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大显身手

郭襄、郭破虏一路之上由于都是蒙古的管辖地,而郭靖和黄蓉又多次和蒙古交战,于是就本着低调行事的原则,郭襄、郭破虏卖马买驴承骑,这一日来到终南山处,二人见到一个石碑,上前抚摸,郭襄回想起爹爹曾说过,当年爹爹送杨大哥去全真学艺时,掌击石碑而被误会成淫贼而斗天罡北斗阵,如何杨过被擒,如何斗霍都的事情和郭破虏讲了一遍。郭破虏听到爹爹被误会成淫贼,杨过如何捉弄净光,感觉十分的有趣,郭襄也上前用掌击石碑,但是现在郭襄内力尚浅,石碑只是晃动几下,反而把手震的生疼,郭襄掌击了几下,不见有人下来,便感觉没意思,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有人道:“何人如此大胆,敢破坏我丘祖师所写石碑。”只见有两位道士从山上下来,在离二人几丈处凝目注视,脸带几分怒色。这二人本是全真教巡山弟子,见有人在击打祖师丘处机所写的石碑于是连忙出声制止。只见郭襄向前小脸以倔答道:“一块石碑,有什么了不起的,干嘛那么紧张吗?击两下又击不坏。”有一道士喝道:“此乃我丘祖师所书,乃是我全真教之瑰宝,希望姑娘休要亵渎,还望姑娘尽快离开,我全真教可以既往不咎。”郭襄说道:“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听说二十多年前就有人击碎过一样的石碑,也不没什么吗?”两位道士为之一楞,二十多年前郭靖掌击石碑之时,他们还没有入全真教那,他们也是听各位师兄师叔提起过,但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如何得知的那,他们更不会想到面前的是郭靖、黄蓉夫妇的女儿小东邪郭襄。只见道士道:“姑娘说的是郭大侠吧!郭大侠力保襄阳,名满天下,是当世大侠,而且多次救其本教于危难之中,而且郭大侠那次也是无心之失,本教众位师祖已经原谅了,而姑娘乃是故意为之,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了。”郭襄听到他们称赞父亲,对其颇有好感,但是她想像二十四年一样,于是故意激之道:“郭大侠名满天下就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啊?我偏要击之。”于是又要朝石碑上击之,只见道士道:“姑娘请自重,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郭襄要的就是好玩,于是答道:“不客气又怎样?”只见两位道士同时拔剑阻止,郭襄同样拔短剑相迎,两位道士见郭襄年纪轻轻,以为是被父母惯之成性,而处处留有三分余地,而郭襄听他们赞其父郭靖,而全真教有是名门正派,所以也留有三分余地,郭破虏见其都没有伤人之义,也就没有多加阻止。只见两位道士使用全真剑法,而郭襄使其玉女心经,由于玉女心经专克全真剑法,而使郭襄稳占上风,只见郭襄使小擒拿手欲夺其剑,而两位道士又没有那么高的观察力和修为,只见其剑几乎同时被郭襄给夺了去,两位道士没有想到郭襄小小年纪,武学既然如此之高,纷纷往山上退去。而郭襄拿其其夺得剑到郭破虏身边顽皮着道:“弟弟,你看我夺剑之法怎么样啊?”郭破虏无奈的笑道:“二姐!你就爱胡闹,万一见了众位师祖,我们应该怎么解释啊!而且我们还要赶路去少林呢。”郭襄只是微笑地伸了伸舌头道:“爹爹长说全真教众位师祖个个宽宏大量,又怎么会因为这点事而生气呢。”郭破虏听到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于是一起上驴起身正要离开,只见身后站着七位道士,只见其中一位道士拱手问道:“二位击我全真教石碑,败我道兄,所为何事,希望能说个明白,以免伤了和气。”郭破虏刚要上前答话,却被郭襄拦下,原来郭襄顽心大起,于是忙上前答道:“我们来就是想见识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郭破虏连忙制止道:“二姐,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以你功力还是破解不了的,不要胡闹了。”郭襄不甘心地道:“你就让我见识见识吗,如果我真的不行你再帮我。”郭破虏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见那道士拱手道:“好,那就请姑娘多多指教。”只见那道士大叫道:“列阵。”只见七位道士左边四人,右边三人,摆的正是“天罡北斗阵”,郭襄久听父亲讲述天罡北斗阵,知欲破阵需占据“北极星位”,于是身体一幌以然占据左侧北极星位。只见那道人占据“天权”主位,发出一声低吼,七位道人一起郭襄左侧移动,对郭襄渐成包围之态。郭襄又像右移了两步,依然还是占据北极星位。众位道士见攻又攻不得,而自己门户大开,于是又多次移动,但总是被郭襄占据北极星位无功而返。那道人道:“变阵。”只见七人各分散开来,东西奔驰,南北呼唤,郭襄知其要乱自己耳目,让自己自乱阵脚,郭襄以静制动以不动制万动。只见七位道人突然又组成其阵,只是斗柄、斗魁各换其位,而郭襄依然占据北极星位而另其无法攻击,七位道人又多次变阵,而郭襄的轻功得到黄蓉的真传,总能后发先至占其位。郭破虏见双方的争斗,这七位道士应该刚练习这个阵没有多久,这阵法的威力显然没有发挥一成,而且又不想伤到郭襄而没有尽全力,如果换成全真教的杰出弟子,郭襄功力怎会斗这么久的,郭襄剑也没有出鞘,双方都没有伤人之意,自己便在一旁放心观看。