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暖,冬日里晒太阳是件极舒服的事情,而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莲二、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一行人却是因为不得已躲到了天台,在冬日暖阳下用午餐。
这一行人因为出众,而且各有特色的帅哥早已在刚一入学就在各自专业引起不小的轰动,后来还总是一起行动,加入了相同的社团,让网球社也因此更具有人气了,而吃饭时间,在公共餐厅中,狂蜂浪蝶更是不断。
于是,几人就将高中时期的习惯延续下来,找了教学区中一个顶楼,唯一的一扇门从外面一关,天台就是一个独立安全的空间,实在是再令人满意不过的地方了。
几人各自找了习惯的地方坐下,开始解决午餐。其实这样的时候是不多的,一则进入新的地方,就要认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交际圈子,都说大学就是小社会,有些应酬自然是推拒不得的。几人也是隔上几日,约定好带了午餐一起聚餐,不让大家因为距离和时间而疏远了。
今日也是因为不和他们同校的以前的伙伴来探望,所以大家才聚在一起,在校园中转了一圈,招来无数媚眼之后,几人实在不耐,便来了平日聚餐的秘密基地,一边聊天,一边分享丸井文太和桑原杰克带来的点心蛋糕,还有远在神奈川的学弟——现在在母校高等部担任部长的切原赤也同学的消息。
比如小学弟一直以来的噩梦——英文,在学长们的关照下,班主任居然就是英文老师,而且和腹黑老大幸村精市关系颇好,幸村精市以前可是该老师的得意门生,在幸村精市的请求下,小学弟被英文操练的日子晦暗不见天日。
比如小学弟为了发泄自己的郁闷,学习完英文就去网球部操练部员,直把自己的郁气发泄完了才罢休,然后再去受到英文的荼毒,然后再去网球部,如此反复,所以现在网球部地部员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比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是进步了不止一个档次,也算因祸得福,咳咳,错了,是良性循环。
再比如丸井文太和桑原杰克现在还是同校,进了一个部门,现在还是做搭档,不过大家长大了,现在自然不把网球作为唯一的目标了,现在还要上课,还要学习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还有新认识了什么朋友,老师和同学又发生了什么搞笑的事情,如此等等。
大家还是像以往一样亲密无间,谈论着就拐到了仁王雅治最近的异常。仁王雅治平日里没少干坏事,今天整了这位,明天骗了那个,虽然无伤大雅,但是这几位可都是记仇的,好不容易开始看他异常,有了把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里面自然不少存了真正关心的心思。
根据柳莲二友情提供的情报,大家基本上是知道了仁王雅治的行动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大家只要知道白毛狐狸童鞋现在对月珍珠感了兴趣了,他们对于月珍珠还挺忌讳的,也不算熟悉,只是因为柳生的关系,知道罢了,而且因为种种原因,还存了些恶感。
“仁王,你为什么去找那个女人啊,她好讨厌的,害琉奈伤心呢。”
这不,首先发表观点的就是一向直言快口的丸井文太。他对于柳生的女朋友白鸟琉奈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以前相处过的,而且认识挺久,相处不错。人都是有亲疏远近的,故而,丸井文太对于月珍珠的不喜倒是正常。只是月珍珠就有些冤枉了,平白无故的让还没见过的人给讨厌了,不过,依着月珍珠那样的性子,估计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大家这几日也都悄悄试探过,柳生对于月珍珠并不似最开始那样反映强烈,倒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大家也就慢慢的不再关注了。知道仁王雅治的异常引起大家的好奇,本着关心的原则,柳莲二将得到的资料共享了一部分给大家。
“是呢,雅治,大家都很好奇呢。”这就是大BOSS的气场,笑眯眯的一发话,大家就一呼百应,等待仁王少年的回答了。
“那个月珍珠真的很奇怪。”仁王只当不知,避重就轻的回答,果然,一句话就引起了大家的好奇,还有丸井文太自主配合。
“有什么奇怪?”丸井文太也挺好奇。
“她的衣服就很奇怪,冬天也不嫌冷,我们都穿了大衣了,她还是穿啊中纱的衣服,虽然穿了许多层,可是又不保暖,不过还挺好看的。”
“据说那衣料是特制的,外人也不会制,月氏的绝传,料子虽薄,却是可以将体温保持在适宜的范围,也没人能搞得懂那是什么原理,很是奇特。我听说,有人曾经想出几十万美金想要一件衣服,都被拒绝了。”活动数据库柳莲二同学为大家普及知识。
“几十万美金?!”仁王同学再一次感慨月珍珠同学的败家,那天他在更衣室看到一屋子的衣服,惊讶之后也没在意,可是,那一屋子这种料子的衣服到底是多少钱啊,普通人家哪里养得起,仁王同学觉得自己的三观要被彻底扭曲了,这世界贫富差距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么,他奋斗一辈子也许还买不了几套衣服,他是贫困户了吧。
“不过也有传言,月珍珠小时候就开始泡药浴,身体康健,御寒能力也比一般人强一些,那衣服应该没有那么玄乎,只是精致一些,还没有完整的数据。”柳莲二总算安慰了大家一把,“她的衣服样式倒是绝对特制的,独一无二,颇有古风。”柳莲二心中其实也挺喜欢那种衣服的感觉,从小受古典主义的熏陶,对古典的东西也就多了几分喜爱。
“现在定制衣服的人还多,特别是女人,觉得撞衫很晦气,像我大姐,出门遇到和自己穿一样衣服的人都要郁闷上几天。”仁王雅治倒是没有太奇怪这一点,虽然这么小就穿定制有些奢侈,不过放到月珍珠身上就正常了。(可怜的孩子,已经三观扭曲了!)
“不过,我不是说她的衣服,我是觉得她的性格很奇怪啊。”仁王雅治倒是乐得大家不再追问自己了,狠劲地引话题,“她是18岁吧,你们觉得18岁的女生是什么样子的?”
“爱逛街,爱玩,爱闹,呼朋引伴。”
“上课,参加社团,去舞会,去爬山。”
“爱撒娇,睡懒觉,爱打扮,去约会,”
众人想着身边女生的样子,一个个列举着,参照物诸如女同学,女朋友,青梅竹马,姐姐妹妹等等。
“呐,”仁王雅治一副“看吧,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微微皱了眉,“那个月珍珠的生活真真无趣,吃饭,去实验室,吃饭,去实验室,回家。他统共就只干这三件事,而且你们不知道啊,她连表情都很少,没见过大笑大哭大悲大叫的,没有冷冰冰,也不笑啊。我总觉得,这么乏味规律的生活和内敛无波的脾气怎么也是五六十的时候吧,就算早熟,三四十这样子也奇怪着了,而且,她还不用手机,不看电视,不看杂志,不玩游戏,不化妆,不逛街,她才十八岁,花季啊,雨季啊……”
聪明的人精型的如幸村精市、柳莲二、真田、柳生等人自然是知道他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不过他们也就是关心一下,并没打算刨根问底,于是也就此打住,不过幸村精市惯是要打击一下仁王雅治,笑得跟花儿似地,“那你那天去她实验室怎么样了?”
仁王雅治一阵龇牙咧嘴,仿佛那天情景重现,身体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天他虽然顺利上去了,但是却被月珍珠一招制服,还撒了许多的药粉,回去又痒又痛整整一晚上,还是渗进骨头里的那种痒痛,根本没法子治,挠痒痒也是隔靴搔痒的感觉,起不了什么作用,极不舒服。
仁王雅治自此给月珍珠贴上“SSS”级危险标签,绝对远离之对象,当然,是在他学会了易容术之后,虽然,现在还没有拜师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