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找了半天,心中正自思忖着要不要回去呢?
忽见拓跋玉匆匆跑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还未及开口,却见拓跋玉已站在面前,两人对视,都愣住了。
关羽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下总可以对戏煜交待了。
拓跋玉的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她急切地望向关羽,说道:“关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只要你答应帮我把心爱的男人救出来,我保证不再纠缠戏煜!”
她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关羽看着拓跋玉,沉吟片刻后,说道:“哦?你要我如何帮你?”
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但也带着一丝好奇。
拓跋玉连忙说道:“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和我一起想办法救出他,我一定说到做到!”她的眼神中满是恳切,目光紧紧盯着关羽,生怕他拒绝。
关羽说道:“救谁?你要先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拓跋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她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给关羽听。
关羽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拓跋玉,你心爱的男人既然犯了国法,这让我也很为难啊。”
拓跋玉急切地争辩道:“关羽,你可是丞相身边的人,做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关羽微微摇头,神色坚定地说:“我不能拿着权利去压人,这样有违道义。”
拓跋玉听罢,顿时怒目圆睁,气愤地说:“关羽,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你怎能出尔反尔!”她的脸上满是怒意,胸脯剧烈起伏着。
关羽看着拓跋玉生气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拓跋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回去找丞相吧。”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他们一同来到客栈里。
戏煜看到他们,脸上满是惊喜,特别高兴。
然而,他忽然注意到拓跋玉脸色难看,神情有些异样。
戏煜疑惑地问道:“拓跋玉,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拓跋玉咬着牙,脸色苍白。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说道:“丞相,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戏煜见状,连忙上前扶起拓跋玉,脸上满是关切和焦急。
他紧张地看着拓跋玉,等待着她的下文。
拓跋玉轻轻挣脱开戏煜的手,依然跪着,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丞相,我本想让关羽帮我救出我心爱的人,但他说这犯了国法,他不能帮我。”
关羽则微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丞相,此事确实有些为难,国法不可违啊。”
戏煜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将拓跋玉扶起,温柔地说:“拓跋玉,你别太难过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拓跋玉靠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戏煜安慰道:“玉儿,也许我们该试着接受这一切。”
拓跋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戏煜,说道:“丞相,我真的好不甘心,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
关羽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关羽说道:“关羽,你去附近太守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拓跋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戏煜说:“丞相,你真的愿意帮我?”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如果那个男子真是犯了国法,我自然不会插手。但如果他是被冤枉的,我自然要主持公道。”
拓跋玉激动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连连点头道:“谢谢你,丞相!”她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另一边,拓跋路等人终于来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然而,他却被士兵们拦住,不被允许进入。
拓跋路气得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我一路进入中原从来没有被阻拦,为何这里不行?”
士兵面无表情地把过境制度详细地说了一遍。
拓跋路一听,更加生气了,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把反贼献给戏煜丞相的!”
士兵却依然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那也不可以,而且丞相大人也不在幽州。”
他的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拓跋路站在过境处,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和大家转身朝着附近的客栈走去。
客栈里,店小二正忙得不可开交,看到拓跋路一行人到来,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都快堆成了一朵花。
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呀,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可真是热闹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迎上前去。
而在客栈的某个角落里,田冲正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喝着茶。
突然,他看到了拓跋路的身影,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他连忙站起身来,快步朝着拓跋路走去,激动地说道:“首领,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拓跋路请到自己屋子里。
田冲引着拓跋路进了屋子,两人各自坐下后,田冲面露愁容地说道:“首领,你不知道,我在这儿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呢。”
拓跋路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抱怨道:“真没想到啊,幽州还有这样苛刻的制度。我一路顺畅地过来,却在这里受阻。”
田冲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是啊,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待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拓跋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唉,只能如此了。希望能早点有转机吧。”
然后,跟田冲说了关于“刘茂海”的事情。
田冲道:“鲁哲出的这个主意太好了,或许我们鲜卑有了希望。”
而此刻,一名风尘仆仆的使者来到了幽州。他身着朴素的衣衫,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使者来到过境处,向士兵拱手施礼道:“在下是刘备大人的使者,有重要信件要呈交幽州主事之人!”
士兵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使者。
其中一个士兵上前一步,严肃地说道:“此处不得通行,信件留下,你速速离去!”
使者面露难色,不甘心地说道:“还请通融一下,这信件十分紧急啊!”
士兵们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让使者离开,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坚定。
使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信件交给士兵,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已是深夜,月色如水般洒在戏煜的房间里。
拓跋玉坐在戏煜的身旁,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痛与哀怨。
“丞相……我和海兰是真心相爱的……”拓跋玉泣不成声地诉说着,“我们在草原上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可我哥哥拓跋路,就因为海兰是汉人,他坚决不让我们交往……”
拓跋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戏煜。
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无助。
“我真的好爱海兰,我不能没有他……”
戏煜温柔地说道:“别太伤心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但戏煜心里有些不高兴,他总是有些吃醋。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对方。
“我真的好难过……”拓跋玉继续哭泣着,“我的哥哥拓跋路,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关羽走了进来。
拓跋玉急切地问道:“关羽,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关羽微微皱眉,说道:“那个被抓的人自称童卫东,并不是什么海兰。他失手把太守家的仆人大伤,太守已经下令鞭打他一百鞭子,还要让他坐一个月的牢狱。”
拓跋玉听罢,如遭雷击。
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绝望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那个人就是海兰!他怎么会是童卫东?一定是弄错了!”
