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流泪

听到有倾城火舞的消息,纳兰靖脸上露出了一阵喜色。

哪怕尸体在王府堆成了山,他也不会觉得一丝心疼,因为这说明倾城火舞就在附近。

怀着一丝希望,跟着风灵的步伐,他们来到了风灵所在的别院。

眼前的一切那可是比密室还要壮观地多,原本长满玫瑰花的花园中,躺满了干尸,横七竖八地倒在泥土上,压倒了原本开得艳丽的玫瑰,鲜美的花瓣上也沾满了鲜血,滴落在干尸上,看上去就像一幅另类的画卷。

对!

这是火舞的一贯作风,对于纳兰靖来说可不是第一次遇到。曾经那小东西最可怕的一次,是将他最喜爱的一片湖,在一夜之间用王府守卫的鲜血燃成了一池红色,并将那一具具干尸缠成了好几段扔在湖面上,让将所有见过的丫头全都晕死过去。

“来人!快!快找!找!”

河东狮子吼的声音过后,纳兰靖却发觉没守卫敢上前一步,他们早已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满脸苍白,纷纷开始往后退步。

唯独一人,直盯盯地瞅着眼前的尸体,呆滞的目光中写满了恐惧,脚下的步子因为无法移动而颤抖。

“该死的!都是没用的东西!”

这就是他逍遥王府的守卫,万千人中挑选出来的精英,简直就是将他逍遥王爷的脸丢到了家。

一个不爽他挥拳而出,那守卫往后一趟,身子抖动了几下,嘴里吐出一摊白沫,眼睛一番断了气。

“表少爷,张泉急件来报!”

一名仆人打扮的年轻人飞奔而来,来不及看清楚前方的场景,‘扑通’跪倒在地,双手奉上了书信一封。

张泉接过信件,打开一看,惊恐之色呈于脸上,觉得大事不妙。看完信件后,见他拱手对着表兄说道:“长风愿意前往边关救急,请表兄放心处理府中之事,表弟定会不负众望战赢而归。”

纳兰靖并未看清书信上的内容,眼见表弟这般表情,想必边疆之事定是非同小可,心里开始有些担心表弟应付不来。

看出表兄质疑的目光,司徒长风更是表情坚决,意志坚定,再次拱手请命道:“表兄若不同意,那将来表弟不再踏入王府半步。”

“去吧!”

纳兰靖清楚表弟的脾气,绝对是说到做到,只能挥手随他离去。

司徒长风离开之时,不忘给了风灵一个警告的目光,真希望下次到来时表兄已经清理门户,免得看这女人觉得碍眼。

风灵用丝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可不是被司徒长风吓出来的,而是刚才跑得太快累出来的。

镇定地回了司徒长风一个白眼,她心里也同样想着,最好这讨厌的小子不要再在王府出现,就算来,也等到她清理完身边两个讨厌的女人之后。到时候,就算他来,也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既然这男人这么看得起她,她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太过于小气,上前一步温柔一笑,对着司徒长风欠身道:“表少爷一路走好,灵儿会好好伺候王爷,等待表少爷胜利归来的一天。”

“那可是辛苦灵儿姑娘了,长风告辞!”

司徒长风两手一拱,加重了两个字的语气。说完,不顾其他飞奔出逍遥王府,上马后快马加鞭地往边疆的方向赶去。

冷风拂过,带着忧伤和凄凉,地上的玫瑰花瓣飞然而起,夹杂着一股尸体的臭味,呈现出另一种气氛。

院子里纳兰靖低头沉思,心里记挂着倾城火舞的行踪。在回忆中寻找着可疑之处,猜想着哪个才是最可疑的人。

风灵则心不在焉地想着刚才司徒长风看她目光中夹藏的恨意,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这次她觉得不能再失手,定要在司徒长风回来之前将杜雪儿干掉,剩下个还有把柄落在手上的水柔柔,简直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王爷……王爷……”

回过神,风灵轻声地纳兰靖耳边呼唤道。

“你说是谁偷走了倾城火舞?”

纳兰靖目光不移地看着玫瑰花园,嘴里喃喃自语地说道。

“王爷……王爷说倾城火舞是被人偷走的?”

风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还以为是倾城火舞故意来她花园捣乱,才会出现眼前一片干尸,毁了她刚刚载种不久的玫瑰花园。

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倒觉得高兴,要是没有了倾城火舞。只要王爷不在王府,她就可以随时对杜雪儿下手。

没有得到风灵的回应,纳兰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将她嘴角那丝冷笑收入眼底。杀气从双眸中逼出,一个忽然的力道,反手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啊……啊!”

