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宁宇在庙里的时候,吉桑来看格玛了,格玛正慵懒侧在榻上发闷,看到吉桑来了,心情好了许多,支起身来,把手伸给了她,吉桑行过礼,抓着格玛的手走上塌来,坐在一边说道:“怎么闷闷的,我是打了奶皮,趁新鲜着给你送来。”?
格玛就势把头枕在她的腿上,笑道:“正好午饭时候吃。”侍女接过了奶皮,吉桑抚着格玛的头发,说道:“最近几日还好吧。”?
格玛摇头道:“不好。”吉桑疑惑的看着她,道:“怎么了?”格玛拉着她叫她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吉桑听着不禁道:“胡闹。”格玛赌气道:“胡闹就胡闹,管他呢。”吉桑不禁叹道:“你身份非比寻常,眼下情势又不好,你这样胡闹万一被别人抓住可怎么办?”?
格玛笑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笨啊,再说了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没几个人会往深里想的。”吉桑还是担忧,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又说没意思?没意思就别玩了,小心玩火烧身。”格玛吃吃笑道:“所以才跟你说,你有没有办法?”?
“要什么办法?”?
“怎么能让她意乱情迷?最好能让她心神混乱,能把她惹到哭。”?
吉桑不禁失笑道:“怎么还这么顽皮呢?”?
格玛道:“她一直像根木头一样,没趣嘛,有没有办法?”格玛晃着吉桑撒娇,吉桑无奈道:“办法是有,可我也不敢让你胡闹啊。”格玛沮丧下,赌气起身,落寞道:“我立誓终身不嫁,可我可不想把这些时光就这么白白浪费在冰冷的宫廷里,用在冷血的政治上,我就胡闹一会怎么样,汉人有云谁不曾年少轻狂,就我没有,浪费了这青春年华,你现在都不似以前疼我了。”格玛在吉桑面前没什么拘束,倚小卖小,撒娇发嗔,吉桑被格玛缠着,只好说道:“办法是有,宫里有桃花酿,也是汉人之物,专门备着给那些烈性子的姑娘用的。”?
格玛喜道:“那你带出来些给我。”?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窗口响起敲击声,格玛急忙抬头看去,看到柴宁宇站在窗口,眼神示意她屏退众人,格玛轻轻挥手示意一众侍女退下,吉桑也已看到柴宁宇,便起身道:“殿下,我也走了。”格玛点了点头,吉桑转身离开了。?
柴宁宇看人都走了,这才跃进窗户里,怀里却抱了一个人,格玛一看之下,却是照顾李月影起居的宫女,而且人已经死了,柴宁宇怕被人看到引发麻烦,悄悄带了尸体进来,格玛看着尸体疑惑道:“怎么会事?”柴宁宇把前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道:“这件事你得让她知道,她心思灵慧,必然心里有数,但是你不能让她知道这是我发现的,更不能让她知道我做的这些事。”?
格玛却看着已经死了的宫女,皱眉道:“可你怎么会把她杀了?你该留着她活口。”柴宁宇不语,格玛皱眉看她一阵,道:“我看她是被捂死的,你也没那么笨,莫不是被李月影吓的惊慌失措了?失手把人给捂死了?你有多怕李月影啊?”?
柴宁宇咬牙道:“行了,不必嘲讽我了,我不是怕她,我是没脸见她,这件事我觉得牵涉不会小,你得上心查查。”格玛思忖着说道:“好,你把尸体放这里吧。”柴宁宇放下尸体,转身就要离开,格玛忽然叫道:“喂,你今日不许回去,晚上来陪我。”?
柴宁宇脚步顿了一顿,一时默然不语。格玛笑道:“你拿了我那那么高的身价,可不能白拿。”柴宁宇顿了一会,回头道:“正好,晚上来,我有些东西带给你,你替我交给蕴儿。”?
柴宁宇带给旻蕴儿是她那件狐皮大氅,还有一些吃食,她每次来都是住外面的,随着分别日久,她越来越思念旻蕴儿,她不知道旻蕴儿现在过得好不好,但是知道旻蕴儿一定会很思念她,一定会盼着她能出现。?
可是柴宁宇至今束手无策,因为她跟本不知道格玛把旻蕴儿关在那里,也没有丝毫踪迹可寻。?
格玛看着柴宁宇哪来的那些东西,极其鄙夷,提着那件狐皮大氅说道:“怕冻着她啊?”柴宁宇清冷的应道:“是。”格玛又打开了另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包蜜饯,还有一包肉脯。格玛鄙夷道:“你还真小家子气,我以为你带什么好东西给她。”?
