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反应过大,僵硬的同时两手直接掐上男人胸前硬实的肌肉。
男人没有继续前行,反而两腿支在地上,隔着头盔默默注视着我。
而这些,我统统没有注意到,我只注意到了先前在我身后的人慢慢地走进了视野。
陆采手里提着奶茶,蓝色的毛衣牛仔裤将他的背影衬得很是明亮,挺拔,都说搞艺术的高傲又目中无人,可陆采不论是上学时,还是出了社会后,一如既往的温和尔雅,稳重平和。
就像此时,不论谁对谁错,他总是第一个道歉的人。
毫无征兆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我立马缩头。
这才想起面前的男人怎么还不把车骑走。
刚想小声说话,大脑陡然一凛,猛地想起我的腿脚和鞋都暴露在男人的身后。
天灵盖像燃了把鬼火,脑皮半边发凉半边发烫。
这双鞋,还是他今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从男人胸前抬头,果不其然,看到陆采直直盯着我们的方向,眉眼里布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看到了。
等我反应过来时,摩托车已经在道路中央肆意横穿。
秋末临冬的季节,我却浑身冒汗。
陆采知道了。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手心里一团湿汗。
隐约听到男人隔着头盔在问我什么,耳膜鼓着劲劲地风声,听不清,我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直到下了车,腿还是软的,只能扶着摩托车把勉力站着。
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家小餐厅门口。
现在已经过了早饭时间,餐厅内客人寥寥无几。
“要我抱你进去?”男人停了车,摘下头盔,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站在那,腰杆笔直,身高腿长,一身的黑衣黑裤,虽是冷色调,可刀削斧刻的帅脸配备这样的身材,那简直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过路的女人即便身边挽着男人,仍然不怕死地不停拿眼瞧他。
“不需要。”
我现在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当街责骂这个男人为什么好死不死偏偏用那种姿势骑摩托车。
因为,就算不被陆采看到,上帝也无法掩盖我确实出轨的事实。
我强撑着一口气对他摆摆手,小声说,“谢谢,再见。”
后会无期,再也不要见到最好。
我带着一脸赴死的壮义表情绕过他,朝大马路的出租车招手。
男人看我要走,长臂一伸把我捞进怀里,不容置喙地说,“跟我进去吃饭。”
方向一转,就把我带进了餐厅。
我坐下时,两只手的手腕还在发麻。
我在单位少说有五年的训练基础,刚刚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去掰他的手竟然没掰动。
“吃完饭,我送你回去。”男人招来服务员,点了热牛奶和粥,又点了土司和沙拉。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点菜那样,极其自然而然。
服务员一走,我就横眉怒视,“不需要!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从椅背上往前倾,深蓝的眸深邃迷人,削薄的唇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嗓音摩挲出质感的味道,“不干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干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