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号 画不出现实

清明:初候,桐始华。

亲爱的美奈女士:

李子柒女士是一位世界级的大网红,她借助视频展现了她出神入化的技艺,其中包括厨艺、针织女红以及其它一些技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视频不但风行大江南北,就连域外的人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人把李子柒的视频称作是文化输出,的确,李子柒似乎也在有意识的传承着一些什么,有意识的在发扬什么。前一段时间,一篇论文引起了社会上人们广泛的讨论,其中两个问题是大家讨论的重点,一个是人口增长的问题,一个是人口结构的问题。根据其他国家的经验,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就解决人口增长问题,拿出一个有效的办法。至于我说的人口结构问题,不是指总人口当中老年人口比重的增加,而是指总人口当中,理工出身的人不够多,而文史出生的人严重过剩。如果有人说文史出生的人对社会进步没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人说文史出生的人过多导致限制了社会创造财富的能力。

我没有办法找到有效的依据与反驳,我可以在这里讲两个故事,一个发生在蒙元时期,大军每到一处,会有很多人死在铁蹄之下,但有些人可以幸免,这些人是工匠和妇女。大清当年崛起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件轰轰烈烈的事,这件事叫做屠儒,在这些人的眼里,儒生的存在绝对有害无益,他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艺,却可以在社会上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可以肯定的说,工匠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招人喜欢的,特别是那些拥有特殊技艺的工匠。当我们追忆过往的时候,我们一定会有这么一个印象,三代是青铜时代,三代以下进入了铁器时代。北洋这片土地上之所以能够产生辉煌灿烂的古文明,是因为这里产生了关键的技艺,比如青铜器的铸造、铁器的制作、陶器和瓷器的制作、茶叶的种植、丝制品的制作。

可以这么说,没有这些技艺,这片土地不会有辉煌灿烂的古文明,当然有不会有那个对周边产生持续深远影响的文明实体。那么这些东西到底应该被划入理工类还是应该划入文史类的?史籍上记录的名字,往往是那些文史出身的人,而那些著名的工匠,大多数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生平事迹。蒙元和大清在拥有整个天下之后,他们对工匠的喜爱并没有持续下来,相反他们像历代的朝廷那样,开始推崇文史出生的人。文史界有一位祖师爷叫做孔圣人,朝廷给孔子上尊好,并且弘扬他的教义。因为这些文史出生的人对社会有一个作用叫做教化,他们希望天下人能够真心依附于朝廷。在传统的语境当中,天是一切不可抗力的综合,而天子就是这种不可抗力在人间的化身。这种不可抗力非常的强大,朝廷依附于这种不可抗力,而天下人依附于朝廷。

很多年前我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讲述的是百年以来一些国家走过的路。其中两个例子是非常值得重视的,一个是英伦,一个是北美。提到英伦的崛起,人们必须提到一个叫瓦特的人,他改良了蒸汽机,让这一项技术得到了广泛使用。从而让当时的生产力上了一个台阶,进而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股新的力量崛起了,在这个背景之下,发生了一个历史性的事件,就是开始了对王权的限制。与此同时一个叫亚当·斯密的海关职员写了一部著作产生了深远影响,这部著作叫做《国富论》。英伦在较短的时间内创造了大量的社会财富,这是因为公门竭尽全力减少阻碍个人创造财富的因素。英伦在北美与当地人发生矛盾,是因为英伦的做法妨碍当地人创造财富。在取得胜利之后,为了激励当地人创造财富的热情,公门出台各种法令奖励各种技术发明或者改良。

