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蹙着眉头,“想要解毒,必须要先找到母蛊!”
这是远古千年传下来的一种巫蛊之术,用正常的医学根本无法解释这些问题,凤清歌并不是神仙,现代的医术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她并不知道,但是就看这些人脸上的表情,他们似乎根本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祁连山一脸愁苦的说道:“到哪里找,怎么找?”
一号首长每天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处地方,这么多的地方去找一只虫子,其难度不是宛若大海捞针一般?
“去婚礼现场,母蛊一定在那里”!凤清歌语气笃定的说道,这种蛊毒从中毒到发作时间极短,如果一号首长是在其他地方中毒,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婚礼现场的!
将范围缩小到婚礼现场,这无非大大减轻了众人的工作量,可是,怎么找?众人不由自主的又将目光落在了凤清歌的身上,在不知不觉之间,此人已经成了这支团队的核心人物。
“我和祁院长去找,其他人都留在这里!”
“什么?”有人感到极度大的不可思议,他们原想的预想最起码出动一个连的力量,拖上最精密的探测仪器,毕竟那虫子是近乎肉眼不可见的,可是她只是说就她和院长两个人去,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院长!”有人不安的叫了一声祁连山,此事重大,祁连山也做不了决定,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病房外面。
病房外面,站着的是华夏三座大山,他们已经将刚才病房里的对话尽收耳底,一开始他们还在想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意外,可是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一桩谋杀案件,而对象竟然是华夏的一号首长,意味着什么?
不管下毒的是谁,这都是对华夏的一种藐视,如果连一号首长都能这么轻易的被下毒致死,那么华夏还有什么安全而言呢?
“立即启动特技紧急预案!”龙老爷子并没有采取凤清歌的建议,出动大批人马,全力进行搜查,那样成功的几率更大一点。
“爷爷,不要!”凤清歌脱口而出,这一声爷爷,也暴露了她的身份,凤清歌解开了脸上罩着的口罩,当她的容貌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的时候,众人一怔,“清歌,怎么是你?”
她现在不是应该在饭店被限制自由了吗?她竟然私自跑了出来?
凤老爷子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任何一个卷进来对的人最后都不一定有好下场,凤清歌眸光晶亮,望着两位老人家,“两位爷爷,请相信我一次,如果我找不到母蛊,就算派去再多的人,都是无济于事,到时候反而将这件事情闹到一个无法收拾的地步!”
凤清歌的一番话让龙老爷子沉默了,在首长的生命和国家的安稳之间,他们必须要找到一个最好的平衡点,这两者之间,谁都不能出事。
“清歌,你有几分把握?”凤老爷子问道。
凤清歌想了想,回答道:“七成!”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透着一股能顾穿透人心的力量,在这万分危急时刻,她让自己置于风尖浪头之上,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龙凤两家。
“好,祁山你和清歌立即去,其他人全部原地待命!”
龙老爷子威严的声音响起,凤清歌感激的看了一眼他,感激他的信任,祁连山忙跟在凤清歌的身后,就在经过雷夜爵身边的时候,这厮朝着凤清歌扬了扬嘴角,凤清歌的心中是瞬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爷爷,我想和他们一起去!”雷夜爵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的建议正中雷坤的心思,立即就点头答应了,凤清歌白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雷夜爵驾车,凤清歌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祁连山坐在后面,车内流动着一股怪异的气氛,祁连山识相的选择了装傻装楞。
晕黄色的灯光打在雷夜爵的脸上,他那极为养眼的轮廓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雷二少的事情,查到凶手了吗?”
“有点眉目!”雷夜爵表情淡淡的说道。
“是谁?”凤清歌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杀了人还敢陷害她。
“不是你吗?”雷夜爵突然转头,脸上扬着一道极为诡异的笑容,凤清歌面色一沉,“不是我!”
“那你干嘛要逃?”
“谁说我逃了?我是回京都过年的好吧?”
“是不是逃,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男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挑起凤清歌那火爆的脾气,深呼吸,深呼吸,凤清歌告诉自己不能发火,这男人是故意的。
想明白的她干脆选择了闭嘴,不在和他说话,反正从他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雷夜爵的嘴角勾起一道浅浅淡淡的弧度,对一个不爱笑总喜欢冷冷冰冰的男人来说,这一丝浅笑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可是凤清歌却无心欣赏,围绕在她身边的,是一个接着一个未解的谜团,她有一种好像置身于漩涡中的感觉,是谁,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难道是他?
