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顺昌站起来,把衣衫褪到了腿弯处,低声说:“枣妮,那咱就开始捣蒜了呀。”
枣妮叫声嗯啊了一声,四肢平摊,浑身放松一下。
黄顺昌见机行事,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忙活了一阵子,然后停了下来,看一眼,竟然还是完完整整的一瓣蒜,哧地笑一声,叽咕道:“操,这鸟设备,竟然不管事儿,是不是力道不够呢?”
枣妮说:“还不够呢,都把人家折磨死了。”
黄顺昌说:“那咋就没变样呢?”
枣妮说:“是你那玩意儿不顶用罢了。”
黄顺昌斥责道:“胡说八道,就凭我的力道,就算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捣烂的,不行,再来一次!”说着,又把蒜瓣放下去,想了想,觉得一瓣或许太少,又接连放了五瓣。
这样以来,就满满一堆了,黄顺昌看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不行……不行呢,看来真是功夫不到家。”
枣妮扑哧一笑,说:“知道自己不行了吧,让你不服老,赶紧把那些蒜瓣收起来吧。”
黄顺昌说:“捣不烂也罢,放在那儿吃吧。”
枣妮坐了起来,说:“你可别胡来了,他们都快醒过来了,赶紧收拾了,别让他们看见了。”
黄顺昌望一眼仍在熟睡的杏花,说:“没事,等一会儿咱就叫醒她,一起吃蒜喝酒,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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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妮掩嘴笑了起来,笑得腹部的赘肉不停地跃动着。
“操,熊玩意儿,你笑啥?”黄顺昌白着眼骂道。
枣妮收住笑,说:“亏你想得出,也不嫌脏,这跟吃蒜蘸尿有啥两样?让她知道了,准得恶心得要死!”
“谁说脏了?我就觉得香,简直是奇香无比。”黄顺昌说着,用手摸一把自己,放到鼻子下面闻了起来,边闻边感叹起来,“说也奇怪,这合了蒜味儿,咋就有香有臭,味道奇特呢?”
枣妮问:“啥香啥臭了?”
黄顺昌咧着大嘴一笑,说:“真的香,还是淡淡的清香,你说怪不怪?再说了,人跟人也不一样,各有各的味道。”
枣妮把脚搭在黄顺昌身上,轻轻地磨蹭着,问:“那你说说,谁的味道最香?最好闻?”
“靠,这个我咋好随便说呢,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黄顺昌手抓在了枣妮的脚丫子上,不经意地摩挲起来。
枣妮朝着杏花挑了挑下巴,问黄顺昌:“那她的呢?香不香?”
黄顺昌说:“香是香,可跟你的不是一个香型儿。”
枣妮问:“那她是啥香型?”
黄顺昌说:“你的是浓香型的,就像夜来香味儿;她的是淡雅型的,就像茉莉花味儿。”
枣妮接着问:“那你说哪一种香味儿好闻?”
黄顺昌说:“都好。”
枣妮问:“那你更喜欢哪一种香型呢?”
黄顺昌说:“都喜欢。”
枣妮嘟起嘴吧,说:“狡猾的老狐狸,没一点儿实话。”
“不是啊,我说的是实话,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特点
呀,都好闻,都喜欢,这咋就成了假话了?”黄顺昌解释道。
枣妮说:“其实我知道,你更喜欢她。”
黄顺昌说:“这会儿不是更喜欢你了嘛,瞧你的身子,瞧你的腿,瞧你的脚丫子,哪一样都很美。”
枣妮被夸得心花怒放,再加上黄顺昌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内在的火焰再度狂燃起来,双眼迷离,脸色绯红,连喘气声都明显急促起来了。
正当两个人喷着酒气,手脚并用,玩到了极致,双双都已是岩浆沸腾,难以自抑,打算甩开膀子大干一场时,突然听到有哇哇的呕吐之声骤然响起,随即一股泛着酒味儿的恶臭气息腾空而起,瞬间溢满了整间屋子。
“坏了……坏了……杏花吐了……杏花吐了……”枣妮呼的爬了起来,差点把黄顺昌掀翻在地。
黄顺昌埋怨道:“熊娘们儿,吓死我了,不就是吐酒了,用得着你那么激动了。”
枣妮也不搭理他,提上衣服,快步走过去,手掌轻轻拍着杏花的后背,嘴里关切的喊着:“杏花……杏花……你醒醒……醒醒……”
杏花抬起头来,嘴巴里、鼻孔里全是黏糊糊的脏物,眼神惨淡地望着枣妮,含混不清地说:“枣妮……我醉了……醉了……”
“没事,吐出来就好了,来,再吐……接着吐……”枣妮边说边捶着杏花的后背。
杏花说:“不吐了,只是肚子里难受……着了火似的。”
枣妮说:“是被烈酒给烧的,喝点水就好了。”说着转到一旁倒水去了。
黄顺昌走过来,手里握着一团卫生纸,帮着杏花擦起了脸上的脏物。
枣妮端着一杯水返身回来,埋怨起了黄顺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白酒呢,受罪不说了,折腾坏了身子咋办呢?”
