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出访西凉

建安十年(公元206年)八月,我所率领的1万人马来到武威城下,将大军留在城外,留下黄叙、李典约束大军后,来到城门前。

马超早出城相迎,与他携手进入武威城中太守府,拜见马腾。

马腾非常热情的接待我们,要不热情也没有办法,因为马云绿随行啊。我们刚走进大厅,云绿看见坐在大厅中央的马腾,不顾我在身边,跑上去就是抱着马腾,大哭,马腾也很动情,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女孩,现在已经这样大了,也不顾礼仪死死的抱着云绿。

这时候马超走到二人中间,对马云绿:“云妹,不要哭了,别人可能会笑话的。”

云绿摸干眼睛,瞪着我说道:“他敢。”

惹得大家大笑,我上前说道:“任何人都会动情的,只是别人没有看到他伤心时吧了,岳父大人被曹操软禁七年终于出来了,云绿终于看到他朝夕慕想的阿爸,当然会热泪盈眶”

云绿看到这里,也对马腾介绍了我等,我也向前施礼,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马腾表情非常奇怪,不甚热情,也不泠淡,淡淡的互问号之后,让人设座,让我坐在下首。

我明显感到马腾情绪变化,不甚注意。赶忙拿出准备好的东西,由云绿拿出来给在座的诸位,我想伸手不打送礼人啊,我为了结交马腾父子,这次不惜血本,准备了两万白银的礼金,我想先通过礼物将马氏父子拉到我战车上。

马腾虽然还是坐在那里,但是态度毕竟有了点改变。马腾妻子,一个羌族女子表情就不同了。一把抱住马云绿,又是鼻子又是眼泪,说道只要看到大家平安就好了,别的什么东西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亲人能够常常聚在一起。

如此,整个气氛方才热络,马腾也感觉刚才态度有点僵硬,不时挤出一些笑意,对我的到来表示感谢。大家一阵寒暄后款款落座。

马腾仔细的看着我,我也打量着他,良久他对我说道:“孟起已经告诉我,也多亏州牧大人出兵关中,否则腾将被曹操困死于许昌,腾在这里谢过州牧大人了”。

我当然表示这是我理所当然的行动,我对他从小就很仰慕,在听孟起说到被曹操所软禁后,当然会全力施救,并且还有云绿的关系,在这里我也告诉他云绿曾经救过我的命,我还应该感谢他有这样好的一个女儿。

我表示从今以后,我们应该象一家人,团结起来共同面对可能的风险。最后,我笑道,实际上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女婿半个子吧,我也应该属于他半个儿子。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起来了。看来古人不善于搞夫人外交,但看到我满脸真诚,我想在座的马氏父子都应该感觉心中一阵暖意。

马腾这个时候感觉不好意思,因为去年驳了诸葛亮卖马之议,直道:“那是,那是。”

我说道:“岳父大人,现在天下芸芸,群雄据割,我们既然是亲戚了,应该休戚与共,同进同退,以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马腾不自然的答道:“那是那是。”

我看他答复得有点不自然,说道:“岳丈大人,你刚从曹操所盘踞的许昌出来,不知岳丈大人对天下大势有什么看法?”

我刚说完这句话,马云绿有点不干了,说我道:“怎么一见阿爸就问天下大势,每天都是国家大事,还不烦吗?怎么一见面就问国家大势啊?”

我笑道:“云妹,我们身处其中,不问不行啊?”

马腾答道:“五年前老夫以为天下大势已定,虽然曹操与袁绍争霸中原,但是袁绍明显好高骛远,不如曹操那样励精图治,老夫当时认为曹操必然平定天下,结束天下诸侯混战的局面。”

马云绿焦急的问道:“阿爸,现在你认为呢?”

马腾摸摸自己胡须道:“自四年开始,老夫有点看不明白了,老夫怎么也没有料到荆州居然异军突起,竟然以救援刘璋为名,夺取汉中,进而抢夺益州。老夫更不明白的,在关中势力雄厚的曹操,居然在最想不到的地方潼关遭到攻击,从而晾成关中失陷,天下大势再次三足鼎立了。”

马云绿问道:“阿爸,是那三足?”

马腾笑道:“怎么你还改不了急性子毛病,像小的时候样?”

马云绿答道:“孩儿在父亲膝下,当然永远是小孩子啊。”

马腾正色答道:“当然是曹操,你夫君刘琦,以及远在冀州的袁氏第二代啊。”

马云绿问道:“阿爸,你看琦哥哥如何?”

马腾答道:“你夫君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用兵奇才,在六年前大败名将程普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在五年前居然能够在曹操手下赚到便宜,其间击败张鲁,夺取益州,实在不容易。但更不容易的是出奇兵占领潼关,将曹操势力分割在关中与关东,占据八百里秦川,夺取了战争的主动权。”

马云绿问道:“阿爸,这么说琦哥是能够击败曹操了?”

