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老花镜架在鼻梁上,还确实让我找到了点儿知识青年的感觉。怪不得表舅公要用它来装扮学术。
这时,那位护士推开我办公室的门,礼貌的打了个请的手势:“谢警官,里面请。”
然后,那位所谓的谢警官也就进来了。
我打远处一瞧,靠,这不就是那位姓谢的美女警官吗?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啊?
看来她今天没有当班,因为她身着便衣的。
这天,她上穿着一件粉底色的花衬衣,下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这一身打扮配上她那水嫩的脸蛋,真是美极了。既显时尚,又略显淡雅,真是看一眼,就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反正我瞅着就有一种冲|动,恨不得当即将她按在办公桌上,给那个什么了……
这回……我又想,怎么着也得趁机得知她的全名才行……
见她渐渐走近,我站起身,装着斯文的冲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在我办公桌侧旁的椅子上坐下:“请坐!”
“谢谢!”她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缓慢的坐下了,同时也瞅了瞅我。
坐下后,她好像有些拘束,默默地将手提包搁在了da腿上,挡在小|腹前方。她另一只手里,则是拿着一张华联超市的宣传海报。看来她刚刚逛街去了。
见她坐下后,我也就坐下了,然后打开了一个病例登记薄,拿起了一支签字笔,装模作样道:“请问小|姐哪里不舒服?”
“嘿~~~”她拘束的一笑,“麻烦您称呼我女士好吗?”
“哦,”我立马反应了过来,“对不起!我忘了‘小|姐’这个称呼都被人糟践了。”
“没有关系。”她又拘束的笑了笑,然后仔细打量了我一眼,“我看……您好像挺年轻的?”
“嘿……”我淡然一笑,“您只是来瞧病的,又不是来相亲的,这跟年龄没所谓吧?”
她这回,拘束的笑容中,略带窘态,言道:“嘻~~~您真幽默!对了,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您?”
“是吗?”
靠!不是吧?我这身打扮她也能认出来?看来警察的洞察力就是不一般?这要是谁娶她做老婆,那可真是惨兮兮的了。因为如果在外面鬼混的话,她准一眼就判断出来了。
“嘻……”这回,她的拘束和紧张情绪好像渐渐消失了,“我看您有点儿像……我以前抓过的一个小偷。”
“没有吧?我是医生,怎么会做小偷呢?”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之前做小偷的事了。
“嘻,不好意思,您就当是玩笑吧。”
“没事的。我不会介意的。”我看了看她,“对了,您是来瞧病吗?”
“是的。”
“请问姓名?”我拿起笔,做记录。
“谢婷。”
哇!!!我暗自惊喜,没想到她的名字也这么xing感?真是美女中的极品啊!不过,可惜的是,她怎么会选择做警察呢?如果她要是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那准是最佳美丽奖。这就不用说了,她准是朵警花。
我写下她的名字后,又问道:“那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呢?”
这一问,莫名的,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了:“嗯……就是那个……来的时候,很痛。”
“哪个?”我故意问道。其实我搞妇科专业的,当然知道她是说例|假来的时候会痛了。
“嗯……”她的脸颊越来越红了,好像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于是我装作一本正经的鼓励道:“没事,我是医生。医生的天职就是帮助病人解除痛苦。只要你走进医院,在我们的眼里就只有科学和学术的存在,绝对没有那些庸俗的想法和顾忌。”
听完我的一番鼓励后,她还是羞涩的、脸颊红扑扑的看了看我,极极小声道:“就是这几个月……那个来的时候啦。”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道,“我明白了。原来是痛|经啊。”
我这一说,她愣是羞涩的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某个地洞|里去。
而我则是一本正经的向她解释道:“通常,痛|经分为两种,那就是原发和继发:经过详细妇科临床检查未能发现盆腔|器|官有明显异常者,称原发xing痛|经,也称功能xing痛|经;继发xing痛|经则指生|殖|器|官有明显病变者,如子|宫|内膜异位症、盆腔炎、肿瘤等。”
一边解释着,我也就心念一动,起了se心,打量着她,继续道:“经过我的观测,我觉得……谢警官您可能是属于后者,为了谨慎起见,所以……还需要您配合一下,得麻烦您脱|下裤子,让我好好的检查检查。”
“啊?!!”她登时就给愣住了,整个人都木了,“不会有那么严重吧?”
“这个……我也不好说。得需要您脱|下裤子,我检查完之后才知道的。”
“嗯……一定要脱吗?”
“嗯。是的。”
“不脱不行吗?不能检查吗?”
“不能。我没有透视眼。”然后,我故作不耐烦道,“脱吧,没事的。马克思说过,我们需要通过物象看本质的。这也正如瞧病一样,我们需要深入的去了解病因,除掉如衣服裤子之类的障碍物,这也是医学术的真谛所在。”
“那……”她木木的坐了好一会儿,然后迟缓地站起了身,慢慢的将手提包搁在了我办公桌上的一侧,然后又将华联超市的宣传海报给搁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脱|下裤子让我检查。
哈哈……我暗自偷着乐,心想,这回,总算可以见见你的身|子了!
待她将双手渐渐搁置裤头前时,忽然停住了,小声道:“医生,麻烦您把门反锁上,好吗?”
“哦。行。”我立马答道,心想,谢谢你提醒哦!我差点儿忘了这茬。这要是不反锁门的话,万一被谁闯了进来,岂不是坏了我的好事吗?
嘿嘿……我暗自yin荡的笑着,然后起身朝门走去了,反锁好了门。
待将门反锁后,我就着急忙慌的回去了,然后挪过椅子摆好,正对着她的正前方坐下,言道:“这回好了,你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