这两国走向富裕的过程,技术进步在其中扮演了非常关键的角色。而人们之所以在推动技术进步的过程当中展现出那么大的热情,是因为他们推出了极为吸引人的奖励措施。大明和大清都曾经出现过好大喜功的帝王,大明的成祖朱棣和大清的高宗弘历都曾经编纂过一部规模巨大的书。这东西虽然看起来很恢宏,实际上是典型的形象工程,无论是对文明传承还是社会治理都毫无用处。特别是大清高宗弘历在编纂《四库全书》的过程当中趁机销毁了大量的民间藏书,所以有这样一种说法,高宗弘历实际上是借修书之名行毁书之实。而且这两大工程都是文史性质的,如果他们能够把同样规模的资源投入。理工性质的领域当中去,无论是大清还是大明,社稷一定能够维持更长的时间。相比大清,大明在永乐年间,还曾经游过航海壮举,这应该属于理工性质。

只可惜这七次航海壮举给大明带来的更多是荣誉,如果单纯就财富方面的支出和收入来看,支出的规模远大于收入,这就是为什么它最终不能维持下去的原因。基于以上的论述,实际上那一篇论文的观点是非常有意思的,在我成长的过程当中,一直流行这样一个说法,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种说法在事实上是站得住脚的,当初蒙元攻破某一个地方,其他人可以一刀了结,唯有工匠和妇女可以活命。大清可以屠儒,但不会伤害工匠。后来蒙元和大清为了牢笼天下之人,推行儒家教化,开始想办法笼络天下士人。所以我可以大胆的提出这样一种猜想,当人们重视工匠的时候,一定是财富相对匮乏的时候。当财富累积到一定规模之后,人们就会开始重视教化,而工匠是不能承担起教化重任的,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今天那篇论文之所以能够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是因为人们对未来财富持续增长的预期感到悲观。

如果论文担忧的那个问题得以化解,这个时候对教化的重视会再次抬头。教化作为一个课题,是当今人们不大重视的,甚至不能理解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假如生活在一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教化到底重不重要呢?翻开我们的史书,你就会发现这样一个规律,往往在王朝之初,物质相对匮乏,但教化做得比较好。当王朝持续一段时间之后,物质变得越来越充裕,教化反而做得越来越差。到最后,各种矛盾不断激化,最终社稷彻底崩坏。在王朝之初,很多贵人都在为理想付出,于是在那个时候你往往能够看到这样的记载,某位重臣离世之后家无余财。那个时候风俗淳朴,大家基本上都能够和睦相处。在一个贫富悬殊没有那么大的年代,教化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做的。在一个贫富悬殊巨大的年代,社会矛盾越来越尖锐,在这种条件下教化是非常难做的。

论文之所以把文史出身的人当做是社会的一种负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今天文史出身的人完全没有担负起对社会的教化重任,他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非但没有致力于化解社会问题,反而在制造社会问题。与此同时,理工出身的人相对这些文史出生身的人更好的尽到了自己的本分。如果是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贫富差距持续拉大,社会阶层不断固化,一些大的企业把从大到小的生意全部做完了,寒门出身的人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像一千年前的人一样加入考试大军。也许在这个时候,你只能教导人们不慕名利,教导人们乐安天命。在这样一种背景之下,把大量的文史出身的人替换成理工出身的人,僵局就能够被打破吗?我觉得根本不可能。

比方说在某个事业单位,文史出身的人去了在写材料,理工出生身的人去了也是在写材料。他们做着一样的工作。没有因为这个人是理工出身,他就能在这个职位上做出花来。的确大部分的科研人员都是理工出身的人,但在众多理工出身的人里面,真正从事科研的人是非常少的,他们当中的绝大部分人所从事的工作是文科生也能够胜任的,并且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一定比文市出生的人做得好。所以这篇论文虽然摆出一副吃人的架势,其实也是在自欺欺人。一个社会有没有足够多的发明创造?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有没有有利于发明创造的环境。没有这样一个环境,不管有多少理科生都无济于事。目前这篇令人作呕的论文不知道被多少人吹捧,如果他们把这一篇论文当做是解决眼下社会问题的良方,人们就会看到这样一个情况,在现有问题的基础上累积起更多的问题。这篇论文所提出的解决问题的方案,就好比饭菜里发现了苍蝇,结果你选择换一双筷子。

