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亲王的两个手下把尚书大人从牢房从拉出,直接用绳子把他紧紧地给绑在了木桩上,将他的上衣尽数脱去。
那士兵弑血一笑,将手中的短鞭放入盐水之中泡了一下,再拿出,毫不留情地直接向尚书大人的胸前打去。
“嘶。”尚书大人不由暗暗倒吸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出声。
“啧,这把老骨头还真是挺能忍的呀。”安亲王见尚书大人紧咬下唇,一声不吭,不由玩味说道。
“哼!”尚书大人冷声一哼。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安亲王玩味地看着他,脸上突然狠利,看向那名士兵,“给本王狠狠地打,只要还剩一口气便好!”
士兵原本不敢多用力,此时一听安亲王的命令,便立马加大了一些力度,反正安亲王已经说了,只要留他一口气便好,那他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每一鞭打成身上,尚书大人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就要散架了,但是还是死死地咬住下唇,硬是不吭声。
而下唇已经被他给咬破了,血腥味在嘴里漫延着,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安亲王见他如此,不屑冷笑。
“啧啧啧,你这把老骨头又能坚持得了多久呢,识相点,你最好如实都皇上习泫的下落告诉我,这样还些皮肉之苦不好吗。”安亲王看着尚书大人嘴角流出的血液,不由说道。
“下官不是,不是已经,已经说清楚了,了吗,我,我不知道,嗯,皇上的,的下落……”尚书大人看着他,强忍着皮开肉绽之痛回道。
“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真当我是傻子吗!”安亲王狠利地看着他,冷声说道。
“安亲王竟,竟然不相信,不相信下官,下官所说的话,那,那又为何还来,还来寻问下官……”尚书大人听闻,看着他说道。
“呵呵,还真是嘴硬得很呀……”安亲王看着他,不屑冷笑,转头看向那名士兵,“给本王再用点力!”
那名士兵听了,又立马加大了点力度。
尚书大人双手紧握,青筋爆出,咬得也更加大力了,如此再见,他是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你招,还是不招!”安亲王看着他冷声说道,“本王的忍耐力可是很小的。”
看着自家夫君受如此折磨,尚书夫人满脸泪横,尚书大人的儿女看着自家父亲受如此折磨,脸上全都是泪,若不是尚书夫人拦着他们,他们早就怒骂安亲王了。
……
“主上。”暗影单膝下跪,低头对面前的习泫喊道。
“怎么样了?”习泫闭上双眼,淡淡问道。
“属下还未找到木冥公子。”暗影回道。
习泫睁开双眼,看向地上单膝下跪着的暗影,微微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语落,那名暗影便隐入黑暗之中了……
习泫在暗影的护送之下来到了给自已安排的住所里,如今的他,有太多的无奈。
可以说现在木冥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了。
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尚书大人全家又被安亲王给关压,他现在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木冥身上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待,等待木冥的救助了,他现在也只能等待木冥的救助,他现在也别无他先……
还希望木冥可以快些回来,他知道尚书大人是绝对不会把他的行踪告诉安亲王的,但是,他不知道,他能藏在这里多久,他清楚的知道,安亲王会很快便找到他……
经过大起大落的习泫此时的仰望夜空,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过往,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其实他的要求很简单,他只想自己在乎的人能每天相伴,童年的生活让他看尽这深宫内苑的人身险恶,如律刨冰,母亲的隐忍,只能换来他们更加无情的践踏。
自己的韬光养晦在他们心中只是更有居心,最终母亲也没能逃离厄运。
但他没有选择,因为从他的出生就注定了他无法摆脱的肩负家国兴亡的责任。
他还记得父王临终前的嘱托,那个年迈的老人躺在龙榻上最后的希望,印象中的父王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男人,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气魄,但在那一刻他觉得它很孤独。
这一切都在那一刻发生了变化,想起他的最后一句“你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这是一句直击到他心里的一句话,那个在她心中尤其重要的女人,那个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每到午夜梦回见到的人,那是一句烙印在他心里的一句话。
