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逼

“你瞅瞅这牲口那模样、一看就知不是什么正经的牲口,且老夫乃性子刚烈之人、它丑任它丑,老夫岂会惊惧一牲口不成?”

老板摇摇头不再言语、既然已经劝告过了,这若不听便不能怪自己了、毕竟好言难劝该死鬼唉。

不过黑驴老者虽言语刚烈,但嘴上却是收敛了不少,转身朝一旁的柏林说到“小子、这羊驼你怎么看?”

“挺有人性的,就是有点上火”柏林看着狼狈的黑驴老者认真的回到。

“确实让人挺上火的,老夫以往游历至西漠也见过不少羊驼、虽知这羊驼喜朝人吐口水,可十个羊驼的口水全部加起来也没这奇葩的羊驼分量多,且这粘糊糊的黄色老痰简直是要人老命、如若不是免费的,老夫定不可能选这玩意、光是气都能把老夫气死了!”

........

柏林似才反应过来,讪笑的说到“小子说的是这羊驼吐得老痰是黄色的,它可能有点上火、该吃点清淡的东西。”

黑驴老者:“?????????”

“老夫问得是这羊驼你看上眼没,你跟老夫说这羊驼上火要吃点清淡的?”黑驴老者指着柏林的鼻子叫骂、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嘿嘿....小子觉得挺有眼缘的”柏林讪笑的说到,但柏林看中这羊驼起止是因为眼缘、主要是这羊驼跟那蠢驴一样,给他的感觉很怪、从第一眼的时候就有这直觉,再联想到那蠢驴、几乎不用多加挑选,心里早在初见时便定下了,若是黑驴老者不问的话、自己也会前去的。

“既然你小子喜欢的话、那老夫也勉勉强强的接受它好了,就是你得把一些精神损失费稍微的补偿下于老夫。”

“精神损失费?”柏林显得很诧异。

“这回头再说,先搞定它、然后老夫去换身衣服,这羊驼可真是把老夫恶心坏了”黑驴老者摆摆手、似乎不愿在这地方多说,说罢、轻拍了下羊驼,见其没有太大反应、跳起来敏捷的撑着羊驼的背部翻了上去。

趴在羊驼耳边、也不知是跟其说了什么,这羊驼竟然乖乖听话的朝着牧场的出口走去,直把柏林和老板都看呆了,这黑驴老者对驯服这些牲口确实是有些手段、虽说前番有些狼狈,但总归结果是好的。

柏林和老板两人则乘坐飞毯回到了原处,柏林刚下飞毯,那蠢驴便歪着脑袋龇着牙凑了过来、只不过却没有碰到柏林、在三十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柏林看着这贴过来的大驴脸,再联系到方才的羊驼也是觉得好笑、以后的旅途有这一驴一羊驼估计是不会平静了。

下意识的、柏林伸手朝那蠢驴的长脸抚摸了过去,这蠢驴非但没有躲、更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而是微眯着驴眼哼哼唧唧的驴叫着、在柏林回过心神时才发现了这蠢驴的异样,一副撒娇的神情、与跟黑驴老者干仗时的凶残、简直就是两头驴。

见其一副享受的模样、柏林倒也没有停下,继续抚摸着那驴脸、这蠢驴的毛发外表看上去有些粗糙、摸过去的时候确实异常的顺滑,没有寻常牲口那种粗燥坚硬的毛发手感、更像是那被精心呵护圈养的灵兽毛发,丝绸顺滑不扎手、摸着居然还挺舒服的.....

半响后、黑驴老者跟那羊驼才慢悠悠从那牧场中走出、柏林停下抚摸蠢驴的动作,轻拍了两下驴脸、而那蠢驴见柏林停止了抚摸还轻了自己两下,哼哼唧唧又撒娇的把驴头往怀里凑。

柏林无奈、又轻拍了两下驴头说道“你的老伙计和咱们的新伙伴回来了,去认识认识”

蠢驴满脸撒娇的睁眼,只是在睁眼看到黑驴老者坐在那羊驼身上时,整个驴的气质都变了、原地打了个响鼻,步前两步抽搐着上嘴唇看着黑驴老者、哪还有跟柏林时娇羞恬静的模样。

黑驴老者见状,急忙的从那羊驼后背跳了下来,一手摸着头朝蠢驴嘿嘿的讪笑着、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那尴尬的傻笑。

蠢驴没有理会一旁尬笑的黑驴老者,而是冲着那羊驼不断的打着响鼻吐舌头挑衅、柏林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在一头驴的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对比蠢驴的丰富神情、那羊驼就似个面瘫一样,一副死鱼眼吊着、仍是那副忧郁的模样,看都没看蠢驴一眼。

