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于像玥钥这般的根基修为雄厚的高手之中的高手女人而言,所受到的伤害;不过只是在几天的时间里,浑身酥软无力地彻底,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张嘴说话的那丝力气也没有;还有就是功力修为受到重创,估计也就损失三成过半的功力吧。
不过好在,如若有白磬与现在长老会的相助的话,她还是很有机会全权恢复的;并且功力完全恢复的时间,具体的因人而异;不过想来,应该也不至于如三年五载般那么久的。
哦,对了,说到修为功力;使用此秘术过后的男人,虽然能够保持住原来本身的修为功力,在一定的时间内不变;但这也只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啊,少之十来天,最多个把月的时间里,具体的因人而异,这个男人的修为功力就会完全消失殆尽的啊。所以,如此说来,要知道较之于男女双方,男人更是会遭受反噬,伤到根本,伤得彻底的啊。
这种秘术,必需是得男女双方行云雨之欢时,由男方运作使用;男方必需得有超乎常人的细腻而又坚定的心智,小心谨慎地在不知不觉中将此秘术渗透入女方的身体之中潜伏;如果运作顺利的话,一般来说,就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女方感受不到任何的异常的,就算是武功修为再怎么厉害的女方也是如此。
再在最后还得要掌控好契机,在女方正好银水肆流的过程之际;男方就可在这最后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之中完全触发此秘术,这一刻便就如鱼死网破一般,男方将毕生的精阳都尽倾于这飞流直下三千尺之下,将这毕生的精元刹那间化为一股子莫大的杀伤力,利用此秘术原该有的效用,重创于女方了。
如若至此过程还一切顺利,那么即便再厉害的女方也便就再无任何阻止与反抗或再做些什么的能力与机会了。而如若男人一切顺利地运作完了此秘术,那么他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毕生的所有精阳了;自然,他便也就得尝受这所带来的后果。
自古阴阳相生相克,相互协调,行鱼水之欢也是某种阴阳相调的过程;可物极必反,一旦凡事到了某个极致点,男人的精阳顷刻间完全倾注与女人阴体的体内之时,事态便也就有了可怕的逆转后果。最严重的情况是,如若这男女双方都是根基与修为较弱的;那么如若男方顺利地施展此秘术的话,也是有可能男女双方同时都丢了性命的。
但还有一种情况,那便是如若男人在行此秘术的过程之中,没有超乎常人细腻而又坚定的心智;反倒自己没有保持住,真的就被女色所迷的话;那么一朝也就会被其反噬,元气受到较大的重创,当场昏过去的。
不过,此秘术有一点最大的好处便是总之只要男人内心深处把持得住,有着很是细腻与坚定的心智的话;只要他保持着小心谨慎,自自然然地,那么就不论女方是何人物,有多么厉害,也就难以在此过程中发觉到什么了,更在最后就算有所察觉,她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这或许也就是在现如今这种情况之下,无殇公子会选择它的原因吧;只有它才是那么的让他有把握的,只因他在这种情况之下是尽可能地不容有任何冒险的;除了它,或许他也就别无任何选择了,这是他经过反复思量通透了的。
如此,这便是这般邪门,而又损人不利己的秘术;因为它本身对于施展它的男人就是有这么大的危险性与伤害的,所以它便愈发地惹人生厌,至如今已经趋于近乎失传了,为极少的人所知晓;就算是知道者,数百年来,也已从未听说有人会去施展它了。
它已经愈发地被人淡忘,也就是他这个曾今在年轻时,有一段机缘巧合之下师承于郁幽谷族鼎鼎有名的秘术高手鬼术子前辈一段时间的他无殇公子,会熟知如此偏门的秘术了。
而据传这一辈子都没有收过徒弟的鬼术子前辈,也在此好多年之前在一个不小心之下死于了他自己所创作的一个秘术的反噬之下;此乃是外话,暂且不提。
当然了,当年他年轻时的这段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机缘,他一直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也就成了个秘密,也因当初性情古怪的鬼术子前辈就要让它莫名地成为一个秘密的说;如此来,玥钥也是从不知道的,她也就在这次更是无法想象得到他会使用此种秘术对付自己了。
毕竟,若非此时真正的发生了这种事情的话,恐怕她根本就不会想到就凭他无殇公子还能懂得这种偏门的秘术的。而玥钥毕竟说来也是现今郁幽谷的宗主,绝对有掌控有族中诸多的古秘术典籍的,本身的修为功力又是那般的高;以致她能够在第一时间里,便有所察觉出了这是阳夺摄灵术了,这也正常。
