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

柴叔达在校场上被绑了三天,等柴郡主的怒气消了,发现她的乖孙子真的倔到要把小命都搭进去了,赶忙让人把他从校场上抬了回来。冯玉儿也被放了出来,被安排来照顾柴叔达。唯独柴郡主一直也没有来探望过,看来老太太还在为校场的事情闹心,虽然已经服软了,但是面子上还是撑着。柴叔达在冯玉儿的照顾下,好好的休养了几天,精气神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和冯玉儿朝夕相处,两人正好把各自探听到的讯息好好集中分析一下,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本以为柴叔达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还有这么凶残的一面。”

“他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看看柴府上下有几个不害怕你的,就可以想见柴叔达活着的时候,是何等的蛮横跋扈。这几天我听风铃和宇哥儿说了不少,如果他真的在京师干出这样的事情,的确不奇怪。”

“犯下这样的重罪都可以没事,古代的特权社会和咱们那个时代差不多嘛。”

“这些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来到这里是要找石守信的,现在无端端跑到距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我们得想办法去汴京。”

“哥,柴叔达是被下旨遣返的,如果回去就算是违抗圣旨,这可是要杀头的重罪。”

“这我也知道,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好在我们来早了八年,只要好好计划,慢慢经营,总有能重返汴京的一天。”冯玉儿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柴叔达撇撇嘴,非常的不以为然。

“哥,你有没有想过,找到石守信之后,我们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我们。当初要带过来的视频资料都没有了。他一个封疆大吏,会相信我们两个的一面之词。我们让他做的是谋逆的大罪,如果不能取信于他,我们就危险了。”

“你也说了,他是封疆大吏,一代名将,如果想要取信于他就必须在战事上见真章。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引他来招揽我们。义父培养了我们这么多年,现在就是一展所长的时候了。不过我们的身体现在还不是最佳的状态,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要好好调理锻炼,争取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好。先要做什么?”

“你先要去搞定老太太。”

“啊?”

“不把柴家那个当家哄服帖了,她随时过来找我麻烦,谁受得了。等到我们恢复好了,就离开柴家,到时候就不会受她的钳制了。你还记得怎么说吗?”

“我爱冯玉儿爱到要死。”

“是爱到海枯石烂,生死相依,痴心不改,天地为鉴。”冯玉儿把这几句写了下来,逼着柴叔达背,就差没贴他脑门上了。

“海枯石烂,生死相依,痴心不改,天地为鉴。”柴叔达带着冯玉儿一早就来到柴郡主的房间里请安,现在就跪在目瞪口呆的郡主面前,用震耳欲聋的嗓音吼着。

“用得着这么大声吗?”冯玉儿强忍着听完,偷偷的死戳柴叔达。

柴叔达面不改色,心不跳,死忍冯玉儿的偷袭。冯玉儿见他没有反应,真往死里戳,还把柴叔达逼出几滴男儿泪来了。

柴郡主看着这一幕不禁想起了夫君当年与自己海誓山盟的情景来,一时深有感触。

“冯玉儿,你何德何能让我柴家郎愿为你洒热血,抛头颅?乖孙,你真的不后悔?”

“绝不后悔。玉儿在我在,玉儿死我亡。”柴叔达这句吼的更大声了。

从柴郡主那里回来,“你有病啊,犯得着用佛门狮子吼吗?”

柴叔达一边揉着刚才让她戳疼的地方,一边给自己倒茶,“这么肉麻的话,我不吼出来还真说不出口。不过也多亏你戳了我几下,配上眼泪的效果太棒了。”

冯玉儿白了他一眼,又甩过了一张纸,“这是我们接下来的培训计划。”

接下来的一年中,柴叔达和冯玉儿深居简出,严格按照冯玉儿制定的特种部队训练计划,每日操练,鸡鸣而起,勤奋不息。不到半年的时间,身体上的改变已经非常的显著。柴叔达本是纨绔子弟,长期的昼夜颠倒,酒色昏令,导致身体严重透支。高云最初练功的时候,不到十招身体就已经出虚汗,三十招后体力严重不支,这要是对阵杀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现在总算能好好的发挥自己的实力,但要达到意随气走,劲贯六脉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冯玉儿本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加上天生体质虚弱,整个就是一个病秧子。高天通过一年的物理锻炼和药物调理,总算把这副身子骨调理到正常人的水平,然后再开始练功运气。柴郡主由最开始的惊讶慢慢到赞赏,竟把冯玉儿看做是令柴叔达浪子回头的大功臣,对她由最开始的疏远到宠爱有加。柴府的人也开始对冯玉儿改观,由原本的排斥到最后接受她成为柴家少夫人这个事实。以前的那个欺凌弱小,五毒俱全的小霸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彬彬有礼,待人和气的有为青年。这都是少夫人的功劳,这件事让汉中的百姓都沸腾了。卿云阁甚至开始派人去北汉探听冯玉儿的底细。这段时间那位神秘的红姑姑来探望过两次,对于柴叔达的变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又过了一年,后周太祖郭威逝世于滋德殿,晋王郭荣即皇帝位,是为周世宗睿武孝文皇帝。新皇帝刚刚即位,政权未稳,北汉主就连同契丹发动大军入侵中原。契丹的武定节度使,政事令杨衮率领一万多名骑兵前往晋阳,北汉主亲自率领三万人马,任命义成节度使白从晖为行军都部署,武宁节度使张元徽为前锋都指挥使,跟契丹从团柏向南直趋潞州。一时人心惶惶,局势堪忧。

