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方炀鼓起勇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蔺韩宇沉声道：“什么事？”
方炀走进去，犹豫着开口：“那个……少奶奶，啊不，”他连忙改口，“江婉星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想见小烦一面。还说……”
“还说什么？”蔺韩宇看向他。
方炀皱着眉道：“她说她过几天要和莫卓然一起回国。”
蔺韩宇一下僵住了，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过几天是什么时候？”
“三天后。”方炀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所以江小姐说，如果这几天不方便安排就算了，她可以下个月再过来看小烦。”
蔺韩宇握紧了拳，紧抿嘴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方炀在原地等了好一阵子，也没有等到蔺韩宇的下文，他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问的时候，听到蔺韩宇低沉的声音：“安排明天见吧，现在外面流言太多，让来别墅吧。”
方炀看着蔺韩宇的表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少爷。”
***
“妈妈！”
小烦也有几天没见到王杜若了，兴奋地扑了过去：“妈妈！”
王杜若看到小烦这样，扬起笑容：“乖。”她抱起他，仔细看着他的小-脸，总觉得小孩子长得真的很快，这才几天，怎么感觉小烦又长大了些，“想妈妈了吗？”
小烦点头，声音洪亮：“想！”
“小烦天天念叨你呢。”
一个女声传来。
王杜若抬起头，看到了一身水蓝色连衣裙的杜无双。
她身旁站着蔺韩宇和杜一凡，脸上洋溢着笑容，已经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对吧，小烦？”杜无双笑着看向小烦，“现在见到你-妈妈了，开心吗？”
看到杜无双，小烦的脸就沉了沉，撇过头，不肯理她。
这孩子……
“小烦，”王杜若将小烦放下，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能这么不懂事哦，以后你要和无双阿姨好好相处。”
小烦抬起头，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王杜若：“妈妈？”
“妈妈要去别的地方，”王杜若顿了一下，觉得给小孩子解释离婚的概念有些难，“我一个月会回来看小烦一次，妈妈不在的时候，小烦好好和无双阿姨相处，好不好？”
小烦却猛地摇头：“不好！”他跺跺脚，“妈妈不走！不走！”
说着，小烦转过身，气呼呼地看着杜无双，又转移了目光，看着蔺韩宇，突然道：“坏！”
蔺韩宇楞了一下，看着小烦。
王杜若也愣住了，她连忙拉过小烦：“不许这样跟你爸爸说话！”她叹了口气，“小烦如果不乖的话，妈妈就两个月才来看你一次哦。”
小烦皱起了眉，嘟起嘴，明显很不满。
“这位是莫叔叔，”王杜若指着不远处的莫卓然，“去，叫莫叔叔。”
小烦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看着莫卓然，然后“蹬蹬瞪”地跑了过去，抓-住了莫卓然的裤子：“莫叔叔！”
莫卓然有些惊喜，他蹲下-身子，对着小烦微笑：“你好呀，小烦。”他将手中的玩具给小烦，“这是见面礼，希望你喜欢。”
“叔叔，不要带走我妈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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