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死得很惨么!”或许,玥钥的这声快速冷喝,倒是时候;这于在乎花弄影与凌墨风,而对此敏感地无法作出丝毫冒险举动的宫九奕而言;自然,便也由此在下意识之中顿了顿。紧接着,便又传来那白磬阴冷的笑声。
“呵呵,你与你的人,包括那条鱼,再上前一步试试;信不信在尔等上前一步的瞬间,便是方才落入我们手里的那两个男人死得很惨的瞬间!即便你这个小余孽已经成了气候,有着通天的本领;可惜也就算你动作再快,也绝对是快不过我们宗主,快不过我们那其中的精妙机关的!”
“再者,你个黄毛丫头清楚我们宗主与本大长老的实力么?虽然事实证明,你能够来到这里,的确有几分能耐;但要知道始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就这么能够断定依着现在的形势来看,有信心解决我们?”
“本长老只不过是想最后奉劝你一句,就将这话撂在这儿了;就算你能够最终打赢我们,恐怕到时候,你那两个美男,估计也早已香消玉殒了。还是你真的敢冒这个险,以那两个美男子的性命为赌注,若是你真舍得让那两个美男子瞬间死得很惨,愿意再玩儿下去;那么,本长老与宗主自然愿意陪你再好好地玩儿下去,如何?”
这白磬并不拿正眼瞧宫九奕,而是极富攻心战术地以抑扬顿挫又不阴不阳地口吻,顺带着时而玩儿弄着她那嗜血的血红丹蔻指甲说着这些。
宫九奕挑眉,眸光凝起,宝剑之事,此时她相信自己也并非是真的错看了它的本质;否则,即便是自己再疏忽,也不可能就这般着了它的道儿。或许,它也并非是无情无义,不过是雌剑也在那玥钥的手上;它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也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己吧。
这暂且放下不提,但只说此刻她能够明确地从那白磬时而抬眸瞥向自己的眸光中,看得出来这白磬说这话果真是底气十足的;她并不是虚言喝阻自己,她不止一次强调瞬间二字,她相信她是绝对有手段在这个时候立马去伤害风与死妖孽的。
而自己却又是绝对不能容忍死妖孽与风受到一点伤害的,再按着此时双方所处的位置、距离与实力来衡量,自己确是没把握在顷刻间就拿下那玥钥或是那白磬,抑或她们中的任一重要人物的。
该死的!关键是此时自己却也没有半点筹码在身上,与她们做这个赌,玩儿的;看得出来也能够感受到这玥钥与白磬的确不简单,可算是自己在这个时空中难得一遇的劲敌;这倒愈发地显得刺激有趣了,只是前提是自己绝对不能让风与死妖孽受到伤害!
此时宫九奕那强大的气场依旧,直惹得似乎她那翩翩衣裙也有几分微微飘逸了;只是在这一刻她仍旧并不急着出声,挑眉,眸光透着抹犀利;反倒笑了,没错,她的嘴角正扬起一抹让人看不透是何意味儿的笑意。
“呵呵,大长老,你这还需要多此一问么?若是她敢赌敢玩儿,想必顶多早在本宗主即时喝阻的那声之后,她也随即上前有所动作了吧;哪还等到你再与她说上这么一番奉劝之话,并且还如此般,在静静地听完后,还表现出这样的神情姿态来?”
“呵呵,这只能说明在她整个骨子里、心思里,都是极其在意那两个男人的;否则,也就不会在那般紧急的时刻里,还能敏锐地决断地暂且听进去了本宗主的那声喝阻了。她还不持续着她那迅猛行动?”
“或许,在那一刻便注定了,她无法与我们继续玩儿下去了,也无法作赌;因为她先天便无赌注,而本宗主的赌注却是她的软肋!现在看来,这个软肋或许比她自个儿还要重要。那么,呵呵,你这个余孽还不束手就擒!”玥钥笑着厉声说着,眸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精光与嚣张。
“呵呵,束手就擒?你是单单要我白白地束手就擒吗?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能够就这样简单地纯粹就束手就擒了么?我刚刚还觉得你是有几分脑子的,怎么,这会子就变得这么天真了?”此时的宫九奕反倒传来了更为爽朗霸气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