而再说,在这时候,已然有所察觉的玥钥,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转眼又变成了这副样子对待自己;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的同时,她的眸中尽是失望、伤心、痛心,还有不甘、愤恨与惊疑。怎奈此时此刻的她,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气力,只得完全酥软地瘫倒在床上;就连微微地张开唇瓣的气力也是没有的,即便她想说些什么,她也说不出什么;唯一正常能够动的地方,便是眼睛还能正常动弹了。
当然了,她的神志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能够正常的思绪思维。自然,此时此刻的她能够有所意识到这个男人竟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对自己施展如此于他而言更具危险性的秘术,他定是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做的;除非于他而言,有着莫大的重大紧要之事。
而在这种时候,于他而言,会让他施展出这种秘术的重大紧要之事,也就只有关乎于那个小余孽之事了。关键是,自倚星那个贱人死后,在这个世上想来也就没有一个人能够令他心甘情愿的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除了,那个贱人唯一的女儿,那个小余孽的存在。
想来,莫非他是清楚地知道了有关于那个小余孽之事?呵呵,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心机暗藏,都怪自己竟让情爱完全蒙蔽了双眼;一时间,玥钥因为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儿,便用着别样复杂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此时已急急忙忙地穿戴整齐了衣物的无殇公子。
然这时候的无殇公子,转身以格外冷冽的眸光瞥向她;如果可以,他真想趁此她在一定的时间内无法动弹的时机,将她的性命直接给结果了,一了百了。
只可惜,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根本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多年前,那白磬为了感念她与玥钥之间,师徒情深,深比母子;从而便创造研制出了一种叫做心心相系的蛊术,便就在她们彼此之间植入了这种蛊术了。
这种蛊术不会对她们彼此之间的身体产生任何不好的作用,只是有一种单纯的作用便是倘若她们之间有其中一位丢了性命的话,另外一方也便就能在第一时间内有所察觉到了;并且,不管凶手是谁,在哪里,另外一方都能凭着那蛊术也第一时间里,马上去追踪到那个凶手。
还有,就是如若那个凶手是另外一方所认识的话,她更是能够在她死了的瞬间;凭着那蛊术,在她的脑海中浮现那个凶手的容貌影像。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他此刻一动手;那白磬便会在玥钥命丧的刹那间就知晓,而有所动作;那么他本身修为功力就是明显比不过她的,再又加之他此时趋于虚弱的身体状况,而他要去解救宫九奕的途中还得花时间避开那些她们防卫在周边的爪牙。
如此来,恐怕在他还未到硫火秘牢或者还未能解救出宫九奕他们之时;不是他自个儿就已命丧于她的手中了,就是那白磬早一步那宫九奕他们威胁对付他,自我了结什么了呢。所以,此时此刻就算他如何地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他也不得杀她,或者说不能杀她。
而其实,那白磬原本是想研制出那种只要彼此之间任何一方被其它人给伤到了,或者其中一方的身体出现了什么较大的反常时,另外一方都能在第一时间里马上有一定程度上的察觉的那种心心相系的蛊术的。
只可惜那白磬最终研制失败了,并且再也没了研制的头绪,如此来,她们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将这种心心相系的蛊术植入了彼此的体内;此也乃是题外话,暂且不提。
而再说,在此时此刻,他自然也没想过用挟持她玥钥的低劣手段去威胁那白磬,放出那宫九奕等人,还有再威胁她做出些什么的。
毕竟,白磬与玥钥是他此生恨到了骨子里的最大仇敌,他是那样的仇恨她们,也是那样的了解她们,她们可绝对也不是什么可以被人威胁的主儿,特别是她们本身的实力又强于对方,而且也还手握对方的软肋之时。