柴宁宇却道:“她喜欢吃蜜饯,肉脯是我怕你饿着她。”?
“哼。”格玛不快的把东西推在一边,说道:“不送,谁知道你玩什么花样。”柴宁宇不禁道:“你不让我见她就算了,送点东西也不行?你难道以为我能在上面留印记?”格玛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么?对你这种人就得万分谨慎。”?
柴宁宇不仅咬牙,低着头,低垂着眼眸,一时没有说话。格玛看着沉默许久,忍不住说道:“变哑巴了?”话语中柴宁宇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目光相对,格玛心头突地一跳,柴宁宇眼里透出来的冷狠和残忍又一次让她不由的心惊,不过柴宁宇很快又垂眸下去。?
格玛算是大略知道柴宁宇为什么大多时间都微微低着头,垂着眼眸,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发狠的时候像狼一样的目光很是吓人,那是一种威胁,懦弱的对手自然会被吓退,强悍的对手却会被激起愤怒,柴宁宇并不想把事情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所以在格玛面前尽可能的收敛了起来,但是格玛就算看不到她的眼神,也一样能感觉到她身上阴沉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非常讨厌。?
柴宁宇却在这时,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求你了,把东西带给她,在替我带给她一句话,告诉她我很想她。”?
格玛不快的别扭的侧转身去,眼望着忽明忽灭的烛光,忽然把东西推在一边,说道:“先陪我喝酒。”没就早已备好,备了精细的南式点心,爽口的凉菜。格玛起身过去,跪坐在柴宁宇身边,把她的头发打开,乌云般的头发披散下来,洒落在她金色的铠甲上。?
格玛的指尖抚过那一片柔顺的黑发,一手拿了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低头,托起柴宁宇的下颌,把酒哺进了她的口中,柴宁宇咽了酒,无动于衷,用舌尖舔去了唇角的酒渍,拿酒甘香绵,就并不烈,格玛的唇又对上了她的唇,把温热的酒液吐进了她的嘴里,伏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这个酒怎么样?”?
柴宁宇莫名有些晕眩起来,说道:“这是什么酒?”?
格玛格格笑道:“桃花酿。”?
柴宁宇淡淡应道:“哦,这不是□么。”?
“原来你知道啊。”格玛语法娇笑起来,俯身把柴宁宇扑倒在榻上,然后伏在她的胸口,用手指划着柴宁宇胸口那块护心镜,在她耳边细语道:“这会感觉怎样?”?
柴宁宇却看着她,看着她松散的发,发间透进来蒙蒙的烛光,格玛的面孔是模糊的,柴宁宇淡淡说道:“你小看我,李月影当初给我用**计的时候我一样清楚得很,这□,那里比得过李月影。”?
格玛听着有些愣怔,低头看柴宁宇,其实已经酒意上涌了,只不过她的意志力没那么容易瓦解,神志还清醒着,格玛不禁道:“李月影?你对她一直不是求而不得么,莫非你跟她其实已经上过床了。”?
柴宁宇闻言,不禁想起李月影来,想起她娇媚风情,心神恍惚起来,喃喃自语道:“她很美。”格玛忽然低下头来,凝神看着她,说道:“你到底还是只爱李月影是不是?”柴宁宇却道:“不爱了,我不配。”?
“我不信!”格玛突然不知为何有些激动起来,说道:“看你心心念念记着旻蕴儿,只不过是觉得欠她的而已,你其实爱的还是李月影!”她听着倒像是再给旻蕴儿打抱不平,他似乎觉得旻蕴儿很不知道一般。?
шшш ●тt kan ●¢ Ο
柴宁宇却突然翻身起来,一把推开了格玛,说道:“我爱蕴儿,我爱她!”?
格玛被她推着摔在了地上惊怒交集下,起身赌气一样叫道:“你不爱她,你只是退而求其次!要是李月影回过头来找你,你肯定还会跟她在一起!”?
柴宁宇却突然沮丧起来,说道:“她不可能回头,就凭我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要是回头她就不是李月影了。”格玛看着她忽然大笑起来,说道:“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爱的到底还是她,非要自欺欺人。”?
柴宁宇却望着她,人有些失神,眼神有些滞,愣愣说道:“我爱过她,但是我现在只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我得谢谢你,不是你我不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有多混账,不是你我也不会对她彻底死心,你让我明白一些事根本就没挽回余地了。”?
