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久时哪来的备用火折子,当他是百宝袋啊。
他诓骗了那五个女人之后立马下落,一下子掉在了一个人的肩膀上面,然后腰间一用力,将那个人的脖子拧断之后一个翻身立马捡起了火折子。
就在苏久时越炸越欢准备点燃炸药的时候,星惹忽然说道“救人要紧!!”。
被星惹一句话拉回主题之后苏久时立马趁敌人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踩着他们的人头准备跃上高台,就在苏久时跃到半空的时候,那五个缠人的女人又出现了。
悬在半空是最不保险的,苏久时猛的一个翻转快速落到地面上面,然后抽出自己带血的长剑就准备对付这几个哑巴女人。
“若是连女人都打不过,我苏久时还混什么混!!”苏久时说罢就提剑攻击,虽然没多久苏久时就意识到,千万不能低估这种女人,南淮在一旁游刃有余的缠着星惹让他寸步难行,而那个白衣少年身边还是源源不断有人来送死,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而阿蛮眼见着就快要落到牢笼里面了。
她又说不出来话,整个场面如同混乱的战场一般难以收拾。
这个时候,大厅外面忽然闪进来一个锦衣侍卫。
“少主,主力已经将伤门拿下,其它三个方向也已经骚乱一片,他们出来了很多高手,不宜久战”那个侍卫快速来到白衣少年身边然后毕恭毕敬的汇报道。
那个白衣少年微微抬头放空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去看看,那个高堂后面有没有暗阁”。
“是”那个锦衣侍卫干脆利落的回答完之后就趁乱往高堂后面潜伏而去。
“完全摆脱不了啊!!星惹啊,我干脆炸他们个脑袋开花吧!!一路炸过去胜算大一点啊!!”苏久时被那几个女人缠的快崩溃了,他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意被人围成一个圈。
“该死”星惹听罢苏久时的抱怨,抬头看了一眼阿蛮,发现阿蛮已经被放到小腿了,他暗骂一句后看着死死缠住自己还老是不下杀手的南淮,南淮明摆着是想让自己亲眼看着阿蛮
被放到那个笼子里面受尽折磨,星惹眉头一皱,反手挽出一朵剑花,然后一个转身,趁这段空隙他也从后背抽出来了一根炸药,南淮见到星惹拿着炸药,立马收手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面色不悦的说道“摆脱不了我就用炸药么??你们江湖之中的侠客名门就是这样做事的??”。
听到南淮和星惹说的这句话,阿蛮翻白眼的心都有了,和星惹讲侠客和苏久时讲名门??那个人不是脑子被缺一块就是心眼被堵了,他星惹管你怎么说,他下毒绑架使暗器都不会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妥,苏久时那个“名门二代”,做事很少考虑会不会为自己家族抹黑,他要是二起来,你只能认栽。
而此刻的南淮,也只能认栽。
被吊着的阿蛮一边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脚荡到空心笼子的边缘上面证明这个笼子有问题,一边在心底里可怜了一下南淮。
“和你这种人还用讲什么江湖道义!!”苏久时说罢就点燃了炸药的火信子,拿着炸药就往高台上去,一路上那叫一个顺利,那些人饶是再厉害,对付炸药这种东西也只有傻眼的份。
有一个哑巴女人见苏久时如此嚣张下去不是办法,抽身一跃就踢落了金丝楠木柱边上的一个灯台,眼见着那个灯台就要砸到自己身上,电光火石之间苏久时也把握不好方向,立马就将火信子快要烧光的炸药给丢了出去,自己一个顺地打滚,滚到了一旁,苏久时刚刚准备站起来,就听见震耳欲聋的一声“轰隆”,紧接着就是一阵刺鼻的火药味,幸好这些炸药剂量都不大,要不是非得把这里给炸的面目全非不可。
待苏久时起身准备观察战况的时候,紧接着又来了一声“轰隆”,炸药爆炸的气浪差点美把苏久时给撞晕过去,苏久时一边朗朗跄跄的站稳一边大叫道“你个星惹!!下次能不往小爷我身边扔么!!”。
而星惹并没有理会苏久时,他现在没有功夫。
刚刚苏久时的炸药正好扔在了高堂的边儿上,这一炸整个高堂都在颤抖,而且颤抖的很厉害,非常的不正常,就在星惹反手拿着长剑又捏着炸药,自己的左手又在摸火折子的时候,南淮突然发难手持长
剑袭击而来,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哑巴女人在自己后面与南淮前后夹击,还有一个女人快速的站在了自己的身侧,堵住了往阿蛮那里去的路,这个时候高堂下面是爆破点,自己又被包围,星惹不管不顾的点燃的炸药就往南淮的方向扔去,南淮躲闪不及,抬手就用长剑一挑,也是那根炸药火信子比较长,没有在南淮的面前爆炸,可是却苦了苏久时,因为那根炸药被南淮一挑,死巧不巧的就往苏久时的方向飞过去了。
而星惹还没来的急再拿第二根炸药,那两个女人就围了上来,南淮反应过来之后看了一眼已经被放到腰际的阿蛮,然后笑了笑说道“她已经在被腐容子吞噬了”。
“该死!!”星惹低骂一声准备拼了,放弃了防御只剩攻击,瞬间自己腰上就负了重伤,但是一个哑巴女人也被他砍断了一条手臂。
南淮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然后提剑就刺。
一旁的苏久时刚刚准备再拿出来一根炸药炸飞那些不怕死的侍卫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忽然闪身而至,然后示意苏久时往高台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高台的一个拐角竟然被炸开了一个小洞。
炸开的意思就是,这整个巨大的高台是空的。
他们本来以为整个高台只有那一个装置着牢笼的暗阁,没曾想这整个高台都是空的。
刚刚那个白衣少年的侍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回跑了一趟,告诉他,那个高台确实是有暗阁,而且暗阁貌似还不小,里面有好几个人,还有一个和被吊着的阿蛮姑娘穿的一模一样的尸体,不过表皮已经溃烂模糊了。
当时白衣少年就明白了,这就是一出金蝉脱壳,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上演这场戏法的人想干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不想让阿蛮死,这个中原因他不想了解,他只是想,让这场金蝉脱壳,演砸掉。
其实说起来,这个白衣少年和南淮其实是一种人,他们就是那种忽然有一个好玩的念头就会不顾一切的去玩的人,不管自己多无厘头,不管别人多么炸毛,他们就是那么任性,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对方气到什么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