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翻印 6

“哈哈哈...”

一阵气急成疯的狂笑从葛狂嘴里发出,笑的大家有些心惊胆寒,就连糟老头手中筷子都掉桌上,他急揉眼睛发现这混账小子真陌生的很。

“明示?你确定?”葛狂冷冷两问。

季树斌把头低下算是默认,鼓掌声响起,葛狂拍手大叫“来啊...”像是神魔吼啸,震荡三界。

一士兵抱拳道:“七爷。”

“东西拿来。”葛狂咬牙说着,看季树斌的眼神就如一尸体般冷漠。

士兵离开,很快回来,手里拿卷宗,葛狂解开封卷线,平静道:“有些人我想救、能救,救得了因为他们想活着,但。”

微做停顿的但字、压音极重,就像是千斤顶压得每个人心疼,很闷很沉,葛狂微微一笑“有些人我想救、不得救,因为得了绝症的他们以为自己没病,全当别人是蠢才。”

一本册子抽出,册上有两名,上为“军校”下者“季树斌”,葛狂将卷宗丢给身旁士兵,慢慢翻开扫了一眼院长们、以及身后家长“尔等且听好了。”

“季树斌,军校院长在任五年,谎报教材谋取七万金,乱收学费谋取十九万,受家长贿赂九十三万,私挪学款二十八万,此乃一宗罪。”

葛狂看了看摊在地上的季树斌继续念道“二宗罪,强行与女教师发生关系、十七人,引诱女学子三十五人。”念到此时葛狂笑道“好的很。”

“祸害学子做皮肉生意、十六人,每月收入一万...”

葛狂突然大叫一声,像似发了疯般跳起来踩住烂如泥的季树斌,手中册子甩他面前,声音从牙缝挤出“老子念不下去了,母亲为了孩子能上军校,你这混球居然连娘俩都睡了。”

抬脚一踢将季树斌出五米开外,葛狂喝道:“来人啊...”

“将军。”

葛狂暴喝“乱棍打死。”

被士兵拖条腿的季树斌嘴中喷着鲜红,地板印着令人胆冷的血迹,此时他慌了大叫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了我吧...”

求救无果时大骂道:“葛狂你这狗贼没资格管我,你无权干涉教廷的事,我要上诉、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上诉...”

直到声音听不见,葛狂摸摸眉毛,扫视众人一眼,目光所过之处众人躲避,深呼吸几次,冷冷道:“这样的畜生居然是军校院长,帝国支柱的培养者,此等恶鬼披人皮,是对法典的藐视,岂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为人表率一座学院的形象,简直比阴暗里的爬虫更毒。”

他缓缓迈步,来到士兵身边,伸手抓住卷宗,扫视一周冷笑道:“还有畜生给我站出来,可以给你们个体面的死法,因为学院是帝国的脸面,是学子家长们眼中的圣地,我不希望国民对未来失望。”

他迈步、每一步就像挪动的大石,震得人心惶恐、地面抖动,来到秋洛夫面前“老贼莫不伏法。”

“来啊...”一声暴喝,指着秋洛夫“将此贼拿下。”

两士兵抓住秋洛夫,等待下一步发话,庄相急忙道:“且慢。”

葛狂道:“庄副院可有事?”

庄相道:“鲲鹏九天将、第七千面龙阁下,葛将军。”

“嗯,有必要全称么?”

“有必要。”

葛狂道:“嗯,那你说。”

庄相把不太自然的屁股一挺,向前走两步,指着秋洛夫道:“师兄乃教廷成员,帝国蓝带白玉之臣,我想问将军阁下有何资格拿他?”

葛狂认真答道:“他品级比我高,若说拿他,我没资格。”

“既无资格,为何拿他?”庄相前进一步,直面对他。

葛狂面对这么个硬气老头,又是书呆子般人物,后退一步道:“你何不问他?”

庄相道:“我为何要问师兄,我俩打小在一起,他的为人品行,我比你更加了解,今夜你不给我个说法,莫怪老夫翻脸,师兄是怎样的人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你大可问你身后那个不要脸的。”指了一下糟老头。

糟老头捏着鼻子起身怪叫一声“我干呐!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庄相一脸正气、恰似宝相庄重的活佛咬牙道:“老友,我师兄快没命了。”

糟老头走过来,扯了一把葛狂肩头,有些无奈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干嘛?”