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男人的脸庞,该死!凤清歌一拳砸在了自己腿上,肯定是他,那厮消失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在自己的婚礼上一定会送自己一份大礼的。
车子停在了饭店门外,这里的戒严已经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经过盘查之后他们三人步入到了大厅,一进大厅,里面俱是一张张焦灼不安的脸庞。
说实话,想要在这么多人之中找到母蛊,确实很大,但是凤清歌之大这蛊虫繁殖有一个限制,就是必须要通过皮肤接触才能到达对方体内,也就是说,这所有人必须是那些和一号首长有过接触的人才有机会传播蛊源,这样一想,就可以排除很多人。
将宝瞳打开至极限,在配合上灵魂力,人体内血液中细胞的流动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凤清歌在每个人身上扫过,那些人被凤清歌看得很是不安,有一种好像是被脱光了在审视的感觉,说实话,凤清歌还真没有这个嗜好,不过迫于无奈,她还害怕明天自己长偷针眼了。
凡是被凤清歌看过的,没有问题的,全部可以放行!
整个大厅,都没有!
知道自己会被释放,整个大厅传来一片松口气的声音,而凤清歌的心情,却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大厅都是一些亲朋好友,而真正重量级还有龙凤两家的至今都在里面,意味着什么?
凤清歌走进了大包间,里面的人看到凤清歌,表情都一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清歌一声不吭,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龙海东的身上。
虽然凤清歌已经表现的不动声色,但是雷夜爵还是喊了一声:“等等!”
凤清歌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就是这一个皱眉的动作,无意中泄露了她的心思。
在龙海东的身上,发现了母蛊,这足矣让凤清歌内心生出相当不安的情绪。不过既然找到了母蛊,一号首长的命算是能够保住了,凤清歌松了一口气。
“这里也没有!”
凤清歌转身离开,旋即走向了另外一个房间,那里有血鹰队的成员还有擎天盟的兄弟,血鹰队倒是没什么,但是擎天盟的那些兄弟,在看到凤清歌那瞬间,情绪都有些激动,尤其是二毛,凤清歌对着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现在什么都不要说,“记住,出去之后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你们有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老大我可没能力保住你们!”
众人齐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祁连山这下纳闷了,现在所有人都离开了,母蛊呢?母蛊在哪里?
“祁院长,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个洗手间!”
祁连山点点头,凤清歌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雷夜爵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怎么陪?你陪我一起去女洗手间吗?”凤清歌没好气的问了一句,雷夜爵表情一愣,勾唇笑道:“我在外面等你!”
凤清歌狠狠剐了他一眼,“我跟你很熟吗?”
雷夜爵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还是那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凤清歌的恶劣态度而动怒,跟在凤清歌的后面,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快快要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凤清歌突然转身,阴森森的看着雷夜爵,“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雷夜爵表情轻松的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你个头!”凤清歌一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着雷夜爵袭来,雷夜爵双眉一挑,躲开凤清歌的一击,可是,后面却遭了一个突袭,愕然转身,看到一张龙擎苍被放大的脸。
“无耻!”雷夜爵在倒下去的那个瞬间,指着龙擎苍骂了一句。
龙擎苍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他的身体拖进了卫生间,然后将门给锁上了,在门口还放上了一个维修中的牌子。
凤清歌和龙擎苍交换了一个眼神,凤清歌将事情的始末对龙擎苍大概的讲了一遍,龙擎苍一脸黑沉,估计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避开所有人,他们飞快的下楼,刚好看见龙海东正钻进车子准备离开,他们悄无声息的跟随了上去。
为了防止医院那边出什么事情,凤清歌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已经查到了线索,现在正在跟踪。老爷子连说了几声好,同时吩咐凤清歌他们要注意安全,之后,凤清歌又立即给西门逸辰打了一个电话。
擎天盟的成员们早已经热血沸腾,这个破坏了老大婚礼的邪恶家伙,绝对不能轻饶了,带上人马,立即
龙海东的车缓缓行驶在柏油路上,直到这时候,他脸上的紧绷表情才稍微的缓和了一点,也不知道刚才凤清歌在故弄什么玄虚,脑海之中还留有刚才她投过来的视线,如刀一般,好在,有惊无险,她那表情,他还当真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呲……”一个急刹车,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前冲,龙海东的身体撞上了前面车座的靠背,“怎么开车的?”他忍不住的呵斥一句,司机也很郁闷,“前面的车不知道怎么开的!”
