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争结束后,从那处有湖的绝佳风景回来后,正直三月份,因为赏赐,使得贫困的老余家成为了村里最有财富的家庭。
孔盛的到来也让余丞祖的母亲余王氏很开心,对待孔盛没有任何偏见,什么好吃的都和余丞祖对半分,甚至还略有偏袒。
对外也在说,孔盛是老余家半个儿,可能是因为余王氏从余丞祖那里听说过孔盛的故事,没有了父母的孤儿,所以老太太很喜爱这个十六岁的少年。
但是,有些事情总是会出现转变。
余丞祖十八岁参战整整五年,今年已经二十三岁,在这里算的上是过了婚期的男子,所以没多久余王氏便盘算起余丞祖的婚事。
而因为贫富的颠倒,当余王氏透出这个消息,媒人便踏破了门槛!
每每此时,孔盛便心生怨恨!
不久,余王氏相中了一个姑娘,娟子。
才十五岁的年纪,在余王氏的劝说下,余丞祖有些意动。
余王氏也在某天终于定下了婚事,无形的喜悦笼罩着这个简单的家庭,除了一个人!
世界上有三种最灼热的火,天火、怒火、以及嫉妒之火!
而最致命的正是妒火!
不是焚毁自己便是烧死他人!
孔盛夜间出门,潜伏进娟子的家,进入娟子的闺房,他看着熟睡的少女,然后轻巧的握住少女颈部。
再然后!
他捂住少女的口鼻,用力的!
用力的!
少女挣扎!
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是纹丝不动!
用力的!
用力的!
任凭口水与鼻腔中溢出的液体浸湿手心,孔盛依旧死死的捂着!
没多久,少女悄无声息的死于黑夜!
孔盛爬到房梁,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这是余丞祖在两年前给他的,他一直贴身收着,今日便用它掩盖自己的罪证!
轰隆——!
一根木头落下,正好落在了少女的闺床,砸在少女身上。
孔盛抹去房梁的印记后,下到地面,再次抱起圆木,用力的砸在少女尸体的脸上!
第二日,人们便得知娟子死于事故,余丞祖的婚事首次告终。
悲伤的恒悲伤,欢喜的却难欢喜长久。
因为没有多久,另一个女孩出现了,那就是秀芹,十七岁的年纪。
嫉妒的孔盛故技重施,又杀死了秀芹。
如此,余丞祖与余王氏便再也没有说出婚姻的事。
“敌人?呵呵!”
余丞祖气极!
“我娘也是你的敌人?就算没有养育你的恩情,但是她亲手做了半年的饭,你吃的不心痛吗?!”
孔盛拿起水壶,再次抿一口水。
“余头,余大娘她对你说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们是怎么……”
“……呵!怎么商量的?你难道忘了?!”
那两条人命死亡的事情发生后两个月以来,余王氏的变化甚至写在了脸上,尽管对孔盛一如既往,但是再也不是那样的自然,就连对孔盛的笑,也是那样的僵硬!
孔盛注意到这点儿,只要是余王氏与余丞祖单独在一起,他便想出各种办的偷听。
某天,夜。
余王氏:“你必须要把他送走!要不然我就报官!”
余丞祖为难的声音:“报什么官呢,孔盛没有做什么事!”
“没做什么错事?!”
余王氏有些激动,压着声音吼道。
“你当你娘是傻子,还是你把你自己弄成了傻子?!啊?”
“娘!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把他送官,把他赶走,他又没有亲人,你这不是害了他?”
“别说了!我们必须要这么做!你看看他的眼神,他是怎么看你的?!每次我都恶心的想吐!”
“还有!留下他,你难道不结婚了?不娶老婆了?!啊?你这个不孝子!你要让我老余家绝后吗?不要再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不送他走,我就让他吃牢饭!”
第二把火在孔盛心胸升起来。
那是愤怒之火!
无穷无尽的怒火烧的他泪流满面!
第二天夜。
他悄悄走进余王氏房屋,带上余王氏常用的铁顶针。
然后拿出一根三寸长的针,走到余王氏的身旁,看着熟睡中也拧着眉的妇人,良久!
良久!无声的叹息!
然后,用力的从余王氏头顶的花白头发间插了进去!
余王氏豁然痛醒,张大嘴巴!
一只手立即捂住要痛呼的嘴!
顶针用力的顶!
手用力的捂!
直至钢针彻底的、完全的插入了老太太的脑中。
直至余王氏的身体不自然的阵阵痉挛,然后停止!
一切无声无息。
孔盛咧开嘴开心的笑了。
走出去。
来到余丞祖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