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皇姑姑,皇姑姑万福金安!”独孤琳咬牙切齿的跪下来行礼说。在独孤琳的提醒下蒋俊也顺从的弯下了膝盖,冰冷的感觉从膝盖传来让蒋俊只感觉到了屈辱。
独孤云傲似笑非笑的说:“到底是琳月更知礼一点!孤不过是来喝你们的喜酒,诸位随意!”
随意?
开玩笑吧!摄政王在这婚礼上谁还敢随意?
所有人都讪讪一笑,独孤云傲在蒋涛的邀请下入了主座。
很快随着独孤琳进了新房,歌舞也开始了。
独孤云傲坐在席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歌舞,那悠扬清越的丝竹,令人心情愉悦。蒋家安排的舞姬广舒长袖,柳腰轻摇,婀娜多姿地跳起舞来,众人只瞧见袅袅的烟雾从旁边升腾而出,显然是故意施为,却与舞姬的姿态相得益彰,那霓裳彩衣羽翼缭绕,仿佛身在仙境,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睛。
采兰说:“听说这群舞姬是琳月公主亲自训练的!”
独孤云傲转动着酒杯说:“独孤琳还真是有心了!”
新房
独孤琳被喜娘扶到坐到了到新床,喜娘让蒋俊坐在她的旁边,然后喜娘喜气地唱撒帐的话,一旁的丫头往独孤琳与蒋俊两人的身上撒着铜钱,花生,莲子,红枣等象征着吉祥喜庆的东西。
“撒账后,夫妻和谐美满,从此夫唱妇相随。”喜娘唱完了这一句,这撒帐才算是完成。
接着喜娘请了蒋俊起来,然后笑盈盈地递给他一杆杆称,“新郎请掀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ωwш. Tтkā n. Сo 独孤琳的手下意识的抓紧红绸,蒋俊缓缓的拿起杆秤,习惯舞蹈弄棒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这杆秤有千斤重,蒋俊早已示意喜娘下去,此时的洞房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蒋俊冷冰冰的对蒋俊说:“你知道我心里有人,你还是嫁过来了那就做好你的蒋家三夫人,还有这盖头我只会替我的心上人掀,独孤琳你不配!”
独孤琳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蒋俊离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像炸雷一样响起。独孤琳终于忍不住了,哪怕她有再好的脾性她也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她怒气冲冲的掀开了盖头,拦住了蒋俊厉声质问:“蒋俊,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愿意,你大可不接那道法旨,何至于这样羞辱本宫!”
蒋俊皱着眉头推开了独孤琳转过身去说:“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人前我们仍是一对夫妻!”
“你给本宫站住!”独孤琳厉声喝道。
蒋俊没有回头。
但是独孤琳的下一句话的声音彻底止住了蒋俊往外走的脚步:“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本宫,现在皇姑姑就在宴席之上,本宫立刻求一道法旨与你和离!”
蒋俊的手握成拳后又松了开来,他回过身来,感觉自己的腿像是灌上了铅他弯腰拾起红盖头,为独孤琳盖上,然后用杆秤将红盖头挑起,接着是交杯酒。
独孤琳得意的笑了,但是蒋俊没有饮下那杯交杯酒。他知道交杯酒里面一定会有助兴的药物,所以他不能饮下去,一旦身子脏了他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蒋俊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避了开来,但是一向谨慎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将眼前的女人看作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人儿,蒋俊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他的行动完全是照着身体指挥,眼前那具微热的娇躯就是他渴望已久的宝贝…。
男子的喘息声,女子欢喜的低鸣在一片喜色的洞房中响了起来。
拂梅的脸色有一些红润对独孤云傲附耳说了一些话,独孤云傲转着酒杯微微一叹说:“独孤琳这是在自掘坟墓啊!”爱情真的是让一个精明的女人变成一个傻子。独孤云傲想到这儿不禁有一丝庆幸,独孤云傲对于感情方面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在感情这方面,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霸道也好,她绝不会做那个先跳进去的人,其实,就是对方跳进去了,她也会想想值不值得她跳进去。这个女人对待敌人对待自己都是冷酷至极,冷静至极的女人。
“主上,这件事?”拂梅有一些脸红的问自家的主子。
独孤云傲无所谓地说:“这种事情于孤何干,别人的家事最好还是少插手为妙,这独孤琳与孤之间有什么感情亦或者是利益相关吗?”