牧场的员工拿来了马鞍和缰绳、除了马鞍被安放到羊驼背上去,那缰绳却被老者阻拦了下来、说是这种用在平时牲口上的缰绳,若套上去那羊驼指定不肯,还是得专门定做那不用穿鼻的缰绳,在向老板说明意思后,老板也觉得这用在寻常牲口上的缰绳套在这羊驼身上确实是有点不妥、答应黑驴老者,让人赶制一个、也不收取什么费用,就当是求个心安理得了。

贩卖牲口多年,凡是极其通人性的牲口、老板一般都会半卖半送顺水推舟的做个人情,在他看来少卖一两头特殊的牲口自己不会破产、若是强行卖了通人性的牲口又难免心有不安,是以也是极为的热情忙上忙下。

说来也怪、也不知是老板确实经商有道、还是常年这番行为累计的善果,原本周遭还有许多从事这行业的商人、渐渐的便只留了老板一家独大,零散的牲口农户、也大多会自家的牲口卖给老板、逐渐的做到了现在的一家独大,老板虽说是个商人、却是比较坚信因果一事,总觉得现今的成果是冥冥之中累计的善报,是以更加坚持了这一原则。

在相互交换传音令的信息后、柏林和黑驴老者一人牵着一个牲口离开了牧场,只不过现在有些尴尬的是,来时是坐着老板的马匹来的,这回去了还带着个刚买的羊驼、自然不可能又坐老板的马匹回去。

柏林没有乘坐这牲口的经验,虽说自信不过就是骑在背上坐好不掉下而已、这看起来似乎并不难,但难的地方是,这羊驼没有套缰绳、如若单靠坐在背上双腿紧夹保持平衡的话,估计有点悬、而为了保持平衡不掉下去,只能是身体前倾两手紧抓着那羊驼的脖颈、柏林在脑海里复盘了一下这动作,除却形象有点蠢以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就在柏林思考的时候,那蠢驴又不着痕迹的凑近羊驼身旁闻了闻、歪头瞪着羊驼,也不知它两是否是属相不合、还是怎地,这蠢驴有事没有事总喜挑衅这羊驼、但好在这羊驼似对除了别人说它丑敏感以外,对外头的很多事物似乎都不为所动、忧郁的像个失恋三十三天的痴情人。

“老流氓、这离夫子城不过二十里地而已,这羊驼又是新入、彼此之间不怎么熟悉,不如这路程我们就步行过去,也正好相互熟悉熟悉下彼此,你看如何?”

黑驴老者抽空去小树林洗漱了一番、换上新衣裳和梳整束发,看起来确实是精神了不少、若其不不作出那猥琐的动作和下流言语的话、确实颇有些气质,听柏林提议步行回去、其老眼贼兮兮的朝着柏林转溜说到。

“你怕不是不敢骑到那羊驼背上去才找的这番借口、虽说这羊驼乃是新入,但经过老夫的一番调教、早已听话无比,你且放心大胆的骑上去即可、且年轻人摔两下那也是不碍事的。”

“怎么可能不敢!”柏林用近乎惊讶的声音反驳到,似乎对黑驴老者说出的这番话来很诧异、看了看无视蠢驴挑衅的羊驼,柏林微皱着眉头思考后、朝那羊驼轻声说到“你是我的第一个小伙伴、虽说你我品种不同、但我相信你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而既然以后都要朝夕相处、这叫你羊驼羊驼的也不合适,不如这样、我给你起个名如何?”

那羊驼闻言、转动脖颈,微眯的死鱼眼略微扩大了看向柏林,似乎对柏林的提议很有兴趣、一双死鱼眼就那般直直的瞪着柏林,似乎在等待柏林的下文。

柏林见其一番动作、也是面露笑容,知是这羊驼确实是能听懂人言、而至于这羊驼的名字,柏林心中也是早有了想法、只不过是有点俗气而已,不过料想这羊驼应该会很喜欢才是、摆出一副自认很亲和的笑脸凑过去说到。

“我观你与寻常羊驼不同,在那万千的羊驼群中也是一眼便注意到了你、那忧郁的眼神,不羁的性子和个性的发型、独树一帜的气质更是让人一眼看过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犹如鹤立鸡群群星捧月般的优秀突出、初见时我也是非常的惊讶、这般羊驼不只应天上有么,如若我是羊驼的话,我都怕自己会忍不住的爱上你、鉴于你的美貌,我也是思考了许久、觉得用什么形容你都觉得不合适,思来想去、便给你想了“大帅逼”这名称,可谓是大道归简、返璞归真,让人一听就简单明了的知其意明其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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