半天崖后山

“百念聚合天灵,一阳贯天,直冲丹田。”冯玉儿按照柴叔达说的做了,结果发现并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

“还是不行?”柴叔达关切的问道。

“冲不过去,气无法抽出来。”

“我就是这么冲破任督二脉的,怎么换你就不行了?”

“义父说你是天赋异禀,武学奇才。算了,我现在也不错了。真遇到危险了,不还有你吗?况且我们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哥,我们要出山了吗?”

“北汉带着契丹人打过来了,我们成名的时候到了。这一战后周必胜,我们只需要从军就有机会扬名立万。”

柴叔达一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过你是被下旨流放原籍的罪人,在没有大赦的情况下,你没有参军的资格。”冯玉儿适时的浇下一碰冷水。柴叔达一腔赤子情付诸东流。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或许你应该给红姑姑去一封信。”

“哥,你能一次全说完吗?再说了红姑姑除了疼爱我多一点,她能帮上什么忙?”

“你以为柴叔达能平安回到汉中,背后是谁在帮忙?这个红姑姑是宫里出来的人,看起来和老皇帝渊源匪浅。虽然她不说,但是每次来柴府,她看你的眼神就很有问题。非亲非故的能舍命相救,你想想看?”

“柴叔达的直系亲属除了奶奶,都死光了。这个红姑姑有可能是柴皇后一案的遗孀,柴叔达本就是皇后一脉的,两人有渊源很正常。”

“他们是什么关系姑且不论,但是凭她疼爱你的程度,很有可能会帮我们。”

“大赦天下是皇帝的事,红姑姑权利再大也不能左右天子啊?”

“哎呦我的亲妹妹,历史上后周的确有一次大赦天下,就在辛已日初七。我们让红姑姑帮忙的是让你和我顺理成章的从军,从而建功立业。不然你以为免除了戴罪之身就可以从军的吗?哪有那么简单?”

“我们?你也要去从军?”

“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而我本就是男儿郎,将来我们一文一武,辅佐义父夺取天下。这第一步就是要在军中扬名。”

柴叔达盯着冯玉儿看了好一会儿,“看什么,我认真的?”冯玉儿让他看得心里发毛。

“哥,战场之上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别了,你还是把任督二脉冲破了再出山吧。”柴叔达拉起她就往山里走去,“不然你哪儿都别去。”

就在柴叔达和冯玉儿在山里练功的时候,战事已经轰轰烈烈的打了起来。北汉联合契丹入侵中原,四万人马长驱直入,在梁侯驿大败昭义节度使李筠,诱杀了李筠的部将穆令均,所俘虏和斩杀的士兵共一千多人。李筠讨回了上党,据城自守。北汉乘胜向潞州逼近。等到冯玉儿得到消息的时候,北汉已经经过潞州,引兵向南。

汉中柴府

冯玉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好不容易把柴叔达盼回来。“怎么样?”

“北汉的军队现在驻扎在巴公原,皇帝已经御驾亲征了。现在两军对峙,胜负难料。”

“好机会。我们得马上赶过去。”

“姑姑的回信还没有等到,我们现在就去战场,是不是太冒险了点?”

“等不及了,战事一触即发,等到真的打起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如果能够兵不血刃的结束它,你我就是后周第一功臣,到时候还怕石守信不注意到我们?功夫练的差不多就行了,有你在我身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你有什么办法?”

冯玉儿笑着点头,“张元徽是北汉勇将,也是这一战的关键人物。历史上,他是在上阵杀敌的时候,战马摔倒,被周兵擒杀于马下。北军因他战死而丧失士气,北军大败,周兵胜。这场仗死伤无数,惨绝人寰。如果我们先杀了他,让北军不战而降呢?”

“说的容易,张元徽是一代名将,身边高手如云,想要接近他,谈何容易?”

“当他的兵不就可以接近他了吗?”