拂梅为独孤琳叹息了一声,做什么不好偏偏心那么大,还盯上了主上,主上一向是一个冷酷至极的人啊!她俯下身来为独孤云傲布菜也不再多说什么。
新郎官迟迟没到,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新娘子独孤琳可是貌若天仙的大美人啊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于是喜宴就在众人的推杯换盏之间结束了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和谐!
“啊!”
蒋俊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空气中的**气息,凌乱的被褥,女子的落红,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一些什么,蒋俊死死地盯住床榻上赤身**满身爱痕的女人双眼燃烧着怒火。
独孤琳此时也慢慢的醒转了,见到蒋俊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独孤琳这才开始有一丝害怕,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驸马…”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喜房中响起。
蒋俊是习武之人,索性他就是再愤怒到底理智尚存没有下狠手只是将独孤琳打得吐了一口鲜血。
“你设计我!”蒋俊的语气极为肯定的说。
“呵呵呵呵,那又如何?”独孤琳此时也爬起身来,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将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
蒋俊咬牙切齿的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白皙布满青痕的窈窕身体此时带着凌虐的美感无一不挑动的男人的神经,但是在蒋俊的眼里这个女人的身子再美好在他的眼里都是恶心的存在。
蒋俊没有说任何话,却是如同独孤琳所说的,就是独孤琳设计他但是那又如何呢?独孤琳是皇上的嫡女,就是在不受待见也得给皇家颜面,何况独孤琳在皇上的心中还是有一些分量的。
“你是怎么下的手,我记得我根本没有喝那杯交杯酒!”蒋俊的声音有一些难过地说。
“没错,蒋俊,你处处行事都是很小心的,你总防着我给你下了什么药物,却没有想到我会在我的身上放上媚香!”独孤琳的语气带有一丝得意。
“贱人!”蒋俊的眼中几乎可以喷出冰来了。
独孤琳没有一丝闺中女儿的羞涩,大咧咧的一丝不挂的在蒋俊面前站起身来说:“对,本宫是犯贱,犯贱才会喜欢上你,那一日赐婚本宫那样求你,你却一直拒婚,本宫手中的圣旨无法要挟你,懿旨奈你不何,独独遵循了皇姑姑的法旨!”
蒋俊看着独孤琳那充满妒忌的眼神明白了独孤琳的意思,独孤琳一直嫉恨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的好意似乎在她的眼里看来似乎是嘲笑与施舍。
蒋俊只是微微弯起讥诮的唇角说:“嫁给我有什么好的可以让你甘于抛下皇室嫡女的尊贵,委曲求全,百般讨好,甚至用着秘药来取悦男人?”
独孤琳就像是被点爆了炸药桶刚想豁蒋俊一巴掌,却被蒋俊拿住手,她到底是弱女子手劲自然不比男人,很快就被蒋俊打翻到了床上。
蒋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独孤琳,语气没有初始时的愤怒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轻轻的说:“公主,你既然这么喜欢男人,我自然会满足你,我的兄弟很多,蒋逸更是一个好色的,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会是我那三兄弟的寝奴,我不会再碰你一下!”
独孤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久才消化这一消息,她愤怒的瞪视着蒋俊怒声说:“蒋俊你敢,你就不怕本宫将这种事情说出去!”
蒋俊弯起唇角将窗户打开慢慢的说:“我为什么不敢,就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只会认为高高在上温婉大方的琳月公主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放荡**!”
独孤琳哑口无言,她第一次觉得蒋俊那一张俊美的脸庞是如此的可怕。
敬完媳妇茶,独孤琳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到婚房却看到蒋俊的四弟蒋逸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独孤琳此时觉得这喜房就像是一个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她夺门而逃却发现门早已在外锁住,一双手拖着她往床上拉去。
独孤琳拼命挣扎但是逃脱不了蒋逸的铁臂一般的双臂,双腿一凉独孤琳才清醒过来语出威胁地说:“蒋逸,本宫是你的三嫂!”
蒋逸一跳浓眉说:“就是因为你是三嫂啊!三哥应该早已与你说明了吧!”蒋逸自己也不敢相信三哥竟然会这样做,但是想到一国高高在上的公主成为自己三兄弟的胯下之奴他就兴奋不已。
独孤琳惊恐的双眼越睁越大,当身体被一个灼热的异物侵入的时候,她才醒悟过来。转头一看正看着另外两人正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不!”泣血的声音在国公府上空响起。
秋风瑟瑟的作响吹落衰败的落叶。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
琅琊山,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坐在文案前正在批阅奏折,拂梅数次抬眼看着独孤云傲欲言又止,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独孤云傲装作没有看到拂梅的神色,依旧专注的看着奏折,拂梅终于忍不住了说:“主上,太子殿下已经在门外跪了半个时辰了,太子殿下体弱这样下去实在不行。”
“为了他那不争气的姐姐?孤有说过要让他在那里跪着么?”独孤云傲头也不抬手中的朱笔飞快着写着一些东西说。
拂梅忍不住的说:“主上,那毕竟是他的姐姐,血浓于水啊!”
