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既然作死那就要承担后果
突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伊柔吓的想要尖叫,下一秒口里被强行伸进来一条湿漉漉满是酒气的舌头,伊柔顿时恶心的想要吐,又惊又怕,伊柔不断的捶打着大阿哥,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大阿哥常年待在军中,身材魁梧,双臂有力,伊柔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尽情品尝了伊柔的双唇之后,大阿哥嘴唇往下移,伸手想要去解伊柔的衣扣。
伊柔真的被吓坏了,眼中泪珠不断滑落,又是恶心又是想吐,脑中一片紊乱。大声叫吧,若是把人喊了来,那她这辈子就只能跟着眼前这个无礼的男人了。若是不叫吧,她铁定就要被这个男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给非礼了,这里是御花园,人来人往的,若是衣衫凌乱正在进行的时候被人瞧见了,那她就更加难堪了。
就在伊柔犹豫的时候,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伴随着这声尖叫的还有牌子落地破碎的清脆声音,一个小宫女端着盘子从这里路过,刚好瞧家了这一幕。
其实伊柔选的地方够僻静,但这也许是天意吧,喝醉的大阿哥寻到了这里,小宫女听见声音忍不住也寻了过来,于是不用伊柔犹豫的难以决断了,有人瞧见了。
小宫女的尖叫声吸引了更多的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大阿哥和伊柔都被带到了康熙面前,经过康熙的一番训斥,大阿哥的酒醒了,得知被自己轻薄的少女是马尔汉的女儿,大阿哥眼珠子转转,向康熙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愿意娶伊柔,对伊柔负责。
这完全是天意,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大阿哥欣喜不已,老天爷都在帮他。
康熙脸色阴沉着,有些犹豫,他本意是想把伊柔指给宗室子弟的,不想闲着却闹出了这么一件丑事,大阿哥在军中待了多年,身负军功,康熙真的不愿马尔汉这个兵部侍郎再和大阿哥有牵扯,他宁愿把伊柔指给三阿哥。
想到这里康熙忍不住瞪了伊柔几眼,没事在宫里乱跑什么,不好好的待在钟粹宫,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心里虽然恶心,但康熙还是下了命令,把伊柔指给大阿哥当格格,这个格格和伊娆的固山格格差远了,这个格格指的是侍妾格格,在皇子后院里就比侍妾高一级,身份低微。
本来嘛,伊柔虽然是庶女,但看在马尔汉和伊娆的面子上,康熙愿意给她指一个好人家,但谁让伊柔自己作死,竟然来恶心康熙,康熙是谁?那是大清的掌权者,谁让他恶心,他就让谁不好过,所以他连侧福晋都不给,只给了格格身份,想要往上爬?先生个儿子出来再说。
于是伊柔的命运就这么被定下了:大阿哥的格格。
伊柔欲哭无泪,相死的心都有了,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妾格格,与她幻想中的差距甚远,她不想活了啊!
伊柔哭哭啼啼的回了钟粹宫,她的去向已定,也无需在宫里多待了,康熙让她收拾包袱回兆佳府,等选秀结束之后随便挑个日子去大阿哥的院里就成了。至于她梦想中的花轿,梦想中的凤冠霞帔,梦想中的十里红妆,全都没有了,一顶小轿送到宫门口,然后步行至阿哥所大阿哥的院落,侍妾格格,就是这样的。
回到兆佳府,伊柔与沈氏抱头痛哭,康熙的一道命令打碎了她们母女所有的幻想,天要塌了,日子完全没有盼头了。
马尔汉也生气,瞧见沈氏和伊柔哭哭啼啼,他更生气“好好的待在钟粹宫就成了,没事在宫里瞎转悠什么?你以为你什么身份,那是你能随便逛的地方吗?!”
马尔汉一顿怒吼,把沈氏和伊柔吓的再也不敢抽噎,这事不怪别人,只能怪伊柔自己,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路。
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用,伊柔只能待在府里安心待嫁,大阿哥就大阿哥吧,好歹是个皇子,又是康熙的长子,很受康熙看重,唉。
至于伊娆,是嫡女又如何,那么傻,就算是康熙做主指婚,那些贵人也不一定会愿意,哼,将来说不定还她没嫁的好。事到如今,伊柔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伊柔的事情传到伊娆耳中,她愣了两秒钟,之前太后给她透露过意思,伊柔不是指给皇子就是世子,嫁的不会太差,结果实际上竟然是这样,大阿哥的侍妾格格……伊娆摇头,为伊柔未来的日子担忧,大阿哥和大福晋是出了名的恩爱,伊柔想要争宠,不是那么容易的。
感慨于伊柔的遭遇,伊娆不免想到了自己,不知道她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啊……
选秀结束了,此时已经到了五月份,舒瑶和太子的婚期终于定下来了,就在六月份。从上次选秀一直等到现在,舒瑶终于要成为真正的太子妃了。
将要大婚了,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现在太子虽然有变坏的迹象,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舒瑶对太子,对婚后生活有着期待和幻想。瞧见舒瑶明媚的笑脸,伊娆心里五味陈杂,嫁给太子是一个新的开始,却也是不幸的开始,以后舒瑶脸上的笑容,会越来越少的……
“哎……怎么办?”伊娆把舒瑶当成朋友,她真心为舒瑶担忧。
“凉拌。”小白龙把身子缠在一条成人大腿粗般的枝桠上,像是秋千似的荡来荡去“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你改变得了太子吗?你能阻止胤禛登基吗?历史的车轮在滚滚向前走,你这个小蚂蚁阻挡不了什么,改变不了什么。”
被小白龙比喻成蚂蚁,伊娆没有生气,小白龙的话很对,她的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瑶跳入火坑,日子一天比一天难捱。“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我怎么觉得胤祥那小子最近在追你啊?”“噗。”伊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胤祥在追她?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