这也就是相类似的道理,如若他拿玥钥来做威胁,这白磬也定会动作十分迅猛地便又直接拿宫九奕来胁迫他,可可不想拿宫九奕来做丝毫的冒险。
关键是他如果这样的话,是绝对没把握的事情,很容易就会直接弄巧成拙;毕竟现在宫九奕他们已经完全落入她们的手中,而硫火秘牢里又有着诸多厉害的机关,动辄即就,她们很容易在这其中甩弄一些个手段,害得自己反倒错失了这个唯一的解救良机。
虽说,他了解白磬与玥钥之间的感情,白磬无论如何也是绝对不会让玥钥出事的;但最为关键的就是那阳夺摄灵术本是非常古老的偏门秘术,他也是在没办法之下,也不得不冒险施行的;只因那玥钥太过强大,只怕用其它的任何办法对付她,都是没把握,行不通的。
而这种秘术实施后的具体后果也是因男女双方,因人而异的,视乎于各自的修为根基等等……
所以,此刻的他具体的也不是那么清楚具体会过多久,这玥钥就能恢复了正常动弹,也不清楚他自己具体会过多久就很快地变为了虚弱不堪了;他只怕万一那玥钥来做威胁,因这双方所握有的都是彼此间唯一最重的底牌,即便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只这般极容易地便也就变成了双方长时间的相持不下了。
届时万一玥钥恢复了正常动弹,即便是她功力大损,想来自己也是难以再制得住她,只怕会被她反将一手的;只因他本身的功力修为就是与她有着明显地差距的,而他又很快地便会渐趋虚弱,然她即便是功力大损,但余下的功力相信也很是不难对付反击摆脱他的挟持的。
还有那白磬也是个绝对厉害的主儿,四周也是她们的人,高手众多,机关诸多;届时也只怕一时间他更显被动,如困中之兽,防不胜防了;也是有可能,她们可以更轻易地用更为可怕的手段伤害宫九奕作威胁,逼得他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又因双方实力悬殊,那白磬直接从他手中抢过人来,也是有可能的,而他想要解救出宫九奕只怕更为如登天之难。
然多拖一刻,宫九奕他们便多受一刻的折磨与危险;此次的机会是他唯一的良机了,下面他的人他也已做了一些安排,只要一切顺利,他便能先顺利地解救出宫九奕他们;然他还要趁着此时还好的体力与精神状态,马上一路上努力避开应对她们的人,她们的机关,顺利地抵达目的地。
他是在不想多做冒险,还要挟持她,多带上她这么个累赘,要知道自己一旦惹出了一点点的动静,自己便也就随即马上惹上了难缠的大麻烦,还有莫大的危机之中了;对于此时此刻的他而言,他难以支撑这么大的精力去冒这个险了,时间也很是宝贵与紧张,离天亮前还剩下不多的时间得以让他按着心中的计划行事,他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他无力接受哪怕是多一分的不稳定冒险因素。
对于此时此刻的他而言,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他只想抓紧时间早一分一秒地尽快地解救出宫九奕就好;但凡会对此事哪怕多添上那么一丁点儿冒险的因素的,他都是暂且不敢去做的,倒也不是他缺少男人的魄力什么的;只因这件事是他看得比这世间的一切一切还要来得重,比他的性命还要来得重得多的啊,如若还要让这件事再多添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稳定冒险因素,他都是暂且不会去做的。
这自然也就包括这个时候的他,也没想过去花那个多余的时间去对她再做些什么伤害之事,再去解救宫九奕了;因为他的身体也不知具体会在何时马上就变得虚弱不堪了,既然早就想好了决心按计划进行了,时间紧迫,哪怕多待上一丁点儿的时间,就是多担待莫大的危险的,他也没想过能保证多久白磬能够没有察觉。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很急,他要马上去解救宫九奕,片刻也耽误不得!于是,这时候的无殇公子在急急忙忙地穿戴好衣物后,便直接就以冷冽与犀利的眼神瞥向了玥钥;根本就来不及管她玥钥那各种复杂的眼神,根本也对她此时的各种眼神心思没半点兴趣去了解。
他直接便又一把走近她,粗鲁地一把抬起了她的右手;竟一下子在口中微微地念念有词几句之中,再运用某种玄术于指尖,在她的右手手腕处轻划而过;便直接一道微光从她的右手手腕处一把带过的同时,便也就从中带出了两把钥匙来。
这一瞬间,玥钥的那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还有伤痛、不甘与恼怒、痛恨。
“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本公子居然知道你这两把钥匙的所藏之地,更震惊于本公子居然能够懂得取出这两把钥匙的独特玄术办法?呵呵,这倒也托了你平日里那般主动与我亲近的福了,更不负我平日里那般委曲求全的明里暗里与你故作不着痕迹地亲近的为难了,还有你当这两晚本公子亲自为你熬制的滋养甜水是白喝的?”
