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禹寰前脚离开,程娅璐后脚就跌坐地上,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吓死她了,养了24年的小鲜肉,差点就那样喂了狼……呜呜呜呜……哭着走进浴室,锁骨上两排牙印咬出一个拇指盖大小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流得触目惊心……
拿出手机拍照,彩信发给向禹寰,不让打电话,还不让发彩信?
照片配上文字:“你那嘴是什么品种,怎么就能咬出这么大的伤口?你说,我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啊?”
向禹寰正在开车,听到短信进来,以为是方卓成发来的客户信息,拿起一看,眸光怔住,伤口比想象中要严重,只是:“狂犬疫苗是用在人身上的高档药品,你暂时还用不上。乖,洗洗睡吧。”
程娅璐一抹泪,怒了,臭向禹寰,咬了她还敢拐弯抹角骂她不是人,再来:“不打狂犬疫苗,我会不会死于狂犬病?万一死了,我这算不算工伤,一百万我到时还你冥币,成吗?”
向禹寰满脸黑线:“还清一百万,再死也不迟!”
“冷血动物,说句好听的会死吗?把我咬成这样,好歹道声歉吧,有钱了不起啊?”程娅璐恨恨地磨牙嘟囔,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理他。刚丢下,手机又响起,以为是向禹寰打来毒舌的,她不接。不接,它就一直响,响个没停。
吵得心烦,她就气呼呼抓起手机,没好气地叫:“我还没死,你不用担心你的……”“一百万”还没有叫出口,手机那头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娅璐,是我,晚晚。”
程娅璐囧脸,拿开手机一看,果然是蓝晚晚的号码,吐吐舌,嬉笑:“是晚晚啊,我还以为又是那个人呢!”
“那个人是谁?你老公?你们吵架了?他欺负你了,还是……”
程娅璐不想多事,忙忙打断:“不是不是,不是他,他出差去了,要七天后回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直向我做推销,吵得我心烦。”
“心烦就直接挂掉,用得着跟他们生这么大的气?”
“是是是,下次我就直接挂掉。对了,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正好你老公不在家,你来我家住几天,我们见面说,说得清楚。”
“这个……”程娅璐有点为难,向禹寰离开的时候特意有叮嘱她,让她好好看家,让她好好做卫生。她今天的卫生,还没有做呢……可是,向禹寰出门要七天后才回来,回来之前她把卫生做好不就ok,他看到的只是最后的结果,哪知道中间她搞了几次卫生。
再说,蓝晚晚住的地方离公司近,上下班方便,回来的时候还能顺便借两件新衣服回来凑数,免得向禹寰回来又在衣服的问题上找岔。
“行,我马上就过来,你给我留门。”程娅璐收拾好伤口,收拾好衣服,收拾好手提,就锁门离开。
身上只剩十块钱,打不起的士,只能站在路边等末班的公交车。等她到达目的地,已是午夜十二点,蓝晚晚已经困得睡着。她却不依,捏住蓝晚晚的鼻子:“快醒醒快醒醒,你刚才说有事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