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蕊儿你怎么到这来了?怎么进来的?”郁推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了手掌,望着忧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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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若羽奇怪的望着郁蕊,郁蕊叹了口气道:“你的手给我!哼,女儿这么聪明,可是父亲却这么苯!”
“什么,你竟然说自己的爹爹苯,你这臭丫头”说笑着忧若羽将手递了过去,郁蕊抓着忧若羽的手臂就是一口,痛得忧若羽哇哇直叫,一个劲的骂自己养了一个狠心的女儿。
郁蕊却不以为然,咯咯的笑道:“蕊儿可是非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你,可你倒好跑风香阁私会佳人去了,哼哼哼!!!”
忧若羽苦笑着,抽回自己可怜的手臂,无辜的望着郁蕊,道:“郁蕊呀!爹爹并不有意的,我认识小小姑娘也纯属偶然呀!我对她真的没什么的,只要我的乖女儿在我身边,我就别无所求了。”
郁蕊伸手准备去拉忧若羽的手,忧若羽一惊,“郁蕊,你还要咬啊!”
郁蕊见自己这活宝爹爹,咯咯的笑了起来,嘟起来嘟故意装做不理会忧若羽,道“你给是不给。”
忧若羽看着自己可怜的手,伸了过去,闭上了眼睛,郁蕊嘻嘻的笑着拉过忧若羽,轻轻吹着刚刚自己咬的地方。忧若羽却叫了起来,睁眼一看郁蕊正在用她那芊芊玉指轻揉着被咬的地方。
“咦,郁蕊,你不咬呀?”忧若羽嘻笑的望着郁蕊。
郁蕊努了怒小鼻子,道:“我才不像爹爹那么狠心呢!”
“嘿嘿,还是我的乖女儿好。”忧若羽乐呵呵地将郁蕊拥在怀里。郁蕊则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在忧若羽怀里,“爹爹。”
“嗯?”
“其实郁蕊挺希望能够有个人陪在爹爹的身边,好好的照顾爹爹。”
忧若羽低下头望着怀里的郁蕊,心想:“这是我的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吗?”
“爹爹,你一直都还爱着玭姨吗?”郁蕊抬起了头,一副期待的望着忧若羽。
忧若羽奇怪盯着郁蕊了一会儿,转过头望着远方,也不回答郁蕊的问题“爹爹,蕊儿好想另习涑爹爹,文殳哥哥,苏鷫姐姐他们呀!”
忧若羽拍了拍郁蕊的头,长叹道:“爹爹又何尝不想他们呀!”忧若羽取出了翡翠青丝笛吹奏了起来。
夜星繁缀,却挂满了伤感。清风浮醉,却满怀着思念,落叶沙沙,却蕴涵着无尽的怜惜。这消魂的曲子紧紧地缭绕心间,意未去为形已淡,叫人不由叹之短暂。花听之萎靡而垂,月听之光线暗沉。
飘零去,越经年。手绾杨花一梦,几回解语不堪言,自清寒。
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凄霜月,怜心决。福之然兮,欲忘之却又难舍难断。千年只梦,又奈何?莫夕一问,却是望之而不得其因果。待海枯,望石烂。望西山独断。枉然而断之,天却不怜。群星繁,花满地,为搏佳人一笑,却怠尽一生。为观佳人一眸,却用尽千年。为得佳人一语,却焚心化骨。”
“前世情,万载幽怨,天公呵居?纵然飞雪漫天,家破人亡,又有谁怜?骂天三声,,泪树飞絮,何无栖身处。更待秋飘零去,越经年。手绾杨花一梦,几回解语不堪言,自清寒。
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残花时,蝶儿却亡。”郁蕊抱着忧若羽哭了起来。
“玭儿,,你还好吗?世人都说我痴。还说我们是无礼之情,可是这世人的伦理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希望你在那边一定要快乐,我会一直为你祝福的。
苏鷫,在那边还好吗?有人照顾你吗?在没有了你在身边真的好象一下子少了好多的东西,我真的好想苏鷫,苏鷫也在想叔叔,对吗?如果你还在身边该多好啊!叔叔一定再也不离开你了,叔叔会永远的陪着苏鷫,你听得到叔叔说的话吗?
