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掌灯

(1)

亦是一种感觉。

似曾相识。只是,当初在西湖之畔的,为什么是月,而不是夕?

长袖抖动,有谁知道我心中的落寂?

所以,在这样寂寞的时候,你亦不会替我掌灯了。

再也不会。

所有的誓言都消失,都毁灭,都不复存在。

与夕,与月,我已情尽,今生,注定无缘。

长安。

此时正是混乱的年代,我一平凡女子只能躲避这样的混乱,只能怀抱琵琶,演一曲《天涯》,心中却是寂

寞。

无人懂我心。无人。

我这样感叹着,迷惘。

月在这时走了出来。

他说:“归也,如不归。”

然后,坐到我身边,拿过琵琶,轻弹起来。

是《花落》,琴声美妙,却有掩盖不住的,寂寞。

天下,有几个不寂寞之人?

我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他没有挽留。

心中竟有些失落。

我怎么开始在意这样的男子了?脸微微红了起来。

这时,一把剑飞了进来,随后是雄厚的声音:“月兄好有雅兴!”

剑不偏不斜的打落琵琶。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面上生笑,迈步之间却带十足的霸气。

“夕,不要闹了。”月只是这样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没有了下文。起身向外面走去。

我看着这两个绝美的男子,心绷然而动。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凌死去之后,我因为我再也不会对陌生的男子动心了。

以为。

虽然那件事情是发生在一年前,可是现在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看着手中的轻丝薄绢,不知不觉中泪水流

了下来。

我还是这样伤感着。

只是因为你离开了我。

远远的,不再回来。

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

我轻轻的走了出去,只见月和夕在门口打了起来,身法急其快,我甚至不知道这两个男子是何时飞到门外

的。

一剑指天。月的剑招稳重霸气,却不露一点杀气,相反夕的剑招杂乱,毫无章程,却招招狠毒,带着杀气

。白衣与黑衣在我眼前不断的变化着位置,交错,剑上的光在我眼睛上不断的留下痕迹,又匆匆消失。像

是昼夜交替般鬼魅。

我闭上了眼睛。

很久没有再见这样的场景了。现在突然又看见,我猛然想起了那残断的水袖。

始终是抹不掉的伤痛。

谁会想到当年双剑的凌和柔,会一个长眠与地下,一个在这烟花之地当歌妓呢。

柔。

这个字离我甚是遥远。我几乎快忘记这是我的名字了。

几乎。

淡墨剑。双涵剑。

原以为长久的事情,却如指间尘埃一样不真实,所有的辉煌却瞬间被落寂填满。

一年前。

我和凌是江湖上称霸许久的双剑,不但武艺超群,更是结交下江湖上许多有名的前辈为好友,只是,在这

些好友结交下后,定会惹下一些人,得罪一些人。

黑木崖一战。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何我和凌会败的如此的惨。

在我和凌终于把东方不败逼下悬崖之后,突然从山上滚落下来一大堆的石块。凌为了保护我,自己却掉下

了悬崖。

往事瞬间的回顾,却使我一下子心痛无比。

我累了。

从此,双剑便在世上消失了,我虽然会佩带着软剑,但至今却未使用过。

剑,从此不再出鞘。

我看着眼前这男子,却突然感觉似曾相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打斗的人停了下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夕拿出了一节残断的水袖,面无表情的说:

“双涵剑,你不会不认识它吧。我们找你很久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位捕快大人。”我轻轻的笑了笑,顿时全楼的人都沸腾了起来,自从当了歌妓,我就没有笑过,想必

我这样一笑必定有倾城倾国的美貌。“有何指教啊?为何抓我这样一个小女子?”

“真美。”月爽朗的大笑起来,“你真美。”月把剑放到了我脖子上,“不过,我们还是要带你走。”

就在此时,天空中散落下无数的花瓣,瞬间变化起来,散出烟雾来。

有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来救你。”然后有只胳膊抱住了我的腰,带我飞开了。

是我熟悉的轻功。

落地的时候,我转过身来。

没错,是他。我抽出剑来,愤怒的大叫:“滚,我不想见到你。”

“……凌,其实没有死。”

我突然握不住手中的剑,剑掉了下来。跌在地上。

“你……骗我……”

我忍住了眼泪,大声的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大喊:“你滚!我不要听你胡说!”

“柔,你听我说……”

“我不要!我不要!”我一时间无比脆弱,使劲的摇着头,蹲了下来,“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走啊!

“我不要再相信你,我不要。”

这个男子叹了一口气,静静的离开了。

我一时间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我缓缓的拾起地上的剑,抚平情绪,站了起来。

我该去哪呢?

一时间我迷茫了。那个烟花之地是不能再呆了。

可我又该去哪呢?

黑木崖。

眼前突然浮出这三个字。

是我太想念凌了吧。是的,那我就去一次见他最后一面的地方吧。

算是一种纪念。

柔。

我在口中默念着这个字。

我的名字。

最终,我还是无法再做一个安静的女子,江湖,就是让人身不由己的地方。

我已无闲情雅致再伤感,于是,我走出了这个巷子。

我内心里的那个巷子。

甚远。

“双涵剑重出江湖啦!”

所有的街道,所有的集市都传着这样的消息,一时间,“双涵剑”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此时,我正坐在一家茶楼里,我邻座的几个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双涵剑。

我甚是奇怪,是谁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的?我只不过才行走三天而已,却已妇儒皆知,可……为什么没有人

认出我来?

难道又是他?

