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面色更显几分娇弱,斜靠在精心备好的软椅上,身子虚弱的仿佛呵口气就可以将她吹走!
夏桐定定的打量隔着栏栅,斜靠在软椅上的流莺,即使是现在,看她这副样子,也不自觉的怜惜几分!
这样娇美让人怜惜的弱女子怎么会有那般狠毒与殊多的算计呢?如果不是发生在她自己的身子,夏桐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你还好吧?”
死牢之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了,夏桐看了流莺良久,然后开口。
她一怔,随即虚弱的笑了笑:“我死不了!”她说完随着夏桐的目光瞟向自己受伤的胸口上,“你在想,如果那刀真的刺中了我的要害,我死了怎么办?”
“嗯!”夏桐目光没有离开她的胸口,点了点头。
流莺一笑,看向夏桐,嘴角上挑:“我可不是你,喜欢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夏桐迷惘的望着她,不解了。
“那刀看似狠毒准确无比,却是避开了要害的!”流莺看着夏桐淡淡一笑:“所以无论如何,我死不了!”
夏桐对她的坦白有点惊讶,不竟目光扫全四周。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放心,紫儿守在门口,这死牢之中也就你我二人了。”说着,流莺一扶软椅,在夏桐无比惊恐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走至夏桐的面前,脸色依旧苍白,样子依然虚弱:“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过了今日,你可就没有机会了!”
“你……”夏桐惊恐的说出一个字,随即立即了然了般苦笑:“我忘了你擅长做的就是表面工作!”
“如果真的没有问题要问,我可得走了!”流莺环视了一下阴暗潮湿的四周,轻轻的蹙起眉头。
“你是真的爱尘 吗?”夏桐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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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爱?”
“爱得失去了自己也放弃了自己?”流莺幽幽的说着,将眸子投向夏桐:“如今你又让我再次将放弃的东西拾起!”
“我是不是真的与你有着血缘关系呀?或是说我本来就是北疆皇族中人?”夏桐走至边上将紧握的拳头伸向她,摊开,掌中那枚沁血玉佩越发的血红了。她迷茫的看着它:“我一直将它戴在身边许多天了,但它的色泽……”
流莺扬起一抹冷笑:“它的色泽未褪反而更加浓郁,对吗?”
“嗯!”
“因为我的血液可使它数月鲜红如血,就如天天佩戴并无两样!所以你是怎么也洗不清不了北疆公主的罪名!”流莺自夏桐手中掂起沁血玉,“这是我的私密!”
说着,她笑着旋身回首,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笑容立即僵在嘴角,脸色苍白如纸:“尘……”
夏桐抓住栏栅,侧脸看去,却是慕北风笑看着她,一如初见那般的不羁。他的身后跟着阴沉着脸的慕北尘和对她笑的澈。
“你竟然与皇上一起设计我?”流莺脸色煞白,不置信般的望着慕北尘,身子不胜娇弱的晃了几晃。
“如果不是这样,桐儿是不是就得顶着奸细的罪名去死了?”慕北尘未动,眸色冰冷的看着她,问。
“她真的比我重要吗?”流莺望着慕北尘,神色里带着几分悲切。
“我曾经承诺过你,要照顾你一辈子的!”慕北尘看着她:“这承诺一直就从未变过!”
“你早就怀疑过我对不对?”流莺神色稍稍缓和。
“不,我是从那封信笺开始质疑你的,但沁血玉让我推翻了之前所以的疑问,从而误会了桐 儿!”他说着,转身走进牢中,将夏桐从澈的紧拥中拉出,定定的看着她,幽暗的眸子里有着无比心疼:“对不起!”
夏桐一扭身,撇开了他的手,拉过澈:“澈,我们出去吧!这里又潮又湿。”说着她拉着慕北澈从慕北尘身边走过,经过慕北风身边时不禁停了下来,向他一笑:“多谢皇上!”
慕北风一挑嘴角:“你很聪明!”
“你会杀了我,对不对?”流莺望着失落的慕北尘问。
“带王妃回府!”慕北尘未答,冷声命令道,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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