此时山上下来大批道士,在一个领头的带领下到此,只见来人是郭襄、郭破虏,喊出:“住手。”只见七位道士罢手,来人拱手恭敬着道:“全真教掌教李志常不知郭公子和郭二小姐驾到,有失远迎。”郭破虏拱手答道:“李掌门客气了,晚辈二人无知,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能多多包涵。”全真七子依然年事已高,又要习其经文,曾强其内力的修为,把掌门之位传给第三代带杰出人才李志常,前段时间襄阳大战之时李志常率领同门相助守城,双方依然见过面,所以一见面就制止了争斗。郭破虏知道李志常是丘处机的得意门徒,又有侠义之心,是当事一代豪杰,于是对郭襄说道:“二姐,还不快去给众位道长道歉,多谢道长手下留情,不然你还能站在这里吗?”郭襄伸了伸舌头,走向前对刚才七位道士拱手道:“襄儿无知多有冒犯,多谢道长手下留情,还往众位道长多多海涵。”众位道士听得她语音清脆,刚才的疲惫感和不满依然消去大半,见她又是郭靖和黄蓉的女儿,郭靖又得到过全真教多位祖师的传教,那么也算是半个全真弟子,今日之事对全真教也没有半点损坏,于是纷纷答道:“哪里哪里,郭二小姐武学精湛,乃是我辈学习楷模,真是虎父无犬女!刚才多谢指教。”李志常道:“郭少侠和郭二小姐大驾光临必有要事,咱们到殿里叙话。”郭破虏本想要赶路,然而郭襄却抢声道:“李掌门请。”郭破虏也只能附和,于是众人一起向重阳宫而去。由于早有道人来报,全真六子已经得知,在重阳宫外等候,郭襄和郭破虏见到众位真人聚在,自己是晚辈怎么担当得起,连忙跪拜道:“晚辈郭襄、郭破虏拜见各位道长。”马钰微微一笑道:“快快请起。”郭破虏站的身来道:“进山之时,二姐冒犯了众位道兄,还望众位前辈多多恕罪。”马钰微笑着说道:“哈哈,后辈一起切磋,何谈怪罪之说啊!”马钰见郭襄面容清秀脱俗,眼珠漆黑,甚是灵动,微笑着对郭襄道:“我听得山下人禀报说,一个少女居然可以抵挡天罡北斗阵,原是不信,现在观之,只怕襄儿得其父母的真传了吧!”郭襄由于性格使然,结交朋友都是随心,从来就不知长幼之分,男女有别,答道:“你的眼光不错吗?看出我是家传武学,但是你还是说错了,我离我父母的境界差的远呢。”郭破虏连忙制止道:“二姐,马真人是得道高人,又是爹爹恩师,不得胡闹。”而郭襄性格使然,对外公黄药师都敢开玩笑何况是马钰,马钰多年修道对世间一切都能坦然处之,微笑道:“无妨,我观此女颇有其外公之风啊!将来不可限量啊。”郭破虏答道:“我二姐自小性格古怪,颇像外公,在家都叫她小东邪。”众人听之都微微一笑,郭襄却面带红润低下了头。丘处机笑道:“走,我们到里面叙话。”众人一起走向客厅,只见进到大厅,丘处机想郭靖镇守襄阳一直无心他顾,此次派孩子前来必有要事,于是问道:“此次来此所为何事?”郭破虏正要说金刚门和少林一事,郭襄却又抢道:“襄阳无事,所以前来拜会一下众位真人,随便看看杨大哥。”郭破虏一愣,原来二姐是想见杨大哥才闹了这么一出,只见丘处机道:“杨过已经很久没有回古墓了。”郭襄紧张道:“大哥哥,没有在古墓吗?”丘处机道:“没有。”郭襄连忙问道:“他们为什么没有回古墓?那他们又能去哪里?”丘处机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丘处机讲起当年的事。当年襄阳大战杨过击毙蒙古大汗蒙哥后,不知蒙古怎么知道古墓派所在,由于终南山已经属于蒙古管辖,于是派大军围攻终南山,由于丘处机曾经给铁木真讲道,得到其赠送的金虎牌而免于兵祸,但是依然派大军围攻古墓,由于古墓大门以关,而又不知道密道而徒劳无功,但是一直留有军队监视,杨过和小龙女在回归的路上,遇到了全真弟子告之以后,杨过知古墓难以安宁,于是和小龙女去别处隐居了,蒙古监视了一年多以后,就慢慢死心撤军了。郭襄听到杨过已经不在终南山倍感失落。于是向道长提成去古墓看看,郭破虏了解郭襄的心思,于是和郭襄一起进古墓查看。郭襄和郭破虏在全真弟子的护送下来到古墓外,由于全真教有祖训,任何弟子不得进古墓,于是都在古墓外等候。郭襄和郭破虏由密道进的古墓,见古墓灰尘及多,显然久无人居住。郭襄主动进行打扫,郭襄打扫完毕后,又在此地留恋了一番才和郭破虏一起出的古墓,在路上郭襄问到:“三弟,你说大哥哥和龙姐姐会去哪里隐居?”郭破虏想了想道:“我想以龙姐姐的个性当然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隐居,和杨大哥可以长相厮守。”二人回到重阳宫,由于郭破虏还是心想少林之事提出告辞,全真六子知道后,深知此事事大,也就没有多加强留。二人下山向着少林前进。二人出的终南山一路北上,路途中郭襄也一直打探杨过和小龙女,然而没有半点音讯,郭破虏则一直想着郭靖教他的九阴真经里的内容,这一日二人来到河南汴京,见到这处七朝古都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所感,终于明白父亲郭靖为何历经其千辛万苦还要苦守襄阳,誓还百姓一个太平生活,二人感觉自己也要像爹爹一样,才能对的起爹爹教诲和关怀。这一日二人来到一处比较繁华的街上,见路人纷纷看向自己,还小声地议论纷纷,而倍感奇怪,见其有一处客栈,突然觉得腹中饥饿,约感疲惫,于是下驴近入店内。郭襄进的店内,见其店内还算干净整洁,于是坐在一张空桌上道:“小二,来两碗面,在来几个小菜,然后喂喂外面的坐骑。”二人感觉店内的客人也纷纷向自己这里望来,还小声地议论着。郭襄见之奇怪更胜,只见小二送去面时也面带疑惑,于是问道:“小二,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这里的人那么奇怪。”