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信。”理双道。
少天将信看完道:“天宇在北青叶手里。”
“那怎么办?”
“没事,他不会伤害天宇的,他还说明天辰时少北对望崖见面。”
朝阳斜照着大地,天边一片橙光。
天宇因为事情想得太多,没睡好,再说,在这种处境谁能睡好呢!
便早早起来,专研书籍。
不一会有宫女进来了,为天宇梳洗,伺候早膳。做完宫女便退下了。
今天是怎么了?天宇纳闷。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
正是少北皇帝等人。
“把他绑出来。”皇帝吩咐。
一群人拿着绳子向天宇走去。
天宇连忙起身:“不许过来,不许绑我。”
“你不过就是个人质,还想要我用轿子把你抬出去吗?”皇帝说。
“反正不许绑我,不然我就让你们绑一个尸体出去,我死了,你就没人质了。”天宇威胁。
“呵呵。”脾气到挺倔,“我拉你走。”说罢拉起天宇的手腕走了出去。
对望崖,顾名思义,两崖之间相隔两丈,两崖与地面相隔十丈。
天宇所站在的山崖有一张椅子,桌子,桌上有些食物。四面八方站着侍卫。
“坐下休息会。”皇帝说道。
侍卫们惊讶,就一张椅子,皇帝居然不坐,让着小娃娃坐。
天宇毫不客气坐下,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便趴在桌子上。
“去拿个毛毯来。”皇帝吩咐。
“是!”侍卫极不情愿,凭什么对这人质怎么好!!!!!
天宇披上毛毯,小睡了一会,现在才卯时三刻。
到了辰时,天宇醒来,闲着无聊,拿出绿水给的竹箫,吹了起来,天宇本没学吹箫,全凭感觉吹。
有人听了震惊。
“谁教你这首曲子的?”皇帝问。
“没人教我,我随便吹的,这是什么曲子?”
树林里的人黯然道:“月乡,这首曲子在天宇他娘怀着他的时候经常吹,我问她是不是想家了,她说:想又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身心已定,她无怨无悔。”
“皇上,现在不要伤心,先把天宇救出来再说。”理双道。
“理双说的对。”尚达道。
“我看他倒是过得潇洒。”双晓说。
“要不你去玩玩。”尚风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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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齐了。”北青叶看着对面的人道。
“北青叶,你想干什么?”宏少天问道。
“你应该清楚,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把命留下,要不他留下。”北青叶指着天宇。
宏少天冷笑:“我要是一个都不留下呢。”
“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北青叶道。
“呵呵,这么热闹,怎么不叫上我呢!真不够意思。”一个声音传来,周围侍卫全部倒地。
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天宇脖子上。一位姑娘站在旁边,头上一圈纤细的钻质花环,黑色的发丝及刘海随微风飘动,两只手腕上戴着朵桃花,眉心依旧是桃花,面纱依旧和衣服颜色一样,双眸依旧冰冷,神态依旧不变,花璇,又见面了。
“明海廉,你干什么。”北青叶怒道。
“你要宏少天的命,我要这小孩的命和林双晓的命,我两如果联手,还杀不了他们吗?”明海廉道。
见北青叶犹豫,明海廉继续道:“你说一个人抢了别人的明珠,拿回去不好好珍惜,却狠狠摔碎,这种人,该不该死。”
“该死。”北青叶狠狠道:“宏少天,你考虑得如何?”
“都带走。”
“我现在就把这家伙给杀了!”明海廉抓着天宇的脖子,向上举起。
“天宇。”宏少天惊呼。
“住手,你若动他就是与我为敌。”北青叶叫道。
“北青叶,你即使杀不了宏少天,杀了这家伙也可以啊,你为何处处护着他。”明海廉不解。
天宇左手抓着右手手腕,“咻”的一声,袖箭发出。
“皇上小心。”花璇开口。
明海廉感知不妙,侧身一躲,还是被袖箭一箭穿体,还好躲过了要害。
“你,可恶。”明海廉大怒。猛的一掌将天宇打飞。天宇无力抵抗。
眼看要掉入山崖,对崖的人远水不解近渴。
突然一位白衣男子,飞身将天宇接住,落到了少天这方。
宏少天和尚达连忙去看。天宇嘴角有血,受了内伤。尚风喂下药丸,已无大碍。
见天宇没事,北青叶道松了口气。
“青山!是你。”明海廉道。
正是那名救了天宇的男子,青山。
美妙的箫声传来,此时此刻,在明海廉耳朵里像是在咒骂。
绿水缓缓落地。
“既然都来送死,那我就不客气了!”明海廉狠狠道。
看来要有一场恶战了!
“花璇,上。”明海廉命令道。
“我来。”绿水道。
“给你御毒丸。”尚风说。
“嗯。”
花璇手边的花圈已转得极速,向绿水飞去。
绿水长箫挥去,风中吹出点音符。
长箫挥出的气势将花圈打破。
两人在空中打斗,花总是围绕着花璇,没有掉下,任由穿梭。
花璇落地将花聚成利器,攻击绿水。
绿水在崖边拿出箫,箫声如风如刃,尖啸犀利。
花瓣破散,飘入山崖。
不分胜负。
“明海廉,现在这状况打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今日之仇,来日再算。”宏少天道。
明海廉也深知,他,不是那么好杀,得有充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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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叶,我们回去。”明海廉道。
“嗯。”北青叶转身离去。
“我们回去吧!”宏少天道。
“告辞。”绿水说着和青山飞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