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哈达本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一会儿拿着一个钥匙盘来了,上面得有几百把钥匙。
他找到钥匙把门打开了。
“在外面守着,有情况你就叫我们。”
我们进去,一个房间并不大,她点上油灯,很熟悉。
“你对地宫很熟悉。”
“当然,但是我第一次进地宫。”
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出现的是黑棺,这黑棺是黑木,海底黑木,整块的木头凿出来的,真的十分贵重。
“这黑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副,原本是装陵主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就没有装上,好的是很漂亮。”
哈达宜摸着黑棺,转了一圈。
出来后,她往前面走,又是一个房间,她没说话,哈达本就把门给打开了。
进去,哈达本点上油灯。
墙上挂着一个黑色的骷髅头,那是黑银,我第一次见到黑色的银子。
“真漂亮。”
确实是漂亮,但是看着诡异。
我们进第三个房间,就是黑面。
我看到一愣,和我戴着的金面罩是一样的,但是是黑色的。
哈达宜过去就拿起来,戴上了。
“不要。”
我喊晚了,她戴上了。
“你金我银,多配套?”
“哈达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茶期是什么关系?”
哈达宜没有回答我,转身就出去了。
回去哈达媚目瞪口呆的看着哈达宜。
“这黑面罩是摘不下来了,我借用了。”
她说完就走了。
哈达媚瞪着眼睛。
“这哈达宜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说是茶期推荐的。
哈达媚想了半天,摇头。
“你别多想,我找茶期去。”
我回去上山,半路上,哈达宜坐在台阶上。
“我知道你会找茶期告状的,但是没用,我劝你别浪费鞋底儿了。”
“你和茶期是什么关系?”
“这个你不需要问,但是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我的八字和你是相合的,记住了,只有我们结婚,你才能长命,不然你活不过二十八岁。”
“胡扯。”
哈达宜下山,我犹豫了一下,也下了山。
这哈达宜让我有点hold不住。
回管事房,哈达宜坐在那儿喝茶。
“辽北三黑能不能除术?”
“这个可不好说,试一下呗,不行再说。”
试?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站起来,去石头床那儿,茶期给我弄了一个眼线来,真的不舒服。
我正坐在那儿看库里,一个人从我的身后出来了,吓得我大叫一声。
这个人柱着一个拐棍,那是用来找路的,棍子点来扫去的。
“你谁?”
“我是瞎子李,找哈达宜,这路真难走。”
哈达宜?他怎么知道哈达宜的?
“我带你。”
我拉着棍子,把瞎子李带到管事房,哈达宜还在喝茶。
“咦,李爷爷。”
哈达宜看到瞎子李很亲切,拉他坐下。
“哈达洛,弄点酒菜来。”
我靠你大爷的,你到像主管事的。
我弄来酒菜,这瞎子李也不客气,连一个谢字也不说,还让我陪着喝。
听他们聊天,哈达宜从小
就认识这个瞎子李。
“你们聊,我还有事。”
“哈达洛,先别走,我既然来了,就送你一算。”
“我不相信这个。”
“哈达洛,李爷爷经你算,是给你面子。”
我又坐下了。
“哈达洛,你不出三天,就会摔断胳膊。”
我去你大爷的。
我转身就走了,上山。
“茶期,我把那个哈达宜给我弄人这儿来,我弄不她。”
茶期笑了一下。
“哈达宜是我给你养出来的老婆,从生下来,就我就带过来养着了,十八年,你得感谢我。”
“茶期,我会喜欢上她吗?”
“喜欢不喜欢,你都得娶,你们八字相合,如果不娶,你活不过二十八岁。”
茶期也这么说,看来这哈达宜是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下山,那瞎子李喝大了,睡了。
“哈达宜,我不喜欢这瞎老头,他酒醒了,让人送出库里。”
哈达宜没理我,背着手,冲我伸了一下舌头走了。
第二天,辽北三黑来了,马平带着几个人。
黑人去云柱那里,黑天和黑地就坐在管事房。
“你们做你们的,我有事。”
我不想呆在这儿,去山上坐着,我担心会出事。
哈达宜上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在这儿呆着,小的时候,总是在这儿睡。”
“你知道很多。”
“当然,将来你要娶我的,我当然要了解你这个人了。”
“你嫁给别人吧。”
“你这个人不上道,挺没有意思的。”
“那瞎老头走了吗?”