只见小二面漏难色的小声道:“二位到此是走亲还是访友,到这所为何事啊?”郭破虏说道:“我们路过而已,感觉你们这里的人怎么那么奇怪啊?”只见小二放下其面和菜紧张地说道:“那二位吃完赶紧走,再也不要来这里了。”于是急匆匆离开。郭襄感觉有古怪,想着一定要让小二说明白,结账时见小二道:“不要钱了,姑娘还是赶紧离开得好。”郭襄感觉小二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又不敢直说,郭襄装没有听到道:“小二给我准备两间客房,我们要歇息歇息。”小二以为她没有听到,于是又说了一遍,郭襄只是微微一笑,小二摇了摇头,带郭襄走向了客房。郭破虏不知二姐何意只能跟随,先给郭破虏安排好,小二也安排好了郭襄,小二刚要关门离开之时郭襄对其道:“小二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要洗洗脸。”小二面带疑惑的去了,待小二端着热水来到郭襄房里时,见房间没有人,刚要转身离开之时,郭襄从门后出来道:“小二,你们这的人怎么那么奇怪,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但说无妨。”小二连忙往门外看了看把门关上,又往窗外看了看关上窗户,小二紧张地说道:“姑娘初来此地,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我们这里最近怪事连连,一些待字闺中的姑娘接连失踪,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妖怪做怪,纷纷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后来有人见到夜里有一批黑衣人在抓少女,才知道是有人在做怪,大家曾经组织来对抗黑衣人,但是黑衣人武功极高,大家死得死伤的伤,所以未出嫁的姑娘要不就远走他乡,要不就赶紧嫁人,就算是出嫁的妇人上街,也都把自己的脸摸得极黑极丑。”郭襄问道:“那你们怎么不报官啊?”小二更加气愤地道:“这里已经是蒙古辖区了,哪里关心我们汉人的死活,有几家去报官的反而让官府以乱民心给打了。”郭襄听之更为之气愤,小二劝其早日离开,郭襄仍然是微微一笑而过,小二只能摇摇头退出去了。郭襄在房间里梳洗打扮一番,进到郭破虏的房间,二人商议了一会,悠然出门,小二见之更是连连叹息。郭襄由于想引强人来,所以哪里人多就去那里,众人见之更是奇怪至极,郭襄由于姿色出众,就算是平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在这里就更加的稀奇,所以到哪里更能引起不小的轰动,郭襄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客栈,郭襄感觉强人应该会被自己所引来,于是把短剑藏在衣服里穿衣而睡,到了后半夜,郭襄感觉门动了一下,然后看到一股烟进入房间,郭襄深知那是迷烟,郭襄感觉这些强人并不是什么高手,居然用这下三滥的手段,郭襄更加感觉自己可以应付的了的啦。于是使闭气功,暂时闭气,只见一会两个黑衣人进得门来,郭襄听到他们一个淫笑着道:“这种国色天香的女子,可真是少见啊?可惜要抓去献给庄主了,如果留给我一夜哪怕是死我也愿意。”另一个却不耐烦地催到道:“赶紧干活把,我们已经两天没有抓到一个人了,如果今天在没有,小心你我的脑袋。”另一个却嘻嘻哈哈的淫笑着拿出一个黑色布袋把郭襄装入其中,二人尤窗户施展轻功而去,郭襄听到他们的无礼言语很生气,但是要探其总部在哪只能忍一时,不多时郭襄感觉这二人的轻功不过如此,听速度不是很快,内力也不高,已经有点气喘嘘嘘,一会黑衣人同时听停了下来,不一会都听到好像又有几个人到来,只听到他们议论着,你抓了几个,姿色怎么样,庄主会赏赐多少银两,满是些下流的言语,郭襄听之感觉他们应该有二十人左右,那么除了那几个没有抓到的,他们应该抓了七八个人之多,郭襄更是感觉气愤,他们把郭襄带到一个地牢内,郭襄眯眼看到牢里还有几十个少女,但是个个都惊慌失色,其他几个黑衣人见到郭襄道:“十一,十二你们在哪里抓住这种货色的,真是人间少有啊?”只见那两个黑衣人道:“阿七,巧合,我们听说清风客栈来个少女,于是就把其给抓来了。”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不耐烦道:“快去给庄主汇报把,去晚了我们又要受到家法了。”只听到他们嘻嘻哈哈地谈论这走了。郭襄在其走了一会,坐起来看向其它少女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回被抓到这里来?”郭襄只听她们哭哭啼啼得道了一会才明白。原来她们都是附近农家的女儿,因为没有钱搬家,而且以为自己住得偏僻,希望能躲过一劫,但是那成想还是被抓过来了,郭襄问到这里叫什么时,她们都说不知道,一抓来就被丢到这个地牢,只是每天给水和剩饭剩菜食用,她们被抓得最早的有九天了,最晚的就是自己这一批了。他们一般每天都会抓人,多的时候八九个,少的时候三四个,郭襄也明白黑衣人一共有二十人,都是以数带名,从一到二十,郭襄知道这是为了隐蔽和方便。郭襄刚要拿剑断其锁,让大家一起逃出,突然听到有人来了,进来的是把郭襄抓来的十一和十二,他们见郭襄已经醒来道:“你跟我们出去。”郭襄装作害怕的样子道:“为什么是我?你们要干什么?”十一满脸淫笑道:“我们庄主要见你。”郭襄听到可以见到他们庄主,就假装配合一起走出去。