柴叔达一愣。

张元徽军营就驻扎在巴公原的东边,中间是北汉主率领的中军,西边是契丹杨衮的驻军。在张元徽的军营里军容整肃,戒备森严。“果然不出所料。”冯玉儿抱着两手,靠在军营的栅栏上。“强将手下无弱兵,张元徽带出来的兵了不得。难怪神勇如周世宗都差点败在他的手上。”

后面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只见柴叔达穿着北汉的军服扛着两捆马饲料往这边走来。他走到近前,把背上的饲料往地上一扔,大口的喘气。冯玉儿也是一身北汉的军服,和他一般装束。

“哥,你说混进来是做军士的。原来是火头军,还要负责喂马,这一早上我扛了三回饲料了,你倒是帮忙啊。”柴叔达一脸不满,坐在地上喘粗气。

“我去干活,谁来监察敌情,运筹帷幄。再说了,我是女人耶,你让我干这种粗活?”

“多新鲜,我才是女人。”

“好了,别闹。张元徽的步兵一点破绽都没有,军防如铁桶般密不透风。我在这里已经看了半天了。”

“啊?”

“想接近他,没办法。”

“废话。”柴叔达翻着白眼儿。

“你也不必气馁,再密不透风不还是被我们混进来了吗?”冯玉儿试图鼓励他。

“混进来当厨子有个屁用?你让我给他下毒吗?那也得有毒药才行。”

“总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去吧。”

“什么?回去?那你刚才怎么不早说,我就不用把饲料扛过来了。”

“我让你来找我,没说让你带着饲料来。”

“什么?在军营里能随便瞎晃悠吗?我拿着饲料不就是想避开怀疑吗?”

“开玩笑,我两手空空也没见人怀疑我。”

“喂,等等,这个真的很重,你帮我一下会死啊。”

“我是女人耶,哪有那个力气?”

“放屁,我才是女人好吧。你慢点,等等我。喂!!!”要不是因为在军营里,柴叔达差点又要狮子吼了。

冯玉儿和柴叔达一边斗嘴,一边渐渐远去。在军营的另外一边,一直都有一个人潜伏在附近。等到冯玉儿和柴叔达走的没影儿了,她才现身。柳承萱也是一身的北汉军服,只不过她的军服比冯玉儿和柴叔达的要高级多了。她看着这两人远去的背影,“乔装打扮,混入军营,非奸即盗。我倒要看看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入狱回到古代西安古城北山陷阱风止语初入柴家初入柴家入狱左迦明王百花宴斗西安古城流亡南唐皇太弟阴阳错乱入宫地宫鬼火阴阳错乱入狱地宫鬼火深入虎穴入狱深入虎穴左迦明王旧案重提流亡南唐入狱左迦明王地宫鬼火旧案重提百花宴斗皇太弟深入虎穴地宫鬼火左迦明王初入柴家旧案重提入宫地宫鬼火风止语阴阳错乱入宫风止语从军地宫鬼火百花宴斗地宫鬼火入宫入宫左迦明王阴阳错乱百花宴斗西安古城北山陷阱从军入宫旧案重提流亡南唐皇太弟流亡南唐入狱阴阳错乱流亡南唐风止语初入柴家流亡南唐从军初建奇功回到古代北山陷阱深藏不露义父来了深藏不露从军西安古城初入柴家左迦明王义父来了入狱百花宴斗地宫鬼火初建奇功初入柴家初建奇功西安古城地宫鬼火初入柴家皇太弟风止语入狱旧案重提入狱左迦明王入宫深藏不露初建奇功从军
入狱回到古代西安古城北山陷阱风止语初入柴家初入柴家入狱左迦明王百花宴斗西安古城流亡南唐皇太弟阴阳错乱入宫地宫鬼火阴阳错乱入狱地宫鬼火深入虎穴入狱深入虎穴左迦明王旧案重提流亡南唐入狱左迦明王地宫鬼火旧案重提百花宴斗皇太弟深入虎穴地宫鬼火左迦明王初入柴家旧案重提入宫地宫鬼火风止语阴阳错乱入宫风止语从军地宫鬼火百花宴斗地宫鬼火入宫入宫左迦明王阴阳错乱百花宴斗西安古城北山陷阱从军入宫旧案重提流亡南唐皇太弟流亡南唐入狱阴阳错乱流亡南唐风止语初入柴家流亡南唐从军初建奇功回到古代北山陷阱深藏不露义父来了深藏不露从军西安古城初入柴家左迦明王义父来了入狱百花宴斗地宫鬼火初建奇功初入柴家初建奇功西安古城地宫鬼火初入柴家皇太弟风止语入狱旧案重提入狱左迦明王入宫深藏不露初建奇功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