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峰看着赵泓,微微拧眉,起身后,他看着江翎月挑眉笑了笑:“跟我回去吧!你爹在家等你呢。”
“不回!”江翎月毫不犹豫的扬了扬手,“有什么可回的?我回去等着嫁给七王爷啊?拜托,我江翎月怎么可能会落到盲婚哑嫁的地步?我是不会这么就范的,七王爷还没找着,要不是为了救晏鸿,我早找到七王爷,并且成功的歼灭他!”
说起那个七王爷,江翎月就咬牙切齿的。
赵泓看着江翎月的那个模样,脸色黑黑,更是生气,也说不上这个江翎月对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晓峰,既然你来了,你就帮我把晏鸿带回我们家去,然后吩咐人好好照顾他。我呢,就回去找赵泓那个王八蛋去了。”
“站住!”
站住!!
赵泓的心声和白晓峰的声音十分默契的想到了一块,并且白晓峰十分顺利的叫住了即将狂奔而去的江翎月。
“你自己救的人,你自己照顾,我不会帮你照顾。”
“白晓峰,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你还是不是人啊?”
江翎月没问一声,就狠狠地在白晓峰的而肩膀上戳一下。
白晓峰被她的“大力金刚指”戳得步步后退,呲牙咧嘴。
“住手!翎月,你想要我的命啊!”白晓峰揉着自己的肩膀,看着江翎月咬牙发出抗议。、
“你怎么这么矫情,我一个姑娘家,柔柔弱弱、貌美如花的一个小女子,戳你两下怎么了?”
“你哪里是普通的姑娘家?貌美如花我承认,柔柔弱弱就算了吧!把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力士薛刚和铜鼎一块扔下台的,这世上除了你找不到第二个?别说姑娘家,就算是男人,也找不到第二个你这么大力气的。你这种力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别以什么弱女子自居,你说自己柔柔弱弱,你不觉得臊得慌的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白晓峰对江翎月自称弱女子的行为进行了强力的谴责。
“哎!!!”江翎月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气:“我好歹也算是个漂亮的姑娘,你竟然这样说我?”
白晓峰摆摆手:“没有,没有。刚才我说错了,在我眼里,翎月你是最美的。”
“这还差不多。”江翎月环着手臂,满意的点点头。
白晓峰看着她目光温柔宠溺。
阳光下,这两个人的身影站在一起很美,很好看,男帅女美,仿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落在赵泓的眼里却格外的扎眼。
奸夫□□!
光天化日之下,他过了定的王妃竟然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赵泓眼中的怒火藏都藏不住。
江翎月感觉到赵泓凌厉的视线,她侧过头,大步徐徐的走到脸色漆黑的赵泓面前,一拍赵泓的肩膀:“晏鸿,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啊?像个黑脸阎罗王一样,你不要这么敏.感嘛!我刚才让晓峰照顾你,不是要甩下你,我只是有正事要办而已,你明白吗?
明白!你的正事就是弄死本王。赵泓冷声嗤笑,看着江翎月的目光越发的不友善起来。
江翎月一脸无语:“……”
这孩子脾气怪大的,说发火就发火,幸亏不会说话,不然指不定吵吵嚷嚷成什么样?
性格如此奇怪,如此敏.感,想必因为过度自卑和压抑,造成的性格扭曲。江翎月看着赵泓的目光越发的怜悯起来。
赵泓怒不可遏,他要挖了这疯女子的眼睛,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用这种看小狗一样的眼神看他。
江翎月见赵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晏鸿,你放心,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所以你也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你是男人,要成熟一点。”
赵泓:“……”妈的智障!
这个女人脑子真的有坑。
刚才那个白晓峰说她脑袋摔伤过,脑袋里有淤血,现在看来不假。
这女人真真是个脑子有病的。
江翎月说完,一把背起赵泓。
还在出神的赵泓被吓了一跳,狠狠的吃了一惊。
有没有搞错?连声招呼都不打,说背就背,说走就走?!!
赵泓啊了一声,瞬间想死,哑巴一样的声音让他想死。
江翎月背起赵泓一路狂奔,掀起一地尘烟,赵泓被颠的五脏六腑快要移位。
白晓峰在后面狂追:“翎月,你去哪?”
“我去白马镇!”江翎月一路狂奔回包子摊,把赵泓塞进马车,她坐在马车上,看着白晓峰挑眉坏坏的笑着:“你去不去啊?”
“这……”白晓峰长剑抱在怀中,很是迟疑。
显然,他并不想去。
江翎月驾了一声,马车疾驰出去。
赵泓在马车内被颠的猛地一晃,要不是手臂还稍微有点微弱的气力,他即使扶住了马车的内壁,只怕他也要跟外面那个彪呼呼的疯女人一样磕到脑袋,变成个傻子了。
这个疯疯癫癫脱线的傻大姐,要带他去哪?白马镇是哪?
白晓峰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最后又是一声长长的长吁短叹,然后起脚开追,没走出两步,包子摊的老板就叫住了白晓峰。
“这位客官,请留步!”
“老板,什么事?”白晓峰止步,回过头来看着包子摊的老板。
老板自灶台旁边摸出来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以后,把一个玉牌摊在掌心,递给白晓峰:“这位客官,这是刚才那位姑娘和公子落下的,刚刚我想叫住那位姑娘,无奈她一阵风一样走的太快,我看公子和他们相识,就劳烦公子将这玉牌交于他们。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妥善保管为好。”
“玉牌?”白晓峰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拿起包子摊老板手中的玉牌。
这玉牌他没在江翎月的身上见过,应该不是江翎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