出地牢见是一处庄园风景秀丽,二人把自己带到后院的一所大房间门外对郭襄恐吓道:“进去,不要企图逃走,不然你会很惨的。”郭襄装着害怕的样道:“不敢,不敢,我一定不会逃走的。”两个黑衣人满脸淫笑地关上了门。郭襄见房间里布置得很大气,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郭襄见桌子有预备的酒菜,用自己的银针探,没有下毒,于是好不客气地坐下大吃起来。郭襄听到门口有人道:“庄主请,”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见到郭襄坐在桌边大吃大喝为之一愣,然后大笑道:“哈哈,有胆识,在这里还敢大吃大喝的。”郭襄头也没有回的道:“当然了,不然一会哪有力气啊?”来人听其声观其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个美女,走到桌前,观其容颜,更是为之一愣。见郭襄面容清雅秀丽,面容极美,简直是人间尤物,面带淫色道:“想不到这几个不长眼的家奴,这次居然开窍了,居然能弄到这种绝色佳人。”说着刚要坐下,郭襄道:“不要坐在这里,你坐在我对面,我会吃不下去饭的。”庄主满脸淫笑道:“小宝贝,那你说我坐在哪里啊?”只见郭襄头也没有抬道:“地上。”庄主淫笑着道:“我为何要坐在地上?”郭襄道:“我们家里的狗都是在地上吃饭的,虽然你比我们家的狗差远了,但是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是条狗把。”庄主听到郭襄说完大怒道:“不识抬举,看来我今天要辣手摧花了,大爷就陪你玩玩。”说完就爆怒而起,变手为爪欲擒住郭襄,郭襄抬手拔剑刺去,那人见到急忙避之,但是郭襄的剑法太快,还是给划破其手,那人拔出配刀,郭襄看其刀法大开大合但是严丝合缝,便知道得名家指点,但是一看便知其修为尚浅,于是用玉萧剑法中的“响隔楼台”击其手腕,只见那人的刀掉在地上,手腕处鲜血淋淋,原来郭襄一剑把此人的手筋给划断,只见那人左手紧握右手,往外跑去,还一般大喊:“来人,来人。”郭襄正想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也就没有加以阻止。郭襄来到门外,只见二十个黑衣人都在,还有几个家丁手里都拿着武器,只见那庄主怒道:“上,上,给我杀了她。”郭襄微微一笑,抬剑而起,攻向众人,郭襄或挑或刺,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只见其人非死即伤地躺着地上,只见郭襄走向庄主拿剑指大喝道:“说,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抓那么多少女来干什么?”那庄主吓得连忙跪下魂不守体的求饶的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郭襄说道:“想让我饶命,就从实招来,如有一句假话,小心我剑下无情。”那庄主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叫司徒行,这里是祖上留下的司徒庄院,小人从小就多习拳脚,于是就此地做些无本钱的买卖。两年前小人在山下做买卖时,遇到了几个和尚,谁知那几个和尚武功极高,小人被其所败,就在小人求饶的时候,那和尚道,要想活命,那也不难,只要按他们的吩咐去做就可以,小人哪敢不从,是他们让小人在此地多抓一些未婚少女,他们每隔十天就来一次,把那些少女和抢来的钱财一并带走,而且还教了小人和喽啰们一些武功做事的时候更加方便。”郭襄原先还以为他们抓少女是为自己所用,现在才知道他们也是替人做事的,于是道:“和尚,哪里的和尚。”司徒行道:“这个小人就不知了,他们每次来前来都是带完人和财就走,我也不知他们是哪里的和尚,不过观其所使所教的武功都是少林武功,应该是少林派的吧。”郭襄深知少林是名门正派,寺里的的僧人都佛学极高,无色禅师和其大哥哥是好友,于是怒道:“你敢骗我,少林是名门正派,其寺内的僧人个个佛法高深,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贱之事。”司徒行连忙磕头求饶道:“女侠明鉴,女侠明鉴,明日就是十日之期,女侠一见必知。”郭襄观其行听其言不像有假,于是道:“那就留你一天活命,明日如果有假,再取你性命不迟。”于是对其几个轻伤的家丁道:“把这里收拾干净,不得有一丝痕迹,不然小心你们的性命。”家丁连忙打扫,郭襄把地牢里的少女通通放出,把庄内的家丁和喽啰和司徒行一起锁在地牢里,然后把强来的钱财一并发给那些少女让她们自行回家,并告知如果明日以后这里依然没有人接管,就让村里的村民自行来这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众女子在千恩万谢中离开,郭襄在房间里休息一夜,打算看看明日之事如何,再对司徒行一伙进行惩罚。第二天郭襄一早起来洗漱吃完饭以后就在客厅里等着来人上面,一直到临近午时不见来人,正要去去地牢里提问司徒行,就在此时突听大门打开,走进几个步法沉稳之人,郭襄一听便知有些内力修为,只听到有人大喊道:“司徒行还不快出来迎接,酒肉都准备好了吗?还不把人和钱都装到箱子里,我们吃完还要赶路。”郭襄听之知道司徒行所说非假,于是提剑走出客厅,来到门口见到果然是五个和尚,郭襄道:“和尚不在庙里吃斋念佛,跑到这里为非作歹好大的狗胆啊?”只见那几个和尚一愣,见到郭襄道:“好美的娇娃,是不是司徒行让你陪我们玩玩啊?”只见郭襄怒道:“是,我来陪你们玩玩。”