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白痴礼咬牙怒道,看来这家伙今晚是非要做掉不可了。
让这种人活着,迟早有一天,自己是会吃亏的,俗话说的好,绝不能放虎归山。
“白少,我当然相信了,毕竟你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人没杀过,什么事儿没有做过,我张郎就一介农夫,你就算是将我五马分尸,我也会相信。”
“草。张郎,我白痴礼真佩服你胡编乱造的本事,行了,哈哈,但不管你怎么能胡编乱造,今晚注定就是你的祭日,说吧,你尽管说,对白家有什么意见你就尽管说。”
“呵呵,白少,真的?”张郎吐了吐舌一脸畏惧道,既然让老子说,老子要是不说,那就真的傻了,再说,反正都已经快要去见阎王爷了,还怕个鸟。
“说啊,别跟我废话,我白痴礼不喜欢那种唧唧歪歪的娘娘腔。”
“行,白少,那我就说了啊,我对白家就是有意见。”
“比如?”白痴礼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白家做的坏事不少,他也想听听这家伙到底能说出点什么东西来,看看他到底对白家了解多少。
“白少,白家做过的坏事实在太多了,一下子真说不完,但有一点我必须得说,那就是,白家最近几年的家族收入,都是靠地下行业来的,所以我建议白少以后做事要小心为好。”
“为什么?”白痴礼一激动,差点就直接扣动扳机一枪崩死张郎。
“呵呵,白少,这个你自己清楚,过多的解释等于废话,你难道不觉得吗?”
“姓张的,我现在是给你机会,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反正过会儿你就得去见马克思了,尽管说吧,这样也能解除你的心头之恨。”
“这个倒未必,呵呵,白少,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真要具体一点的话,我怕今晚我们是说不清楚的,要不这样,如果白少你真想听的话,先让我回家吃顿饭再回来慢慢跟你聊。”
“我操,姓张的,你还真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白少,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可不是吗,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你,凡事都要小心为好,别到时因为一时冲动就把白家给毁了,这不划算。”张郎歪着脑袋道。
见他将脑袋一歪,白痴礼立马将枪口使劲的往张郎这边靠过来,对着他的太阳穴大声怒道:“我白痴礼是不是需要你叫我怎么做人?操尼玛的,姓张的,你给我听好了,我白痴礼今晚就是要弄死,现在给你机会你不要,到了阴间,你可别到处瞎比比乱叫。”
“白少,开什么玩笑呢?我张郎是那种人吗?行,我已经没话可说了,动手吧,这也让我痛快一点。”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张郎觉得没必要在跟他废话下去。
没准过会儿,吴雪琴他们就会报警,到时处理起来就更麻烦了,所以还是要速战速决。
“好,既然你已经没话可说,那我白痴礼就只能随你的意了。”说着,白痴礼一咬牙,王大混白了张郎一眼,道:“白少,先等等,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呵呵,王大混,有什么话儿就赶紧说吧,别唧唧歪歪的。”
“张郎,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跟我王大混玩,你是玩不过我的,哈哈,小的时候玩不过,长大了也玩不过,虽然我被你摆了一道,但那又能算什么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兄弟,好自为之吧。”王大混伸手拍了拍张郎的肩膀安慰道。
“王大混,这个倒是未必,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能不能玩过你,那得看看以后,你难道就没听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路还长别猖狂,日后指不定谁比谁猖狂。”张郎扭头看向王大混阴笑道。
“哦,呵呵,是吗?张郎,下一刻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你还这么嚣张,嗯,果真有骨气,不错,只不过,你这骨气,等会儿就变成死气了。”王大混都想大笑一番了,现在别人用着手枪指着你脑袋,你还站在这里吹大话,真是吹牛不犯法啊。
“行了吧,白少,赶紧动手吧。”
“好,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白痴礼就成全你。”说着,白痴礼闭上双眼,扣动扳机,嘭的一声,把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的众人也是吓了一大跳。
赶紧紧闭眼眸,他们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张郎的脑袋被子弹打得像西瓜一样稀巴烂。
枪响之后,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王大混的大腿血流飞溅,犹如奔涌的瀑布。
“嗷嗷。嗷嗷。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王大混捂着疼痛的大腿倒在血泊中哀嚎道。
神马情况?听王大混哭爹喊娘嗷嗷大叫不已,白痴礼立马睁开双眼,见张郎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站在自己身旁,而王大混却躺在血泊中,这让白痴礼很惊讶。
妈蛋的,难不成自己的枪走火了?没打中他的脑袋?