前几天有一件事在社交网络上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一位女士绝对是一位优秀的编剧,她的家人为她助演,许多优秀的男士进入了她设计的剧情当中。每一位男士都与她演绎着一个相对独立的故事。她是一位了不起的爽文女主角,她具有非凡的魅力。她以有限的经历,让所有参与演出的男士们感到满意。但是因为一连串的意外,彼此独立的故事之间,忽然产生了联系。然后整个故事架构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而轰然倒塌,这位女士有没有可能重建自己的情感帝国呢?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她就会东山再起,她又会是爽文女主。之前她曾经想扑灭那个不利于她的传闻,不得不承认,她在文字上的功底非常深厚,她的话术非常的高明。

那是标准的女权话语,不得不承认北洋在弘扬女权方面走的很远,它最早承认母亲与父亲平等的享有对孩子的冠姓权,至于到底使用哪一个形式,由双方协商决定。有的人采用父亲的姓氏或者母亲的姓氏,有的人干脆采取第三姓氏,甚至有人编造一个没有存在过的姓氏,只不过后来有司不给通过,于是这位先生就打起了官司,最后他的诉求被驳回。有一位姓蒋的女明星,她的父亲姓徐,后来她的母亲提出要让孩子冠母姓,而他的父亲觉得姓氏不重要。基于以上发生的这些事件,我觉得父系社会正在崩塌。过去人们在追溯自己祖先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清晰的脉络。但未来人们将没有办法追溯自己的祖先,相对于即将到来的女权社会的美好愿景这件事并不重要,我也相信一个建立在父权基础上的传统文化会在不远的将来彻底崩溃。没有人会为这件事情感到惋惜或者遗憾,也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并不觉得自己绝嗣是一件非常值得悲哀的事。

电视剧《阿信》里面有一位男士,长期致力于为佃农争取权益。在漫长的时光里,他都没有完成这一目标,后来北美的人来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实现了他多年以来所努力的目标。于是这位先生的信念崩溃了,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我的信念到底有没有崩溃?如果说我的信念已经崩溃了,我好像并没有彻底放弃自己的追求。如果说我的信念没有崩溃,我好像并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那些追求。长期以来我的行为和想法是脱节的,但因为想法的关系,我的行为表现的非常的消极。我不喜欢过着那种被人操控的生活,但我要学会经营自己的生活,学会维持体面。学会更好的管理自己的言行,在单位或者其他公开的场合说的话,越少越好,我希望自己以后能够做到不说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一个多余的字。

未来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能不能按照自己的规划生活。人有一个悲哀就是不得不与别人相处,贝克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人就是地狱。而人每天都要面对他人,所以人每天都生活在地狱里。人要熟悉地域的规则,竭尽全力减少地域对人的伤害。我现在遇到这样一个问题,总体来说我能够做到年初对自己的承诺,在单位不参与同事之间的讨论,遇到涉及自己的事谨慎发表意见。但我每天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虽然我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当中去,但是这些内容总能够在我的心里产生反应。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些反应去掉呢?我希望自己能够在这样一种嘈杂的环境当中集中注意力,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事。这是一种艰难的修行,如果我能够做到这一点,相信对我是很有好处的。

对待单位的长官同事,一律秉持敬而远之的原则。如果不得已要与他们协作,也要坚持适可而止的原则。我觉得今年的形势有点不大对头,今年这一部作品能不能完成?我有些担心。如果今年的这一部作品没有完成明年的作品,那就无从谈起了,如果我的十年之约最后没办法兑现。那我之前的付出又算什么呢?五月份我家迎来一个非常大的挑战,我可能要被安排去市里接受培训。在这期间我的创作活动会不会停下?据说培训要持续五天,加上之前我因为生病而四天停止创作,一共就是九天。这在是太可悲了,我已经放弃了。通过这十部作品让自己成名的忘掉想法,但我觉得这十部作品最好还是能够如期的完成。如果他最终完成了,我将感谢自己的努力,感谢上天的成全。虽然这十部作品不具有流传下去的价值,但对于我个人而言却意义非凡,因为它记录了我十年的光阴。