于是拔剑攻之,只见那五位和尚也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朴刀和少林棍,郭襄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少林弟子而没有尽全力,但是观其一会,见所使确实是少林的刀法和棍法,而且还久经练习,于是退出一丈后道:“你们是哪里的和尚,为何在此为非作歹。”五位和尚知郭襄有上层武学,依然超出自己很多,于是同时道:“少林弟子在此办事,无关人等速速离开,不然小心灭门之灾。”郭襄听到道:“你们真是少林弟子,那天鸣和尚在哪里?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允许门下弟子在外胡作非为。”只见那五位和尚道:“大胆,我们方丈的法号是你个小女子叫得吗?你还是速速离去,否则小心小命不保。”这五个和尚依然看出郭襄不是普通的角色,只想把他炸诈走,然后自己才好办事。郭襄大怒道:“遇此不平事,人人得以管之,现在是我不放过你们。”于是又提剑攻之,由于这次所使全力,不到一刻依然是四死一伤,郭襄用剑架到那和尚的肩说道:“你们既然是佛门弟子,怎么会做这等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行为,快说,有一句是假话,小心你的光头。”只见那和尚连忙跪下道:“我等是奉方丈的法旨行事的,方丈说,天天吃斋念佛的很是清苦,为了少林寺的名誉,要我等在远地强抢民女和钱财,供其淫乐和享用。”郭襄问道:“此事还有你们寺里的谁人参与。”和尚答道:“有方丈天鸣禅师,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和达摩堂首座无相禅师。”郭襄怎会相信,将计就计于是问道:“你可随我一起去少林对质。”那和尚连忙磕头求饶的道:“女侠饶命啊!我如果去少林对质,他们不但不会承认,还会杀了我的。”郭襄说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然后道:“上马,我们一起去少林寺。”那和尚战战兢兢的起身往大门口走去。郭襄和那和尚一起出的门外,那和尚见到郭襄转身上马之时,立刻上马拼命的鞭打马匹逃离而去。郭襄离开上马追之,由于和尚是想逃命所以拼命的鞭打马匹,而使其马跑的飞快,郭襄却越追越远了。郭襄连忙在马上用其剑挑其路边之石,然后用剑击之。正好击中那和尚的后背。只见那和尚掉下马来。原来郭襄见到杨过用飞石击毙蒙古大汗蒙哥以后,觉得此招甚为猛烈,于是经常拿剑学之,虽然还没有达到杨过那么猛烈,但是依然小有火候了。郭襄向前探之还有呼吸,知是被自己给击昏迷了,于是把此人带回大门口,把马车上的箱子留有一个,放在其中,是回到客栈,一进到客栈,郭破虏坐在一张桌子前,郭破虏抬头一见郭襄,立马起身问道:“二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快走吧,耽搁了好几天了。”二人退了房间,郭破虏见二姐带回来一架马车,还有一个箱子,不知何来,但少林之事重要,也没有询问,二人驱车少林寺方向而去。

晨风微凉,伴随雨水,水雾开始在山间弥漫。石阶上。积攒的雨水‘啪’的一声,被一只大脚踏的溅起,来人腰间挎着的刀包裹着布条,悄然无声。左右两侧,乃至身后还有上百人从湿滑的石阶冲上来,视野前面,山门出现了。山门两侧有两座石坊,合起来有些天下大宗的气派,山门下几具尸体躺在血泊里,两盏灯笼掉在了地上,已经熄灭了一盏。身躯高大的恶和尚走了过来,“门主,接下来怎么做?”一个粗犷雄浑的声音,只见一个番僧负着手,明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望着山门后面两旁遮苍松翠柏掩下的甬道,随后对刚从下面上来站定的手下吩咐,声音搅乱了宁静。“杀人、放火!”夜巡的少林弟子都有分工范围,此时过来几人正好来此巡视一圈,目光穿过雨帘,手中正提着灯笼往前探了探,便是看到黑幕里冲来黑压压的一群人,一身蓑衣,手持兵器,然后便是下意识的举起手中刀棒,喝出声。“你们什么人”,一个黑影刷的的一闪,手提灯笼的二位僧人来不及声,光亮暗灭下来的一瞬间,冲过来的高大身影,手中禅杖一轮,二人飞砸在旁边的一处石碑上已然毙命,黑色中,一拨拨披着蓑衣的身影过来、跃起,有人挥刀,将剩余的夜巡弟子杀死在碑林中。有人脚步不停,自组成几队朝前面的天王殿分散隐匿的摸过去。那番僧抹去脸上的雨水,看着那大殿轮廓,呲了呲牙:“这得多少香油钱才盖得起啊。”脚步哗哗地踩着雨水杀向少林寺。细雨还在下,水洼荡起涟漪,离少室山只有一两里的距离的道路上,一辆马车奔驰冲破雨幕而来,奔行中,马背上顾觅微微仰起视线,黑幕里便是巍峨大山的轮廓,躲在雨丝后面。“马上就到少林了。”只听一男子说道。“驾——”唏律律.嘶鸣一声,马蹄陡然加,疯狂的冲刺雨幕,朝着前面山脚过去。不久之后,山上响起苍凉、厚重的钟声。绵绵细雨中,远远的,天王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黑烟滚滚卷上云层,四下里披着蓑衣的人影幢幢在朝后面的大雄宝殿蔓延过去,寺庙的警钟焦急的敲响,一双双脚步从后院冲过来。脚步踏起了水花。“有恶贼在寺中放火。”“拦住他们,守住大雄宝殿!!!”