我知道苏鷫喜欢听叔叔吹笛子,叔叔会天天都给苏鷫吹笛子。苏鷫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被水冲走那一次吗?叔叔一直从上流找到下流,一直找了三天竟然奇迹的找到了你,当时叔叔真的很害怕,害怕苏鷫就那样里区,谁知道老天不收我们的苏鷫,所以又把苏鷫还给了我,当苏鷫醒来的时候,抱着叔叔一哭就是一晚上,当时叔叔的心都碎了。
有的时候苏鷫也很调皮的,苏鷫经常等叔叔睡着了拔叔叔的腿毛,,呵呵,真是够调皮的。(想着想着泪睡不自然的落了下来,滴到了郁蕊的脸上,郁蕊抬起了头见忧若羽在哭,便帮忧若羽擦去可泪水。)
苏鷫胆子最小了每当一打雷都害怕的哭了起来,最后是被叔叔抱着睡了一晚。”
忧若羽的笛声越发重了起来,,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细雨。也许是忧若羽的笛声把老天爷都感动了吧!
“郁蕊,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被人看见这罪名就不小了。乖听爹爹话。”忧若羽想哄小孩子一般的叫郁蕊回去。
郁蕊不舍的离开了,忧若羽微笑着点了点头,“爹爹,没事的,很快就会出来的。乖女儿瑕疵别来了,走吧!被人看见就麻烦了,路上小心一些。”
“爹爹,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蕊儿走了。”
郁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眼前,忧若羽望着天窗外的天空慢慢地也睡着了。
“前辈,小生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一直苦无头绪,不知是否愿意帮小生一把,等破案之后,小生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前辈回去了。”
忧若羽仔细地打量了上官青云一眼,态度和缓了许多,“说吧!遇到什么问题了?”
“失婴案,前不久杭州城内连续多次发生夜间婴儿丢失,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不久之后我们在西湖西面的林子里,发现了这些丢失婴儿的尸身,尸体被吸干了。之后我便命人在那看管这些婴儿的尸身,没想到这些尸身竟在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我们搜便了附近的每一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发现。前辈阅历丰富,所以小生斗胆请前辈帮忙,也算事实为一放百姓造福。”上官青云脸上挂满了无奈的望着忧若羽。
忧若羽眉头深锁,着急的问道:“从发现婴儿失踪到现在有多少天了?一共有多少婴儿失踪?”
“已经是第十日了,全城有十三婴儿失踪。”
“还好。”忧若羽稍微唤了口气。上官青云一听忧若羽说了个还好,心中一下子迷惘了起来,“前辈,还好是身意思?难不到你是说丢得还少不成?”
“我说你小子听话只听半截?我还好的意思是说,如果要是在迟上几天,到达十八个婴儿的话,那就糟了。此刻还有机会,难到不好吗?”
上官青云低下了头,脸也羞得红彤彤的,“小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再过几天就晚了?”
“这次行凶的是尸妖,他抓婴儿是为了吸收他们的灵性,将自己变为不死魔身。”忧若羽解释道。
“那我们得尽快找到尸妖把他给除掉,免得他祸害百姓!”上官青云满骨子里都充满正义感。
“我也正闷得慌,要不我们今夜就去可好?”忧若羽试探的问道。
“好,我多派写人手去。”
忧若羽摇了摇头道:“不用派其他人去了,就只把我女儿郁蕊叫上,我们三个去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误事。”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小生先行一步,将事情安排好就请前辈出去.”
午饭的时候,狱卒送来了一只烤鸡和一壶小酒,还有几碟下酒的小菜.忧若羽倒是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饱之后舒服的睡了一觉,大概睡了有两个时辰,郁蕊跟着上官青云一起来了。
“蕊儿,你来了。还有,上官青云也来了。”忧若羽笑了站了起来,望着这两个小年轻人。心中顿时生起一丝丝的暖意来。
“爹爹,我听上官说,我们要去杀尸妖,是吗?”
忧若羽点了点头,“你害怕吗?害怕就别去了,爹爹还是很担心你。”
郁蕊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挽着忧若羽的手臂,咯咯笑道:“我的爹爹那么伟大,他的女儿怎么会胆小如鼠呢?嘻嘻。”
“可……爹爹还是很担心。”
郁蕊笑着将头贴在忧若羽怀里,调皮的道:“不是还有爹爹在身边保护蕊儿吗?有爹爹在蕊儿,不怕。”郁蕊有意的将不怕两字说得很坚决,是想让忧若羽安心一些。忧若羽笑着拍了拍郁蕊的脑袋笑道:“爹爹说不过你。”
“咯咯,那我们走吧!”郁蕊高兴地拉着忧若羽朝外走,上官青云则安静地跟在后面。
三人走到了城门前,却被守门的士兵给拦了下来,“最近婴儿失踪案厉害,县令已经下了封城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杭州城。”
上官青云走了上去拿出了一块金牌,那些守卫城么的士兵都跪下了,但那守城的士兵依旧不让他们出城,这下可把上官青云惹怒了.上官青云生气的甩了袖而去,忧若羽同郁蕊不好说话,只有默默地跟在其身后。
上官青云气呼呼的朝县衙走去,正巧那县令也在,上官青云指着那县令便怒骂道:”好个王包,你胆子倒是不小,胡乱抓人不说,现在又禁闭城门连我都不可以出去,派是你不想要你的狗头了!”