独孤云傲终于将手中的一本奏折批阅完后抬起头来站起身似笑非笑的说:“血浓于水?这件事根本在皇族从未存在过,再者就算是独孤瑜将独孤琳看做是自己的姐姐,独孤琳可是没有认过独孤瑜这个弟弟,独孤琳一向是势利,在她的眼里所认为的弟弟是独孤珏不是独孤瑜!”
拂梅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说:“可是太子爷…”
独孤云傲皱着眉头问:“是谁将这件事告诉独孤瑜的?”
拂梅说:“是琳月公主的贴身女官冒死送信来的!现在公主的陪嫁死的死,残的残,稍好的一点也是生不如死的,年轻的陪嫁女官都全都破了身了!”
独孤云傲懒懒的说:“不必理会独孤琳的死活,那个女人一向是一个小人只要有一丝报复的机会都会想尽办法翻身的!”
拂梅没有言语,弄菊非常奇怪的问:“不对啊!主上,皇上不是给琳月公主派了很多暗卫吗?”
独孤云傲拿起培竹为她拧好的热布,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说:“在她扬言说要嫁给蒋俊的时候,孤就让皇兄将所有暗卫全部撤出来了,这是她自己自作孽,能不能活下去就看独孤琳的本事了!”
拂梅还是有一些不忍心的说:“主上,琳月公主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独孤云傲好笑似的看了一眼拂梅说:“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在孤还在宫中的时候,往孤的头油里放了多少回麝香,在孤的食物里加入了多少次无沸散…”
拂梅哑口不言,她知道独孤琳的手段恶毒,只可惜独孤云傲的食物都是由御门的人专门检查,连丝毫破绽都没有,王爷到底是一个孩子小小年纪如果服用了这样导致女子不孕的东西,身子一定会大大的受损。
独孤云傲懒懒地说:“如果太子坚持要跪着,就让他跪,跪晕了就送回太子府听到没有!”
弄菊说:“诺!”
拂梅没有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将独孤云傲批阅好的奏折整理好。
独孤云傲突然想到什么继续说:“另外将他那好姐姐对他做的那些龌龊事全部搜集起来给他看!”
拂梅震惊的看着独孤云傲,她没有想到独孤云傲会这么狠,直接釜底抽薪将独孤琳所有后路全都封死,如果独孤瑜对独孤琳还有一丝怜悯那独孤琳就还有逃离苦海的可能,但是如果独孤瑜对独孤琳彻底死心了那么独孤琳就永远在那生不如死的蒋府煎熬一生。
独孤云傲用擦拭好的手拿了一块新的锦缎,继续擦拭自己的未擦拭的手,那双手很白,很小,拂梅看着那双娇嫩小巧的手,这双手从来没有做过多余的事情,一出手必是杀招,但是却是这样的干净,让人忍不住打了一寒战。
独孤云傲重新回到文案旁说:“拂梅,你的心软了,这可不行,心软了就意味着手会软,拿不动刀子!”
拂梅抿起嘴唇说:“奴婢回暗房特训一个月!”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说:“下去吧!”
拂梅说:“诺!”
太子府
独孤瑜睁开眼看到熟悉帷幔惊骇的爬起身来厉声问:“本宫怎么会在这儿,皇姑姑怎么说?”
独孤瑜身边的小侍小塘低声说:“摄政王什么都没有说,王府的人见您晕过去后就将您送回来了!”
独孤瑜失望的坐在床榻上没有多说些什么,小塘说:“还有摄政王叫我给您看这个!”
独孤瑜看着小塘恭敬的跪在地上高举过头着一份问卷,独孤瑜打开一看手开始哆嗦起来,独孤瑜再也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说:“下去吧!”
小塘小心翼翼的问独孤瑜:“那二公主那儿?”
独孤瑜复而睁开眼睛,眼睛像极了一块冰块,只听他冷冰冰的说:“随她吧,反正那女官也死了!你下去吧!”
