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的!”靖国王情潮涌动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怒,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元希的扭动早已磨得他炙热昂扬,哪还顾得上什么家国大计,他现在只想把这清高如仙,娇美似妖的女人压于身下,好好的把对她渴求尽数释放出来。
“王爷!”就在这时,缚着元希的老者发出了枯哑的声音:“她能引得王爷失去理智,必能让魏国太子痴迷疯狂,如此女子,王爷短时间怕是难找第二个,所以老朽还请王爷三思。”
老者的话说得就像他的人一样,语气缓慢,却充满了力量,听得靖国王立刻顿了顿。
靖国王的警告没有让元希停止挣扎,但这老者的话反倒是让她安静了下来,对,靖国王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暗室里陡然沉寂了,只听得到靖国王因为隐忍而粗重的喘息声。
他依旧凝神看着元希,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所到之处,让她觉得火辣辣不自在。他把目光从元希身上移开时,他转头看向手上的那个琉璃瓶,身子不由的又往元希腿间挤了挤,然后打开瓶上的蜡封。
元希看着琉璃瓶中晃动着的稠红物,心中生出了莫名的惊恐,因为她不知道靖国王要用这东西怎么折磨她。
“嘤……”就在元希揣度时,靖国王已将琉璃瓶中的稠物住她两腿间的敏感处缓缓倒下,先前被撕磨得炽热的柔嫩处,突然被冰凉袭来,元希只觉浑身一抽,止都止不住的深深吟了一声。
“啊!”靖国王听到了,也跟闷哼了一声,此刻元希的长腿如玉似竹。花枝乱颤的架在他面前,门户大开得春色无边,处在此等景致中的靖国王,只能不停的舔着干涩的嘴唇,以舒缓体内阵阵袭来的渴意。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腿根的那处嫣红。
鹦鹉血在元希的蜜处流淌而过,顺着少女如丝般的柔嫩淌下,最后尽数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靖国王细看,那鹦鹉血没有一点留在元希那处,血流所过之处瞬间干净。没有一点儿被赤红沾染过的痕迹。
鹦鹉血是至阴至寒之物,只有处子之身才能抵御它的侵蚀而不留半点儿痕迹,现在这结果。向靖国王很好的证明了元希的清白。放下了手中琉璃瓶,他两手伸到元希面庞上轻抚,俯下身,目光烁烁的看着元希道:“真可谓是人间极品。”
话一完,靖国王抽身从元希腿间离开。回到桌前坐下,那老者才稍稍放松了对元希的钳制。
“好了,七福。”靖国王似是在唤那老者:“你可以出去了,让厨房为冯丽备菜……”说话间,靖国王又看了一眼老者钳着的元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挣扎。如雪的身体在半展的丝袍下姹紫嫣红得隐隐约约,靖国王深吸了一口气,长吁了出来。才又对七福说:“顺便告诉侧妃,本王今晚要到她那里留宿。”
“是。”听到靖国王让他走,七福才彻底的放松了对元希的牵制。
“畜牲!”七福才放手,元希闪身而起,冲到了靖国王面前伸手就给了他一计耳光。
靖国王转身而起。掐着她的颈项把她逼到木柱上,狠狠的欺压着她警告道:“你现在是本王手中的棋子。要么你就乖乖听本王的话,好好做你的冯丽,三日之后我就会送你到交战前线去见魏国太子,当然,你如果再不听话,那本王也就不客气了,先要了你这漂亮的身体,再一刀结果了你!”
元希冷笑:“你如此欺压一个弱女子,的确是个卑鄙之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本王现在与你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如果本王性命受到任何威胁,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魏皇揭发你的虚假身份,反正都是死,本王一定会让你先死!”
这是威胁,也是靖国王对元希的牵制。
靖国王欺身将元希逼在木柱上,用力的挤着她的半边身体,低头却看见她另一半衣袍半敞的身体,特别是胸前的坚挺,在呼吸起伏间傲然而立。他将手伸进丝袍,狠捏着柔韧细滑的软物,又一次告诫元希:“当今魏帝阴狠多疑,如若你的身份被揭发,律家上下定是不会有活口的。”
元希眉心不禁一拧,她又怎么会在意律家大小,这王爷的话反而提醒了她,她必会要好好记住今天,将来她若得势,必是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凌辱她的男人的。所以她眼中放出凄凄顺中之色,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心中的狠怨早被楚楚可怜所掩盖。
靖国王看到她流泪,狠捏粉峰的手也停住了,大掌爱怜的向下而滑,在她丝缎一般的腹上打着转,仿是在安抚,也像在撩拨,语气也从警告变为了劝慰:“不要哭了,你打本王不要紧,但以后怒了万不可打魏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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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元希所愿,靖国王很快就安排好了求和使臣,为了掩燕国国主耳目,使节团还着元希趁着夜色出了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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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布辇中,元希穿了一身乳白素纱衣,长发被挽成一个简单的圆髻高高立于脑后,长途跋涉,因为前方战状激烈,使节团崔马急行,为求早一日止住这场战争,大家都是轻装出行,一路上也是风餐露宿,很快就到达了两军交战的华城。
因为作用特殊,所以元希身边有重兵把守,为了让她更像公主,靖国王还派了两个女官随得,一方面为元希打理仪容,另一方面是监视元希,同时一路上向元希教授燕国魏国各种宫庭礼仪。
一路奔波,又要听两个女官的絮叨,好容易到了华城,元希已是精疲力竭。
“沐浴更衣。”元希困得连饭都不想吃,那两个女官却面无表情的向她扔来一袭丝袍。
“你两个是判官吗?”元希头枕了下去,戏弄女官道。
“公主请注意言行。”两个女官行了一天的路,身上官服还是整整齐齐,二人齐齐站在元希房中,昏暗的灯光下,还真的像两个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