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发怒了,连忙鬼下求饶.忧若羽跟郁蕊都看出了一点矛头,心想:“这个上官青云不简单,他的身份不会知识捕头这么简单。”
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说不通话,就差点连没有尿尿在裤子里了,“求四皇子开恩,奴才该死,还望四皇子开恩!““四皇子?”忧若羽与郁蕊几乎同一时刻望向眼前这位十三皇子表情都充满惊讶。
“我令你三日之内查清楚,这为前辈的事,否则提人头来见我!“说完上官青云摆弄拂袖而去,走了大概四五十米远,见忧若羽父女俩没有跟上来,暗自咋舌,”这下子他们父女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不帮忙了。哎!”
忧若羽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一看,咦,那四皇子不见了,他连忙叫上郁蕊跑了,出去正好与要进去叫他们的上官青云撞了个满怀。
“你们……”上官青云指着忧若羽没有在说话,把头低了下去。
“走了啦!这么婆婆妈妈的!”忧若羽笑着拍了拍上官青云,上官青云傻笑着道:“你们不在乎我的身份?还愿意与我一同去?”
“皇子怎么了,皇子还不是有爹有娘,不也都是人嘛!”郁蕊咯咯的笑了起来,忧若羽,上官青云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哦,那个上官青云。”刚刚走了两步,忧若羽便叫住了上官青云。上官青云转过了头望着忧若羽,道:“前辈,您有事吗?”
“呃,有。”
“前辈请说。”
“我想同你借五千两银子。”忧若羽的脸上微微红润了起来。
上官青云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有何难,前辈你们先去前方不远的的福来客栈,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忧若羽点了点头,郁蕊见上官青云走了便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似带有几分怒气的道:“爹爹,借钱是为了那个小小各娘吧!”
忧若羽听出了郁蕊的话语中的意思,便呵笑着走了过去,“你知道爹爹一向都是见人有难必定相帮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呀!”
郁蕊朝着忧若羽努了努小鼻子,愤愤的道:“帮人……还跟人借钱呀!”
忧若羽一时竟然无语面对了,只好闷着头朝可扎走去,郁蕊在其身后做了个鬼脸,也跟着去了。
上官青云离开二人之后便径直朝县衙而去,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等人走了心刚刚平静了下来,“啊……”王包一抬头就见上官青云,魂差点都吓没了,迟迟了半天才跪下道:“四皇子……,您,您还有什么指示?”
“你快去给我准备五千两银子,快些给我拿来。”
“啊?五千两?”王包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
“怎么,有困难?”上官青云望着王包呵笑了两声。
“没,没。奴才这就去准备,恭请四皇子去奴才府上,稍等片刻。”那王包早已经汗如雨下了。
“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是。”王包像一只大尾巴狼似的,灰溜溜的离开了。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王包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包的银子。上官青云笑着走了过去,把银子接了过来,呵笑道:“你的办事效率倒是挺快的,这样你只要查清楚忧若羽的事,在好好管教你的小畜生,我就不追究了。”说完便抱着银子离开了。
“奴才恭送四皇子。”王包直到看不见了上官青云,这才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的捕头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能没事吗?五千两,五千两银子呀!要不你给我,哇。”那捕快知趣的走开了。
上官青云抱着银子来到了福来客栈,见忧若羽与郁蕊坐在西角的桌子,便走了过去。礼貌的道:“前辈,您要的东西我给您带来了。”
忧若羽站了起来,接在手中,“呵,没有想到,还挺重的。”
上官青云与郁蕊都笑了,“爹爹,你可看准这可是五千两,不重还行呀!”
