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近郊别墅区,靠近中心位置,一座占地超400平的别墅内。
玉新坐在长沙发里,看着工人们忙进忙出,把行李一件件搬进来归位。
她轻摇手中的一把折扇,再次环顾四周,感觉非常满意。
别墅又大又漂亮,位置也不偏,搬家还有经纪人操心。
舒服!
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
同样坐在沙发里的这个男人!
玉新合拢扇子,指向傅斯年:
“他为什么在这里?”
经纪人帮艺人搬家,老板需要亲自出动吗?
你们是本书的男女主没错,但为什么要把狗粮撒到她头上?
玉新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穿的这个女配,似乎并没有官配。
对啊!
原书中不都跳楼死了吗!后面哪里还会有官配!
玉新心里苦。
初程忙着指挥工人,回得漫不经心: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这是什么话?
不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吗?
总裁很闲吗?
“问题是,他来了也只是坐着,什么也没干啊...”
听到这话,原本乐呵呵看着初程忙碌的傅斯年,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以为,你能住这别墅是谁掏的钱?”
玉新语塞,顿时腰杆子都不直了。
把工人送走,初程终于坐下来休息。
玉新凑过去给她扇风,傅斯年把一杯水朝她那儿推了推,初程喝了一口,看看满地的行李,不禁感慨:
“你才在酒店住了几天,怎么东西那么多?”
“女孩子嘛,爱买了点。”
“这个别墅区,安保做得很好,适合艺人,距离也合适。以后我每天来接你。另外,我会定时请人来打扫卫生。”
“初程,你真好!”
玉新靠在初程肩膀上撒娇,又悄悄朝傅斯年挑眉。
傅斯年果然被挑衅到了,一脸鄙夷:
“你是经纪人还是保姆?这些事她自己不会操心吗?”
“她能不给我搞事情,我就已经谢天谢地。”
初程的合格经纪人指南:为艺人解决一切烦心事宜,确保稳定的工作状态。
所以,为了报答劳苦功高的经纪人,这几天,玉新一直很乖巧听话。
早出晚归,不是排练训练,就是节目录制,热度逐步提升。
不过,她有点疑惑。
连着好几天,她刚进别墅区大门,紧随其后就有一辆大奔开进来,一路跟随,直到她进家门。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凑巧,难不成天天都那么凑巧吗?
以她现在的人气,已经值得媒体斥巨资开大奔跟拍了吗?
难道是跟踪狂?
玉新越想心里越发毛,这个别墅区的安保真的严格吗?
意料之中,今天也是同样的情况。
玉新还没下车,就看到后视镜里,那辆大奔诡异地出现了。
“靠!”
初程听得她一句低骂,又见她面色有异,问道:
“怎么了?”
“没事。”
玉新利落的解开安全带,下车关门,冲经纪人甜甜一笑:
“小初程回家早点休息哦!”
初程不放心,还要再问,玉新挥手催她离开。
等初程的车走远,玉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大奔驾驶室旁,敲敲玻璃窗。
玻璃窗落下,车里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五官立体,剑眉星目,一双锐利的眼睛与玉新对视:
“小姐?”
沉溺于男子美貌的玉新回过神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长得这么好看,还开大奔,怎么可能是私生跟踪狂啊...
初程说的对,她是有点飘了。
只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玉新,此刻已经毫无战斗力,她堆出一个笑容:
“哦哦,没什么事。就是我每天回来的时候吧,都正好看到你的车,就很巧嘛!这不,都眼熟了,过来打个招呼。”
闻言,男人低笑:
“不是巧合,我每天都在等你,玉新。”
这话砸得玉新猝不及防,她脸上尴尬的笑容还来不及退却:
“什么?”
男人自报家门:
“我是阮仪山。”
阮仪山?
好熟悉的名字。
是他!
之前酒会上出现过的那个男人!
傅斯年口中神秘的商业巨贵,有钱又帅气。
现在跟她说每天专门在等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于这位原书中并没有多少笔墨描述的人物,玉新瞬间开始警惕。
见玉新神色紧张,阮仪山知道,她是反应过来了。
的确,阮仪山这几天是在等她,或者说是在观察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只要看到她,就会不知不觉被吸引。
可是观察了好几天,也没发现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阮仪山做事向来喜欢干净利索。
而刚才,当玉新朝他走来的时候,他就有了决定。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
他安抚道,
“不如你先上车,从门口到你住的地方,还有段距离。”
往常,初程会在别墅区入口处放下她,这是她要求的。
之后,她会步行回去,趁这段时间好好思考。
玉新本意是要拒绝的,鬼知道这个人在打什么主意啊!
可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她居然鬼使神差地就上了车。
“为什么等我?”
“如果我说,我是你的粉丝,你信吗?”
“你看我信吗?”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觉得你很有吸引力,非常想了解你。”
“得亏你长得帅,否则这话说出来,分分钟被抓起来?”
阮仪山又是一阵低笑。
短短的距离,走路半小时,开车3分钟。
不一会儿,就到了玉新家门口。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其实。”
阮仪山笑笑,
“我就住在隔壁。”
他指指旁边一栋房子。
原来是邻居,怪不得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后,在她进家门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她关上车门前,阮仪山叮嘱道:
“玉新,下次不要随便上别人的车。”
“哦。”
玉新只会傻愣愣答应。
直到坐在沙发里,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阵来电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不认识的号码?
谁啊?
阮仪山?
“喂?”
“你好,玉新小姐。”
对面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是乔登亭,之前我们在傅总的酒会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