“特别是昨晚的甜水,可也不是让你白喝的;当然了,你玥钥是何等人物,一般的手段又何以能够对付得了你?自然,那碗甜水的本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呵呵,本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别有目的罢了。现在,我马上就能见到我最想见的人了。”
此时,就在玥钥这满眸子的极其不是滋味儿的眸光之中;无殇公子反倒是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极具绝情地如此冷笑着说了这些话。
哪怕他此时因为急切而使得他的语速是极快的,但因为这话的极具清冷,所以还是甚为清晰锋利而又深刻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都狠狠地如一把利刃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刺入了她的心中,清清楚楚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当然了,她玥钥是个厉害人物,即便现如今的无殇公子赶时间,也没那个多余的兴致与她说得更为明了,不过却也足以可以解了她对他为什么能够如此轻易地取得了那两把钥匙的疑惑。
以致,她此时眸中那各种不是滋味儿的眸光只是益发地加剧了,显得更为的别样的激动;只可惜无奈她此时如何不好的情绪滔天,她也浑身上下无法多做丝毫的动弹;最多只得眸光加重的,仿佛她的整个瞳孔都随着略显突显了一般。
而再说,这时候的无殇公子可是急切地连一丁点儿的时间都不得耽误了,他在自己的那话音未落之即;便又急急地起身,再最后运动,在这个房间里动了最后的手脚,便就是布下了可以有掩护之效的玄术。
好在在整个夜里的时间,直到玥钥所习惯规定的早膳时间,才会有人来到玥钥的房间里外;依据往例,这段时间是根本不会有人在毫无征兆之下,莫名地就提早发现了这一切的;因为这个时间段不得多做打扰,这是玥钥近乎已经有十来年的硬性习惯规矩了,即便是白磬也不例外。
再者,又在她们刚刚自以为解决了宫九奕他们之患,可以放心,放松的时间段之中;不无意外,她们更是会犹如往例一般,正如自己的意的。希望一切顺利吧,于是乎,就在无殇公子极快地布下了那个玄术,更多加了一层保障之后,他便赶紧地在随之深呼吸了一口气之时,便也就抬腿离去了,不敢做丝毫的浪费时间停留。
在这个房间此去硫火秘牢那个秘密之地的过程之中,自然也需要他耗费些心机与手段的;毕竟,那本就是个秘密之地,加之现如今又关押着玥钥最大的仇敌,自然玥钥她们不可能在那个地方有所马虎了。
好在无殇公子之前便按着计划,有所准备,而他也尽调用上了他能够用的人的人,之前便都有所行动,做些什么了;至于环境位置,对方的爪牙部署,这些情报便是他之前也就只晓得差不多了的。
再加之他谨慎小心,动作迅猛,而又不遗余力地在此之中,倾尽了他所有的力量处之的;所以,一路倒还算顺利地,他便以他能够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硫火秘牢的最后一道密道口。
他打开那最后一道密道口,微微探入,进入他视线之内的,便就是似乎已经显得很是乏力、狼狈不堪的宫九奕等人了;即便他没能看到他们用布料遮掩之下的具体面容,但凭着他们此时的装束状态情况与他们此时的姿态样子,他便是自热而然就能得以看出的了。
“你们中谁是叫宫九奕的,我是来救你们的!”无殇公子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眸光显得十分的殷切,并且不由地竟有些在说这话时候,略显话中带颤,似乎显得有种别样的激动;但那相助之情,却是显得那样的情真意切,无论谁见了,都是无法产生任何的质疑的。简单的一句话,他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场,让他们放心,是必要的。
“他是郁幽谷的无殇公子,当年最为倾心于倚星小主的无殇公子!”流萤鱼林萧,因为留有当年流萤鱼的一切记忆,所以此时的它一把竟能将他认出来,并且脑海中出现有关于它的一切流萤鱼所知道的信息;毕竟,他无殇公子还是风华绝代不下当年,音容相貌也并不多大改变的。
哦,无殇公子,当年最为倾心于自己那倚星母亲的男人之一的无殇公子么?当年姥姥留给自己的那个记忆片段之中,倒是有闪过一抹他的记忆痕迹的;虽然,知道的有关于他的记忆信息不多,但似乎凭着自己所知的那些已经够见微知著了。
因为特别是对于美男,她宫九奕一般都是能够凭着很少的信息,与对方的举手投足、神情言语之中;一般就能够正确地感受到对方的大概性情,见微知著的;至少眼前的美男是好是坏,是敌是友,她便是一眼便能分清的;这或许,也可以算是她宫九奕所具有的独特本事能力之一了。
“老大,根据流萤鱼的记忆信息,这个男人却是当年玥钥最为痴迷的男人啊,只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者当年有关于老宗主与倚星小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被玥钥赶尽杀绝了的;而这个男人还能如此完好的活到现在,应该直到现在还是那玥钥最为痴迷的男人吧。”
“按照那玥钥的性子原该是如此,那么按照玥钥的性子,更是不可能让他看到你这个她最为痴迷的男人当年最为倾心的她的死对敌的女儿了;或许,连你的存在,她都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所以,即便是时隔多年,相信玥钥也是不会再拿他来对付我们的;特别是在现如今这种情况之下,玥钥更是无意义这般做了。更何况这无殇公子本就是骨子里高风亮节,绝对的执着痴情好男人的,绝对不会变坏,对我们不利的,所以老大我们得相信他!”
