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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弘历的心中早已经被突出其来的喜悦所填满,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蓝丝突然生出的不自然的表情。
看着他出去,蓝丝忽地一皱眉,那天在钱氏家里看到镯子的那一幕又现在了眼前,包括那块……牌位!
对,牌位!她清楚地记得那上面写着……爱新觉罗胤禛!
……
心猛地一沉,一连串的问号自心头划起——那钱氏供着雍正帝的牌位、济布城是个满人、她们有一只镯子、阿金也有一只镯子、他们两人的镯子刚好可以配成一对儿、阿金的奶娘说有另一只镯子的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缓缓地闭上眼,来自21世纪的史料也同时现在脑海——雍正帝在潜邸的时候曾经有一位格格,也就是通房丫头,称为钱氏。后来称帝时据说被封为熹妃。可是这熹妃摇身一变,在历史书上竟又成了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纽钴禄氏。这一点,她在钱夫人家里看到牌位的时候就曾经想到过。如今……还有,历史上,乾隆的生母一直都是个迷,有人说自他这一朝开始,皇家的血脉就已然不再纯正,因为乾隆的生母根本就是个汉人,在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汉人的血。
阿金……多尊贵的一个金字,一般的人怎能起这样一个名字。难不成……
可能吗?虽说想到了那一层,可蓝丝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抬腕,那只玉兔现在眼前,这一看,又将心中的猜测确定了几分。
是啊!她当然明白,这玉免根本就是她从乾隆帝尸身上摘下来的,若不是与皇家有着些许的关系,又怎么会追问自己这只玉兔?
天很快就亮了,迷迷糊糊的,蓝丝一会儿也没有睡着,很快的,便又骑到了马上开始赶路。
据她的估计,现在差不多也就是早晨五点左右,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自打来了这古代,不是受伤就是逃命,直到现在,连个囫囵睡都没捞到睡。
四人一块儿上路,借由蓝丝不会骑马,弘历又找了她肩上有伤的理由,硬是要与她赖在一匹马上。小路子远远地跟着,托合理昨夜已经连夜依了他的吩咐回去行宫跟太后回话。当然,他不会说皇上到底是去干什么,只是说临时有了事情要办,这话只要说了,太后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他还是这天下之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