听到警钟响起,闻讯赶来的少林弟子,负责护寺的武僧拿着刀棍陡然冲向一拨正在试图靠近大雄宝殿的金刚门弟子,其余没有多少武艺在身的僧人则赶去救火,就算途中被放火的人杀死,这些僧众依旧前仆后继的过去,雨中狂奔的数十名武僧吼叫着,从脚下的石阶直接跃起,与对方十余人杀成一团,那十余名穿蓑衣中,为首的番僧挥起禅杖陡然迎上来,镔铁禅杖砸出,奔来的当先一名武僧举棍格挡,嘭,木棍从中间迸裂、爆开,随即禅杖砸那武僧,身躯向后倒飞出去,鲜血从口中喷在半空,犹如弥漫的血雾在视线中扩散,两侧持戒刀的武僧也在人影飞出去的瞬间出刀,呯呯呯打击声,接连响起,随后俩人同时往下猛斩,那边持铁杖的番僧退半步,杖身一横,两把刀刃砍下来,挡下的一瞬,步向前一跨,握横握禅杖的手向后一收再往前一推,便是蛮横的一记猛撞,将前面的俩名武僧连同后面跟上来的僧人一起撞了出去。僧袍在翻飞,禅杖呯的一下插在地砖里,那番僧颇有些遗憾,“少林刀法,为什么不是降魔刀法?”“这位大师既然想见识少林降魔刀法,那贫僧便是得罪了。”混乱厮杀起来的场面,陡然一句话过来,番僧顿时朝大雄宝殿那边望过去,一个看上去比他较小的和尚立雨中的石阶上,不见喜怒,神情肃穆庄严。“好!”镔铁禅杖从地上提起,翻起破碎的砖块,石阶上,僧袍一扬,戒刀挥出,与呼啸而来的镔铁杖头磕了一下,这边禅杖挥舞而起,两道身影陡然撞在了一块。兵器相磕,气劲啪的一声,那持刀的和尚朝后方平滑出数步后,才站定下来。“子觉,你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退下去救火吧。”远远的,尚不见人影,声音却先过来,衍空将禅杖顿在地上,大雄宝殿正前方殿门,一名老僧缓缓出来,无悲无喜,双手合十向衍空喧了一声佛号,“贫僧达摩堂首座无相,大师既然也是佛门中人,为何杀我少林弟子?”此时火被大雨熄灭,雨也骤停,只听得寺内十余座巨钟一齐鸣了起来,当当之声,震得群山皆应。突见殿门大开,分左右走出两行身穿灰袍的僧人,左边五十四人,右边五十四人,共一百零八人,那是罗汉堂弟子,合一百零八名罗汉之数,其后跟出来十八名僧人,灰袍罩着淡黄袈裟,年岁均较罗汉堂弟子为大,是高一辈的达摩堂弟子,稍隔片刻,又出来七个大块格子僧袍的老僧,皱纹满面,年纪少的也已七十余岁,老的已达九十高龄,是心禅堂七老,之后天鸣方丈缓步而出,停下后正好,左首达摩堂首座无相禅师,右首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最后则是七八十名少林派俗家弟子,衍空一见这仗势也惊讶少林之威,天鸣向前一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想必诸位就是西域金刚门的人吧。”众人脱去蓑衣,都是番僧打扮,个个样貌粗犷,和少林寺里较有文气的和尚比起来就相差颇大,“哈哈哈,少林宝刹,名不虚传。”这一句震得群山皆应,少林众僧听之,脸色都是一变,此人内功精湛,我等恐难以比较,只见众番僧向两边分开,一名年龄四十左右的番僧后面跟随了三个番僧,威风凛凛地走到最前,只见为首的番僧,精壮结实,虎虎有威,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少林大部分弟子都是第一次见,心里难免有些嘀咕。番僧双手合十,面露微笑,说道:“西域金刚门掌门衍空,率领教众,参见众位少林高僧。”看似谦虚的话,却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少林寺众人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来意,“阿弥陀佛!”天鸣双手合十上前,“本来大家同属佛门通道,而且我少林与你金刚门渊源颇深,只是众位火烧天王殿,其余几座大殿也多有烧痕,无端杀我少林弟子,未免有失慈悲之心吧。”天鸣暗运内功,说话入耳清晰,又中正平和,并不震人耳鼓,和刚才衍空内功明显不一样,都暗叹对方内功精湛,不在自己之下,衍空听完,满脸不屑的说道:“天鸣方丈,此次我们来的目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严格来说,我金刚门出自少林,师祖当年也是少林弟子,而师祖在少林被人挤压排斥,武功有所建树,就被小人算计,有意陷害,被人打成重伤,四处逃离,远赴西域,既然出家人慈悲为怀何以赶尽杀绝,还派苦慧追杀至西域,那时候怎么不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呢?”这衍空三言两语,便将当年的事情颠倒黑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少林,未等天鸣等人回答,衍空又道:“废话少说吧,今日来少林,就是为了让天下武林人士知晓,我西域金刚门才是正宗,有哪位大师不服,来比试即可,不比试也行,只要少林发出通告,承认少林寺只是旁门左道,即日起,我金刚门正式入驻,少林寺也改名叫金刚门。”天鸣禅师一得到金刚门要挑战少林的消息,心知今日少林寺已面临荣辱盛衰的大关头,但估量自己和无色、无相的武功,未必能胜过衍空,这才不得不请出心禅堂七老来押阵,但心禅七老年龄都较大,虽不知武功到底深到了何等地步,但是武功比试,拳怕少壮,是否能制得住这衍空,无色心中一直想着张君宝,若好好培养,我少林怎会沦落到无人可用,无相向前一步,说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我达摩堂首座就来领教一下金刚门的高招。”说罢身影一闪,双手呈爪照着他的头颅抓下,犹如一对龙爪在抢夺珠子。无相攻得快,衍空闪得也精准,衍空身形在快步后退,一掌接连挥出,将无相迫开,五道血痕中,正淌着血液流下脸颊。“少林龙爪手果然凌厉,够狠!!”