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诅咒的故事

但魁梧的青年胆子很大,他向白菊问道:“能不能详细地给我说一下。”

白菊脸色更加苍白,她一个劲地摇头,说道:“两位郎君,真的很邪的,你们不要问了。”

就算很邪门吧,但这还是大白天的,难道连谈论也不行,魁梧青年还想问下去,这时候老鸨带着四个长相俏丽的丫环,一路小跑着走过来,一脸媚笑地问:“两位郎君,今天玩得可否尽兴?”

“还行吧。”

“还行就行,两位郎君再将就一下,晚上大宴过后,几位玉字辈姑娘全部回来,到时候两位郎君可以挑两个中意的姑娘侍候了。”

魁梧青年却说道:“不用换了,白菊与白亭两个小娘子侍候得很周到。”

听到这白菊小脸儿一红,自己是很周到,一支舞没有跳完也没有跳好,就掏了人家腰包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她一指身后四个丫环说道:“这四个叫秋香、秋霜、秋兰、秋桂,都是机灵的丫头,老奴让她们也服侍两位郎君。”

这两个青年单下人就带了十几个人,只是两个粉头伺候,略有点怠慢了。不过这也要客人允许,甚至有的客人邪乎,只是进院子图这种气氛,一个粉头都没有叫的,老鸨还真遇过这样的主一回过。

魁梧青年看了看四个小姑娘,岁数都不大,穿着薄薄的绸裙,虽然姿色不是一等一的,可因为岁数十五六岁,身上洋溢着一种青春健康的气息。他点了一下头。

老鸨头才松了一口气,这几个虽然没有包下秋翡白玉中的院子,可身上散发着那种尊贵的味儿,她找老远就闻出来,省怕这两位主生气。她又殷勤地在前面为他们带着路,顺便问道:“两位小郎君如何称呼?”

魁梧的青年答道:“这位,你称呼李大郎就行了,至于我,你称呼为王二郎吧。”

“李大郎,王二郎,有请,”老鸨小心地将夏荷院的门推开,脸上堆着厚厚的笑容,巴结地说道。

李大郎与王二郎走出院中,老鸨将门带上,她没有进来了。

进了院中小楼客厅,秋霜与秋兰等四个丫头张罗着烧茶,王二郎又看着白菊说道:“我给你表演一个小把戏。”

说完了,他让秋兰将小柴炉点燃,又让秋桂到外面去拿一张大纸来。一会儿纸拿过来,他用了横刀裁了一部分下来,开始折叠起来,最后成了一个锅不象锅,盒子不象盒子一样的东西。但他手很巧,正好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柴炉的铁架子上。

然后这个王二郎迅速往里面注水。大家就看到奇怪的一幕,下面柴火儿烧得很旺,甚至王二郎还用小扇子扇着,加大炉子下面的火势。眼看水开始冒热气了,可是纸盒子安然无恙。

王二郎看着众人的神情,说道:“这不是遮眼法,不相信,大家摸一下,保证水很烫。我只是想说一件事,白菊,我不懂得多少道术,可我在洛阳认识许多懂道术的人。说不定你说出来,我还能帮你们一个忙。不然那个阴森的院子立在坊内,你们大家来回经过,心中也会恐惧不安。”

说着努了一下嘴,他身后长相最清秀妩媚的青年,拿出一张十贯钱的飞钱。

白亭说道:“王二郎,你真的最好不要过问。”

“我只是好奇,你看,外面太阳多么美好,晴天白日的,也不是夜晚,相信有什么不解的事物,它们现在也在休息。”

白亭没有再说下去,白菊咬了咬牙说道:“如果王二郎喜欢听,奴婢说给你听。”

她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成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

白菊开始说起这件事的原委。

原来白马县(也就是滑州,作为县级单位驻地县名白马县)的主薄不是费主薄,而是叫柳挚。应当来说他作为主薄,要比现在这个费主薄清廉得多。但他在今天春天的春祭时,犯下了一个大忌。

所谓的春祭,是因为黄河。黄河与永济渠给滑州百姓带来了富裕的生活,同时也带来了灾难。因此每年百姓都自发地组织春祭,祭黄河神,以保河水平安,不泛滥成灾。

但后来调来一位史县令,他也崇扬鬼神。加上其他的一些原因,从县库里拨出了一部分钱,扩大了春祭的规模。于是柳主薄为了此事,与史县令争执起来。柳主薄的意思是百姓组织是百姓的事,官府不该浪费这等财力,于其这样,不如将这钱花在水利工程上面。最后闹到滑州朱刺吏哪里。