走到庄相面前,指了一下秋洛夫道:“不是我说,老秋儿打小正直,要不要我说说他的自传?”

葛狂摇头道:“不用了,我知道。”

“知道?那你拿他干什么?”糟老头说着就去推鲲鹏士兵,想把秋洛夫夺过来。

葛狂道:“师父、不能放。”

“看来我这老脸你准备是踩脚下了?”糟老头一本正经的,他在老友面前的确有些挂不住面子,何况还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

“这不是面子的事,你是我师、我尊你,可是法典不容他。”葛狂指了一下秋洛夫。

庄相问道:“敢问将军,师兄触犯了那条律令?”

葛狂平静的望着秋洛夫,冷笑一声“秋院长可是心存侥幸?”

一直安静的秋洛夫无奈一笑,整个人像失去力量般扬天一叹,语气失落道:“师弟、老友多谢了,不必说了。”

平静望着葛狂道:“能否为我留点尊严?”

葛狂挥手道:“可行。”

手下士兵放开他,葛狂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秋洛夫身板一挺“有,劳烦将军阁下一事。”

“何事?”

“让手下替我挖个坑。”

葛狂身板一直,行军礼道:“我敬你是前辈,是条汉子,可是做过的事必须承担,不论被逼或是诱惑、亦是自愿和无奈,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因为脚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秋洛夫一声大笑,转身朝门口走去,葛狂对士兵示意跟上,庄相着急道:“师兄?”

秋洛夫脚步一顿,伸手阻止道:“师弟,我已没脸见你,我分不清面对你时的我、是我,还是那个你不知的我、才是我,也许都是我吧!”

再次一叹“活埋是我选择的,也是我罪有应得,因为只有让踩了一辈子的大地闷死自己,我才不会觉得憋屈。我恨这安稳的时代充满了各种诱惑,也许前十年的我还是你师兄,也许那时候我已经迷失了,活得越久、见的越多,越把持不住,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说完双膝跪地,背对所有人,磕了三个响头,头伏在地慢慢道:“我想爹娘了,想师父,想师兄弟们,我对不起他们...唉!可我最对不起的只有自己。”

起身道:“师弟,为兄的对得起你。”,转身挥臂指着糟老头大骂一句“老子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你,因为你是个王八蛋...”,快步走去。

挨骂的糟老头有些莫名其妙,嘀咕道:“这关我啥事?”

老泪纵横的庄相给他一巴掌“师兄说了你是个王八蛋...”甩袖离去。

半响后,糟老头指着葛狂道:“你就让这老小子走了?”

葛狂道:“他又没犯法。”

“那秋老儿呢?”

葛狂将卷宗给他“自己看,不许声张。”

糟老头笑道:“这个帅气,老头子我也感受感受执法者的威严。”

葛狂扫了一眼众位院长“众位打算侥幸到底吗?”

一声冷哼,就跟正往锅里下饺子的嫂子一样,眼前大多数人扑通扑通落下河,跪下的人浑身流汗,那是罪恶发臭的河,好几十人站着的不足十人。

葛狂点头确认,冷冷道:“尔等家业充公,家人可保,可有异议?”

突然身后糟老头怪叫一声、手中卷宗掉落在地,所有看向他,糟老头赶忙捡起来笑道:“勿怪、勿怪啊!实在是想不到人一样的院长们尽干些日驴的事。”

跟个怒狮子似的,走过来一把抓住跪着的一人,提拳猛揍大骂道:“我把你们这些驴日的、日驴的、瘦驴撅尻崩出来的东西,来人啊...”

十来个青蓝镶金甲快步上来,各个不明所以,糟老头愤怒道:“给我弄碎了、剥皮抽筋,榨油点天灯。”

抬脚踢翻一人,糟老头望着无动于衷的士兵,对葛狂道:“我说了算不?”

葛狂捏捏鼻子道:“太狠了吧!”

糟老头气愤道:“狠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手中卷宗朝扔到葛狂面前。

葛狂对士兵道:“拖出去砍了。”

气鼓鼓的糟老头看个一个个死狗被拖出去,咬牙道:“我还没打过瘾了。”

葛狂笑道:“需要跟死人计较吗?”