一时间,流萤鱼又极快地动用它与宫九奕之间所独特的暗里沟通玄术,将自己的心声传达给宫九奕知晓,这一过程也不过是刹那间的功夫。
“好了,不必多说,我心中自然明白。”宫九奕只是简单地用心声回应了流萤鱼一句。当然了,撇开其它,只需她这么单单地看着此时无殇公子的眼睛,里头的情真意切,绝无半点虚假;至此一点,便已足够。
此时布料下的宫九奕嘴角不由地扬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让她看着,心里头有股子暖暖的安心舒服感;许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里,留着当年倚星母亲的血吧,她就是相信他。而再说此时她与流萤鱼之间的这短暂交流过程,也不过是极短的一下子的时间,就让人仿佛觉得他们自是怔了一怔罢了。
“难道你们……”一时间的无殇公子似乎猛然间意识到了点其它什么,于是又猛地瞬间凝眉,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精光,猛然间又猛喝出声。
好在就在他口中还未溢出几个字之时,宫九奕便也及时地有所意识到了唯恐他也是小心谨慎而有所顾虑的吧;他们都用布料遮着脸部,也难免他也会有所疑心他们是不是不是他所想要找的人,而是玥钥所安排的一手。
于是乎,宫九奕及时地便用行动打断了他的话,直接一把扯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布料;她知道自己的脸是像极了当年的倚星母亲,无需多说,这一下举动,便是最为利时见效的。
果不其然,当他即时瞥见了自己眼前这个几乎与当年自己此生最为心爱的女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张脸;是的,这与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紧系于心的女子的那张脸,是这般的相像。
没错,就是这张脸,不愧是她的女儿,与她年轻之时,长得如此相像;这张脸,就是这样的灵动、脱俗而又美丽!所以,他在见到这张脸之时,有着瞬间的成沦;不过也紧紧是有那么一怔间,他便又已眸光一转,立马回过了神来。
毕竟,此时此刻是十分危急的时刻,他得赶紧地将他们救出。
“好了,相信我,我是来救你们的!”一时间,这无殇公子便在坚定着说着这话之时,便已经一跃而下,立马行动了起来;他斜着身子一个飞身跃入这个岩石开口处,并且跃入的方向便是这个岩石开口处的右边不远处的那条紧紧地将铁笼子拴在上方岩石壁上的粗铁链上。
紧接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便是一把抓住了这根粗铁链,然后在几个抓动间,便一下子就顺势沿着那条粗铁链顺直而下,飞跃至了困住宫九奕他们的那个铁笼子的上面。他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并且速度迅猛,几乎就在他自己那句话刚刚讲完,话音既落之时,他便也就刚刚完成了这整个举动了。
而就在他刚刚伏身于这个铁笼子之上之时,便在紧接着的瞬间,就从宫九奕的嘴中溢出了同样坚定的三个字,“我信你!”因这三个字,使得微蹲伏于铁笼子之上的他微微抬首,瞥向她,嘴角扬起一抹温笑;但是令宫九奕只觉得有些莫名地便是猛然间似乎他的这抹温笑却是洋溢在他显得格外苍白的脸上的,怎么会这样?