这个人清廉了,也就变得古板了,朱刺吏居中调停,也没有作用。最后史县令无可奈何了,只好放弃。

这一段白菊叙述得很不清楚,毕竟只是一个粉头,虽然因为与一些官场中的人周旋,可她的名气不是很大,难见到更多的达官贵人,听来的消息有限。也许吵起来的原因另有其事,但外面传言却是这样的。

但这件事终于让河神生气了,春祭那天是在柳青渡举办的。

下面的话白菊没有解释,柳青渡是滑州的一个渡口,这一段黄河因为汇集了各大支流的河水,可因为河面宽度地势等原因,也经常出现洪水泛滥成灾的现象。这一次滑州遭受水灾最重的地方,就是从柳青渡开始的。但离白马县城很远,有七八十里路。

那天春祭时不但天气转晴为雨,还落下许多炸雷。当时老百姓也没有想到其他。但一直到了两个月后,到了四月末,柳主薄与他的妻子有一天晚上睡在床上。第二天仆役进来,发现夫妻双双暴毙。

后来忤作进来验尸,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的死状。两个人都是相同的舌头外伸,手捏成拳头,双眼布满血丝,口耳鼻中有一些河沙,腹中涨起,床单上还有许多水迹。反复验查,得出的结果是溺水而死。

这就很古怪了,两个人都睡在床上,怎么溺水死亡的?除了这些外,其他的线索都没有办法查到了。最后官员只好断定两人暴病而亡,上报了朝廷。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柳主薄还有两个儿子与一个女儿。长子很争气,喜欢读书,成了县里的贡生,唯一遗憾的没有考中进士。次子因为柳夫人的溺爱,反而不争气,与白菊二弟一样,喜欢游玩赌钱。可现在柳主薄死了,还有柳主薄长子管着,次子还是没有过份的行为。

父母亲死得不明不白,柳氏长子只好带着弟弟与妹妹一起搬回乡下,在乡下柳主薄生前还存了一些产业。但过了几天后,长子再次躺在床上溺水而死。

听到这里,众人眼里都有些古怪了。

现在没有了长子看管,柳主薄的次子更加肆无忌惮,没有多久,就将家产输光了,还将妹妹卖到秋翡白玉坊。

这个妹妹叫柳芸,长得很是楚楚动人,而是出身于小宦之家,同时知书识礼,立即在秋翡白玉坊一炮而红。老鸨给了她单独一间别院,也就是刚才李大郎看的那间小院子。

但柳芸到了秋翡白玉坊后,没有二十天,再次溺水而死。不但如此,随后几天,连服侍过她的几个丫环先后躺在床上溺水而亡,有许多人曾在夜晚经过那间别院,还看到有雪白的影子在飘,甚至还听到女子的哭泣之声。

后来请来了法师做了一场法事,才安静下来。老鸨又让一个叫玉莲的姑娘搬了进去。但没有两天,这个玉莲姑娘连同着她的两个丫环,同样也溺水而死。

不但如此,连柳主薄那不争气的次子在乡下同样溺水而死。

看到这件事透着无比的邪气,秋翡白玉坊将这件消息封锁起来。那间小院子也上了一把大锁,锁了起来。

听到这里,王二郎回过头来,向李大郎问道:“李大郎,你怎么看这件事?”

李大郎答道:“是很邪门。难道真是河神报复他们一家的?”

可是王二郎身后的那个清秀青年却说道:“这样说,神仙也不是好人了。”

白菊一把将她的嘴捂了起来,说道:“神仙的事,不是我们凡人所能议论的。”

她这是好意,毕竟这个王二郎君对她有恩。可听到她的话后,另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却卟哧一下乐了起来。

白菊与秋霜几个少女立即跪下来诵读佛经。竟因为惊吓,都疏忽了那个青年出口说出的一团清脆女子声音。

王二郎见到她们这样害怕,不想再纠葛下去了,对白亭说道:“给我们准备饭菜。”

太阳渐渐西下,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酒菜端上来了,然而让白菊她们感到惊讶的是,几个壮汉立即伸过来银针,在所有酒菜上测试了一下。然后几个大汉先吃先喝,才让这两个青年下筷。

这更近一步证明了他们非同寻常的身份。

吃过了晚饭,让白菊与白亭感到有些失望的是,那个王二郎手一挥说道:“你们在楼下休息吧。”

并没有要求她们陪寝,让她们哭笑不得。平时客人自己无法回拒,好不容易碰到两个让她们中意的,居然不愿意碰自己

但没有立即入睡,白亭与白菊两个走出来,看着天边一轮弯月,又看了看楼上,楼上主厅里点着巨烛,里面人影幢幢。肯定在商议什么事情,当然了,人家商议什么事情,也不会通知她们的。

白菊说道:“亭姐姐,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小郎君行事很古怪?”