糟老头抬脚跺地,猛拍大腿“唉!死太轻了...”

葛狂有些无语“那你还想怎么着?”

糟老头咬牙道:“打散三魂七魄,永世不得超生。”

葛狂走过来,拍他后背道:“消消气、消消火,一死百了谈迷信这就有些过了,咱们吃菜。”

转身对剩下院长们“每人上交一万罚金,可有异议?”

又来到一中年人身前,看了这人有些不自在,葛狂笑道:“沈院长去拿十万金,你与庄副院一人五万,这是本将给你们的奖励。”

沈院长连连道:“不敢、不敢!”

“给你你就拿着,不然我也砍了你,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因为你为学院付出的比五万金多很多,明白了吧?”

沈院长被他一吼吓得冷汗连连,忙点头“是、是”

葛狂转身边对东方一一道:“你很聪明。”

脸色苍白的东方一一身子一抖,吓得晕了过去,斜栽在椅子上,糟老头望着她笑道:“金油蒙了心的女娃,只是在任时间少罢了...”

门外传来紧急的脚步声,一士兵进来“七爷,那个白衣道士病了。”

葛狂疑惑道:“病了?”

糟老头这才想起范重二人,好奇问道:“就那个闹事的白衣道士?”

士兵没搭理他“可能是中邪了吧...”,将牢房中发生的事一切说了一便,听罢糟老头怪笑几声。

葛狂无语道:“别出洋相行不?”

糟老头十分自然的给他一巴掌,摇头摆尾朝门走去“中邪这病用得着麻烦国师吗?世人称老夫为神仙,除魔卫道乃我辈本色。”

葛狂看着他得意的背影,有些疑惑认识他的人谁不知这老儿是个骗子,虽有疑惑却能肯定这其中猫腻,捡起地上卷宗快速跟上。

外面的天气有些清冷,远处天际绽光,就如前边不远处绽放的桃李杏花般,摇头摆尾的糟老头笑道:“时光啊!让你我之间变得有些陌生了。”

葛狂叹息一声“其实我应该揍你一顿,用来感谢你当年丢我之情。”

“孩子你还没长大吗?居然计较这点屁事。”

“应该是吧!可我已经很累了,说说吧你到底找我啥事?”

糟老头竖起三指道:“话说三遍比屎臭,我听说了你得了一柄剑?”

“哪柄?”

“剑谱第五。”

“传闻中的天机?”

糟老头道:“难道你不知?”

“那白衣道士到底什么人?”

糟老头道:“放了吧!他若是犯起混来,你惹不起,因为他名叫病重。”

葛狂停下脚步,摸摸眉毛道:“你是个骗子。”

糟老头也不在意,走着欠抽的步子,随口说道:“那是因为我说实话没人信。”

葛狂脚下发力,箭步如飞,一拳平掌顶天门,一拳猛进赛飞虹,“砰”打在糟老头腰间,头顶平掌快速下翻扼住他脖子,两膝盖顶老头屁股上,眼中洒泪“不许出声,不然我还打。”

糟老头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张口就骂“你这畜生,你去打听打听哪有这样的逆徒?”

葛狂快速抹泪,放开他笑道:“揍你的感觉还不错!那你去打听打听有你这样做师父的吗?”

“俗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

葛狂打断道:“理是这么个理儿,可有哪家的师父骗徒儿的钱也就罢了,可你个老不羞居然连条新裤子也骗。”

糟老头理亏啊!很无奈的翻翻白眼,吞吞口水,这样子很像大笨鹅“这事算我不对。”

“所以啊!我发誓若见到你非打一顿不可。”

糟老头突然跳起来,抽他一巴掌脚步小跳道:“快听大路哪边有歌声。”

葛狂摸摸脸蛋,看着跟个偷了蜜孩子一样的他,开心一笑,摇摇头对身边士兵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师父,他的快乐无人能懂,我不及他。”

士兵看着前面那个叫花子一般的老小孩,发现真不愧师徒俩,都是这么的不正经,干笑道:“名师出高徒嘛!”

葛狂大笑几声“大路哪边有歌声,一个老头跑过去,一个小孩跟在后,偷他骗来的好吃的...”

