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影卫按照吩咐来到一个卿大夫家。跳墙而入,看到卿大夫的灯亮着,发现并没有其他人,便推门而入。
门被打开,这位大人被吓了一跳,看到是习泫特有的影卫的装扮,急忙行礼说到:“皇上可有什么吩咐。大人?”
影卫并没有说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习泫的信交于他,并告诉他。按照皇上的旨意来。
卿大夫急忙的打开习泫的信,记下内容后,又忙不迭的召唤下人,:“来人啊。”
“老爷,什么事?”外面的下人连忙答应。
“去请与我交好的几个老朋友们,我得了一壶美酒,跟他们一起共饮,一定要请来。”卿大夫愉快的对门外的下人说着。
…
“老家伙,有什么美酒?这么晚教我们过来。”一位大人穿着家居服走进书房,快速的说。
卿大夫把手中的信给他看,这位大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点点头。这位大人立马会意,“真是好酒。”
随后很多的大人们一路相伴而来,进了书房。
“大家都来了,看看这个吧。”卿大夫拿出习泫的信,传阅给他们看。
“大人,你说这是皇上的真迹么,不会是安亲王的诡计吧。”一位穿着官服的坐在下面的官吏,问着坐在主做的大人小声说
“这是皇上的,是影卫过来的。”卿大夫摸了摸胡子说:“我准备两日后的早晨,我们一起去宫门口要求面见圣上。你们呢?”
“我们也是如此。”
“我们跟随大人。”
“听从皇上吩咐。”
下面的一群大臣岁随声应声到。
…
“好,那既然如此,我们两日后见。夜深了,各位美酒品了,带着美酒回家吧。”卿大夫对着一干人等说着。又朝着门口走去,开门唤管家前来说:“去库房给每位大人拿一壶美酒。”
“好的,大人。”管家朝着库房走去。
卿大人不得不这样做,现在到处都是安亲王的奸细,一定要做好准备。
……
宫门口,一大早,卿大夫就带着终于习泫的所有的臣子来到此等候。
带着臣子们跪在宫门口前,一跪不起,非要见到习泫不可,而习泫此时正在木冥的帮助的往这边过来。
皇宫内,安亲王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想着习泫会被自己擒拿,自己会登上梦寐以求的座位,越想越高兴。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周围的宫女都胆战心惊的伺候着,眼前这位近似癫狂的人。
“亲王殿下,奴才有事禀告。”一个太监急匆匆来到宫殿前,对着屋里的安亲王大声的发出自己的公鸭嗓,尖细的声音。
安亲王听到外面有人,打扰自己的雅兴,真是该死。暴躁的说:“滚进来。”
“亲王殿下,卿大夫他们好跪在宫门前很久了求见皇上。”太监捏着嗓子小心的说着,生怕惹恼眼前的人。
“该死。这群老不死的,要不是现在还不能动手,早就杀完了。”安亲王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地上。阴狠的脸庞,犹如魔鬼一般,吓坏了太监宫女。
看着变色颤抖的宫女,安亲王想着自己看来忘了掩饰自己的想法了,随即看着小太监,脸色慢慢转换,马上又变成了,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看着变脸这么迅速熟练的安亲王,小太监不由得一阵脚软,太恐怖了,比皇上都恐怖。
小太监颤抖着双腿,看着安亲王一步一步慢慢走出宫殿门口,瘫软再地上。
“诸位大人怎么了?为何跪在大殿之外。”安亲王温柔的对着卿大夫说。
“亲王殿下,我等今日要进宫面见皇上。”卿大夫对着安亲王拱了供手,冷静的说道。
“皇兄,最近龙体欠安,不能上朝。”安亲王脑袋抽搐着,但是又得压抑着对他们解释到。
“既然皇上龙体欠安,我等大臣更应该探望,不知安亲王阻拦是什么用意?”卿大夫看着安亲王挺直了腰,继续说。
“臣等今日要探望皇上…”
“臣等…”
一阵阵声音从他们大臣队伍中发出。
“该死的卿大夫。”安亲王低声的骂着。
“我说了,皇兄龙体欠安,身体不好。作为皇弟我必须封保护皇后,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宫内。你们走吧。”安亲王对着他们挥挥手,不耐烦的说到。
卿大夫等人并没有在说话,就直挺挺的跪着。不管安亲王说什么,就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今天见不到皇上,就不走的趋势。
安亲王不由得气恼,拔出手中的佩剑,指着卿大夫威胁的说道:“再不走,全部拖出去杀了。”
卿大夫们并没有为之所动,依旧跪在原地,他们像是再坚信着什么。
安亲王一步一步走进卿大夫。
“安亲王,住手。”
突然从卿大夫的后面传出一阵熟悉浑厚的嗓音,安亲王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风尘仆仆的敢来,平凡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感觉意气风发,抵挡不了他自身的光芒。
更是一抹阳光照在他身上,感觉整个人闪闪发光,就像一条马上破海而出的金龙。
“皇兄。”安亲王看到远处的习泫,破口而出。晃眼看手中的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皇上…”
