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神医看看一脸忧虑的公梁允寒,又看看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岚汐,鼻中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下了个重大的决定般,才说道,“凤女也是懂医之人,想必也了解世间万物都是雄体拨珠,磁体孕育,即便有雌雄同体的,也是相互融合来产出下一代的道理。”
岚汐想想,这个道理她明白,“可是这跟庆儿的病有什么联系?”
“也就是说当,当任何生物无法利用药物或者天机来扭转之时,就只能用产出他的雌雄体最真实最原始的气息来给与包暖,以此来协助唤醒其沉眠的意识,虽希望渺茫,但却也是唯一可以试一试的办法!”贺兰神医说的老持承重,颇为果断。
岚汐听懂了,无非是让她和轩辕卿不着衣衫,用躯体焕发出天然的温暖将庆儿护在其中,若是有内力助之就会更好,兴许就可以让庆儿沉死思绪活跃,大脑正常运转,但现在阿卿已经不在,这个办法等同于没说。
她泛苦的看着贺兰神医,“您老,这不是开玩笑呢?”
“不,这不是开玩笑,若是小王子有叔叔伯伯也可以,毕竟与其生父血脉相同,气息也就很接近。”
岚汐立刻想到了轩辕飞,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和轩辕飞赤身相对,就目前来说,轩辕飞前几日,被那干布喇建议委派到边关巡查,做最真实的军机调查,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归来。
她试探的问道,“贺兰神医,难道,就没有别的可以代替的人吗?”
贺兰神医捋了捋胡须,想到了什么,“天王在世时,可有最亲近的人?”
“要最亲近的人做什么?”公梁允寒不明白,这跟天王有什么关系?
“天王不是常人,他的力量可以重塑断肢残节,使人起死回生,虽他不在世,但近朱者赤,他生前最亲近的人必定会受到他的影响,可以上从体内引出受渲染的天王之气,试上一试也未尝不可。”
干布喇?
岚汐第一时间想到这个人,让她和干布喇不着衣衫,赤,裸相对,她就一万个不情愿,可若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为了庆儿,她也豁出去了。
“贺兰神医,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公梁允寒极力反对,一想到让岚汐和干布喇这样做,她发出体内玄凤之气后会虚弱无力,必定如绵羊一般入了干布喇的虎口。
贺兰神医露出了些许的笑意,天下谁人不知道火仓帝对瑶祈凤女情有独钟,又怎会同意凤女与别的男子赤身裸体?
他也不卖关子,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有内力深厚之人,而愿意服下老夫研制的可以隐晦融合的药丸儿,连续三日,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人也必须是一名带有龙脉,并且体魄强壮血性方刚的慈父,也就是说药丸儿与龙脉的父爱缺一不可,否则,无法诱出小王子脑内深埋的对父爱的渴望,等同于白做。”
这要药丸儿可是贺兰用了彻夜,倾尽所学,才想出的最后办法,至于必须是龙脉慈父,那是因为能做皇帝的男人必定命数强盛精锐,有更大的能力来诱醒沉睡之人的意识,这是在各种情况不符合于庆儿的情况下,唯一的希望。
“啊~!”岚汐咬住了下唇,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的,带有龙脉也就是说必须是一名帝王,如此说来,那最合适的就只有公梁允寒。
她有些犹豫,但也就犹豫了一小会儿,奢望的看向同样是看着他的英武男人,正想说话,被贺兰神医抢了先。
“不过提前讲清,这一旦服了可以隐晦融合的药丸儿,因这慈父与小王子并不是亲生骨血,所以会产生强效逼迫这慈父体内产生相容的亲和力,故此对这慈父五脏伤及的可不是一丁点儿,三五个月,乃是三五年,都不一定能养得好,你可要想好了!”贺兰神医看出公梁允寒心意已决,故此将后果提点到,想为女人牺牲,也要顾忌到后果。
“这······”岚汐顿感头大,公梁允寒倾尽半生就为了做皇帝,若伤了身必定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令他帝途受损,他会同意吗?
公梁允寒毫不犹豫的牵起了岚汐的手,微笑道,“还等什么,赶紧给庆儿治疗吧!贺兰神医,药丸儿!”
“允寒,我······”岚汐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人情,她是欠定了。
另一边,干布喇不停的踱着步子,按照计划,沈湘今日在贺兰神医想到办法前,一定会先给想办法给公梁允寒下毒,让公梁允寒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如何救治庆儿,这样唯一适合救治庆儿的人就是他干布喇,可是一天快要过去,沈湘却始终未来,派人去寻,却发现沈湘今日一早已经随着她姐夫出游,连去向都不知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一宫人急急步入,在干布喇耳边低语几句,说是凤女决定让火仓帝帮忙救治小王子。
“啪~”干布喇火爆的打翻了寝室的茶杯,冲着宫女吼,“滚~,都给我滚出去!”
宫女吓得跟逃一样。
干布喇攥住桌子角,不平衡的心里让他手中渐渐收紧,“嘭~”捏个粉碎,真想不到,岚汐情愿选择欠公梁允寒人情来救治庆儿,他气的血液喷涌的要爆炸,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强行反对,不然岚汐必定会怀疑是他害的庆儿。
沈湘分明是给公梁允寒创造了救治庆儿的消息,沈湘敢阴他,和呵,好样的,走着瞧!
干布喇想到什么,招来侍卫,小声道,“去,将火仓帝随行的物品一一翻查,但绝对不可被察觉!”
干布喇不准备轻易放过公梁允寒,此时趁着整个皇宫都在为小王子祈福,而公梁允寒又不在寝室,倒是个好机会,他派人去寻上一寻,说不定能找到有力证据,让岚汐将公梁允寒狼狈的滚出腾云宫!
“是!”侍卫执行命令去了。
一间密封的屋内,燃着九个硕大的火盆,空气严重的燥热,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一张方方正正的白色软榻上,躺着被脱光,却始终昏迷不醒的小庆儿。
公梁允寒脱去衣衫,看着还在一件件脱得慢的如蜗牛的岚汐,他走到岚汐身后,一把抓住她的衣裳扯了个稀巴烂,“还磨磨唧唧干什么,庆儿一会儿冻到了。”
这房里燃着九个火盆,庆儿怎么可肯能被冻到,他是有私心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