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益也唤侍女们来围着劝酒,轻纱里半露的胸脯蹭在身上,让祁沐封分为外想念自家房里那个让自己为之发疯痴狂清冷臭脾气的妙人,虽不似女子丰满,但揉捏起来自有一番销魂滋味。不知晚知是不是偎在炉旁,看些杂文记事。想到这,祁沐封嘴角扬起来,那侍女趁着祁沐封心情转好,又连灌了几杯下肚。
喝到最后,五人皆被灌了满腹新酿的桑桂酒,醉倒一片,还有人勉强想起,问道:“清益,你到底是得了什么宝贝?一夜都没拿出来让我们开眼。”话还没说完头就摇摇晃晃的磕在大理石长条酒桌上,哎呦呼痛了一声,这声音祁沐封听出是辰维。
清益抖着手从外袍摸索到中衣,最后还是在里衣拿出一串珠子。几人勉强凑上前去看,祁沐封心道这不是极其普通的木头串珠么?还是桃木的,和寺庙里得道的僧人用的是一个式样的,能值几个钱啊。这时,鸣皓傻笑开了,道:“这玩意啊,我那多得是,不仅有串珠,还有角先生,尺寸不等的玉势你要多少我便可给你多少,用得着这么宝贝么,真的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清益一脚踹倒,滚在皮毯子上,得,又伤了一个。清益把那珠子塞回衣服内层,道:“弃啊,我的弃啊……”几人迷迷糊糊想,这清益又未成亲,哪里来的妻呢……
等到几个小侍把祁沐封架回府内西院时,晚知已经发了好几通火,外间的小侍们大气都不敢出,合力抬了祁沐封放在床上就忙着退下了。祁沐封还挣扎着起来拉晚知,嘴里念叨着:“晚知,我好想你啊……”晚知手一甩气道:“一身的酒气不说,还敢带脂粉气回来。恬着脸说想我?”祁沐封胡乱辩道:“是清益家的侍女,非要凑过来的,我推都推不开。”晚知晓得他说的是真话实情,几个人凑到一起定是胡天乱地大聊海喝,只是害自己白担心了大半宿,路上又结了冰,夜风冷的能冻住人,就怕有个好歹的,派人去催了好几遍,醉成这样才知道回来。晚知端了醒酒汤就要往祁沐封嘴里灌,祁沐封醉着哪还顾得这些,手脚到处**,晚知顺着意任由他在胸口按揉,好不容易掰着喂进去一口,又怕给人呛着了,侧坐着用瘦弱肩膀顶着祁沐封背,支起食指中指空叩着,还没喘上气,就被祁沐封扣着脑袋,哺到自己口中。
晚知不设防来这么一招,碗也甩落在地毯上不管了,猛烈咳嗽着满眼盈泪、粉色桃面,祁沐封双目赤红,捉了他便往床上带去,沉重的身子压过来,胡乱地劈头盖脸吻着。酒气熏得晚知暴跳如雷,太阳穴边突突的跳,伸手想在祁沐封脸上揍上一拳,不料祁沐封知晓他意图,先人一步将那小手按在头顶。舔着晚知的下唇,伸出舌头作势要撬开檀口,晚知死死合住上下牙关,不给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