风灵挣扎着,刚才的快乐霎那变成了危机的惊恐,使劲全身力气想搬开纳兰靖的手。却在对上那双冰冷的双眸后,不得不放弃挣扎的勇气,闭上眼睛做出甘愿等死的可怜模样。

她知道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越是反抗会让他觉得越发兴奋。只有保持镇定,他才会失去杀人的激情,才会追究不挣扎的原因。

果然,没看到风灵的挣扎,纳兰靖松开了手。眼巴巴地看着她跌落地上,低头冷冷地等待她的说辞。

回过神,风灵还没来及抚摸那受伤的伤口,起身跪倒在地,拉扯着纳兰靖的裤脚眼泪汪汪地抬起了头,一脸可怜的模样道:“王爷……灵儿不知做错何事,还请王爷明示。”

纳兰靖缓缓地蹲下身子,打开风灵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凑过脸去假装温柔地问道:“倾城火舞是不是你派人偷走的?”

“不!冤枉!王爷真是冤枉灵儿了。”灵儿一听,急忙辩解起来。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深情地望着纳兰靖继续说道:“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灵儿向来害怕倾城火舞,就算靠近一步都会全身发抖,又何来的胆量敢将它们偷走。灵儿还想多活几年好好照顾王爷,绝对不会拿性命开此玩笑。再说,以为倾城火舞的能力,岂是普通人可以靠近的。”

说来也是,以前火舞在屋子里时,风灵每次见到都会避开,而且火舞见它也像见到仇人一般,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倾城,照理说风灵应该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偷?

看来他真是错怪她了,想到此,他将人扶了起来:“起来吧!本王错怪你了。”

“王爷……”

看到纳兰靖这么快妥协,风灵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感受着这许久没能依靠的强壮胸膛。

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在心里偷笑起来。看样子,王爷最近已经被杜雪儿弄得神魂颠倒,根本分不清好坏,难怪说红颜祸水。这个祸水早晚会害了王爷,害了这个逍遥王府,要快些清楚门户为好。

纳兰靖轻抚着风灵的小脸,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看着怀中温顺的小绵羊,这些天心中的感受一一再现,心里想着若雪儿也能像风灵这般那该多好。

可惜!那个忘却所有的女人,心里只有穆云白,早已将那段痛苦的回忆深深埋藏,宁愿选择忘记,也不想再面对他的存在。

可悲!实在是可悲。

“王爷最近只宠杜雪儿一个,可知风灵每晚无法入眠,想念着王爷曾经的宠爱,想念着王爷对风灵的关爱,夜夜以泪洗面。”

抓住时机,风灵在纳兰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希望多少能够换回王爷对过去笙歌夜舞的眷恋,就算不能晚晚相伴,也至少让她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没有男人呵护的女人就算再美,那也只是准备凋谢的玫瑰,随着时间的漂移变成看不到的尘埃。

“哈哈哈!想不到本王身边还有如此痴情的女人,好!好啊!”纳兰靖大声地赞美着。

“王爷……灵儿真是想死您了,今晚让灵儿服侍你好不好嘛!”风灵撒娇地摇晃着纳兰靖的身子,贼贼的双眼不停地扫描着周围的状况,很快在某个角落定住了眼神。

只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站在走廊之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恩爱的场景。纳兰靖脸上闪过少许感动,目光中闪烁出亮光,心里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招了招手道:“来人!”

风灵还以为纳兰靖是被她的话感动,这样的举动是想给予她一定的赏赐,没想到事实却非如此。

“飞鸽传书段天楼和铭扬,急速赶往边疆支援长风,不得有误!”说完,纳兰靖将身上佩戴的令牌举在手中,目光又转向了那片干尸。

守卫颤栗地上前接过令牌,往后退着离开院子,在走到走廊之时,不小心撞到了呆滞目光的人儿。

“王妃恕罪!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守卫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偷偷地看向冷酷的王爷,生怕被他听到脑袋搬家。

“去吧!去吧!”

杜雪儿无力地挥了挥手,背靠着走廊的柱子,眼泪不觉往下流淌,心口忽然被一种东西塞住,有种很痛的感觉。

何等处境王妃救命花丛猫叫疑点重重已经长大火舞蜕变雪儿思乡冬梅被抽拍死鸟儿饱受摧残有人来过死亡前奏就欠东风两种可能拍死鸟儿怒火重现笑着死去幻觉当真何等处境水里有毒倾城指路猎物出现房梁偷窥熟悉丫头温柔幻想风灵恶行(上)有缘之人醉了之后猎物出现完全不同有人来过折磨自己甩手起身又生恶计小蛇蜕皮坦诚相见生死搏杀重温旧梦最毒妇人清晰回忆胜利归来授受不清清白二字有缘之人新的伤疤扫了雅兴考验勇气清白二字爱没有错管事公公深夜送礼滚回窝去带头侍卫冷血杀手看出端倪平静甜蜜冬梅被抽欢歌不断姐妹相称雪儿流泪王爷信函低喃轻笑她是唤他低喃轻笑低喃轻笑王爷启程祈求目光黑色牙印哪怕不爱宝贝被偷不要离开再次上当司徒长风伺妾示威心花怒放火舞危机一片狼藉他人观赏蒙面女人已经长大深夜道别太阳山下由不得你新的伤疤心神不宁冬梅出手靠树而睡危在旦夕蒙面女人清晨晨练生死搏杀主仆晕死熟悉丫头欢歌夜舞小蛇蜕皮蝴蝶花开已经长大有缘之人青儿噩耗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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