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令西域王室成员疯狂的蛊王耶鲁邪?”风苍穹惊讶,“此事听莎切尔提起过。”
“蛊王耶鲁邪?”日月相对而言,就了解的不深,甚至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莎切尔知道?”凤澜止喜上眉梢。
“看着他为别人露出这种神情,风苍穹纳闷,自己是不是该装样生气一番。“瓦塞当时是由太爷爷的双生弟弟而创,也就是莎切尔的太爷爷。那位太爷爷当时将一些流浪的群体团结起来,成了一个部落。草原上的姑娘素来敬佩英雄,不想中原这般关注门当户对,后来以为大部落的郡主爱上了那位太爷爷,就是莎切尔的太奶奶,而瓦塞就是在那位郡主娘家的帮助下成立的。瓦塞,那位郡主的名字,郡主是出生大部落,和西域苗疆的宫廷自然熟悉,而莎切尔是郡主的后代,自然也是大贵族,更何况如今的瓦塞国力渐强,苗疆在西域虽然是大国,可也不敢小看瓦塞。两国联盟,自然必不可少。
澜止口中的蛊王耶鲁邪,还是西域的第一美男子。蛊王在西域的地位极高,相当于神凤的国师,后来苗疆王病重,王室成员为争得耶鲁邪的帮助,听莎切尔说,用了相当卑鄙的手段。而导致了蛊族从此灭亡,蛊王下落不明。“
风苍穹所知也不多,但是听他三言两语道明了一切,凤澜止等人更加知道,当年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是三言两语那么简单。
房间一片寂静,大家的呼吸声均有些急,他们是在回想那件事。回想那个蛊王,回想苗疆王室。
“师傅死了,死了……“床上发除了哽咽的声音,接着是少女无助的哭泣声,”师傅死了,他们杀了师傅,呜呜……“
红梅口中的师傅,令人好奇。又是谁,这么残忍,让这么可爱的少女,发出如此悲伤的哭泣声。
“红儿,红儿乖,没事了……没事了。”裹着被子,将红梅抱进怀里,用袖子擦去她的眼泪,“没事了,都没事了。”如此温柔的声音,如此温暖的气息,是自己所熟悉的。“公子。”往凤澜止的怀里靠了靠,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时候,都是公子陪伴着自己,至今,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做过噩梦?“公子,师傅不是失踪,是被他们杀了。一定是被他们杀了,苗疆王登基,如果没有蛊王支持,那时不能继承王位典礼的。如此一来,王位一直悬空着,那谁都有继承王的可能了。”
“蛊王是红儿的师傅,凭他的本领,又岂是谁人都可以杀他的?”凤澜止安慰,红梅的事情他一直没放在心上,曾经每天顾着练武,为奶娘报仇。如今,又代凤祈昊当了太子,事事一件牵着一件,忙的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会去顾虑到这个人,她需要自己。
“那时当然,我师傅的本领可高着呢。”说起蛊王,红梅那是一个自信,“但是……”脸色渐渐又变得苍白了,“师傅为了让我逃出苗疆,受了很重的伤,而我……我竟然一直没有去找他。”眼泪又哗啦啦的留下来了,“公子,我竟然一直没有去找他。”
不是不想去面对,而是那段记忆在红梅的心理留下了太过恐怖的画面,她不愿意去想。而后遇见了凤澜止,就催眠自己紧紧的握着这层温暖。
“没关系,没关系的红儿,你还有我。”拍着少女的肩膀,脆弱的让人怜惜。
“嗯,红儿还有公子。”
午膳的时候,凤澜止让日月将膳食搬到红梅的房间,他知道红梅的精神不好,身边除了他,只有日月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回到自己的房间,被男人迅雷不及的抱进怀里:“我心里不舒服”头迈进了凤澜止的颈脖间,用牙齿啃着。“我嫉妒那个少女。”
噗哧……凤澜止被他啃得痒了,忍不住轻笑:“你也希望我抱你?”他转过身,“早说嘛。”说着弯下身,当真用抱公主的方式,拦腰把风苍穹抱了起来。单凭力道,凤澜止是不够的,可他是学武之人,非同一般。
“陛下。”将风苍穹抱到床上,随即俯身压住了他,“可满意了?”秀眉轻挑,风liu极了。
“宝贝。”风苍穹翻身,将澜止压在他身下,“你这是在勾我,像个小狐狸似地。”
“胡扯。”凤澜止听着,眼中的笑意浓了,他环住风苍穹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随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风苍穹睁大眼,“真的?”