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呢?白亭苦笑了一下想道。随后她说道:“你休要管人家如何行事。”

白菊手托着腮又问道:“那你说他们会做什么大生意呢?”

“我叫你不要管人家。”

“亭姐姐,这个王二郎也是二郎,说不定他就是巩县那个王画,你日夜梦想的那个人呢。他说什么大生意,一定是来抓一群坏官,故事来伪装的。”

“瞎说八道。”白亭白了她一眼。

白菊却咯咯笑了起来。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月这也越升越高了。两个人回到房间睡觉。

但在夜里,白亭突然觉得身上掠起了一阵冷汗,好象梦魇一般。似乎隐隐听到隔壁秋桂睡的房间里有动静。可是她却象身体不能动弹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惊醒过来,再将耳朵附在墙壁上听去,隔壁房间里很是很安静。她苦笑了一下,因为那个王二郎君的坚持,白菊又提起这件恐怖的事件,造成了这种反应。

一弯明月渐渐西垂了,外面传来四更的绑子声响。秋翡白玉坊所有的丝竹声都停息了下来,一片寂静。她睡意再次生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还在睡觉,这是职业习惯。但秋霜她们都起来了,这群小姑娘们与专业卖唱的粉头不同。她们是训练伺候客的洗涮,因此务必要早起早睡。不过身在青楼里,很难保证清白的,至于她们会不会与客人发生一些暧昧的事,不得可知了。

可是白亭突然听到秋兰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白亭一下子被惊醒,她从床上跳起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跑出房间,对秋兰呵斥道:“一大早,你在鬼叫什么?”

吓着自己没有关系,如果吓着这几位客可就糟糕了。

秋兰颤抖着声音,指着秋桂的房间说道:“它,它又来了。”

说什么呢?白亭将睡裙掩了掩,走到秋桂的房间前面,探头向房里看去,可她自己也立即发出一声尖叫声。

客人们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样,王二郎一大早就起床了,他在外面跑步,做着一些锻炼身体的运动。听到尖叫起,立即从院子里赶回来。连正在沉沉入睡的李大郎同样被惊醒过来。他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楼下。

都伸头向秋桂房间看去。

秋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不是睡熟了,而是死了。

王二郎走了进去,他在查看秋桂的死状。

小姑娘岁数不大,因为天气热,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质亵衣,可以看到亵衣里面一对刚刚发育的ru房,一对腥红的红点在亵衣下面清晰可见。这正是如花似玉的时候。

但现在小姑娘也不是花也不是玉了,她仰面朝天躺在哪里,眼睛睁得多大,瞳孔因为没有合眼,还可以看到一副惊惧的表情。因为气血停止流动,脸上开始从昨天的红艳转为一片灰白。舌头儿也吐得很长,透过薄薄的亵衣也能看到她的肚子鼓胀起来,就象灌了十几斤水进去似的。

可是这个王二郎胆子很大,他又将秋桂的嘴掰开,看了看里面。溺水之人有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因为在不停地挣扎,也在不停的喝水吐水,从鼻子里到口中,留下河水的脏垢积淀下来,均匀布满鼻腔与口腔。

当然对法理这个东西,不是他精通的范围,但初步的一些基础知识他还是明白的。如果伪造溺水而死,有可能那时候停止了呼吸,所以没有水进出,也没有污垢留下来。或者再伪装,但不是那么均匀。

然而让他很失望,无论从什么角度判断,秋桂都是溺水而死的。但这样一来又没有办法解释了。

昨晚院子门一直关上的,自己的护卫还在楼上轮值看守,当然并没有注意楼下面。可如果将她拖到外面溺死,最少也要拖离这个院子,找一个水井,再拖进来。自己的护卫不可能不发现的。他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第一流的高手。