“他不走了,我给找了一间房子,这个人可是厉害的角色。”
我没再多说,没用。
云柱挖出来了,马平叫我过去看看。
黑人坐一边抽烟,看来是遇到了麻烦的事情。
那云柱真是尿性了,上面的字竟然写着我和哈达宜成婚破术,不婚不破,这术是什么术不知道。
黑人也是十分的意外,这古人是真特么的厉害,以后发生的事情,早早的就算出来了。
黑人摇头。
“这术我破不了了,告辞。”
黑人走了,他担心什么呢?
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什么了。
鬼曲童音并没有出现。
我回管事房,黑天和黑地坐在那儿喝茶,不说话。
“黑人走了。”
两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又看马平组长。
“真对不住,我们也得走了,那些东西我们不要了。”
马平愣了,他们走了,哈达宜进来了。
马平想了半天,说过两天再来,他带着人走了。
“哈达宜,你说那云柱……”
“三百多年前就有人给算出来了,你这是娶定了。”
“你把面罩摘了不行吗?”
“摘?我第一次看到你,金面罩,看不到你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很难看,才戴上这金面罩?我得配合你呀。”
我伸手去摘那黑面罩,摘不下来。
“和你一样,我这是配合你,你一个人戴着多伤心。”
我气得有点发疯,指着哈达宜我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去找哈达媚,说这事,她听完,瞪着我。
“我又没机会了,本来肇小雨一走,
我……”
哈达媚转过身去。
“我不可能娶她的。”
我出地宫,去云柱那儿,看着那些奇怪的字,确实是写着哈达洛,哈达宜成婚破术,他大爷的,这玩的都是什么呀?
我不去管事房,出库里去转转。
这心堵得发慌。
我去了悬壁,没有想到,往上爬的时候,掉下来了,胳膊摔断了。
你大爷的,这特么的也太灵验了,那瞎子李在诅咒我吗?
回去,让库医接上。
我去管事房,哈达宜看着我的胳膊竟然笑得不行了。
我坐下,那瞎子李拿着棍子进来了。
“你是在诅咒我。”
“胳膊断了?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哈达宜告诉我,不是诅咒,瞎子李那不是白叫的,著有《瞎算》,也叫《神算经》。
我看着害子李,真是没有想到,不起眼的一个老头子,还能著书。
“其实,我根本就不相信这儿。”
“信不信的无所谓,我要在这儿养老,不知道哈管事的同意不?” Wшw● ttκá n● c o
哈达宜冲我比划,点头,那意思让我留下这个老头子。
“库里的意思就是坟墓的意思,这库里不适合人住,我们守陵人是没办法,如果你不怕惹上事儿的话,可以住。”
我要走,哈达宜一下拉住了我。
“阿洛哥哥,带我出库里转转呗。”
“我胳膊疼。”
我出管事房,去坟茔地。
哈达格出来。
“阿洛,你的那个空坟有异响。”
我愣了一下,走到空坟那儿,我细听,没有听到有什么声响。
当初建这个空坟的时候,我也是犹豫,没有想到,到底还是有事了。
“没事,我回去找人。”
我回去和哈达宜说了这事,她听完说,带李爷爷去看看。
一个瞎子能看什么?
我们过去了,瞎子李站在坟边,一会儿说。
“我们回去。”
回管事房,瞎子李说,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想,也许是老鼠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需要找一个人,你们打一个电话,说我找他,他会来的。”
瞎子李说了一个手机号,我到村口的山上打电话。
这个人三个小时后,到了管事房,一个留着长胡子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坟师将三。
我直摇头,这都是什么人呀?
坟师将三去了坟茔地,我在管事房陪着瞎子李。
半个小时后,将三和哈达宜回来了。
“那个空坟确实是有东西存在,需要开坟看看。”
“也许是什么动物,如果是那样就没必要了,开坟对主人不吉利。”
我说完看着坟师将三。
“没那么简单,如果是动物什么的,我也不用说开什么坟了。”
坟师将三告诉我,是有人做了手脚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有人在害我?
如果是这样,就开坟。
哈达宜见我犹豫,把我叫出去。
“哈达洛,这事你要相信将三。”
我不想和哈达宜纠缠。
“行,我相信。”
带着人去坟茔地,我就不相信,那空坟里会有东西,会有人害我。
我的空坟挖开,打开棺材,当时我就是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