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阜徒所说的改良,无非就是利用此蛊的特点将人的呼吸器官甚至毛孔都全部阻塞,身体与外界彻底隔绝,这样就算洞察力再高的人也感受不到中了肿蛊之人的存在,但这些人器官受阻,用不了多久,也会一个个全身腐烂而死。
阜徒,你够狠!
楚汐汐知道今天躲不掉了,她眉头微皱,看了看成天和安江。
成天意识到楚汐汐的意思,“汐汐,我们不会走!”
楚汐汐笑了,伸出手,轻轻抚摸成天的脸庞,“阜徒太子和我是朋友,不过是经常吵架闹着玩儿而已,没事的,你回火仓国等~我~!”
等我,这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成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的,是真的?”
“嗯~!”楚汐汐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上面写着《老板是怎样炼成的》,交给成天。
“拿回去,好好看,重振咱们货物行的雄风,不过要留些内务给我,等我回去和你里应外合一起治理,还有,找最好的风水大师帮你更改命格,不要再克妻,我不想早死。”
成天激动的双手颤抖,接过书塞进胸口的衣襟里,生怕会掉出来,再抚了抚,“好,全听你的。”
玫笑笑知道自己皇兄的心狠手辣,作为女人,也能听明白楚汐汐对成天说的话意思,不过是想将成天赶走,不受性命之忧罢了。
玫笑笑也对着安江说道,“你和成天回去吧,我们邬疆国最近和纳疆国打仗,出了些事情,等我和皇兄把事情处理好,我就和淼儿一起去火仓国找你们。”
安江倒是坚决不同意,“我不走,我要和笑笑在一起。”
阜徒冷笑,正想说“不走也可以,交出命来就行!”却被玫笑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安江瞪着姚巫医,这个该死的中年人,“为什么他不走!”
姚巫医不屑的双手抱胸,“我姚某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阻止不了,你管得着吗?”
“走吧!”楚汐汐摆了摆手,不想让成天和安江再耽搁时间。
成天不舍得的将楚汐汐拉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缠绵的在她耳畔轻吻,“记得我在等你!”
“嗯~!”楚汐汐没有抬头,不敢直视成天的双眼让他发现躲闪的痕迹。
许久才放开,成天拉着安江向山下走去。
直到两人的背影小的像蚂蚁,楚汐汐扭头,对着阜徒说道,“还请太子高抬贵手,不要在他们的回程给予阻挠。”
“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愿意帮你增加国民收入,并且,可以助你赢一次在北斗城的交战!”
“好,成交!”
姚巫医靠近玫笑笑,“你是生我的气才和那小子在一起的对不对?”
“跟你没关系!”玫笑笑不屑于搭理。
“我陪你回邬蛮殿好不好?”
“我皇兄不会欢迎你的。”
姚巫医笑嘻嘻的面容立刻换上严肃,走到阜徒身边,轻咳一声,“阜徒太子,不知道邬蛮殿欢不欢迎纳疆的第一大巫医?”
“哈哈哈哈~”阜徒大笑,“姚巫医乃是纳疆第一巫医,邬蛮殿能请到您去做客是我们的荣幸,自然十分欢迎,但是,姚巫医要是想借此机会赢得我妹妹的芳心,倒是不太可能,因为,本太子不会让我如花似玉的妹妹嫁给一个已经两百多岁的老头子!”
纳疆国姚巫医服用千年尸油才能换来每隔五十年一次的反生,这么劲爆的消息,他阜徒怎么会不知道。
“额~,呵呵~,好商量,好商量!”姚巫医顿感头大,这事儿不好办!
鲜花丛中的邬蛮殿唯美幽静,宫内更是蝶舞芳菲,翠嫩,欲滴。
幽静的小院内,楚汐汐坐在石凳上想着事情,抚摸发痛的胸口,不知道成天和安江带着货物行的兄弟有没有走出邬疆国,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姚巫医慢悠悠的走进来,坐在她旁边,去抓她的手,“哎~,你说说你,何必呢,来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而身体究竟差成什么样子?”
楚汐汐躲开,“不用你操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姚巫医轻嗨,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我知道轩辕卿的事情你不想听,可是我看着他天天和水涟漪黏在一起,连吃饭都要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人家,就差嘴对嘴了,我实在是替你打抱不平,你离开他才不到四个月,他就将你忘得干干净净,我看,他还不如我,若然我花心,可是却长久呀!”
“你还是去想办法巴结好你的大舅哥阜徒太子吧,不然人家可不让你靠近人家的妹妹!”楚汐汐觉得姚巫医属于吃饱了撑的没事让人骂骂就舒服的那一种。
“不想听就算了,我姚某人也懒得说!”
小院的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阜徒,他瞥了一眼姚巫医,这家伙老是缠着她妹妹,要不是看在他是纳疆第一巫医的面子上,早一掌拍死了。
阜徒走进楚汐汐,她跟他来到邬蛮殿已经有几天,却每日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说说有什么主意,“你不是说帮我赚钱?是准备再开你的快餐店吗?”
“不,除了快餐店,我有更好的法子!”楚汐汐一提到赚钱,就满是自信。
阜徒的兴趣被调集起来,“哦,那就快说说,是什么好法子?”
“还要先请问阜徒太子,您是想要赚哪一个阶层的钱?先说好,赚别国的钱,短时间内不太可能。”
阜徒想了想,道,“本太子要快速赚到钱,有办法吗?”
“有!”
“如今邬疆国财富较为分散,想要扩大皇权,支持对抗外敌的方法,我可以先集中百姓手中的钱。”
楚汐汐暗骂,阜徒啊阜徒,虽然国富才能民强,若将百姓榨干了,才更容易让人心涣散,但你要集中民间的钱财,没问题,我帮你!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的话,你若是不愿听,可就赚不到钱!”
“一定听!”
“那好,阜徒太子首先要做的,就是派人假冒商人,在民间以每只十文钱的价格收购野猪!”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听过的一个关于商人收猴子的故事,用在这里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