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豆儿在一旁焦急得很,她虽然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老乡说说,可是如今安期鹤正躺在床上,得了不知是什么怪病!
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要插嘴提醒,却又被打断之后,苗豆儿终于忍不住了。
“shutup!我男人现在躺床上病着呢!我说兄弟,你敢不敢先陪我去看看我男人!”
那张医生被打断话后微微一愣,然后赶紧起身,从身旁拿过他特制的医箱,站起来微微责备地说:“啧,你怎么不早说!走起走起……”
苗豆儿看着风风火火奔出去的张医生,翻了个白眼跟了出去,她有机会说嘛?
两人一路小跑,终于到了苗豆儿他们暂居的客栈内。还未进房间,原本脚步匆匆的张医生突然就顿了下来。他一本正经地从医箱里拿出一副崭新的口罩戴上,又掏出一副白手套郑重其事地套好,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这才走了进去。
来到了安期鹤的床边上,张医生细细询问了旁人他发病之前的情况,而后又仔仔细细查看了安期鹤的表情和皮肤,最后微微一笑。
“老乡,我跟你说啊,你男人得的这不是病,是中了点毒。”
原本站在一旁的苗豆儿顿时大惊,连带着周围候着的淑夫人都吓了一跳:“中毒?怎么会!这是什么毒?有没有什么办法解?”
那张医生摆了摆手,还未说话,旁边的淑夫人便脚下一软倒在一旁小饺子怀中:“鹤儿……鹤儿这毒没法子解了?”
“哎呦大妈,您误会啦!您儿子这毒根本不用解,不过是点恶作剧的小药丸,估计要不了一两个时辰便会自己好的。没事没事……”
这么一听,众人才松了口气。
“到底是什么毒?会让人全身僵硬,还发痒?”
“也不是啥了不起的,这硝城人人认得药,连小娃娃都能张口说出一两张偏方,你家男人不知得罪了谁,被使了个坏而已。这药丸子见效快,可却没什么后作用,问题不大。”
淑夫人一听,立刻千恩万谢,掏出银子来要递给张医生。张医生哈哈一笑:“我也没做啥,没有成本的,就当帮老乡一个忙吧。话说老乡,咱有空可得多聊聊!”
苗豆儿也是莞尔一笑:“那是自然,我如今得照顾相公,迟些咱们再叙旧,反正我们在这硝城还得呆上一两日。”
张医生摆了摆手:“我也是,医院还候着病人呢,我先走啦,明日再来找你絮叨絮叨!”
送走了张医生,苗豆儿回到安期鹤床边看着他。淑夫人被吓了一跳,当听到安期鹤没事之后,也只是拍了拍胸口,先回房去休息了。
安期鹤此刻已经觉着自己似乎稍稍动一动也不会难受了,此刻反而觉着庆幸,他这算是因祸得福得到了自己媳妇与母亲的原谅……
苗豆儿倒了杯温茶,找小饺子问客栈小二要了一个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床上的安期鹤喝。
原本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安期鹤,此刻竟也不想动弹了。他原本便长得如此俊朗,一双秀目此刻好似能说话一般,盯在苗豆儿脸上,倒让她觉着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