恶差役逞凶反被踢第30章 红白脸,敲诈呀!第96章 祭文第87章 偷汉子的女人第108章 几粒瓜子壳第120章 欢欢喜喜过大年(2)第94章 闭门羹第7章 千骑行第65章 热胸口和凉屁股第22章 棒打鸳鸯惹祸患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6章 狗论第119 欢欢喜喜过大年(1)第85章 被奸污的女尸第32章 怎么毒,怎么来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第29章 啥也不说了,忠臣呀!第40章 俩叫花子第102章 老虎凳
第113章 巡查使来了第113章 巡查使来了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第12章 举人名曰:鱼子酱第63章 蒸骨第79章 又见无名尸骸第61章 满地烂泥第108章 几粒瓜子壳第13章 文武举人的不平等待遇第116章 这个女人你不能动第16章 要命的案子(2)第5章 忠言逆耳第60章 有个秘密要保守第40章 俩叫花子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9章 有眼无珠的小二第8章 砍丫挺的第7章 蚂蚱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17章 要命的案子(3)第3章 明朝散发弄扁舟第55章 开棺见财第117章 是奖赏,还是竹杠?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35章 商贾,买卖,告状第32章 怎么毒,怎么来第119 欢欢喜喜过大年(1)第28章 杀还是留,是个问题第10章 万民书,流放令第7章 千骑行第103章 六指的未必是琴魔第24章 夜了,睡吧第18章 要命的案子(4)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109章 你要去逛窑子?第19章 两件命案第77章 什么?司墨有了!第36章 两桩案子第42章 又出来个喊冤的!第89章 流毒第70章 鸡奸呀,太恶心了吧第8章 又一个岳飞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8章 又一个岳飞第9章 雷火动,凯歌行第16章 要命的案子(2)第22章 要命的案子(8)第2章 爆炸性消息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63章 蒸骨第32章 寻隐者不遇第25 哎呀,好强悍的泼妇第65章 热胸口和凉屁股第106章 方略第33章 喉舌,打落水狗第7章 千骑行第114章 伏击,别怪我手黑第82章 野花第21章 隔房有眼第31章 天家无情,阴谋连环第71章 晚上不能出门第17章 贼咬一口第58章 便宜莫占第5章 疯了的辫子兵第93章 群殴第21章 要命的案子(7)第95章 劫囚第99章 谣言惑众第7章 脱了裤子放屁第18章 旧案如山第126章 一头驴引出的血案(1)第34章 女人呀女人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3章 恶差役逞凶反被踢第34章 一个小过门第六章 碰撞你比我先倒下第20章 要命的案子(6)第33章 喉舌,打落水狗第61章 满地烂泥第51章 醉戏鬼第3章 恶差役逞凶反被踢第30章 红白脸,敲诈呀!第96章 祭文第87章 偷汉子的女人第108章 几粒瓜子壳第120章 欢欢喜喜过大年(2)第94章 闭门羹第7章 千骑行第65章 热胸口和凉屁股第22章 棒打鸳鸯惹祸患第11章 给小夫人的希罕物第6章 狗论第119 欢欢喜喜过大年(1)第85章 被奸污的女尸第32章 怎么毒,怎么来第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第29章 啥也不说了,忠臣呀!第40章 俩叫花子第102章 老虎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