我现在想象不出来,未来我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被人们想起呢?一个单位的临时工,一个不听话的人,还是一个热爱文学但是没有成就的人。对于单位的那些人我相信我们是彼此都感到厌恶,我也越来越有一种感觉,这些人对我的攻击是明火执仗的。但我选择隐忍,以一种和善的姿态出现在这个鬼地方,我知道他们当中很多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这个地方这里的人的厌恶是不言而喻的,但因为我没有办法摆脱,那就只能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摆件,听不见周围禽兽的鸣叫。一直以来我希望在单位之外开拓出一个另外一个生活的空间,我甚至想要虚构出一群朋友,虚构出我们之间交往的故事。但虚构永远只是虚构,它只能用在对之前生活的描述上,却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我曾经想要利用假期去省城接受管教,但我又看到一些现实的困难,所以我不能保证那件事一定会发生。

李子柒的视频里所呈现的内容是人们对生活的想象,却不是生活本身。李子柒本人是有工厂的,除了在那个地方拍视频之外,她肯定去工厂了解各种产品的生产情况,去洽谈各种业务。所以不要想象她过着一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实际上她过的是非常现代的生活,她更新视频的速度非常缓慢,这就足以说明问题。如果你只是羡慕李子柒在视频里的生活,你真的犯了非常大的错误,因为你只看到美,看不到她的辛苦。在视频里她无所不能,你行吗?把你丢在那个地方,你一定会过得乱七八糟。人都是这样,看得见别人的体面,看不见别人的辛苦。我曾经说过,只要刀不是插在自己的身上,他就不会感觉到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浸泡在粪坑里的感觉,也许有人比我泡在更深的粪坑里,而我对这些同样泡在粪坑里的同伴是感到非常厌恶的,我也一样厌我自己。

赛林格曾经描述过理想的生活,就是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阳光下一片金色的麦田,微风吹过,你不确定闻到的是麦子的香味还是阳光的味道?我一直尝试着做自己的导师,希望可以了解到自己在哪一方面到底有潜力。这注定是一个不容易被攻破的课题,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在什么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过着庸庸碌碌的生活。我再次在这里重复一遍自己的观点,上天赋予每个人足以成就自己的潜质,至于你能不能发现它,能不能生活在有利于挖掘这方面潜力的环境当中,那就看一个人的造化了。当然这世上也有这样一种人,他好像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有潜力,无论丢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都能够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眼下的环境对我非常不利,在我的人生当中注定要度过一个漫长的寒冬。

很多人喜欢东瀛的漫画,从而喜欢上了东瀛的风景,因为许多风景曾经出现在漫画里。然而当你置身于这样的风景当中,你会看到许多漫画里不曾出现的情形。就算是曾经出现的情形,在漫画里看和现实当中遇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有一位男士娶了一位心仪的女人,过去这位女士生活在她的想象当中,所以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美的,当这位女士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两个人之间却出现了矛盾。在现实中的她,也有一些非常窘迫的时候。我对于神灵永远怀着敬畏之心,我会怀揣着这份敬畏之心来规划自己的言行。我希望自己在未来可以表现出高度的自律,当利益需要我做出反击的时候,我希望自己的反击是机智的、理性的。我希望自己不要因为冲动去攻击别人,而是有计划地有步骤地去打击那些冒犯我的人,那些令我作呕的人,愿上天保佑他们,永远不要引起我的注意。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三月初四