明明方才觉得他的脸色都是自自然然,并无异样的啊;怎么莫名地猛然间,瞧着他的神韵与脸色,就仿若是遭受了些身体的重创,猛然刹那间就变得有些虚弱与疲乏了一般;并且,瞧着他此时的脸,那苍白是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冰凉味道的。
他,一定是遭受了什么;毕竟,想要在玥钥与白磬的眼皮子底下来到这里想要解救自己,一定是非一般的困难的!“你,没事吧?”宫九奕不由地紧接着担心地道。
“没事,时间紧迫,我这就救你们出来。”只见无殇公子似乎在强提了下精神,便仍旧嘴角溢着那暖暖的笑意,赶紧地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那两把钥匙,准备分别试试看,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两把钥匙,具体是哪把能够开启这道隐门的。
“额,只怕这铁笼子是难以打开的。”祁御宸不由地略显担心地道。“是啊,这个邪门的死笼子,你这个钥匙能行吗?”紧接着花弄影也略显紧张地咋呼了一句。
“哎,我说这几天困在这里都要被困得趴下了,而且似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挂了点儿彩吧。这会子,你们还有力气在这儿乌鸦嘴;先别说话,妨碍人家不行么?”宫九奕撇撇嘴,略显无语地道。
在她说完这话之时,无殇公子刚好试探完了这两把钥匙的其中一把钥匙,行不通;他便紧接着立马开始试着另外一把钥匙了。所以这会子,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搭他们的话;再者他也意识到莫非自己的身体是开始变得有点虚弱了,他只觉得有些累,有些没精神,也似乎没了过多的精力。
好在一切顺利,令他欢欣的是他按着这钥匙的模样,找对了这道小暗门的钥匙孔,并在试了几下之后,就利用此时的这把钥匙,顺利地打开了这道暗门。于是,在这个大铁笼子的上面便出现了一道大约可以两三个人通过的开口;反正钥匙在自己的手里,无殇公子便先顺势飞身而下了;方才听闻他们说身上都有受了伤的,他有些担心先看看具体情况。
“你们都怎么样了?怎么都……”无殇公子一脸担心地瞥向了宫九奕他们,先是似乎意有所指对他们各个都尽量用布料遮裹了诸多原本该露出来的皮肤,还有用自己身上外衣处的布料遮蒙住了各自的部分脸部,有些不解。
“呵呵,这里充满着刺激性的刺鼻气味儿,奕奕说这是极为伤皮肤的,事实上也如此,我们这才用布料尽可能的裹着护着些。”花弄影一边解释,便一边随即将裹着自己脸部的布料掀开。而其他几人也近乎都在同时掀开了脸上的布料的。
“恩恩,至于我流萤鱼没有用布料也裹着,不过是因为我发现我身上的皮肤,似乎较之他们很是不一样。单凭这刺激性之气,是对我的皮肤起不了什么明显伤害的;所以,就把布料尽可能地都让给他们好了。”流萤鱼林萧也随即如此道,因为在场的人之中也只有鱼儿之身的它,没有那布料包裹皮肤的。
然流萤鱼这话一说出口,这就让方才它也开口介绍他是无殇公子之时,他便就有点感觉到它不一样的他,这时更为地有些惊异了,这流萤鱼,他也是知道的啊,从前的流萤鱼可都是不会这样开口说话的。
所以,一时间他不由地有些讶异地道:“额,你是流萤鱼?”
“不错,它就是流萤鱼,它跟我一样遭受了一些磨难,总是会有些长大的嘛;只不过,我现在给它新起了一个名字叫林萧罢了。好了,我们都还好,不过是困在了这个鬼地方几日,憋得我们实在难受;也就是有些皮肤略显红肿了,眼睛有些涩疼,鼻子也很是不舒服,整天被这刺激性气味熏得有些晕乎,有些精神不济了。”
“还有,就是玥钥与白磬那丫的混蛋王八蛋,这两日来还时不时地给我们来些充满刺激的各种机关陷阱,对付摧残我们;惹得此时此刻的我们身上都被含有硫酸成分的浓液,嘀嗒到了点点,有留下点滴淡淡地痕迹疤痕罢了。”
“不过,好在被伤到的地方不是在脸上,每个人留下的疤痕也不过都是一两个而已,并且还是极小的,不足为虑;而且,我被这几个男人护着,这疤痕是一点儿也没留下。哼,若不是那贱人的机关实在是够阴险,而我们被她们这么没日没夜的时不时地甩弄,又困憋于这种环境之下;自然精神状态有些不济,否则也不会让她那些个破机关有得逞的机会。”
“还有就是我们被困于这个铁笼子之中多日,也有一时不妨难以施展,难以避开她们时不时地有些个太过密集,太过险象环生的各种机关的。”
“所以,我们现如今身上都带有几个被短箭弩与利刃伤到的几处伤口;如宸的身上后背有被短箭弩擦过而伤到的,风的小腿部也有被利刃伤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影的胳膊处中了一只短箭弩,所以伤得稍重些,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