太阳老爷看见这一对活宝,绽开笑颜从东方顶端走下来,距离天门关还有八百里路程,此地名唤“葛家庄”一群小孩子穿着七长八短,瘦的跟个猴精似的,却是精神头十足,眼中冒着就连太阳老爷都羡慕的光芒。

小头领方天阙肩头扛一布袋,袋子里鼓鼓的,跑在最前头,看见村头走出的大部队猛跳起来一手指天吆喝道:“必胜!”

身后小将们异口同声“必胜!必胜!必胜!”

方天阙快步跑着,再次一跳“我们的信念是什么?”

“必胜!”

“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不惜一切代价。”

“干什么?”

“偷富豪,救天下。”

“能不能?”

“能、能、能。”

村口领头人霄雷,身着布衣腰缠一根草绳,望如狼似虎的少年们,一拍肚子得意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潮气蓬勃。”

他身后一人满脸胡茬子,身后一麻袋做披风,一双鞋露出七根脚指头,咬牙道:“今天若是还没有鞋子,我就不干了。”

霄雷笑道:“这是我们萧胜大爷说的话么?”

“你...”

萧胜每看到这张笑脸,就想骂娘,世代家业萧氏一族,就这样被这群乞丐给祸害光了,娶媳妇娶到连鞋子都没了的人,估计偌大的帝国唯他一人尔。

霄雷冷笑一声“都一个月了,你还没习惯吗?”

萧胜蹲下身子气的哇哇哭道:“我这一辈子也习惯不了,你们这群土匪、无赖、贼子、恶棍,简直是把狼请进家门拉屎了...哎...我对不起萧家先祖啊!”

看见他哭霄雷摆手道:“停止前进,迎接我们的英雄。”

满头大汗的方天阙跑来,对霄雷抱拳“师父,幸不辱命。”

“嗯,可有收获?”

方天阙气喘吁吁,摸一把汗水道:“早饭够了。”,放下肩头袋子,解下绳子里面冒着白气的馒头。

霄雷吆喝道:“开饭了,一个个来啊。”

方天阙抓起一馒头,狼吞虎咽的,手搭在萧胜肩头,老气纵横道:“小胜,你咋又哭了?”

对身后小孩招手,一小女孩递来一双鞋子,方天阙送到萧胜面前“答应你的,我办到了,你要振作。”

手中剩下不多的馒头,打在嘴中,背对萧胜道:“哭太没用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可你这样真不好,其实你萧家产业在我面前不值得一提。”

转过身拍他肩头道:“我方家是帝国第二大城市,上官城主方震就是我爹,被青龙会灭了,当时我也跟你一样每天哭鼻子太没用了,毕竟眼泪不当饭吃...”

霄雷看着得意弟子这样,一脸的欣慰,摸摸他小脑袋道:“你长大了。”

方天阙道:“师父前方不远有一怪头山,山上一大野人。”

“野人?”霄雷惊讶道。

方天阙看他就像看白痴一样问道:“有野鸡野鸭、野驴野马,难道就不能有野人吗?”

霄雷道:“有道理,按理说应该有。”

方天阙双手做夸张比划“个高比这还高,身子特壮特壮。”

看得霄雷一脸的不解,方天阙又道:“你知道左旋大哥的个头吧?”

接着道:“那野人比左大哥高很多,身旁跟个胸特别大的女人,那女子两柄大斧特别厉害,特凶,还有一拿白骨锏的女人。”

霄雷刚想说话,方天阙又道:“还有,他们领着五百来人的样子。”

“还有吗?”

“还有啊,我看见了孽和尚盘坐山下正在念佛经,丹子落姐姐好像受伤了。”

霄雷急道:“古今人呢?”

“没看到。”

“还有其他人没?”

方天阙回忆一会,摇头道:“没有。”

霄雷扫了一周,咬牙跺脚一阵“跟我走。”

“就咱们这些人吗?”

