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仿佛受到极大鼓励的男人。
这一夜覃炙顷没敢再劳累她,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男人见好就收, 看到睡过去的她,覃炙顷俯身将她拥进精壮的怀中。
男人低头把怀中的她拉开,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下。
满心的欢愉,全是这个女人已经属于自己的快活。
他能在这里,让她呆一辈子吧。
她学会了厨艺,每天等着自己下班,两个人共赏夕,去看美景。
如果她愿意,他们还可以有个孩子……
“萧萧,你爱我,是真的吗?”
“嗯……”
萧函慕过于敏感的身子,刹那间抖动了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神志却更沉入了睡眠的深处。
杜天奇如今已经不再住进杜家,甚至在杜氏企业都很少出入。
虽然他的身世至今没有全部曝光,可是在杜氏里面,明显已经容不下他了。
覃炙顷派去的人,监视了他目前居住的地方。
之后便见到曾经属于杜家的医师周境得。
竟然偷偷地到他如今居住的地方,并且大半天没有出来。
“少爷,周境得这个人很少在杜家露面,听说他是研究药物的,而且还是个极富学识的人。”
覃炙顷扫了一眼索金,眯起危险的黑眸说道。
“你觉得这个人与之前去杜天奇居住地方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除了他是搞医药的外,便是这个人看起来很疲惫。我把之前这个人的形象以及现在对比了一下,查出来。
“这个人在杜天奇身份泄露之前还算是很正常的,可是自从杜天奇搬出来住后,这个人一度非常地颓废。”
索金说着,心下也不敢肯定。
“也许这个人是太专注于医药了,有那么点反应也属正常。”
“还查到其他的不正常了吗?”
“杜博诚派人在暗中盯着杜天奇,想必对他还没有死心。恐怕是想查出杜天奇的亲生父亲是谁吧?”
索金回答。
这个时候傅阳进来了,听到索金说的最后那句话,不由地插嘴道。
“上次杜博诚能够派人暗杀萧小姐,这一次恐怕也不会让杜天奇这个污点,存在于杜氏家族上,相信杜天奇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妙。”
傅阳冷颜着低声说道,看向一旁些微思索着的覃炙顷。
“少爷看呢?”
“管他。”
覃炙顷冷冷狠嗤。
他放杜天奇进来看萧函慕,可是最后他竟然碰他的女人,就算是被杜博诚打成马蜂窝,覃炙顷也决计不理会。
“杜家人的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
男人毫不犹豫开口。
“目前我们最担心的还是杜天奇。”
傅阳对少爷的话十分不理解。
“萧小姐说到底是杜家的人,杜天奇三番两次来找萧小姐,肯定不是因为私情,我们认为杜天奇与萧小姐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少爷……有没有从萧小姐口中说起过?”
覃炙顷听了则横他一眼。
“你们暂时就去查周境得,还有,把萧萧那天给我打的那通求救电话,查出根源来。还有,自
从那天后,萧萧的手机就不通了,去找找,她手机哪去了?”
两人应了声是,各自退下去。
“其实少爷把这些事情问问萧小姐,什么都解决了,还不劳咱们这么跑腿了。”
索金说道,扭头看向傅阳,对方却摇摇头。
“如果能够在萧函慕嘴里套出话来,或者是逼问出话来,她也就不再是那个能领导整个亚太区的萧总了。何况……”
傅阳朝天翻了个白眼,何况他家少爷还那么稀罕人家,怎么可能会舍得上刑法?
“查周境得,先从杜家下手。”
傅阳想了想变吩咐索金。
“周境得所有的收入都是从杜家开启的,从他们入手比较容易。”
索金点头,抬步而去。
傅阳一回到覃氏,就看到在服务台等待着的陈纤纤。
她柔柔弱弱地坐在一旁的角椅上,孤伶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飘布般秀美的黑柔长发因为侧身之际,而顺滑地落了下来。
一眼看去,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娇柔古典女子。
“傅阳,顷少他,去哪儿了,这些天,总找不到他。”
陈纤纤上前,一边手捂着曾经烫伤的地方,一边急切带着恳求地问道。
没谁会对气焰如此柔弱,带娇滴滴的眼中带着柔弱和期盼神情的美丽女子硬下心肠。
虽然知道,能够进入到覃氏模特大赛的前五名,并且被任重而道远地推入国际舞台,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如看起来那样简单。
不过,被迷于表象,却是人之常情。
“顷少最近很忙,陈小姐还是先把握住自己的事业为好。”
傅阳劝道,眼前的人与萧灵儿不一样,她至少会装,至少够柔韧。
“我能见顷少一面吗?我……我想他了。”
她说着低下头,颊面貌似飞出绯红的颜色。
轻抱着手背上的烫伤也适时地在傅阳面前露出了一角。
“有时间,我帮你代传一声。”
傅阳勉为其难的回答。
“陈小姐还是先回去做事情吧。”
呆在少爷办公室外面,召来这么多职员的目光。
傅阳直觉得这个女人不但是来见少爷的,更是来未威的。
没有任何出境记录,甚至连消失都仿佛凭空没了一般。
杜冉雅就知道,覃炙顷这段时间不在黎园,行踪无迹,是因为金屋藏娇。
她气势高涨地盯着败归回来的陈纤纤。
“那个贱人让你抓住炙顷,结果怎么样,那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用来先缓解你的敌意罢了,现在,她还不是整个霸占着炙顷?”