他嘀咕一句,却看见从前面的面包车上走出五六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光是看这架势就不对劲,司机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就被人一把给夺了。
“你们什么人?”龙海东板着脸呵斥道,可是那几人当做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粗鲁的将他从车内拉了出来,黑色的面罩在他的头上一罩,将他塞进了面包车,然后就扬长而去了。
司机被吓的够呛,第一时间拨打了龙擎苍的电话,龙擎苍只是在电话中交代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同时嘱咐他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和家里说,现在这个家事情已经够多了,司机头点的跟捣蒜似的,驾着车离开了,可却并不是会龙家,若是先找个一个落脚的地方等龙海东找到之后在出现。
车内,龙擎苍收起电话,望了一眼凤清歌,凤清歌嘴角抽动了几下,“你,不会怪我吧?”
怪?如果她不是顾忌自己,依她的性格刚才在饭店就说出真相了,他的父亲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整个龙家,也许都会脱不了干系。
说到底,自己还是应该感谢她的,“清歌,谢谢你!”
“嘿嘿!”凤清歌笑了两声,旋即又恢复了正经之色,“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
龙擎苍沉默了,说实话,他也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现在他的脑子很乱,很乱,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父亲,对他的为人处世也不赞同,但是,这人毕竟是他的父亲,如果完全撇开亲情,公事公办而言,他所犯下的事足矣要了他的命,可是?
龙擎苍握着方向盘的十指在一点点的用力,车子一路呼啸,朝着郊区外的一处废弃的仓库而去。
阿弥陀佛,龙海东落在了白狼这帮人手中,就算不死,只怕是也要他半条老命了。
别的不说,拳打脚踢先来一通,被裹在麻袋里的龙海东嗷嗷大叫着。
“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忍着痛,气急败坏的喊道,可是谁搭理他,照打不误。
打累了,站一旁喘气去了,二毛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问白狼,“喂,狼哥,我们这样打他,老大知道之后会不会扁我们啊?”
白狼白了他一眼,“可老大让我们别打了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二毛眼珠子转转动,豁然明白,叼在嘴里的香烟被他仍在了地上,上前就去踹了龙海东两脚,是的了,老大又没说这人是她的未来公公,再说,龙擎苍那个臭小子拐走了他们的老大,他们这心里到现在还没有顺过气来了,打不过儿子,只能将愤怒发泄在老子身上了,二毛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麻袋里面的龙海东忽然没了声音,二毛表情一变,“没这么脆弱,不会死了吧?”
白狼踢了踢那麻袋,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个二球,不会控制点力气啊,这若是把人给弄死了,坏了老大的大事,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这话一说,二毛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去解麻袋看看里面的龙海东是不是真的嗝屁了,“妈的,不会才这么踢了几脚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吧?”
龙擎苍和凤清歌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从仓库里面传出来的一声枪响,“不好!”凤清歌低吼一声,快步冲向了仓库,龙擎苍紧跟其后。
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二毛捂着胸口被白狼抱着,在他的身下是一片血迹,而龙海东手握着枪,表情狰狞如恶鬼,当他看到从外面冲出来的龙擎苍和凤清歌时候,狰狞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骇人,“擎苍,这是什么意思?”
做儿子的却把自己的老子给绑架了,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凤清歌先蹲下身体检查二毛的伤势,由于是近距离射击,强大的穿透力完全穿透了二毛的整个胸腔,好在这是龙海东在慌乱之中射出的一枪并未瞄准,击中的是肺叶也不是心脏,凤清歌用灵魂力气暂时帮他止住了流血,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如果凤清歌他们在晚到一会儿,那可就说不定了,完全有可能失血过多而丧命。
“是你开的枪?”帮二毛止血之后凤清歌站了起来,森冷的目光对向了龙海东,龙海东握抢的手下意识的一抖,“是我开的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儿媳妇!”
“儿媳妇?”凤清歌唇角一扬勾起一道极为冷冽的笑,“你什么时候将我当过你的儿媳妇呢?”
凤清歌抬起一脚,朝着龙海东的手腕而去,许是因为没有想到凤清歌真的敢当着龙擎苍的面动手,龙海东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之前握在手上的手枪就这么被凤清歌一脚给踢飞了出去。
“你,你……”恼羞成怒的龙海东顾不得手腕处传出的疼,指着凤清歌,凤清歌的脸上沁染着一层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很可怕的寒霜,“擎苍,这就是你给我们龙家找的好媳妇吗?她连我都敢打,这还像话吗?”
龙海东旋即将愤怒的目光转向龙擎苍,心想着自己的儿子总不会跟自己动手吧?