第055号 丰腴之美第038号 稚雏第107号 水边书院第182号 雨花寺第053号 可盐可甜第109号 错觉第170号 治理的艺术第007号 珍藏第070号 偶像第017号 凤凰来仪第079号 楚事纪与苗氏春秋补遗第197号 未来的精神生活第293号 偶然与必然第004号 成年人的世界第317号 佛陀与凤凰第351号 云之花隐第214号 文化倒影第044号 社群第228号 死局第249号 浮生第023号 离异传闻第299号 花儿第242号 自说自话第346号 静气第268号 洞第105号 三棱镜第004号 成年人的世界第284号 平安顺遂第306号 枯井第221号 佛前供养第313号 解脱与月光第016号 竹林因缘第135号 无边的等待第020号 奴役的艺术第156号 说难第299号 花儿第074号 熊猫与老虎第249号 浮生第161号 男德学堂第192号 看见人心第121号 采风回来第002号 抓住生活的希望第313号 解脱与月光第265号 光之源第256号 神之光辉第061号 逃离第210号 贵妃色号第322号 倦第039号 货卖与识家第124号 风中的花味第124号 风中的花味第166号 百合的味道第319号 岸与非岸第039号 货卖与识家第326号 耳热第289号 令人心惊的声音第099号 立庙第225号 赵宋的悲情与风流第222号 精致和诗意第005号 人际关系第027号 丰满现实第048号 热爱跳舞的女子第090号 冥想练习者第326号 耳热第131号 人到中年第347号 结第217号 天人第249号 浮生第299号 花儿第025号 旋转的时空之门第333号 云常第257号 祈日第279号 愿我往生第262号 谋划与变故第017号 凤凰来仪第149号 吴学究第293号 偶然与必然第001号 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来信第255号 理性幻想第276号 祈祷的重要性第121号 采风回来第132号 旅行第106号 驴的一生第115号 名士梦第168号 坐在茅坑望星空第326号 耳热第082号 省城之行第070号 偶像第123号 钻石之夜第206号 祈祷和冥想第089号 不穿长衫的夫子第342号 顺否第195号 楚囚之歌第291号 新陈代谢第330号 黄土第321号 飞行者第116号 滥觞第350号 亏第226号 神之光第246号 理性的声音
第055号 丰腴之美第038号 稚雏第107号 水边书院第182号 雨花寺第053号 可盐可甜第109号 错觉第170号 治理的艺术第007号 珍藏第070号 偶像第017号 凤凰来仪第079号 楚事纪与苗氏春秋补遗第197号 未来的精神生活第293号 偶然与必然第004号 成年人的世界第317号 佛陀与凤凰第351号 云之花隐第214号 文化倒影第044号 社群第228号 死局第249号 浮生第023号 离异传闻第299号 花儿第242号 自说自话第346号 静气第268号 洞第105号 三棱镜第004号 成年人的世界第284号 平安顺遂第306号 枯井第221号 佛前供养第313号 解脱与月光第016号 竹林因缘第135号 无边的等待第020号 奴役的艺术第156号 说难第299号 花儿第074号 熊猫与老虎第249号 浮生第161号 男德学堂第192号 看见人心第121号 采风回来第002号 抓住生活的希望第313号 解脱与月光第265号 光之源第256号 神之光辉第061号 逃离第210号 贵妃色号第322号 倦第039号 货卖与识家第124号 风中的花味第124号 风中的花味第166号 百合的味道第319号 岸与非岸第039号 货卖与识家第326号 耳热第289号 令人心惊的声音第099号 立庙第225号 赵宋的悲情与风流第222号 精致和诗意第005号 人际关系第027号 丰满现实第048号 热爱跳舞的女子第090号 冥想练习者第326号 耳热第131号 人到中年第347号 结第217号 天人第249号 浮生第299号 花儿第025号 旋转的时空之门第333号 云常第257号 祈日第279号 愿我往生第262号 谋划与变故第017号 凤凰来仪第149号 吴学究第293号 偶然与必然第001号 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来信第255号 理性幻想第276号 祈祷的重要性第121号 采风回来第132号 旅行第106号 驴的一生第115号 名士梦第168号 坐在茅坑望星空第326号 耳热第082号 省城之行第070号 偶像第123号 钻石之夜第206号 祈祷和冥想第089号 不穿长衫的夫子第342号 顺否第195号 楚囚之歌第291号 新陈代谢第330号 黄土第321号 飞行者第116号 滥觞第350号 亏第226号 神之光第246号 理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