我一气,竟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了,惊起身边许多人,我忙道歉。

“抱歉,我无意的。”我轻轻一笑。

众人又各自讨论了。我想,我还是化装成男人吧,这样行走安全些,可以掩人耳目。

于是,我起身准备出去。

“姑娘,您留步。”我转身一看,心一惊,是月。

月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莫急,我是有事相求。”月对我露出好看的笑容。“借一步说话

?”

这样绝美的男子说这样的话是极具诱惑力的,于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月府上。

“其实,我是有事相求。”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朋友,”我四处打量着房间的装饰,“不过,你可以说说看。”

“呵呵,我是调查关于凌死的案子的。”

“你说什么?!”我直视月的眼睛。

“是一个朋友托我查的,他说凌死的有些蹊跷,于是,我想到了你。只是……”月突然神色凝重。

“只是什么?”

“不知是谁举报,说你和凌是反贼,所以朝廷要抓你们,我还得到消息,东方不败并没有死,他要报复你

们。”月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东方不败没有死?!”我吃了一惊,这简直超出了我的想像。

“于是,我想请你和凌的故人出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次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的就是他吧。”月把

玩起一只杯子,“我没有猜错吧,柔。”

“对,是他,指间先生。”

“传说指间先生从来不用长兵器,只用约两个指甲长度的小刀藏于指间,所以,只要他一张开手掌,必定

会有人死。”

“是的,当年我和凌联手,但依旧输他半招。”

“我还听说,你们和他有过节?”

“都过去了……”我突然觉的很累,沉重的往事一下子全部都压了上来,我有些承受不了。

“柔。”月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让人无法抗拒,“不早了,休息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脸上有着和凌一样的眼睛。

明亮,清晰,让人瞬间温暖起来的感觉。

“你让我想到了凌。”我淡淡的说。

月的眉间有些微微的褶皱,他说:“柔,你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子,早点睡吧。”

然后,他离开了。

一时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凌。

凌。

这个字,这个人,始终在我脑海里散不开,散不净,我是如此思念这个安静温和的男子。然而,每一次思

念竟是那样的疼痛。

可我依旧无法割舍。

我向窗外望去。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只是,这样漫长的夜晚亦不如我的思念漫长。

追念不及。

“指间,你出来吧。”我察觉有异样,于是大喊。

只有风声。

莫非,我听错了?

此夜,我拥剑而眠。

窗外,那个身影定定的向里面看了许久,最后,轻身离去。皎洁的月夜下,看见他眼里泛着光芒,像是月

亮落入凡尘的眼泪。

你不想。你不懂。你最终离去。

(2)

昏睡中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猛烈撞了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等清醒之后,转头看见月府一片火海,却不见有人逃出来,正在诧异之时,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他们全死了。不用看了。”

我心一惊,扭头然后另一只手迅速的寻找我的剑。

“不用找了。你的两把剑都在我这里。双涵剑,你退步的太多了。”这个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渐渐显现出来,他手举着火把,站在我面前,冷冷的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找凌。”他走到我的面前,突然用劲的抱住我,“柔。这次我们会在一起的。”

我被这暖暖的话完全融化了。“泽,你在,真好。”

泽是我和凌的小师弟,一直被我和凌当成弟弟看,我和凌隐退江湖之前,泽突然消失,完全没有了音讯。只是听闻师傅说,泽被高人指点,去云游了,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

“为什么要烧月府?”我和泽一边走在夜色中一边询问。

“那个月是个假的。”泽表情凝重的说,“我刚回师傅那里,就听到师傅说你有难,于是让我到长安来找你。师傅说,你惹上麻烦的人了。你不应该承认自己是双涵剑。”

“泽。不是这样的。”我耐心的解释,“我从青楼离开的第二天,双涵剑重出江湖的传闻就满天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都相安无事,却在这时候突然出了这么多事情,很明显,这不是简单的事情,是有人有阴谋,从我听到凌没死、东方不败没死之后,我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事情。”我把衣服拉紧了一些,有些黯然神伤的说,“还是过不了太平的日子。”

泽没有接我的话,自顾自的说:“我刚打听到你的消息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你就寝的房间,那个月在一旁指挥着那群人,口气生硬,我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然后就看见那个月撕下人皮面具,回到睡房。我悄悄的撒了些迷香,然后把你救出来,一气之下,就把这个府给烧了。”

我和泽随便找了一家客栈投宿,一夜安宁的很,迟迟不见衙役满大街的追铺犯人。第二天醒来,长安没有异样,依旧繁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场大火烧毁的府并没有引起任何的轰动。

我心里不安,叫上泽退了房后,去了原来的府。

完好如初。

我和泽站在大门前诧异很久,却迟迟不敢推门进去。这时门轻声推开,夕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后直盯盯的等着我:“月怎么失踪了?!”

在我和泽坐在茶楼里细细的解说给夕听后,夕还是将信将疑的摇摇头:“你怎么证明你说的一切。”然后夕直视我的眼睛,“他说的这一切你亲眼见过?”

我扭头看着泽,他刻意的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心里一凉,却还是这样对夕说:“对。我看见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撒谎,或者我内心真的不肯定泽是个什么样的人,即时是曾经是多么熟悉的人,可过了这么多年,再加上曾发生的那件事。罢了罢了。

夕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他站起身来,离开桌子。“好。我会自己调查清楚的。那你们小心。”

我和泽静静的喝着茶水,却不再言语。

突然,一把刀直劈过来!我和泽起身跳开,泽拿起茶杯照那个人的眼睛上狠狠砸去,瞬间血肉模糊。

“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其中一个块头最大莽夫站了出来,“我家主人请二位到府上一坐。我家主人还说,请不到,也要把尸体带回去。”

“那你们倒是试试。”泽的眼里寒光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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