狰狞的脸上,衍空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染红了手指,刚才若不是向后仰了仰头,那俩爪指定戳破太阳穴,那就无挽救地余地。“再来啊!”,只见衍空身影微躬,如影随形般到了无相身前,地上水花溅起的刹那,铁拳刺破空气,出一声暴鸣。无相皱眉,心中多少还是惊讶的,听到对方拳头爆的声势,也是不敢硬接,立即纵身闪避。衍空那里会放过,衍空双拳,无相双爪,二人打得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拳修击在对方手心就像鼓槌击打牛皮大鼓,咚咚咚作响,可见衍空内力刚猛,实属罕见,对面那双手爪犹如狂风骤雨,无相步伐奇特,外八开向,身子前倾,“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捣虚式”、“抱残式”、“守缺式”,八式连环,疾攻而至,每一手一爪,都是拿捏分毫不差,直取对方穴位,衍空也是第一次见龙爪手,确实是擒拿功法中的无上绝学,好在自己内功刚猛,否则如何能敌,“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衍空突然双拳变掌,掌风凌厉,一掌推了出去,无相同样一掌过来,两掌一抵,气劲翻滚,俩人衣袍翻滚起来,脚下地砖接连爆开四溅飞射,打在周围躲避不及的人身上,顿时人仰马翻,无相整个在不断的后退,脚步咵咵踩碎石砖,血气涌上头,整张脸泛红,无色禅师闪现到身后,双手运起内劲,抵在无相后背,才没有接着后退,但显然无相已经受了严重内伤,衍空刚才那一掌,就是大力金刚掌,是金刚门的镇派之宝,少林寺失传已久,上次耶律齐、玉女双侠还回琅寰玉洞里的少林秘籍中有此掌法,但已经不清晰,所以在场的少林寺众人无一人会,天鸣禅师见刚才那一掌,即使是自己也难也抵挡,只怕今天少林难逃劫数,衍空一掌打伤无相,心中更是觉得自己吃定少林寺,心中胆气大增,高傲的说道:“想不到达摩堂首座这么不堪一击,少林寺果然是沽名钓誉。”此话一出少林群僧涵养再好,也都忍耐不住,纷纷大声呵斥,只听他朗声说道:“我金刚门首次来到少林,且看这号称中原武林泰山北斗之地,是怎样一副庄严宏伟的气象。但听了诸位高僧的言语,看了各位高僧的举止,嘿嘿嘿,这可令本座大大失望了。”有人说道:“出家人早无竞胜争强之念,大师此言,岂足介意?”那人一面说,一面缓步而出,他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搭住,脸露微笑,神色温和。衍空也脸露笑容,说道:“久慕无色大师的‘拈花指’绝技,今日得见,幸何如之。”说着右手食中两指也是轻轻搭住,作拈花之状,二僧左手同时缓缓伸起,向着对方弹了三弹。只听得波波三响,指力相撞。无色大师身子一晃,突然间胸口急射出三支血箭,激喷数尺,两股指力较量之下,无色不敌,给衍空三股指力都中在胸口,便如是利刃所伤一般。其实单论‘拈花指’绝技,自然是无色远胜于衍空,但是衍空内力刚猛霸道,无色相比之就差了很多,衍空接连打伤无相、无色两大少林高僧,在场的少林僧众,无不大吃一惊,想着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天鸣禅师,但其实天鸣禅师相比无相、无色,也只是伯仲之间,不见得强多少,然金刚门上来就屠杀少林弟子,如何能忍,天鸣禅师已经抱着和少林共存亡的决心,忽然一阵蹄声,一辆马车疾风般卷上山来,马车上乘客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大箱子,马车一路直冲,冲过金刚门人群,停在双方之间,衍空忽然出掌,那男子见掌势威猛,抬起左掌,一招“亢龙有悔”,“嘿”的一声呼喝,二人手掌相交,男子顺着对方掌势翻了半个跟斗,向后落下。衍空却稳站原地,身不幌,脚不移,居然行若无事,其实男子向后退让,自然消解敌人掌力,衍空没有想到此人掌力刚猛霸道,和自己的“大力金刚掌”不相上下,不知是什么掌法,虽然占了上风,但也大耗内力真气,那名男子感觉对方内力浑厚,远在自己之上,好在对方并不继续进招,二人怒目相视,那名女子下马,天鸣这才认清,原来是郭襄,那名男子自然是郭破虏,在场的大部分少林弟子,在上次叶遥挑战少林时见过郭襄,郭襄拍了一下郭破虏肩膀,二人走到天鸣、无色、无相三人面前,抱拳到:“晚辈郭襄见过三位少林前辈。”天鸣见到郭襄甚是开心,“郭女侠不必多礼,这位是?”郭襄笑着道:“他是我弟弟,郭破虏。”郭破虏抱拳说道:“晚辈郭破虏,见过三位少林高僧。”三人听之,原来是郭大侠之子,果然气宇不凡,“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要多管闲事?”一个粗犷的声音冒了出来,衍空见男子那一掌不简单,显然是师出名门,就询问二人来历,郭襄不想让衍空知道,回答道:“我们的名字不重要,听说有个什么西域金刚门叫嚣要扫荡少林,本来这属于金刚门和少林寺之间的事情,外人不便插手,但是有少林弟子强奸民女,出家人四大皆空,怎可做出此等淫秽之事,这次上山就是来讨个说法。”天鸣等人也是惊讶,不知是郭襄何意,只见郭襄走到马车箱子前,打开箱子托出一人,似乎已经死亡,衍空一看,这不是阿鲁也?天鸣等人却不知此人是谁,郭襄忽然对着天鸣道:“天鸣大师,你和神雕侠杨过相交多年,我们也曾相识,一直觉得您是位得道高僧,怎么会允许门下弟子在外胡作非为,在内欺压善良。”天鸣等人心中诧异,不知郭襄何出此言,郭襄又道:”我在洛阳遇到五个和尚为非作歹,便加以阻止,但是见他们所使的是少林功夫而且久经练习,我在这厮口中得知他们是少林弟子,而且说是奉了方丈之命,在外强抢民女和钱财,供方丈和你还有无相禅师享用,此事为何?”