的确,龙擎苍不会向龙海东动手,不管曾经抱着怎样的心态,此时他对龙海东除了失望还是失望,“爸,你知不知道正是被你嫌弃的这个儿媳妇救了你,如果不是她,你现在早已经被送入地狱了!”
龙擎苍厉声说道,他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父亲竟然还一点悔恨之心都没有!
龙海东的心一惊,下意识的想到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是又觉得不可能,“擎苍,你不要被这个女人蒙蔽了眼睛,她根本是在故意挑拨我们父子感情,她肯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他们凤家,是的,一定是他们凤家!”
龙擎苍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说完,他垂下了眼帘,所有的失望和痛苦,此刻全部随着他一个覆下的眼帘而盖住了一切。
“伯父,血蛊到底是谁给你的?”
凤清歌不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当听到血蛊两个字,龙海东的脸色刹那之间惨白,“什么,什么血蛊,你,你,你在胡说什么了?”
“伯父,到这时候,你还要跟我们装吗?如果你在不说,我们就只能把你交出去了,我相信那些人肯定比我们更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你,你说什么?我完全,完全听不懂!”
龙海东还在故意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凤清歌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一道残影,在他眼前掠过,龙海东尖叫一声,他胸口感到一阵刺痛,等他回过神来之际,他的胸口有一个小口,“你在干什么?”龙海东愤怒的嚎一声,双目赤红的盯着凤清歌。
“伯父,到现在你还不打算将一切说出来吗?”凤清歌高高举起手中的一个小瓶子,那里面装着的,可不正是那只母蛊!
一切,都完蛋了!
龙海东双腿失去重心般的跌坐在了地上,目光涣散,嘴里只是喃喃自语的重复着一句,“没了,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废弃的仓库,清晨初升的一轮红日投下的日光透过窗户斜照在龙海东的脸上,一夜之间,他竟然像是苍老了很多,他有些不甘的抬起头,望着凤清歌,用一个无比怨恨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凤清歌眉毛一拧,因为她?
“我的目标根本不是一号首长,而是龙老爷子,我的目的,只是想要阻止这场婚礼,阻止你们在一起,你们凤家现在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对我和擎苍的仕途已经帮不上任何忙,你是多余的,你们凤家也是多余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怎么中毒的回变成一号首长,我真的不知道!”
龙海东近乎声嘶力竭的吼道,龙擎苍一脸阴沉,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为了阻止他和凤清歌在一起竟然做出这么荒谬的事。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要是早点有自知之明,不要赖着我们擎苍,我至于会这样吗?”龙海东现在干脆将指责的矛头对准了凤清歌,却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龙擎苍心中的怒火,增加对他的恨罢了。
龙擎苍生气,但是他还能极力的控制着,毕竟不能作出儿子打老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在场的其他人,可就忍不住了,西门逸辰抡起一掌,就朝着龙海东的脸上扇过去,“啪”一声脆响,力道十足,足矣扇的龙海东两眼发昏,而龙擎苍,十指紧握,忍着,极力的忍着。
“龙伯父,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你动动脑子,就会猜到在这件事情上,你被人给利用了,也许对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一号首长,而不是爷爷!”
这是最坏的一个可能,不是龙海东这边出现了失误,而是这种失误是在人为的安排之中。
那样,也许后果就会很严重了!
经凤清歌这么一分析,龙海东沉默不说话了,废弃的仓库,是一片死灰一般的安静,过了许久,龙海东终于重新抬起了头,“好,我说,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龙海东将目光投向了龙擎苍,“我只想你们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再过一年,就是换届……”
“够了!”龙擎苍狠狠的打断了龙海东,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像你这样品行的人,还能够登上巅峰吗?”
龙擎苍语气听来像是讥讽,实则是痛心疾首,他做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妄想登上高峰,如果华夏的政权落入他的手中,那华夏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是不是人人都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呢?
“我只能答应保住你一条命,让你活着!”凤清歌此时说道,“任何一个犯了错的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
龙海东垂下了眼帘,他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了龙擎苍和西门逸辰,凤清歌带着这只母蛊紧急赶往医院。
龙擎苍和西门逸辰等人则是带着龙海东赶往郊区那栋别墅却缉拿中川信郎。
凤清歌来到医院,用母蛊作为药引,不出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号首长身上的炭黑之色越来越浅,生命体征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这让众人感到欣喜,凤清歌留在医院随时关注一号首长的情况,绝对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就在天亮时分,一号首长缓缓睁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候,传来一个几乎让所有人都崩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