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么?”两道秀眉深深地皱起,隐约地觉得这件事情怕是要节外生枝了。
“她说……”下面的话似乎令弘昼有了些为难,再看看蓝丝一脸焦急地样子,于是狠下心一跺脚:“皇兄跟纯妃说你还病着呢,迷迷糊糊地却取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可是这话到了颖妃嘴里却……她说你居然在梦里头也能给皇子取名儿,皇上非但不怪而且还满心欢喜,这梦中给人取名太不吉利了,怕你是个什么妖孽。”
“啊?”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蓝丝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年月儿了,你们还信什么妖孽不妖孽的。”
“哎呀你别笑了!”见蓝丝没有紧张的样子,弘昼心急起来,“这事儿不怕有人信,就怕有人没完没了地说。永瑢这个名字今儿在朝堂上四哥已经宣告了,可巧的是四哥下了朝又去礼合宫跟纯妃说了这事儿之后,那孩子不到半个时辰就发起了高烧来,太医也束手无策。颖妃拿此事大做文章,说得皇额娘已经信以为真了。我在外头听了此事,也没进去请安,直奔了你这里就过来。蓝丝,这事儿怕不会这样简单的就平复下去。”
“那孩子生病?”没有顾及弘昼为她的担心,她到是先操心起了永瑢。“孩子刚生下来怎么就会病了呢?”
心里咯噔一声儿,脑子里头迅速地将永瑢这两个字过了一遍,随即又自言自语道:
“不会呀!他该是能活到乾隆五十五年的,怎么这会儿就……”
“你在说什么?”弘昼将头向前一探,“什么五十五年?”
“啊?”身子一怔,“没什么!”又自顾地摇摇头想将那一丝不安的心绪甩走。“颖妃说我是妖孽?”终于把话题又拐回到自己身上了。
“对!”弘昼点点头,之后又道:“你这病生得也真是时候,这样,一会儿我告诉这祥禧轩的人,就说你的病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见。另外,你就先忍忍,这些日子也别出去了,好歹躲躲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