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被人从温柔乡拉起来的奥斯曼帝国帕夏绝望的注视着要钱燃烧的炮台与快要燃尽的船只,奥斯曼帝国将近一半的舰队就这样被他送葬在这里,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出愤怒的苏丹会将啊的脑袋直接砍了当夜壶踢。
“完了!”
同样绝望的还有当地的最高指挥官,如果仅仅是锡普诺港口失守的话,他还可以谎称俄罗斯帝国舰队太猛?锡普诺港口的火力不足,但是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却停靠在锡普诺港口之中,他免不了受牵连。
此时最高指挥官看向奥斯曼帝国帕夏的眼神由和善转变为了愤懑,他的眉骨紧锁下意识的想要与眼前这个倒霉蛋划清界限,但是就在昨天晚上锡普诺港口的绅士们还看着自己给要钱的帕夏送美女,百口难辩。
“你们还在等什么啊!抢救啊!快去抢救!苏丹陛下要是知道,你们的疏忽由于你们的疏忽将奥斯曼帝国苦心筹措的舰队毁于一旦的话,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奥斯曼帝国帕夏脸色煞白,他气急败坏的冲在场的所有人怒吼道。
“帕夏大人,这场战斗完全是你们玩忽职守导致的!我们炮台火力严重的不足,你们竟然不提早做准备,而是一个劲的吃喝玩乐!你这样对得起奥斯曼帝国苏丹对你的信任吗?我立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朴刀陛下!对于你们这种玩忽职守的行为,要实行坚决的打击!”
此时的锡普诺港口最高指挥官也撕破脸皮,他可不想脑袋陪着奥斯曼帝国帕夏一同参加,更加无耻的是,奥斯曼帝国帕夏竟然想将责任推给他们的企图让他们来扛罪。
锡普诺港口指挥官心中更加怨恨眼前的帕夏。不过,他还是命令港口的士兵火速的救援船只,防止奥斯曼帝国帕夏倒打一耙说他他们没有解救船只导致的。
“这可是将近一半的舰队啊!”奥斯曼帝国帕夏绝望的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现在的帕夏甚至想用自己的身体代替燃烧的军舰承受火焰,他不愿承受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火焰。
奥斯曼帝国舰队遭受袭击的消息仅仅只隐瞒了不到2天的时间,就被上报给位于伊斯坦布尔的哈里发。
此时的奥斯曼帝国苏丹正在与他的宰相阿里还有一群来自法兰西的军官顾问团与奥斯曼帝国的将军们聚在一个小屋中查看关于前线的!小板。
这只法兰西顾问军官团的带头人是勒伯夫少将与巴赞少将,他同率领手下特罗胥上校、麦克马洪上校等一众校级军官,被拿破仑三世派遣到奥斯曼帝国担任奥斯曼帝国的军官团顾问。
进去奥斯曼帝国的之后的顾问团受到了来自奥斯曼帝国苏丹的热烈欢迎,在拜访完奥斯曼帝国苏丹之后的军官团又针对奥斯曼前线的军队进行了详细的查看,最后再次回到了伊斯坦布尔与奥斯曼帝国的高级军官商讨结果。
“将军、陛下!”负责顾问团统筹的是勒伯夫,一身拿破仑时期将军装束的他首先想在场的所有人微微致敬,“我认为奥斯曼帝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向前突袭了!据我观察,俄罗斯帝国的大部分兵力都成兵在奥地利与俄罗斯帝国边境一带,所以说只要我们能够突破突破他们的防守向前推进的话,我们就一定能够取得更加的胜利。”勒伯夫指着保加利亚的山地说道,“这里是多山地区,俄罗斯帝国的运输不便。只要我们能够占领保加利亚地区的布尔加提的话,就可以切断俄罗斯帝国的部分后勤。没有后勤的俄罗斯军队不堪一击。”
奥斯曼帝国将军听完勒伯的讲话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从他们中间选择出一位将军与勒伯夫进行对话:“勒伯夫将军,有些时候不能只看表面。现在奥斯曼帝国的厌战情绪高亢,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办法……”
紧接着,将军向勒伯夫保证道:“不过请放心他们的黑海的舰队已经被我们打的都不敢出门,所以说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给俄罗斯帝国精英补给。”
该死的突厥人!
对于鱼唇的盟友勒伯夫已经无力吐槽,如果每一个士兵不厌战的话,要督战队干什么,身后一排督战队谁不前进就去死,多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鱼唇的奥斯曼帝国人非要将他们复杂化,说到底这群鱼唇的奥斯曼帝国人根本不愿意与俄罗斯帝国交战,长期的恐俄症已经让奥斯曼帝国人有些害怕同俄罗斯作战。他们想要等到不列颠与法兰西两个盟友到来后发动反攻。
舰队能够压制俄罗斯帝国黑海舰队也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起码现在还不用担心俄罗斯帝国会通过赛博斯托波尔向保加利亚运送兵力和物资。
勒伯夫并没高兴太久,一位奥斯曼帝国的侍从武官匆匆进门后凑到奥斯曼帝国苏丹的耳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奥斯曼帝国苏丹先是惊愕,转而变成了愤怒,他用力敲击着桌面道:“这群该死的蛀虫!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让他担任舰队指挥官的。”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勒伯夫的心头涌起。
尽管勒伯夫听不懂土耳其语,但是从苏丹的愤怒情绪中他已经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亲爱的法兰西盟友!”奥斯曼帝国苏丹和颜悦色的对眼前的勒伯夫说着,翻译将奥斯曼帝国苏丹的话翻译成为法语给勒伯夫听,“我们语言你们的帮助!我刚刚接到消息,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在锡普诺港口被黑海舰队摧毁?现在我们的海上力量已经无法遏制住俄罗斯帝国,所以……”
“尊敬的苏丹陛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对于政治的事情,我一概不会插手。如果您真的想寻求援助的话,我建议您去寻找我们国家的大使!”勒伯夫可不想犯原则性的错误,他是一个军人没有任何权利可以指挥一个国家,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心中暗骂奥斯曼帝国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