她的声音带着癫狂,眼神变得有些疯狂。
戏煜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你先别激动,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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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却猛地甩开戏煜的手。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救他!我一定要去救他!”
她的心里充满了痛苦和焦急,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关羽看着拓跋玉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拓跋玉,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再想办法……”
戏煜看着状若疯癫的拓跋玉,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你这样冲动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拓跋玉却根本听不进去。
她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我要去救海兰!我要去救他!”
戏煜无奈地看向关羽,说道:“关羽,把她打晕吧,这样下去她会出事的。”
关羽面露不忍,但还是听从了戏煜的命令。
他走上前,看着拓跋玉疯狂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
他咬咬牙,举起手,朝着拓跋玉的后颈打去。
拓跋玉瞬间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了戏煜的怀中。
戏煜抱着昏迷的拓跋玉,眼神中满是疼惜与忧虑。
他轻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戏煜轻轻抚摸着拓跋玉的头发,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缓缓对关羽说道:“关羽,我有一个猜测,那个被抓的童卫东和海兰极有可能是双胞胎。”
关羽瞪大了眼睛,露出极为吃惊的表情,他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戏煜微微颔首,说道:“嗯,我也只是猜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详细商议此事。”
关羽点了点头,看着戏煜怀中昏迷的拓跋玉,心中满是忧虑。
他转身离开,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戏煜看着关羽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拓跋玉,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拓跋玉的脸上,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原来她是被噩梦所扰。
在梦中,她看到海兰被人无情地摔下悬崖,最终惨死在崖底。
这时,戏煜察觉到拓跋玉的动静,来到她的床前。
他温柔地握住拓跋玉的手,轻声说道:“玉儿,你醒了。你昨天太激动了,所以我才不得不把你弄晕。”
拓跋玉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她看着戏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道:“我又梦到海兰了,他……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戏煜将关于双胞胎的分析缓缓道出。
“玉儿,我觉得那个童卫东和海兰很可能是双胞胎。你不要太执着了,也许你真的认错人了。”
拓跋玉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冷静。
“但我还是想去看看童卫东,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戏煜看着拓跋玉,微微点头道:“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
拓跋玉抬起头,看着戏煜,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丞相。”
两个人来到太守府前,戏煜神色从容地直接对士兵亮出了令牌。士兵们见状,顿时神色紧张起来,赶忙前去报信。
不一会儿,太守匆匆赶来。
只见这太守身材中等,略微发福,留着一撇精心修剪的胡须,他的脸上虽然带着恭敬的神色,但仍难掩那精明而狡黠的目光。
他的额头宽阔,身着华丽的官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太守微微弯腰,向戏煜行礼道:“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戏煜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太守直起身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大人里面请,快请进。”
他一边做着“请”的手势,一边偷偷打量着拓跋玉,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的身份。
进入房间,戏煜大大方方地坐下,然后转头看向拓跋玉,温和地说道:“你来说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
拓跋玉微微点头,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太守说道:“太守大人,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那个被关在牢中的童卫东。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说这话时,拓跋玉的脸上满是急切,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太守听闻拓跋玉的话,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眉头皱起,不解地问道:“童卫东?他与姑娘你有何关系?”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神色郑重地说道:“他与我颇有渊源。”
太守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戏煜见状,摆了摆手,安抚道:“太守不必紧张,此事与案件无关。我们现在只是想见见童卫东。”
太守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好,那我这就带你们去大牢。”
说着,太守亲自在前引路,带着戏煜和拓跋玉往大牢走去,他的步伐略显急促,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安。
太守带着他们来到了大牢,戏煜挥了挥手,对太守说道:“你先下去吧。”
太守点点头,转身离开,脚步略显沉重。
童卫东看到戏煜和拓跋玉到来,脸上露出纳闷的神情,眉头皱起,疑惑地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接着,他看到拓跋玉,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被厌烦所取代。
他生气的说道:“这位姑娘,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要找的海兰,你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拓跋玉向前一步,紧紧盯着童卫东,急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童卫东不耐烦地回道:“没有!我没有什么双胞胎!你们快走吧,别再来纠缠我了!”
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厌烦与恼怒。
拓跋玉不甘心地继续说道:“我不相信,你再好好想想!”
童卫东恼怒地瞪着拓跋玉,吼道:“我想什么想!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快走!”
戏煜见状,走上前拉住拓跋玉,轻声说道:“我们先走吧,别逼他了。”
拓跋玉这才不甘心地转身,跟着戏煜离开了大牢。
尽管拓跋玉心中仍有诸多疑惑,但在仔细观察童卫东后,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的确不是海兰。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与落寞,轻声呢喃道:“真的不是他吗……”
她带着几分惆怅,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忽然,童卫东高声喊道:“等等!”
拓跋玉和戏煜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身,又回到了牢房前。
戏煜微微皱眉,看着童卫东,问道:“你又有何事?”
童卫东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
戏煜让他说就行。
而拓跋玉也竖起耳朵聆听。
童卫东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拓跋玉特别不高兴,关键时候居然打喷嚏起来。
接着,童卫东陷入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