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节

先说一下,张绣的降而复叛跟邹氏没任何关系,只是演义中这样说更增加了文学『色』彩,同时也使得人物的『性』格更加鲜明。比如老曹的好『色』……

“罪臣张绣,参加丞相。谢丞相不罪之恩!”张绣是个三十多岁,皮肤白净的汉子,要不是常年的阳光使得他脖子以下的部位的白晰与脸上曝晒后的灰黄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很难相信这位白得象女人一样的将军就是有着北地枪王之称的张绣。

“难得将军深明大义,肯弃暗投明,何罪之有?连当今皇上都称赞将军大义明理!来来来,快快请坐!”曹『操』虽然自己长相不咋滴,但是偏好长相孔武有力的男人。以夏候渊,关羽这样的人为代表。

张锋嘛,其实在曹『操』心里,还是偏向一个子侄的感觉更多一些。

站在张绣身后的一个中年谋士,长相尤如一个普通的平民庄稼汉,粗手粗脚,但是偏偏又长了一付从嘴角勾勒到颔下的胡子,看起来又有几分洒脱之意。

“这位可是贾诩贾文和?”想着这人虽然素为谋面,但是其做为却很让老曹上心——一个随手一计便可力挽狂澜的谋士,帮着张绣在刘表、曹『操』之间夹缝中求生存,并且为自己和自己效力的主公争取到了最大利益,偏偏两边还都很感谢他,这么个人,是一定要收罗到自己帐下的。

贾诩刚刚坐上椅子的屁股又一次离开,拿着扇子一揖,“不敢当丞相挂念,不才正是贾诩。”

“呵呵,这次张将军能归我大汉正统,贾先生当属头功!”

“丞相谬赞了,想贾某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而丞相手下人才济济,贾某汗颜,实在不值丞相一提!不论是曹子孝,或是张知机,夏候妙才,放眼天下不做第二人想;而郭奉孝,程仲德,荀氏叔侄,更是宇内知名。想丞相一统大汉指日可待,贾某也只是锦上添花耳!”

“好一个锦上添花!”虽然贾诩说的话也是事实,可是一个自己很看得起的人拍的马屁,听在曹『操』耳朵里就是舒服,不由得哈哈大笑。

“今日绣得遇丞相,天之幸也,备得陋席一桌,还请丞相趋贵步。”

“子贤(本人杜撰的张绣字,正史中查不到)相请,如何不至!”

曹『操』本人领着三千亲卫入驻宛城,其余八万人马则分驻在宛城周围,一连数里的大营,连绵不绝,甚是壮观。

一连数天,张绣和贾诩天天都宴请曹『操』,吃饱喝足,又没什么饭后娱乐,比如脱口秀或者钢管舞什么的,当时是很无聊,怎么贾诩也会想不到这档子事?如果正史的话本人也会很怀疑。

于是曹『操』一日饱暖思『淫』欲。

曹昂早早回房睡去了,房中只留下了三国第一倒霉的皮条客——曹安民。这小子拉了估计是一生中唯一一次皮条就挂了。(曹安民是曹『操』弟弟的儿子,安民是他的字)

曹『操』只觉得浑身上下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心『骚』肺的难受,又加上酒精作祟,醉眼朦胧的问:“安民,可知此处有『妓』民否?”

曹安民答:“此馆侧有一『妇』,美貌之极,向问之,乃张绣之叔张济妻也。”

曹『操』精虫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一挥:“与你五十人,将此『妇』取来。”

片刻后,曹安民引一『妇』到,站在曹『操』身侧说道::“这位是当今曹丞相!这位便是邹氏。”

想来邹氏孀居已久,加上是张济的老婆,应该正是虎狼之年。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后就一直守空房,正愁往后没人焐炕,正好曹『操』送上门了。

两下一拍即合,曹安民拉皮条成功,很知趣的掩门而出,只有许、典二人听活春宫。

典韦:“老许!你说这女人叫声咋这么大?我家婆娘象死人一样,怎么弄都不吱声,还是主公有手段!”

许褚:“……”

典韦:“老许!你家婆娘呢?叫不叫?”

许褚:“……”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老许!问你话呢?怎么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样不吱声?”

许褚终于开口了:“你烦不烦啊,闭嘴好不好?没见我正听着吗?”

典韦:“……是我打扰你了!继续,继续!”

一番云雨初收,久旷的怨『妇』遇到曹『操』这绝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烧而不可收拾。

邹氏轻整衣衫,虽然在曹『操』眼里这是个暗示——那衣服已经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条一般,当丐帮装还嫌『露』了。行房后的邹氏脸上一面霞红,久久未退,闪耀着一片兴奋过后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风韵犹存的邹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种青涩少女难于企及的成熟媚态。

“丞相果然勇猛,小『妇』人甘拜下风。”眼波流转,春情四溢,哪里有半点甘拜下风的样子?

曹『操』又岂是个初哥?一生沙场、欢场征伐无数,当然知道邹氏只是在刻意讨好他,男人谁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后说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与我同回许昌,安享富贵?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无忧。”曹『操』说着,手已经又滑入邹氏几乎不设防的衣衫内,握住一只硕大无朋的巨『乳』,技巧『性』极强的『揉』捏了几下,加上邹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气喘吁吁,娇羞不胜的样子倒在曹『操』怀里,媚眼如丝,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烧起来。

“丞相欲观贱妾出丑耶?”邹氏轻咬着下唇,眼睛半张半合,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轻轻抖动,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两条保养得如少女般光滑细腻的长腿也难受的交缠在一起,不时的扭动一下,看着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贱妾得侍丞相,自是欢喜无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张绣耳目众多,不如寻一僻静之处,安得侍奉丞相。”邹氏早过了无知少女的年纪,为了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着想,自然不会装什么纯,说些“人家不要的啦”之类言不由衷的话。

“也是,夫人果然虑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随本相自营中居住,以便与夫人双栖双飞。”曹『操』说着,又一次撕开邹氏本已不能蔽体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胴体。

“丞相如此神勇?贱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虽然心里极度渴望,但邹氏很明白要怎么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韦:“老许,怎么又叫起来了?”

许褚:“……”

典韦:“噢,我忘记了,你一定是在听,是不是?”

许褚:“……”

典韦:“老许,你到底是不是在听啊?是在听你就说一声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做声!”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肯定是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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