小唐震惊的看了一眼独孤瑜,却只见独孤瑜的脸上非常的平静便将心中的疑惑压抑下去,退了出来。
独孤瑜重新摊开发出哬呵呵古怪的笑声。
“独孤琳你很好,你很好!”
含德殿
独孤瑱一边小心翼翼作画一边问:“今日是公主归宁的日子对吗?”
夏公公说:“是的,公主已经去了紫宸殿了!”
独孤瑱似笑非笑的说:“是吗?”
夏公公看着独孤瑱的古怪的笑意,露出一丝疑惑。独孤瑱摇了摇手示意夏公公退下去,夏公公忙离开。
独孤瑱将画卷摊开眉眼温柔的看着刚画好的画卷中的女子,一席正红凤袍,眉眼温柔,眼中尽是柔和的水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或许这样的容貌在看惯了人间绝色的王孙公子之中只是寻常但是在他的眼里却是他的心头宝。他的妻子啊!
独孤瑱温柔的拂过画卷中女子的脸庞喃喃自语地说:“婉婉,再等一等,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
紫宸殿
独孤琳强颜欢笑的向独孤昕行礼,她知道自己的事情绝对不能与父皇说,皇家公主被亵玩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就是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只会认为是她自己轻贱自己。
在独孤琳身边的蒋俊在行完礼之后,立刻将独孤琳扶了起来,一脸疼爱妻子的模样,这让独孤昕看上去很满意,独孤昕小心的叮嘱独孤琳说:“琳儿,你是朕最宝贝的女儿这婚事是你自己选的,真希望你幸福不希望你做了政治的牺牲品,你明白朕的苦心么?”
独孤琳的鼻子一酸还是强忍下泪水说:“女儿明白,请父皇放心!”
“这就好!”独孤昕满意地说。
独孤昕转过头与蒋俊说了一些寻常问候语,便将他先打发了,然后拉着独孤琳说:“琳儿,你母后去世的早,父皇一手将你拉扯大的,就是为了你有一个好归宿,这如今婚事是你自己定的,朕希望你在夫家的时候不要再有做公主的脾气了,毕竟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趾高气昂的。”
独孤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浅浅一笑说:“父皇嘱咐的,儿臣都明白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儿臣还要拜访各宫嫔妃,先告辞了!”
独孤昕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放独孤琳离开了。
除了紫宸殿,便去的是薛如意的凤翔宫,独孤琳与薛如意本就不搭盘,所以也没有耽误太久便出来了。皇后之下是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四妃如今贵妃之位暂悬,淑妃也被独孤昕因为陶家之事关了禁闭,独孤琳便先去了刘德妃的鸣鸾宫。
相互之间只是见了一个礼互赠了礼物,之后便去了李贤妃的竹祥宫,从鸣鸾宫去竹祥宫的路上必定要经过未央宫,蒋俊经过未央宫的时候,眼神露出迷离,独孤琳见蒋俊如此也没有多作计较,未央宫威严轩峨只要是一个人都会对它露出向往之情。
这是她的皇姑姑,那个仅仅九岁就成为手握重权的摄政王的人的宫殿,她的皇姑姑?独孤琳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想到了那宛若仙境的摄政王府。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皇姑姑就可以占据父皇所有的目光想尽办法将最好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而自己却成为彻底被遗忘的存在。
独孤琳扯了扯蒋俊,蒋俊回过神来,身子迅速的避开了她的触碰,面无表情的跟着引路的宫女向前走去,独孤琳不敢多说一些什么,昨晚的场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为了自己以后好过一点,独孤琳必须学会讨好蒋俊。想到蒋俊送来的人头,独孤琳就浑身战栗。
到了竹祥宫,李贤妃的贴身女官没有让独孤琳进入内室只是低声说:“公主,对不起,我家娘娘病了,这归宁的喜事实在不能沾染病气!”
独孤琳皱了皱眉头,明明还听到李贤妃的话语,这会子倒是病了,但是独孤琳知道李贤妃摆明了是想跟她划清界限也没有多作计较只是温和的说:“既然母妃病了,那就多多休息吧,礼物本宫和驸马就放在这儿了!”
“是,公主慢走!”
听着这语气倒是巴不得她马上走一样,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很奇怪,除了父皇没有变化之外,嫔妃对于自己的态度比以往冷淡了许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独孤琳带着蒋俊回到了自己出嫁前的华阳宫,正在回华阳宫的路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二皇姐,这么巧遇上你!”
------题外话------
会是谁呢?会是谁呢?亲们猜猜吧!↖(^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