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烈酒?”柳梅殊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果然在窗边的架子上发现了一坛子酒。
她二话没说将酒坛打开,将水壶里煮开的纱布捞出来,拿出来拧干之后,沾了些许的烈酒,慢慢地靠近司徒墨的伤口。
“要是疼的话就叫出来。”柳梅殊抬头看了看司徒墨黑着的脸,有些无奈,拿着沾了酒的纱布慢慢地擦拭着伤口。
那烈酒渗透进皮肤中,火辣辣的疼,司徒墨咬了咬牙,硬是一声都没吭,只是一张冷脸上又黑了黑。
“要杀菌之后才能缠上纱布,不然会感染的。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屋子里太暖和,更适合细菌繁殖。所以一定要好好治疗一下,这么深的伤口,但愿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或者发炎了,来,忍着点。”柳梅殊一边碎碎念着,给司徒墨的伤口简单消了毒之后上了金疮药。
“看来你果然是个受伤习惯的,上好的金疮药随身带在身上。”柳梅殊看着手中的小瓶子,笑嘻嘻地说道。
她刚才给司徒墨解开衣服的时候,发现棉衣的一个兜里有个小药瓶,司徒墨冷冷地告诉她这是金疮药,柳梅殊正愁着要上药,在用烈酒消毒之后便洒了一些金疮药在伤口上面。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司徒墨黑着一张脸,看着忙忙碌碌地柳梅殊,语气有些不善,“本王可不知道我的王妃有如此本事。”
柳梅殊翻了翻白眼,看着一旁冷脸怀疑她的男人,自顾自地吩咐书房外面伺候着的仆人去厨房里端来一些蜜饯,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之后,顺手将一个蜜饯塞到司徒墨的嘴里,“黑着一张脸想吓唬谁?我可不怕你。”
司徒墨脸更黑了,感觉到嘴里的蜜饯,甜甜的,有些腻,虽然不喜欢吃,却终究没吐出来。
“这么黑的脸,想必心里也是苦的,理应多吃点甜
的。”柳梅殊眼睛闪了闪,自然看出司徒墨不喜欢吃甜,却依然将手里的蜜饯硬塞到他嘴里。
司徒墨看着已经到嘴边的蜜饯,不由得脸更黑了,这么甜腻的东西,他原本一点都不吃的,“最后一个。”他皱着眉头,张开嘴,咬住那蜜饯,一口吞下去,脸色有些无奈。
看着司徒墨有些孩子气的表情,柳梅殊的心情突然很好,她检查了一下司徒墨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的,也便放下心来。瞥见被划开的衣服,那中衣里面便是裸露的皮肤,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司徒墨的皮肤是古铜色的,虽然只能看到很少的一部分,但依稀能看出肌肉的壮硕和力量。
柳梅殊脸一红,慌忙瞥过脸去,苍天明鉴,在前世她虽然有了男朋友,但是因为身材太过肥胖,李程虽然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她,更没有在她面前脱过衣服。就算是情侣之间的亲热,李程也只是停留在亲亲额头,他,甚至连她的嘴唇都不曾碰过。
现在想来,李程的嫌弃表现的那么明显,她竟然傻傻的看不出来,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最白痴的,何况她还自诩学过心理学,能够简单分析别人的内心想法。这种想法,果然是够天真,够可笑。
柳梅殊自嘲一笑,脸色微红地转过头,不敢看司徒墨衣衫半开的模样。
司徒墨眼睛闪了闪,看着柳梅殊娇羞的模样,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压制的邪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上窜。
这几日,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当他想要碰别的女人时,总是浮现出柳梅殊略带嘲讽的表情,那股火就在柳梅殊嘲讽的表情里渐渐褪去,算起了,他已经有好几天没碰女人了。
看到柳梅殊面露娇羞的表情,他突然像是着了魔一般,那股邪火支配着身体,双手不经过大脑思考便狠狠地将她拉到怀里来,
不等柳梅殊反应,双唇强力而霸道地覆盖上她的唇。
柳梅殊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耳边粗重而略带急切的呼吸声在缠绕着,然后便是便是带着浓浓甜味的唇突然霸道地覆盖上她的唇,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墨已经攻城略地,先发制人,完全地侵占了她的嘴唇。
柳梅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墨近在咫尺的俊脸,印象中,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司徒墨的脸。
若是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这绝对不是一张完美帅气的脸,但绝对是一张可以秒杀众多御姐的,充满了浓浓的男人味脸。因为那张脸上带着些许的疤痕,看起来异常刚毅,整张脸轮廓分明,棱角分明,整体组合起来英气逼人,又因为不常微笑的缘故,气质有些清冷,却也独添了一种难以言状的英雄气概。
初次遇见司徒墨时,柳梅殊只觉得这个人是个霸气十足,刚毅勇猛的将军,见识到了他的冷脸和杀气之后,便觉得这个人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也是生活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彻彻底底的古人。
而现在……
柳梅殊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那霸道而绵长的吻还在继续,司徒墨的男人气息萦绕在她的耳边,脖颈,粗喘的暧昧在彼此之间流转,绵长,然后化成一滩浓烈的春水。
司徒墨双手牢牢地禁锢住怀中的女人,感觉到柳梅殊的呼吸在加重,淡淡的梅花香气袭来,带着雪花的冰凉,在这暧昧的房间里,柳梅殊的体香就像是一剂催化剂,传到司徒墨的鼻喉间,他只觉得更加难耐,冷峻的脸上剑目赤火灼烧,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了起来。
“阿殊,阿殊,这是你的小名吗?”司徒墨双目赤红地看着柳梅殊娇红脸颊,迷离的眼神,一把将桌子上的杂物推到地上,将柳梅殊放到桌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