不是吧,自己明明是用枪指着他脑门的,为啥一开枪,就打中王大混的大腿了呢?
“呵呵,白少,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见白痴礼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张郎裂开大嘴笑道。
“为、为什么躺在地上的不是你?”白痴礼岂止惊讶,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妈的,这不可能啊,这一枪过去,就算没打爆他的脑袋,至少也让他躺在血泊中不是?
为什么就是王大混了?不光是白痴礼想不通了,就连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等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为啥倒在血泊中的是王大混,而不是张郎?
“呵呵,白少,我刚才不是跟王大混约定好了吗?说以后真不知是谁玩谁,难道你忘记了?其实没事,想白少这种贵人,终究的记不住我一介农夫的话。”
“姓张的,你先别给我得意,你难道忘记了?我这枪还有四颗子弹,行,你很厉害是吧,好,我白痴礼就不信我子弹打不死你。”说着,白痴礼又扣动扳机,这次,他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张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张郎的脑袋。
嘭的一声,他不得不眨了一下眼睛,众人同样如此,本以为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张郎脑袋已经被爆开了花,但还是让他失望了,这一次,他依然放了空枪。
虽然没有打中谁,但张郎却还是站在自己身旁,等他冷静下来后,又见这货裂开大嘴笑道:“白少,这次是不是又让你失望了?”
“我操,张郎,这到底是为什么?”白痴礼不得不为张郎的这一切行为感到惊讶,嗯,不,应该是惊慌,麻痹的,第一枪,打中了王大混,这一枪,自己竟然放了空枪。
这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呵呵,白少,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张郎就乖乖的站在这里等你开枪,而你倒好,一连开了两枪,都没能将我给打倒,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呵呵,白少,怕是你的子弹是假的吧?”张郎有些好笑的看着白痴礼,众人也是觉得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两枪,不都是对准他的脑袋吗?怎么连开两枪,都没能将人家给打中。
“假子弹?哈哈,姓张的,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假子弹,可是枪响了啊,王大混还倒在了血泊中,嗷嗷大叫两声后,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晕迷过去。
“哈哈,白少,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张郎觉得很无语,这不是应该我问你才对吗?你丫的都把枪口对准我了,还问我这到底为什么?
“张郎,老子今晚就不信崩不了你。”白痴礼很愤怒,继续拿着枪口对着张郎的脑袋,咬牙切齿道:“姓张的,有种这次你别动,看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说完,恶狠狠的再次扣动扳机,嘭的一声闷响。
这次,白痴礼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众人也是如此,他们倒要看看张郎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别人连开两枪,都没能将他给打倒。
但这一枪,还是继续让他们失望,枪响了,可人没倒下,张郎的脑袋也没爆开了花,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看着白痴礼,笑道:“白少,这次是不是又让你失望了?”
“张郎,这到底怎么回事?”白痴礼就要崩溃了,麻痹的,第三枪了,怎么还没打中他,这到底神马玩意啊,难不成自己的枪里装的都是假子弹?
不是吧?装了假子弹,枪就不应该响。
白痴礼很无奈,拿着=手枪走过去,对准王大混的另一只大腿,嘭的一声。
把已经昏迷过去的王大混又开了一枪,王大混扑通跳了起来。
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众人着急了,妈蛋,今晚难不成见到鬼了?怎么对着张郎那家伙连续开了三枪,人家一点屁事都没有,而对着王大混开的两枪,却每枪都能打中。
难道这就是报应?任由众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白痴礼握着手枪的大手都不禁颤抖起来,他此时,心里已经畏惧无比,这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难道这家伙,就注定打不死?
现在就只剩下一颗子弹了,白痴礼才不会信那个邪呢?
虽然握着手枪的大手此时已经颤抖不已,但他还是抬起枪口,对准张郎的脑门,扣动扳机,嘭的一声,张郎却动都没动,但依然是屁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