这次倒是格玛迷惑了,看着柴宁宇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那她万一要是回头来找你呢?”柴宁宇苦笑着摇头道:“不可能。”格玛却不肯放过这个问题,追问道:“你回答我,万一有这个可能呢?”?
柴宁宇却突然仰面倒了下去,躺倒在铺着白色的羊毛毯子的榻上,乌黑的头发铺开一片,她伸开双手,出神地看着屋顶上面那一片黑暗,轻轻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天下间景致纷繁,最美最好的景致永远都在远方,只有小桥流水才会永远停留在你眼前。”?
格玛茫然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忽然爬过来,伏在柴宁宇身上,说道:“反正我是不会信的,你自己想想你对李月影有多痴迷?她要是主动投怀送抱,我不信你还真能推开。”她的手指划过柴宁宇的脸颊,轻声道:“你说你都干过些什么?”?
柴宁宇道:“我是对她很痴迷,她就像一股风一样清凉,她的身子也很软,柔弱无骨。。。。。。”?
“啪。”一声脆响,柴宁宇脸上结结实实挨了格玛一巴掌,柴宁宇此时反应迟钝,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格玛却愕然了,她连自己为什么发火都没想清楚。她呆呆看了看柴宁宇,忽然起身抓过酒壶道:“我看是给你喝得太少了!”?
她伸手捏开柴宁宇的嘴巴,把酒给她灌了下去,柴宁宇被呛的咳嗽起来,一把打开了酒壶,格玛却压在了她身上,低头狠狠吻着她,盔甲给她带来一阵阵凉意,格玛把柴宁宇拉起来,脱掉了她身上的盔甲,把她的衣服蛮力的连拉带扯的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她几乎把一整壶桃花酿给柴宁宇灌了进去,此时柴宁宇已经神志不清了,格玛脱下衣服,她便无力的向后倒了下去,后背摔在了榻上那个填着棉花的厚沉的大靠垫上。摔下去时,她的发丝扬起来,拂过格玛的脸颊,格玛眨了眨眼睛,再睁眼时,却呆住了。?
柴宁宇就靠在那里,微微曲起一条腿,**像一尊雕像一样横陈在哪里,而且是一尊做工精细,材质上好的玉雕,她的的眼神已经阴狠不起来了,她的半张面孔埋在了头发中,容颜绯红如初绽的桃花,她长长手脚摊开着,颇有肌肉充满了质感的身体此时却显得软弱无力。?
格玛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一点点摸索上去,经过她平滑的腹部,拂过她纤韧的蜂腰,她火热绯红的脸颊,柴宁宇微微张着唇,眼神迷离的看着格玛,似乎还想挣扎着保留住一些意识,格玛却恍惚觉得她的眼神诉求着什么,她低下头去,用舌尖去舔那丝缎一样光洁的肌肤。?
柴宁宇只觉得身上一片火热,血冲大脑,格玛柔软的舌尖舔过来的时候她的神智已经土崩瓦解了,待到感觉格玛柔软的身体蹭上来时,她已经把一切都给忘了,她伸手抱住了格玛,两人纠缠斯磨,柴宁宇已经把她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格玛也少许喝了一点桃花酿,但她喝的很少很少,只是此时被柴宁宇抱在火热的怀抱中时,她也晕了,她竟然就任由柴宁宇脱了她的衣服,两个人莹润的**纠缠在一起,吻着,互相想抚摸着,火热的温度连冬日的寒冷都驱散了,在这种火热的炙烤下,格玛意乱情迷了,她捧着柴宁宇的脸颊,狠狠吻着她,用牙齿咬着她的唇,手指不带一点顾忌的把柴宁宇胸前娇软的椒乳握进手掌中揉捏。?
柴宁宇随着她的动作呻吟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一条腿缠住了她的腿,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格玛的腿上,微弓了腰肢斯磨着,格玛感觉她的动作,感觉她火热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更加迷乱的一塌糊涂,伸手下去去抚摸她,柴宁宇呻吟着,松开了抱着她腰肢的手,格玛还不曾明白,就感觉她的手指侵入了自己身体中。?
格玛一时茫然,她还是处女。?
但是虽然她感觉到了一点痛,可这点痛如此的微不足道,柴宁宇熟络的很快就找到了她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多时一阵阵快感便汹涌而来,完全冲垮了格玛的意识,格玛娇喘着,呻吟着,勾紧了柴宁宇的脖子,语无伦次的叫道:“柴宁宇,柴宁宇,你是不想活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