陈纤纤两只手抱着温热的咖啡杯,低下头。
柔软的发丝挡住了她娇美的脸颊,低弱的气质,使她看起来更加纤弱。
“想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让炙顷出来见你吗?”
杜冉雅妖艳的妆容显出一片诡异的媚惑之意,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她侧边的脸颊上。
印衬得她的眼睫更加狭长而阴鸷,微微翘起来的染得血红的唇角,阴谋悉堆于上。
陈纤纤抬起头来,目光定格在她决胜的一笑中,突然苦涩道。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杜小姐说说呗。”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论是炙顷还是萧函慕那个贱人,如果你不肯用点狠辣的手段的话,永远不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女人的世界抢男人,醒来就是花样繁多,今天,我们用一种最老套的方法,你自己看看怎样?”
杜冉雅说罢,伸出丹着粉色蔻丹的艳长指甲。
如毒蛇吐信一般伸过去,沿着陈纤纤的手腕游走,最后在动脉处,微一施力,横了过去。
“以你的知名度,又是在这样公众的场合……”
杜冉雅自豪地朝四下扫视一眼。
“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炙顷能不出来?而且除了那个贱人,你是呆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能把她踢出局。”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干?”
陈纤纤满眼警惕,尖声质问。
刚才一派柔软之色,煞时间变得尖锐起来,带着深度怀疑凛视着杜冉雅,同时把自己的手腕收回。
仿佛是怕对面的疯女人会乱来一样,保护起来。
“陈纤纤比较符合痴情的形象么!”
杜冉雅笑了,双手抱胸嘴边掠过一抹笑丝。
“如果我这么做了,全世界的人民肯定都认为,我是为了杜天奇不是杜家的子孙而开罪父亲呢。
“哪个傻货会把这件事情与覃炙顷联系在一起。在这期的主题中,只有纤纤你最合适嘛!”
她说罢站起身,走到吧台,问服务生要了一只切牛排的刀子。
杜冉雅挑起带着恶毒笑意的红唇,缓缓地走过来。
放到陈纤纤面前,呵气如兰道。
“不需要很重,只需要一下,一点点血,你就能把炙顷留在身边了。记住,只要炙顷回来,萧函慕那个贱人就完了哦。”
杜冉雅说完后,站起身携着自己的LV包包,仿若无事地轻盈而去。
只要一下,只要一点点血,不会太疼的……
不会比热茶泼到手背上更疼……
只要付出这么一点点儿,顷少就能回到她身边。
萧函慕就彻底败了,败了……
这样盅惑的念头一直充盈在她的脑中。
陈纤纤望着那把锋刃的刀子,突然伸出手拿起来,紧紧握住。
“少爷,陈小姐想见您。”
傅阳蹙起眉头,盯着今日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刺目的鲜血,带着罪孽的味道,划过那雪白的浩腕。
她柔弱的身子,脆弱的表情。
黑柔的发丝,和纤长的身子,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她自杀了?
“又有什么事?”
覃炙顷握着的手机很是不耐烦,萧函慕的枪伤口。
因为自己办事时太过于忘形,又给裂开了。
男人抚着额,无奈地叹息一声。
下次办事时,先把这女人打点好了,省得又伤到她。
巫照凡来给她上药,并且打了一针,她跟疯了一样,死也不肯打针。
覃炙顷的神情就像要取血的恶魔,没谁比他更清楚。
萧函慕怕打针,除了那次在监狱里面杜天奇造成的阴影外。
还有之前自己把杜天奇活生生地带到萧函慕面前,连点防备都没有,他让那个女人受了太多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