无相禅师听后怒不可遏,郭襄见之,心中暗叫好,只见天鸣禅师怒道:“郭女侠,可以把此事的经过详细的讲给我听吗?”郭襄于是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讲的明明白白。衍空本来心里有些慌张,但见这女子竟然反问天鸣,想要趁机见风使舵,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表面上斯文的少林僧人,背地里竟然干这种下流龌龊之事,真让本座大开眼界。”只见无相禅师越听越怒,怒道:“无耻叛徒,败坏我少林寺的清誉。”无色禅师对着郭襄道:“施主,说的那个和尚可是马车箱子里的那个。”郭襄道:“正是。”无色禅师道:“那不是我们少林弟子,是这些金刚门的人,”郭襄想了想道:“金刚门,就是上次你告诉我的金刚门?”无色禅师道:“不错,就是这些人”郭襄微微一笑问道:“无色禅师,上次你讲的我有些记不清了,麻烦你当着大家的面再讲一便可好?”无色明白郭襄的意思,朗声道:“好那我就再给你讲讲吧!。”无色便当众,把当年的火工头陀事件说了出来,说完无色禅师又道:“想不到,这金刚门在江湖上为非作歹,还败坏少林寺的清誉。”郭襄呵呵一笑道:“大师,不必苦恼,那些假冒之人没有半点慈悲之心,一看就知不是少林弟子。”郭襄转过身看着衍空,当年之事的真相被无色说出,衍空的谎言被戳破,虽然心虚,但是在众多金刚门弟子中怎能承认,衍空强装镇定,朗朗说道:“少林寺不但道貌岸然、沽名钓誉,还都是颠倒是非之徒。”郭襄笑着道:“真假,一会便知。”只见郭襄在那和尚身上点了两下,那名和尚又睁开了眼睛,原来郭襄点了和尚的穴道,远看起里和死人没有区别,和尚一看到衍空,吓得喊了出来,连着后退,被郭破虏拦住,郭襄接着说道:“怎么,你认识这个番僧?”那和尚看看郭襄,看看衍空不知道该说什么,郭襄又道:“好了,很明显,你们是认识的,如果不认识,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郭襄转过身去,衍空看有机会,双掌猛往郭襄左右双肩拍去,速度极快,郭破虏惊叫:“二姐闪开。”耳旁一股劲风过去,知道郭破虏出手侧击敌人,只觉肩上两股巨力同时撞到,欲待趋避,已自不及,身不由主的往后摔去,人未着地,气息已闭。衍空掌心与她猬甲尖刺一触,也已受伤不轻,双掌流血,心下惊怒交集,眼见郭破虏掌到,急忙回掌横击,两人掌力相交,砰砰两声,各自退出三步,只不过衍空稳稳站住,郭破虏却身子连晃了两下,这一掌既交,双方可说高下已判,刚才那一掌,两人似乎打成了平手,然而那是由于衍空没想到这男子掌法精湛,此刻硬碰硬的比拚,毕竟还是输了一筹。郭破虏关切郭襄,忙俯身抱她起来,却听背后风声飒然,敌人又攻了过来,郭破虏左手抱住郭襄,更不回身,右手一招“神龙摆尾”向后挥去,这是降龙十八掌中的救命绝招,他在情急之下使将出来,更是威力倍增,衍空与他掌力一交,不由得身子也是微微一晃,又见掌心刺破处着实疼痛,只怕郭襄身上所藏尖刺中喂有毒药,忙下察看,见血色鲜红,略觉放心。郭破虏与衍空拼了三掌,知道此人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为了保护二姐,即使不如也要出手,天鸣、无色、无相三人飞身跃出,将郭破虏、郭襄挡在身后,衍空见状,若这四人联手自己如何能敌,看来这次只能认栽,朗声说道:“后会有期。”带领众人向山下走去,郭破虏将右手放在郭襄后心“灵台穴”上,助她顺气呼吸。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郭襄“嘤”的一声,悠悠醒来,低声叫道:“我胸口好疼。”郭破虏拉过郭襄手掌伸出左掌与她右掌相抵,想以郭靖教他《九阴真经》中疗伤之法助她通息治伤。虽然自己还未练习通透,但情势危急之极,只有甘冒大险。刚运起内功,将内力轻轻送出,不料郭襄全无反应,郭破虏大惊之下,内力稍催,郭襄“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沾在衣襟之上,白衣红血,鲜艳吓人。郭破虏大惊,哭叫:“二姐!”郭襄垂头道:“不成的,我半分内力也没有啦,破虏,你……你别哭……”,郭破虏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打通郭襄的经脉,身有内功之人,受伤后全身经脉封闭,《九阴真经》中所载疗伤之法,是旁人以内力助伤者以内息通行全身周天各穴。而郭襄受伤实在太重,已经没有能力自运内力疗伤,所以九阴真经的法子已经没用。郭破虏本来不知为何,天鸣禅师见状才说了出来,郭破虏连忙问道:“方丈,可有什么办法?”天鸣禅师说道:“看来,只有去找南帝一灯大师,他的一阳指应该可以帮助郭二小姐。”郭破虏听到一灯大师,先是一喜,一灯大师和父亲交好,当年襄阳大战一起抵御蒙古,自然是会帮助二姐,但一灯大师人在何处却又不知,可以联络分舵的丐帮弟子帮忙打听,只怕郭襄能否坚持,无色禅师又道:“郭公子,还有一个办法,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个人也可以救郭二小姐。”郭破虏连忙抱起郭襄,小心翼翼的把郭襄放入马车,“由于路途遥远,我们启程吧。”只见无色上的马车一声驾,三人向东方太阳升起的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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