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索耶怒气冲冲的声音,濡枱微微挑眉,夸张的说道,“我这可是为了你们老爷子着想,你们现在这么防着莫相顾不就是怕他夺走家产么?那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濡枱拢了拢自己的大衣,走在外面有些冻,但她依然笑着,“要是老爷子身体不好了,那着一切就都白做了。”
“言小姐,我是想为大少爷做些什么的,虽然我是莫老爷的人,但这并不影响我想为大少爷着想的打算,希望你,不要越帮越忙的好。”索耶具有暗示性的语言响起。
濡枱有些吃惊,“你想帮他就是大半夜的把我带到一个危险的地方。”
“言小姐如果不去顶撞的老爷,那你就是安全的。”索耶劝说道。
不去顶撞就是安全的,所以是在警告她不要随意说话?她冷笑着,“不管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如果我出一点事,你就能知道你想帮的大少爷会怎么对付你了。”
走到一个防守很严密,就是大晚上都还是站满了人的地方,听索耶说道,“老爷就在房间等你,言小姐,我劝你不要乱说话,给你的忠告,老爷的脾气真的不好,既然大少爷对你那么好,那你就应该知道老爷子曾经对他们父亲做的事,很残酷。”
“如果他要对我动手,那我自然不会客气,玉石俱焚,我是不会在意。”濡枱冷漠的说道。
她不屑于别人来威胁她,尤其这个人还是,莫相顾如此厌恶的人。
推开门就濡枱就忍不住皱眉,满屋子都是烟味,而且还是一种高级香烟,不是很刺鼻的味道。
“你把索耶气的不轻。”老爷子说话了,侧对着她,抽着烟杆,声音低沉而沙哑。
濡枱看向他面前的监控器,想到是在走廊上看到的,索耶想必就是刚才带她来的那个人,她冷漠的站在一边,双手插着兜,“我没打算和你说什么,莫相顾和你没什么交情,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来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趋炎附势,想得到更大权力。”老爷子答非所问。
濡枱轻笑,上前一步,弯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老人,“更大的权利?你是说你想让我上位么?你想要……包养我?然后让我成为莫相顾的奶奶?哈哈哈哈。”
说着她就开心的笑起来,“对不起,不是所有女人都渴望权利,我更看中相貌,就算莫相顾是花瓶我也喜欢他,我就是喜欢别人的相貌。”
“放肆!”莫老爷的烟杆不知何时变作一根拐杖,用了十足的力道打向濡枱。
濡枱没想到他的拐杖竟然有此用处,一时躲的慢了些,被尾部重重抽中了小腿,一时不稳,晃了晃。
随即剧痛袭来,只有扶着墙才能不倒下,好大的力道,只是被尾部打到居然就有种骨折的感觉。
不愧是莫家的老爷,不愧有那么强的能力,他当真是能当的起莫老爷。
“这是给你出言不逊的教训,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不能如此自负,不然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莫老爷沉稳的有力的声音响起,然后又开始抽烟。
动作十分利索,像是在鄙视她的无知一般。
濡枱把挡在眼前的头发轻轻拨到后面,媚态自然而然,“莫老爷原来这么帅啊……真是超出我的想象啊,我现在可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上位的话……”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根黑色的物体朝她猛地袭来。
濡枱急忙侧身,堪堪躲过,虽然有些狼狈,但起码是躲过去了,她放肆的笑着,“呵呵,你以为我还会傻站了被你打么?老爷子,是不是该好好补补脑子了,我觉得你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黑色的棍子再次袭来,单凭风力她就能感觉到那棍子的威力如何,一边躲着一边试着靠近。
直到莫老爷的声音响起么,“你输了。”
濡枱挑眉,看着腰上顶着的棍子,底端是手枪,看来是一样很多元化的东西,她轻轻一笑,“动了动自己的右手,你怎么知道我你不后悔比我先死。”
莫老子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手,手里有一片用来装饰的叶子,那叶子是金属材质的,很硬,有足够的力道,足以穿透一个人的心脏。
他一直以为她慢半步,那只手上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以为没事的。
濡枱说道,“第一由于你的轻敌让我有机会接近你,第二纵然你的本事极强,但还是改变不了你已经年老,身体机能已经退化,你已经回不到从前各方面都是顶级的时候。”
“空有一股蛮力,什么都做不成。”濡枱嫌弃的说道,最后才微笑,“再者,你是老人,就算我们一起中招,胸口的伤会比腹部的重,而且就算是一样重的伤,你一副破败的身体拿什么跟我争。”
“倒是衣服牙尖嘴利的样子。”老人语气阴森的说完,放下手杖,然后笑了,“但你还是要死在我手里,虽然有些可惜,是个不错的人才,只能不能为我所用。”语气中难掩可惜,人一旦上了年龄就很惜才。
濡枱也放下手中的叶子,“现在的人才可不是你随随便便看上就能用的,纵然是人才也是喜欢自己的选择将来的。”
“相顾被你迷惑的很深。”莫老爷忽然出声,“如果不是这样,我倒是真的会用你。”
濡枱冷漠的看着他,面对自己的孙子就这么残忍,一定要置于死地,还真是心狠。
“相顾之前很苦,她的母亲倒是和你有些像,在我看来都是些风尘的**女人,没什么好爱的,但奇怪的就是,他就像他的父亲,在之前还一直是温和有礼的,却无法掩饰心中的狂妄的不羁,我早就预感到他会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老爷子似乎有些感慨。
濡枱面无表情的听着,想不出他为什么忽然开始这么说话,莫老爷没在意她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
“女人就应该安分守己的守在家里,就应该以自己的丈夫为天为地,为一切可显然从他父亲那,一切就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