想起柳慕月他的嘴上不自觉地划起一抹弧度,但只细看才会发现是苦笑,那个跟他经历过生死的女人,最终选择离开了她。
他何尝不知道慕月对木幕的感情,可他知道杀父之仇是她心里永远不能跨过去的,只是害怕她会跟她说出那句我不喜欢你,而固执的想把她禁锢在身边而已,他不顾群臣的反对一心把她留在身边,可最终那个他还是选择离开。
知道慕月跟木幕离开的消息后,他的心碎了,他变得疯狂,他变得肆血、暴虐,他想扫平阻挡他们的一切障碍,他不惜一切,只希望留住那个让他爱的疯狂的人,然而他所做的一切让慕月离开得越来越远。
这些天身体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习泫想到前些天从天阁那里知道的木幕的消息后,一直所寻无果,这时只感觉屋内一阵阴风而过,快如闪电,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声音先至。
“看来这些天圣上的心情不错”言外之意对目前的形式危机感也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没实时性的变化。
只见来人一身紫衣,一双能窥视一切的眸子正望向从榻上飞身而起的习泫,来人五十几岁,从面就能看出,由于常年习武又是杀手组织的老大给人的感觉有一种嗜血的感觉,但同时又让你觉得随时会被他算计,这让习泫觉得此人身份不简单,不能小视。
但习泫是什么人也是君临天下的君王,什么样的人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也就是之前柳慕月逃离皇宫之后,他那种意义额都在掌握之中有一天被打破之后才会那么疯狂色表现。
面上毫无波澜,心里警钟大起,心想“正所谓是无利不起早非奸即盗。”面带微笑接到:“阁主深夜到访,莫是想起我的心情有意”说完用促狭的眼神看着他,自顾自的坐在身边的躺椅上,悠闲地抿着茶水。
‘你。。难道你对权利就这么放下了?’显然天阁阁主没有想到习泫到现在还是这个态度,跟之前去天阁时大相径庭,言语上透出的很震惊,本来自己今天过来就是带着目的的,想跟他谈谈筹码。
“阁下之意我应该时什么样的?”习泫毕竟是九五之尊,那种与生俱来的君临天下的气势还是压天阁阁主一筹,不管是在多么危急的情势下都给人感觉很优雅和冷静,那是这个阁主所不能及的。
天阁阁主看着习泫的表情也不跟他绕了,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君王虽然年轻还是有那种王者的魄力,心想自己来找他交易还是做了个正确的决定,随及也不请竟自落坐在习泫身边的躺椅上,心里却想习泫的这个姿态和跟他说话的语调真是有点欠扁的感觉。随即说道:
“名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今天来就是想跟圣上做个交易”说完自己倒了一杯茶清浅。
“哦?阁下的想怎么交易”习泫语调微扬,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道。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对天阁阁主的说辞有一丝的兴趣,只是面上不露声色。
阁主此时也看不出习泫对他说的话是否有兴趣,接着道:“前些天你去我天阁得到的那个人的信息,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我们天阁可以助你夺回权位,但我的条件是你复国之后我希望茯国能成为我天阁的后盾,”
阁主说完面露得意之色,感觉自己的这个条件对习泫来说就是个天大的优势,甚至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只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习泫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他并知道习泫一开始就对他的到来和说辞不敢兴趣。
沉默半晌,习泫才缓缓开口:“据我所知近些年来,天阁内部很不稳定,你们内部各堂主之间矛盾很深,各自都对彼此有很深的意见,如果不是迫于你的威严,早就四分五裂了,而且你们这些年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和个别人的贪心不足结下很多仇家,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跟你交易对我来说是不是给自己留下隐患呢?”说完习泫戏谑的看着天阁阁主的脸由红变青甚至在灯光的映射都有点发紫了。
天阁阁主没有想到习泫就是这么直接的拒绝了他的条件,一时间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气氛的将拿在手里的杯子暗用内力直接捏碎,只听一声脆响,还有那一声“哼”还留在屋中盘旋,刹那间椅子上哪还有那一袭紫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