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聪明人多半识时务,可是,聪明人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是聪明人,我只是莫蔚蓝,莫蔚蓝从来不知道识时务几个字怎么写。而且,老娘最讨厌哪个人威胁我,威胁我,信不信老娘灭了你!
“砰——”我一掌拍到厚实的红木桌上,生疼!强忍下随之而来的泪意,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怒道,“你威胁我?”
似乎被我的动作前后反差之大弄得一怔,楼大总裁反应过来后眼里的讽刺意味更重,翻译出来就是:威胁的就是你,怎么样?
被他如此轻蔑的一乜,我怒极反笑,“原来,楼大总裁早就挖好了坑,就等我自己跳下来了。”
“哪里,”他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我怎么想得到莫小姐这么配合呢。”
我笑得更是灿烂,重新坐了回去,“那么,你现在想要怎么样?我不认为,你花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就仅仅只是想要那套杯子,毕竟,那套杯子现在在你手里,你不想还,谁也没办法,根本不需要花这些功夫。”
他抬头,轻轻鼓掌,“所以我说莫小姐真是聪明呢。其实我要的不多,我只是有点好奇,凭莫小姐,”他上下打量我半晌,“这样一个平常的大学生,那套杯子,又是从何而来呢?”
原来,这丫的要了我那套杯子还不算,还想要更多。你丫的,老娘不灭了你,老娘就不姓莫。
思及此,我强压下怒火,嫣然一笑,“楼总裁想知道杯子的来源吗?”
“不错。”他好整以暇的抱胸,“说来惭愧,本人对古玩也稍有涉猎,看得出那套杯子确是汉朝之物,但为何能经历千年而如此,如此,”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词句,“像是簇新的一样。”
我笑得越发灿烂,连声音的压得又甜又腻,“要不要我来告诉楼大总裁啊?”
“如果,方便的话。”他笑。
本应极是英俊的笑意,映入我眼中只越来越想一拳揍上而已。可越是如此,我笑得越甜美,“那套杯子啊,”刻意的停顿一下,勾起他的好奇心,“是刘彻亲手送给我的哦!”
话一出口,姓楼的微微一怔,想是没反应过来刘彻是什么意思,“刘彻?是那位?”
我手撑上他看来昂贵异常的办公桌,“当然是很出名很出名的汉武帝刘彻,楼大总裁不是自诩对历史古玩很有研究吗?连大名鼎鼎的汉武帝也不知道?”
闻言,他眼睛微微一眯,飞快的隐藏起外泄的怒气,“莫小姐,不是在开玩笑吧?”
“呵呵,”气死他活该,有趣,很有趣,“我当然……是在开玩笑,我难道能从汉武帝的皇陵里把他挖出来送我杯子吗?”
“是吗?”他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却完全起了变化,我好象惹得这位楼大总裁极度的不悦了,“可是我不怎么喜欢玩笑呢。”
“抱歉,抱歉。”我毫无诚意的敷衍了几句。
强压了压怒气,姓楼的那位继续道,“那么,莫小姐是否考虑我的提议呢?”
“这个啊……”我点了点额头,“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考虑一下怎么灭了你丫的!
“当然。”他很是善解人意的点头,“如此慎重的事,莫小姐当然需要时间考虑。不过,我这个人耐性不太好,所以我希望三天内莫小姐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毕竟,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擅长的经济法而非刑事诉讼法,而再次聘请专门的律师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请放心!”我怒极,反是笑得灿烂到极点,咬牙切齿的道,“我会给楼总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TMD,老娘要先把你先挫骨,再扬灰。不,还是先试试十大酷刑,比如那个挖个洞,把头皮剥开,然后灌水银进去,不是据说会因为剧痛,人不停的往上爬,从而把整张皮剥出来吗?呵呵,”我坐在出租车上,一个人阴测测的笑,“或者那个用铁刷子沾着滚水刷肉的那个也不错……”
这样的结果,以至于下车的时候,师傅都没敢收我的零头,直接非常有速度的飞驰而去。
“我回来了。”习惯性的吼一嗓子,看着眼前的人,“迟大哥,风月宝鉴呢?”客厅的沙发上,迟大帅哥正捧着一本书埋头苦读,当然他不像风月宝鉴那样看穿越小白文,而且很正经的历史书。
见我回来,他从书堆里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难得的不带妩媚,不沾魅惑,却是十足的风雅,衬着他的气质,十打十的大家公子,“回来了啊,你家风月宝鉴正忠诚的执行你交的任务,再想办法照顾那只狐狸精呢。一大早就带着雪狐出门了。”
“哦。”我点点头,将自己扔进沙发里,想到今天的遭遇,立刻撇了撇嘴,“迟大哥,我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