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那汉子见有人要买,自然是喜闻乐见,哪还能不同意。等明欢从荷包里拿出银子交给他们,生怕明欢反悔似的赶紧跑了。

明欢背后的柳月生折扇抵额。

这傻孩子。

地上跪着的少女也是一愣,看着明欢忙不迭地掏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买个什么宝贝呢。

一旁默默围观的谢然心情和柳月生一样,这姑娘……真是可爱。

话说,这赵家的大小姐每次见面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新奇体验。

谢然不由得多看了赵明欢几眼。

第一次见面时她是个抱着花的小姑娘,方才又敢于违抗父命,勇于争取自己的人生。现在又为了疑似妓女的女人赎身,一点也不怕沾上污名。

谢然想,不愧是第一女将的女儿。

明欢付了钱,转过身扶起地上的少女,轻快道:“快起来,你现在自由了。”

人群里众人见事情解决,顿觉无趣,三三两两地散了。

少女简直想破口大骂,姑娘你是看不见满大街的人我就只逮着那位爷跟前凑吗?您瞎捣什么乱啊!

事已至此,她也只好朝着明欢盈盈一拜:“多谢小姐救命,奴家感激不尽。”

明欢摆摆手:“不要紧的。”

摸清明欢性子的柳月生怕明欢下一秒说出把人带回去的话,连忙道:“既然没事,那我们走吧。”

明欢问:“那她怎么办?”

柳月生扶额:“小明欢,帮到这份上就够了。”

那少女也是急忙点头:“小姐对奴家恩重如山,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说着就要找一边的谢然,谁料谢然已不在原地,少女急忙去追。

明欢见她跑得挺快,纳闷道:“怎么对刚刚那个人就恨不得以身相许,对我就是来生再报?”

柳月生笑了。

“你不知道,我们江南那边,不少姑娘为了假装偶遇心上人,什么事没做过?假装崴脚的,迷路的,还有不小心撞上的,女扮男装和人家称兄道弟的,花样百出,就为了心上人能留意到自己。”

看柳月生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明欢好奇:“你是不是也做过?”

柳月生僵住,展开折扇咳了两声。

“谁说的,我没有,小明欢你不要无故污人清白。”

明欢见柳月生尴尬,心里了然,那就是做过了。

不过说到撞上,明欢突然想起几日前在欢喜花坊门口撞上的那个男子。

难怪刚刚看着少女求救的男子感觉莫名熟悉。

明欢后知后觉方才那人竟是几日前遇上的那个。

不过一想到有可能误了少女的事,明欢又感到有些歉然。

说起来……明欢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女子就是你说的那种,是为了追自己的心上人呢?”

“这个嘛……你没看见吗?一街的活人她就只向着那一人呼救,被拒绝了也还是盯着那人。你要说害怕,也看不出来她有多害怕。”

柳月生回忆道:“而且那男子看着气定神闲,仿佛早有预料,应该是知道这女子就是冲着他去的,只不过不想回应罢了。”

明欢感叹于那少女的痴心:“竟比我看过的话本还让人难以预料。这方式断不是寻常女子能想出来的。”

柳月生也道:“天子脚下,果然是人才辈出。”

两人啧啧称奇,都感叹自己见识短浅。

另一边,谢然慢慢踱步到一处人烟稀少之地。

阳春时节,绿草葳蕤,乱花掺入其中,正是个出门踏青的好地方。

可惜有老鼠一路尾随,打扰心情。

“出来吧。”

谢然话音刚落,就见刀光一闪,竟是直逼面门。

谢然侧身一躲。

面前的女子竟是方才大街上呼救的那位。

女子不复方才柔弱,手里握着把匕首,眼神凌厉,又朝谢然冲过来。

谢然原地不动,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和那女子交手。

谢然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他们打。

这女子功夫了得,招式干净利落,来势汹汹,又因为暗影要留活口不好尽全力,一时胜负未分。

但不过一阵,少女便败下阵来,暗影将她压着跪在谢然跟前。

“说说吧,来干什么?”

少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

“那换个问题,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仍旧不说。

谢然觉得无趣,朝暗影道:“将她送去大理寺,就说意欲行刺本王。请大理寺卿好好招待。”

大理寺的刑罚手段无人不知,极其残暴。

少女面上刷地发白。

“别……我说我说。”

谢然点头示意她快说。

“是……是太子殿下派我来的。”

谢然倒是好奇:“太子?他派你来刺杀本王?为什么?”

“因为太子殿下说……说您回京就是为了夺取东宫之位,他必须除掉您……而且……而且顺便一报杀父之仇!”

好一个杀父之仇。

谢然眼神暗了暗,有些心烦,挥手让暗影解决。

那女子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暗影抹了脖子拖下去处理。

不提前太子还好,一提起前太子谢然就心口发窒。

他们从前如此要好,如今他倒是成了别人怀疑的凶手。

但他怎么可能去对付一起长大的太子哥哥?

那刺客挑拨离间的手法过于拙劣,大概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三哥弄出来的。

想必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太子已经结盟。

“这乱七八糟的京城,十六年过去更乱了。”谢然自言自语。

谢然没故意瞒着这消息,不一会儿皇帝和东宫便得到了消息。

勤政殿内。

皇帝谢昱老态龙钟,大腹便便。近些年纵情声色,将身子亏空不少,谢昱此刻看上去病态横生。

见了折子,谢昱看谢然入京不久就遭行刺,冷笑道:“好大的胆子!朕还没死呢,这一个个就开始斗起来了!”

大太监李盛惶恐跪下。

“不就是怕老五分了他们的权?”,谢昱朝战战兢兢的李盛道:“你来拟旨,就说政务繁忙,朕不忍丞相劳累,顺阳王理政有方,令顺阳王辅佐丞相,共同治理政事。”

“奴才遵命。”

东宫。

书房内香烟袅袅,太子面容隐在珠帘之后。

暗卫将顺阳王今日遭遇一一报上,末了,见太子仍在提笔处理文书,道:“需要属下去和顺阳王解释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无妨,五皇叔知道。”

暗卫退下。

太子停笔,俊美的面容上却是一片冰冷。

三皇叔未免太过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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