黄顺昌说:“喝酒只是为了开心,热热闹闹玩一玩,谁想到她会醉成这样,酒量咋就突然变小了呢?”
杏花叹一口气,摇摇头说:“其实喝的也不是很多,也不知道咋就醉成这样了。”
枣妮说:“人家不都说就不醉人人自醉嘛,一定是你心里不痛快,酒局上的人就怕生气,一旦生气准没跑,不醉倒才怪呢。”
黄顺昌说:“热热闹闹的喝酒,有啥好生气的?你说是不是呢杏花?”
杏花惨淡一下,无力地说道:“没事……没事……”
枣妮用嘴唇试了试水温,然后递到了杏花嘴边,说:“喝点水吧,要不然更难受。”
杏花接过去,喝过几口后,说:“头晕脑胀的,我想睡一会儿。”
“哦,想睡就睡吧,睡一会儿就好了。”枣妮接过水杯,说道。
黄顺昌凑过来,说:“那你去里间的炕上睡吧。”
枣妮说:“老王头也睡在那儿呢,孤男寡女的咋好睡一盘炕上?”
黄顺昌说:“这有啥啊,是你心里龌龊不不是,这是公共场所,值班的地方,睡在一起怕啥呢?”
枣妮想了想,答应下来,说:“那好吧,就让她睡在炕下头吧,中间隔开一段距离。”
杏花醉得厉害,几乎都神志不清了,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任由枣妮跟黄顺昌驾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进了里屋。
进了门口,往炕上看一眼,枣妮啊地叫了一声。
黄顺昌一惊,睁大眼睛一看,那个老王头竟然仰面朝天,连裤子都褪到了胯下,身上的丑陋一目了然……
“操,看来他也不是个好鸟,熊玩意儿自己就亮出来了。”黄顺昌松开扶住杏花的一只手,走到炕前,扯一床床单样的东西遮在了上面。
枣妮红着脸,看上去心慌意乱的,眼神躲躲闪闪看了一会儿,竟然咕咚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她这一细微的举动,竟然被转身回了的黄顺昌看在了眼里,坏坏地笑着,没有吱声。
两个人一起把杏花抬到了炕尾,平放下来,枣妮又找来一床毛巾被搭在了杏花身上,这才擦下炕来。
两个人回到了外间,枣妮嘱咐黄顺昌说:“好好听着点动静,可别让那么老东西占了杏花的便宜。”
黄顺昌不屑地说:“就那个老王头,怕是头半夜够他醒过来的了,别让杏花糟践了他就不错了。”说完嘿嘿笑着。
两个人紧挨着坐到了沙发上,黄顺昌攥住枣妮热乎乎、肉感十足的小胖手,玩弄着,问她:“枣妮,刚刚看到那老头的那个啥,是不是动心思了?”
枣妮另一只手攥起了拳头,雨点一般落到了黄顺昌的后背上,嘴上俏骂着:“死老黄,你真坏……真坏……坏透了……”
黄顺昌也不躲闪,只是咧嘴傻笑着,说:“还不是,看你那眼神吧,馋得跟猫儿似的。”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才不喜欢糟老头子呢。”枣妮说完,又捶打了几下,就收起了拳头。
黄顺昌说:“枣妮,你先别闹,跟你正经说话啊,你没觉得他真是没结过婚吗?”
枣妮说:“结婚跟不结婚还有啥两样?又不写在脸上。”
黄顺昌说:“不单单是写在脸上,还写在身子上呢。”
枣妮在黄顺昌胳膊上拧一把,说:“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让你说……让你说……”
黄顺昌攥住枣妮拧他的那只手,说:“跟你正经说呢,你就没看到他那个身子跟他的实际年龄不一样嘛。”
枣妮好奇地问:“咋不一样了?”
黄顺昌说:“你没觉得他明明一把年纪了,身子却又白又细,就像般大小子的一样吗?”
枣妮一脸娇羞地说:“俺没看清……没看清……只模模糊糊地看了那么一眼,就没再往下看。”
黄顺昌说:“这就是嘛,按道理说,到了他这个年纪,早该变得黑乎乎,皱巴巴的了,你看看他的吧,不光那一点,浑身上下都还那么嫩生。”
“那是你们男人的事儿,俺咋能知道?不懂,一点都不懂。”枣妮说。
黄顺昌说:“我年龄比他都小呢,却看上去比他老很多,其实我这才是正常的,他跟年龄不相符。”
不等枣妮说啥,黄顺昌已经解开了衣服,手里窸窸窣窣着,说:“你好好看看,这能一样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