…
一干大臣看到习泫的出现,不由得高兴万分。急忙朝着他跪拜。
习泫挥挥手,他们就此停住。
“安亲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习泫两眼看着安亲王,冷冷的说。
“我知道。别说了,皇兄,想登上皇位,我们兄弟合并本事。”安亲王看着习泫,心里越发的扭曲,嘶哑的声音低吼着说。
“到现在境地,我是不可能就此收手。”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习泫。
突然安亲王伸出手,四周城墙…
当安亲王伸出手时,四周的城墙顿时一片黑鸦鸦的一片将士站起,手中拿着弓箭,锋利的剑芒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锋利,冰冷。
“看吧,皇兄,今日这就是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安亲王看着这一群军将,觉得自己的胜利就在咫尺,不由得癫狂的笑出身。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突然没了,野心也爆发了出来。
“看来太子过后,我以为你的野心收敛了,没想到只是表面。连我都骗过了。”习泫镇静的对着安亲王说。
安亲王邪魅的笑着说:“皇兄,别怕。别装了,现在我马上就可以送你去见父皇了。”
“父皇告诉我不要兄弟相残,留你一线生机,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谋害与我。”习泫皱着眉头说。“父皇曾说。你我本是同根生,不应自相残杀。”
安亲王大笑到:“父皇只知道把皇位传给你,他却不知道我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人。”
习泫静静的立在下面,看着安亲王再次耐心的解释说:“皇弟,收手就放过你。”
“呵呵,习泫,我怕你么,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吧,我会杀死你的,然后用你的头颅祭奠父皇,让他看看他的好儿子,哈哈哈哈。”安亲王脸上抽搐着,平日里最看不惯习泫一副什么都运筹帷幄的样子,明明就想要,非得装的自己不想要想着这些,安亲王心里更加翻腾的厉害,狠狠的看着习泫。拿起手中的剑。
把自己拔掉自己随身侍从的剑扔给习泫,挑衅的说:“好皇兄,让我领教你的剑法吧。”
习泫突然从腰间的剑鞘里抽出了佩剑,看了一眼周围站成了一圈的士兵们突然大声的命令到“都给我不准动手,今天我亲手收了他!”
“想要赢我的看你的本事了,皇兄。”安亲王大声的对习泫说。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风尘。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习泫反手发出剑招,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安亲王的剑芒。他知道他必须当心,安亲王会出什么阴招!安亲王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他自己认为自己胜利唾手可得,但是事实…
在习泫的在锋芒的剑招笼罩之下,攻守兼备,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安亲王握在手中的剑不由的颤抖了起来,长剑却已被习泫的剑折断。
“当!”剑碎成两半,只剩下剑柄在安亲王手中,安亲王双臂一振。安亲王看着自己的剑,咬着牙齿坚持着的握着,但是自己手肘出和虎口出都已经出血,他还在隐忍着。
“当,”另一半剑也在雪亮的眼睛下掉在地上,安亲王的亲卫急忙过来扶住他。
安亲王看着意气风发的习泫,不由得气恼,推了一把扶着他的亲卫,低吼:“滚开,还没死。”
安亲王擦了擦手中的血迹,对着习泫目光凶狠的瞪视着说:“皇兄,你以为我真的输了么?你可别忘了,现在皇宫可是由我在掌管。京城的兵马都在我手上。”
习泫似笑非笑的说:“你让他们放箭吧。”
安亲王觉得他这句话话中有话,但是也没有多想,笑着对习泫说:“你自己说的。”
安亲王再次伸出手,大声喊到:“放箭。”
想着习泫马上就死了,自己马上就要登上皇位了,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但是一秒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没有人放箭,这是怎么回事。
“放箭!”安亲王再看急切的怒吼到。
“放箭!我让你们放箭。”安亲王对着城门上黑压压的人吼到。一把抓过自己的亲卫,拔出亲卫的佩剑,锋利的剑比在亲卫的颈上,黑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呢?”亲卫顿时跪在地上颤抖的说:“我,我不知道…”
安亲王一把把亲卫推搡在地上,骂道:“废物。”
安亲王转过头来对着习泫凶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我说了,让你收手。”习泫冷若冰霜,令人生畏的语气一一道出。