李大郎也探过头来,看了一眼,立即跑到一边呕吐。

王二郎走了出来,看着剩下来的五个少女,昨晚她们都睡在楼下的。他问道:“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几个少女脸都吓白了,好半天白亭才哆哆嗦嗦地说:“我不知道,大约是昨晚四更不到的时候,我觉得身上有一种寒意,好象是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盯着我。那时候隐隐地觉得秋桂房间里有动静声。但自己就象鬼压住了身体,动都不能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惊醒过来。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于是又睡着了。”

听到她说完,几个小丫头更是吓得缩在墙角里抽泣起来。

王二郎眉毛皱起,他说道:“你们报官吧。”

说完了,走上楼去。

白亭依稀还听到李大郎跟在他后面问道:“难不成真有河神杀人之事?”

“不知道,”王二郎生冷地答道。

一会儿,官府的人来了,因为这件邪事,前后死了十几个人,办案的捕快熟练地上香后,敛尸。但例行盘问,终于问出事情原委,有可能是来客中的李大郎碰了那间院子的铁门,有可能是因为王二郎的苦逼利诱,让白菊说出了这件事的前后,引发的灾难。

一个捕头走上楼来,看着李大郎与王二郎说道:“请问两位郎君的过所。”

王二郎拿出两张过所,是洛阳县开的,两个人前来滑州经商的。

捕头问道:“请问两位经营什么商贸?”

李大郎愠怒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利对我们盘问?”

却让王二郎做了手势劝阻下来,王二郎说道:“粮棉,伺机而行。”

除了遭受水灾的地方,滑州也有许多地方种植了棉花,七月棉花开始收成了。

捕头看了看他们,虽然李大郎言语不善,但看到他们的排场,捕头也不敢深深得罪,他说道:“听我一言,你们还是立即离开滑州吧。”

王二郎一拱手道:“多谢公爷的好心,我们自有分寸。”

“听不听由你们,这件事邪得狠,”捕头又说道。说完了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其实鬼神同样无情无义。”

留下这句莫明其妙的话后,就离开了。

王二郎看着他下楼,带着衙役们将秋桂的尸体抬了出去。远处还有许多粉头们在悄悄张望,窍窃私语,同时脸上都带着恐惧。

几个老鸨在喝斥着什么,发生了这件事,最倒霉的就是秋翡白玉坊。一二再,再二三地发生,无论如何,会影响秋翡白玉坊的名声的。这个时代,鬼神之事,有几个人不相信?

传出去有一些胆小的客人,肯定是不敢来秋翡白玉坊了。

恐怕这个青楼的主子与这些老鸨们,在心里将这个河神恨之入骨了吧。

他思考了一下,回头与李大郎,商议了一下。然后冲站在楼下失神的白亭喊道:“白亭姑娘,你上来一下。”

白亭立即走上楼来,让她感到一愣,昨天跟在王二郎身后的两个青年摇身一变,穿着女子的服装,变成了两个俏生生的小少妇。

王二郎让她坐下来,对她说道:“姑娘,我听说你相助白菊之事,让在下感慨万千。虽然姑娘的品性不错,可能不能向在下保证你让我们相信?”

白亭狐疑地看着他,还没有弄懂他说的是什么。

王二郎再次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可能向你透露我们真实的身份,想来昨天姑娘就对我们身份产生怀疑了。”

这是小动作,没有想到他也注意到了。白亭脸上一红。

“无妨,好奇心人人皆有的,”王二郎安慰道,主要是另一个伙伴傲气太重,容易露出马脚,不奇怪。他继续说道:“还有我们前来所办的一些事情,但无论如何,姑娘不经过我们允许,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白亭看到那个李大郎也看着她点点头。看来他们找上自己,是商议好的。

她想了一下答道:“如果两位是做好事,我可以帮助你们。如果你们做坏事的,我不会同意的。”

“我肯定是来做好事的,只要我报上我自己的名字,你就知道了。”

白亭没由来心一阵卟卟乱跳。她定了定神说道:“那你就报上名字吧。”

“我们刚才拿给捕头看的过所是伪造的,但也不能说是伪造,确实是洛阳县发下来的。”

绕了一下,白亭又没有听明白。

王二郎继续说道:“至于我们真实身份,我可以告诉你,我算是半个洛阳,真实是巩县人,叫王画,以前做过血字营的营督。”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亭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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