霄雷给萧胜一巴掌道:“你等蛇医他们来了让快些跟上。”,对众人道:“来身体壮,高大一点的,快快快。”

不一会儿一支外强中干的队伍跟着霄雷被一群小孩领着路,急匆匆赶去。

萧胜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远,起身对老弱妇孺道:“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快点散了,愿意跟我走的赶紧走,不然跑不掉了,大伙都知道吧,霄雷他就是个魔鬼...”激动的比刚才哭鼻子起劲多了,唾沫星子乱溅。

难民们的眼神就像看一神经病,一老大娘走他身后给他一鞋底子骂道:“你这混人,跟着霄二爷还有饭吃,跟你做乞丐吗?大伙一起揍他娘的。”

这大娘的号召力不可小觑,一群人围了过来,萧胜就跟个呆鸟似的,在怀疑人生中被镇压了。

方天阙口中的怪头山下,孽盘坐拜佛朝宗,手腕铁链似两条怒龙“嚓嚓”摇晃,他双眼血红泪打湿衫,冰山美人丹子落嘴角挂在血迹躺他怀中,气游一线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

佛音梵唱有千万般念、若千百人诵,从孽嘴中发出,干裂的嘴唇翘起皮,似他心中的恨,欲飞上山。

对面魔主手下四大护法之一的玄武稳坐一把椅子,手中两柄斧子静力扶手两边,高大如城墙的猛虎立她身后,右脚踏着铁柱“重祖”。

猛虎身后五百手下,各个凶神恶煞,兵器五花八门,他们脚下山就像怪模怪样的人头。

手提白骨锏的白虎,还是杏花连衣裙,与一身材高挑的妇女走下山来,这妇女头顶一白手帕,看起来就跟个农家妇女般,她便是十二魔尊智囊“麻婆”。

麻婆听着诵经声,皱眉道:“多少时辰了?”

“已过三时。”

麻婆道:“还有一刻钟,若古今不来,就杀了他。”

白虎望着山下孽冷笑道:“不自量力。”

“逆栋他们有消息没?”

“听说进平安城了。”

麻婆苦笑摇头“那地方可不是放肆的地方。”

白虎道:“魔主大人不会真死了吧?”

“听说正在天花做客,唉...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或许...已经死了。”

二人来到玄武身边,麻婆笑道:“你可真会享受。”

玄武赶紧起身让位,指着孽道:“我只是想不明白和尚不都四大皆空吗?”

麻婆坐在椅上,闭眼斜躺半晌后喃喃道:“情劫难渡!”

突然佛音停止,孽脱下破烂的僧袍,将丹子落放在上面,脸上露出微笑,转身手中铁链嚓啷一声,脚踝两条铁链划着蚯蚓路,一步步上山走去。

千娇百媚 10扬名天下 3扬名天下 2日月同行 7扬名天下 3情赐东风 2苍生引路 5第八回 宝马敕令 1举剑道杀 6日月同行 4第二回 千娇百媚 1宝马敕令 2举剑道杀 9千娇百媚 6日月同行 5日月同行 6白龙翻印 10苍生引路 7扬名天下 9苍生引路 10宝马敕令 2举剑道杀 4情赐东风 5扬名天下 2第一回 苍生引路 1情赐东风 6第四回 白龙翻印 1白龙翻印 7情赐东风 3千娇百媚 9日月同行 3第七回 日月同行 1日月同行 9千娇百媚 8苍生引路 4苍生引路 3千娇百媚 8白龙翻印 5举剑道杀 7白龙翻印 5苍生引路 6日月同行 9日月同行 8扬名天下 8日月同行 7情赐东风 7情赐东风 9第四回 白龙翻印 1举剑道杀 4千娇百媚 10第七回 日月同行 1第二回 千娇百媚 1第八回 宝马敕令 1白龙翻印 7情赐东风 5扬名天下 8千娇百媚 7扬名天下 3扬名天下 8苍生引路 7举剑道杀 5苍生引路 9千娇百媚 5宝马敕令 2白龙翻印 2举剑道杀 10扬名天下 2情赐东风 10千娇百媚 4日月同行 10情赐东风 7举剑道杀 3白龙翻印 10苍生引路 4举剑道杀 10白龙翻印 4日月同行 3举剑道杀 10举剑道杀 6苍生引路 2举剑道杀 10白龙翻印 6举剑道杀 8白龙翻印 4苍生引路 8第五回 情赐东风 1日月同行 9日月同行 2日月同行 8情赐东风 10宝马敕令 4日月同行 9举剑道杀 10日月同行 6第四回 白龙翻印 1举剑道杀 9第三回 扬名天下 1扬名天下 6日月同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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