“嗯。”点点头,任由男人靠在他的身上,“你这样出来没关系吗?”皇宫安定吗?赫连将的余dang不会作乱吗?”
“无妨。”风苍穹很喜欢刮凤澜止的鼻子,他的鼻梁很挺,支撑着他的整个轮廓,似的原本柔和的脸,英姿飒飒。“我给他们机会,就怕他们不敢。朝廷有刑部尚书在,于道恒虽然公正会得罪人,但凡事讲理,所以很得人心,朕已下旨授他监国之权,待国家安定之后,朕打算任命他为太傅。”
“太傅?”
“澜止,祈昊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即便是找到了,所有的一切谁也无法预料。澜止这太子,怕是推不掉了,而且比起祈昊,我内心更中意你。澜止,咱们为一生安宁,一起努力,可好?”低下头,堵住了凤澜止的唇,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只是对方内心的想法,吞进了风苍穹的肚子里,他知道,他会同意的。
磨着凤澜止的唇好一会儿,风苍穹才留恋着放开:“那个红梅和蛊王得关系,看样子需要查查。”
“嗯。”
“水家咱们也别待的太久,过了今晚,就起程把。明晚太阳落山之前,应该可以到了。圣灵庵是尼姑待的地方,我怕是不能陪你进去了。”摸着凤澜止的发,风苍穹的严重闪过痛楚,又紧紧的将他抱住了,“澜止长这么大了,朕的澜止,长这么大了。”
凤澜止是用同样的方式回抱住风苍穹,他知道这个男人在心疼着自己,因为自己之前那段无意识的话。“这样不好么?如果我和打个一样,从小在皇宫里长大,那么你我之间,定不会是今天的结局了。风苍穹如果会爱上那样的我,那么凤祈昊早该是那个人了。”
“你这是自信。?”
“不。”凤澜止摇头,“我这是相信,我信你的感情没有任何的杂念,是纯粹的,因为我是凤澜止的灵魂,而动情。”
是的,皇宫教不出这样的凤澜止。他的高傲,是在贫困的生活中,磨出来的。他的自信,是在流碎堡那两个强大男人的教养下,养成的,
那直视而包涵着千言万语的眼神,令凤澜止十分的不自在:“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见风苍穹没有回答,凤澜止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道不曾收回。“喂,风苍穹。”
风苍穹不语,依旧紧紧的锁着他的脸、他的眼。
心,有些被堵住了。
“皇儿。”
砰……那突然的一声唤,令凤澜止的心,像是要爆发了般。风苍穹笑了,笑的得意,他发现了,每次他唤澜止皇儿的时候,他总是特别激动,特别用情。
“干……干什么?”声音都像要结巴了,这男人,讨厌的很。
“小心水尹。”
这句话很破坏气氛,至少凤澜止是这么想的。可这句话又很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什么意思。”
“还记得之前水尹来接你的时候,在听到千碎草人时,他是如何解释的吗?”
“解释?”凤澜止疑惑,接着眼睛一亮,“他没有解释。”大人身不在江湖,会觉得熟悉,是因为千碎澜止吧。半月前,陛下为本宫请来的神医,便是千碎澜止。凤澜止记得,这话是自己为他解释的,而水尹当时表示,也是这个意思。“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凤澜止想不明白。
“我为祈昊请神医治病的事情,从来没有下个圣旨。连朝廷里知道的人也极少,各州府县衙门,怎会知道这件事?而且澜止可能不知,就连太子生病这件事,除去朝廷里每日会上朝的那些官员,也很少有人知道。”
“对,是未下过圣旨。”凤澜止灵光一闪,“如此说来,他会熟悉千碎草人,的确是因为千碎澜止这个名字,但是并非因为千碎澜止为太子看过病,而是他纯粹的知道千碎澜止。”这么说来,“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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