马腾答道:“那不一定,过去你夫君取得这一连串的胜利,一个主要原因是当时天下诸侯主要矛盾是曹操与袁绍的矛盾,如今在曹操击败袁绍,袁绍病逝其所据四洲有点分崩离析的感觉,再加上你夫君占领了荆州,益州,关中三洲之地,天下诸侯之纷争那主要看你夫君与曹操了。”

马云绿着急的问道:“阿爸,到底是夫君取得最后胜利还是曹操?”

马腾答道:“未可知亦?若你夫君风头正健,必然导致敌对势力孙吴与曹操两方夹击,导致其难有作为,甚至可能导致北方的袁尚袁谭与曹操联合,如此胜负未可知亦。”

马云绿问道:“阿爸,到底哪个的胜负面大点?”

马腾答道:“若能消除西凉韩遂的影响,若能去掉蔡瑁兄弟的制约的话,相对来说是你夫君,因为他比曹操要年轻得多。”

接下来大家都谈论起西域风光,大漠美景,这时候马腾说到:“这草原看似非常粗犷,但也有很多人心险恶的事,比如我所结拜的义弟韩遂吧。就因为我不在西凉,处处欺压孟起他们,前段时间公开接受曹操的封赏,想成为凉州刺使,这几天在联合凉州西四郡,企图夺取我所据守的陇西郡武威郡。”

我听后大奇,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曹操一直在谋划我啊,怎么跑到马腾身上。

谁知道马腾又说到:“去年我刚回到西凉的时候,曹操答应让我作西凉刺使的,但我顾惜兄弟情义,没有对韩遂、程银他们进行管制,这到好,现在竟拿出曹操的信函,让我归顺于他,这也太不厚道了。”

原来去年见我攻打长安正急的时候,曹操在让马腾回西凉的时候,曾经答应让他作西凉刺使,以给我造成麻烦。马腾回到陇西后,看到兵马太少,也一直不敢行动,这也是去年拒绝诸葛亮的原因。

但是曹操听说我早已是马腾的女婿,又听说马腾答应卖五千马给我,认为马腾已经完全与我勾结在一起。大惊之下,决定听从程昱之计,再次封韩遂为凉州刺使,这样可让马韩二人不和,而我短期内也难以获得西凉的帮助。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当即表示若韩遂进攻马腾部,我关中大军将全力给予支持,马腾听到这里大喜。

最后约定为同盟,共同抵御韩遂的进攻。

晚上马腾设家宴款待了我、云绿、张娟,如此在陇西游玩了几天。这天我与马云绿、张娟骑马出去玩,看到大漠风光,一时玩得性起,听见马云绿与张娟等人在唱什么西凉民歌,听到那优美的歌曲,我甚为好奇,想钻到两个两位娇妻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享受这难得片刻的宁静。

马云绿不干了,要我也唱一首什么歌曲,我直言我能唱什么歌曲,除了打仗,我一无是处。张娟笑道:“夫君就不要欺骗我们姐妹了,想夫君往日有潇湘公子的名声,怎么不会唱歌呢?除非看到我姐妹二人不好,不愿意唱给我们听吧?”

马云绿一听,那还得了,当即用手臂来捏我脖子,说道:“娟姐,夫君若不给我们两个编一首歌曲,我们姐妹就不再理他了。”

我讨饶,但是他们还是不依,当天玩得非常不尽兴,在回去的路上,马云绿多次用马鞭打我的马匹,看来他已经生气了,我可不想发生什么泠战。赶忙前去安慰,谁知她气太大了,居然一鞭打在我马上,我当即落在马下。

这还得了,马云绿等人吓坏了,当即将我扶起,我发怔,西部情歌王子王洛宾不是有首歌曲吗?是什么呢,我努力回忆着。

马云绿等人看我不声不响,眼睛发怔,当即搂着我痛苦,害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在她们哭得差不多了,在我终于回忆起歌词了,我突然开口唱出:“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

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变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唱完,马云绿与张娟大惊,原来我在与她们闹着玩,原来我给她们唱出如此动人的歌曲,当即将我搂在怀中,好紧好暖和。

这一日,玩得非常快乐,马腾看到我与云绿她们竟然如此恩爱,大喜。特别是马云绿那羌族妈咪,一个劲问马云绿什么时候生小孩,现在快二十岁了,不能像过去那样疯,须尽快生儿育女,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疯了。

看到这里,我才感到马氏被我彻底绑在战车上,如此至少西凉情势不可能太坏,如此我可放心讨伐曹操。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安稳,要知道往日我是要刘坤警戒的,这一夜我彻底安心了,在与马氏父子交心以后,在让马氏父子明白我对马云绿的好后,我感到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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