安亲王顿时颓废的坐在地上,脸色毫无血色,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很彻底,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但是他必须得让习泫不杀他。
安亲王坐在地上,看着断剑,弱弱的对着习泫说:“皇兄,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都是柳镇大将军留下的兵将。你的兵将的尸体现在都在城墙上面。”习泫平心静气的说。
安亲王顿时呆若木鸡,这个消息让他大惊失色,原来皇兄还有十万兵将再京中。
看来他输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他不能死,不能。
他马上跪下,朝着习泫磕头局促不安的说到:“皇兄,别杀我,别杀我,我把那些大臣全都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别杀我,你说的本是同根生,你是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习泫看着失措的安亲王摇摇头,看着旁边的木冥。想着他会怎么想。
木冥对着习泫拱了供手冷冷的说:“家务事,自己处理。”
习泫冷了他一眼,继续说:“把安亲王关押下去。等候发落。”
习泫把一切安排好后。看着眼前的皇宫。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金龙腾空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
在这奢华的宫墙内,兄弟如此…
“唉。”习泫重重的叹了口气。
“把木冥给我叫来。”习泫想到一些事情,然后让小太监去传话。“去把酒拿上来。”
太监很是麻利,利索的把酒给习泫上来了。习泫一个人倒着酒,觉得这个皇宫真是冷清极了。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木冥走进宫殿就闻到一股酒香,突然想到柳慕月和她饮酒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木冥,过来,喝酒。”习泫看到木冥走了进来。
木冥看着金丝绸缎铺着的圆桌上空着的酒瓶,看着已经有三分醉意的习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也拿过酒杯,自斟自酌。
看着喝酒的木冥,习泫想起正事,酒意也消散了一点。对着木冥语重心长的说:“木冥,你还得继续帮我,我现在手中有一份名单,但是我不能出面解决掉他们。”
木冥点点头,对着习泫举起酒杯说:“嗯。知道了。”
“木冥我相信你的能力,请你暗中帮我寻找贤臣良将。”习泫看着酒杯对着木冥说。
“来,喝酒吧。”习泫继续说着。
习泫一杯一杯的喝着,看着木冥逍遥自在的深情,不由得心里生出一阵羡慕。
看着木冥,习泫心里越来越难受,不由得想跟木冥来比剑。
“算了吧,我还有事。”木冥拒绝了习泫的邀约,习泫有点气恼,去书桌上拿起信封,扔在木冥的身上,对着他发脾气说:“出去,木冥。这酒给我留下。”
木冥继续喝着酒杯的酒,缓缓拿起信封,拿走一瓶好酒,看着手中的信封走了出去。
“真是混蛋,走了都不放过我的酒。”习泫更加恼怒在自己的宫殿说。说完就直直的躺在软榻上睡觉,他现在只想睡觉,只想稳稳的睡觉。也许会梦到皇额娘。也许会梦到她…
……
天还没有亮,宿醉的习泫就被宫女们叫了起来,穿着九爪金龙袍就去早朝。
习泫刚刚坐在威武雄壮的殿前,揉了揉脑袋,该死的,真不该宿醉。
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下面的文武百官恭敬的声音阵阵传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起来吧。”习泫挥了挥手。
“这次,安亲王的叛乱也结束了,希望大家还是各司其职。”习泫雄浑有力的声音再大殿中响起。
“皇上,昨夜有几个刺史被杀了。”一个八字胡的文官对着习泫禀告道。
“这是怎么回事?”习泫疑惑的问到。
“启禀皇上,几个刺史是贪官污吏,下官手中证据确凿。”卿大夫急忙站出来拱手说到。
“那这件事,就交给卿大夫吧。”
“如果没事就退吧。”
习泫揉了揉脑袋,不舒服极了。
百官看到不舒服的习泫也不敢多说什么,刚刚平乱,皇上也没追究其责任,不知道怎么回事,百官们都很疑惑。与安亲王同党着想着:“自己乃是朝中重臣,岂是随便斩杀的。”
只有忠于习泫的臣子深夜进宫面见皇上。
“皇上,为何不把那些乱臣贼子统统杀掉。”卿大夫急忙的说着。
“爱卿别急,慢慢就会的。”习泫微微笑着。
看着眼前支持自己的大臣,心中甚是欣慰。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习泫提拔的人贤臣越来越多,亲王党的同谋每天都在惶恐之中,就怕会有杀手刺杀自己。
习泫站在皇城的关阳台,太阳的余晖照射着他。他看着太阳落山的那方,重山叠嶂,只有很多飘渺的山影。他伸出手抓住一抹阳光。但是他又突然放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