“那你们先在这住下,明日我们再去城边查查。今夜你们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忧若羽抱着银子出去了,郁蕊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忧若羽来了风香阁门前,那些*本想上来拉客人但一见是忧若羽,都连忙跑了进去,不一会那老鸨子便出来了,一见是忧若羽两脚一个劲的颤抖着。
“你,你这是来干吗呀!”老鸨子慌张的望着忧若羽,身子也不自然的藏在门口的柱子后面。
忧若羽不削的望着老鸨子,喊道:“我是来赎来苏小小出去的。”老鸨自一听要赎苏小小一时竟也不怕忧若羽了,“我们小小可是风香阁的压牌宝,我怎么可以让你赎回去。更何况你这么穷酸,想必连一百两,你都拿不出来吧!”刚说完老鸨子的视线扫过忧若羽的眼神,顿时一股冰冷的寒意传来,游便了全身,“这,这,这样,如果你能够拿出五千两,我就让你把小小赎走。”
老鸨子心想,“这穷鬼怎么可能有五千两,这次追吓退他。”
其他的人也都怀着与老鸨子一样的眼神望着忧若羽,忧若羽走了上前,老鸨子一见忧若羽走了过来,慌了神的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带小小走。”
老鸨子竟然无赖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但她也不敢太放肆,因为她还是很害怕忧若羽。忧若羽走了过去,把银子扔在了她的面前。直接朝苏小小的房间跑去。而刚刚的那一切苏小小都看在了眼里。
而那老鸨子见这银子,心中着实惊了不少,不过心中还是觉得不划算。
“若羽。”苏小小激动的抱住了忧若羽的腰,哭了起来。是啊!她能不哭吗?她在这呆了三年,这是什么地方,她呆在这样的地方自然不好过。
“好了,一会把卖身契撕了,你就自由。”忧若羽笑着安慰着,任由其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着。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忧若羽与苏小小都下来了。忧若羽走到了老鸨子的面前,伸出手。老鸨子无奈的将苏小小的卖身契递给了忧若羽。忧若羽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递给苏小小,苏小小接过,看了看泪水又夺眶而出,唰唰唰,苏小小把卖身契撕了个粉碎,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鸨子无辜的望着苏小小,道:“小小,妈妈真的好舍不得你呀!”
苏小小走到了老鸨子的面前灿烂的笑了笑,“我也舍不得,妈妈呀!”
老鸨子一听乐了,抢道:“那你就留下来,妈妈会好好照顾小小的!”
苏小小虽然脸上挂满了笑容,可是没有人看见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充满仇恨,“妈妈,真的要我留下?”
老鸨子一听苏小小有意思要留下,顿时乐得更喇叭花似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点头。
苏小小鄙视的笑了笑,道:“好啊!是妈妈让小小留下的,妈妈可不能够反悔呀!”
老鸨子现在直接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不停地点头,说:“不后悔,不后悔。”
站在一旁的忧若羽早就看出了苏小小的心理,微微的笑着,也不说话,任由苏小小去。
苏小小望了老鸨子一眼走到了灯火前,转过头又问了一声,老鸨子开怀的笑道着,“不后悔,不后悔。”
苏小小等老鸨子刚刚说完就将灯火推翻了,又将酒坛子打翻了,眨眼间火焰已经燃烧了起来。
老鸨子哭嚎了起来,咒骂着苏小小,忧若羽走了过去,一把揪起了老鸨子一扔把老鸨子扔进了一间正烧着的房间,老鸨子在那哭嚎了起来。
苏小小冲着忧若羽笑了笑,道:“快走吧!要不我们也要被烤熟了,嘻嘻。”
忧若羽点了点头随着苏小小跑了出来,此时整个风香阁的火焰映红了半片天。两人不觉有些累了,便在西湖边坐下来休息了。
苏小小望着忧若羽嗤笑道:“若羽,刚刚你难道不怕我又回去了吗?”
忧若羽报之以微笑,道:“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你恨那里,试问一个恨那里的人还会愿意留在那吗?”
苏小小真的开始有几分喜欢忧若羽,呆呆地望着忧若羽不说话了,忧若羽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望着那西湖楼。
“走吧!回去吧!郁蕊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两人回到了客栈,上官青云见忧若羽回来了,还带了个漂亮的青衣女子回来,便偷偷的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嬉笑道:“想不到前辈宝刀未老,此等佳色,嘿嘿。”
忧若羽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小子。”刚想抓住上官青云,上官青云已经闪到一边偷偷的笑去了。
这时郁蕊也下楼来了,“爹爹,你终于回来了。哼。”
忧若羽歉意的望着郁蕊,道:“爹爹,不是得忙完了才能回来嘛!”
四人聚在了一起,畅饮了起来。不知不觉酒已经过三旬,四人都有几分醉了。
“上官小子,你是四皇子那你自然不姓上官了,应该姓李才是吧?”
“前辈,上官青云只是我掩饰身份用的,我本名叫李泰,乃当朝皇帝第四子。”
“皇子,哈哈。来干。”忧若羽举起了杯子喝了起来,不知喝了多少杯,忧若羽醉了,苏小小也醉了,还好李泰没有多大问题。两人将忧若羽与苏小小各自送会了房,之后都睡下了。
“玭儿,苏鷫你们在哪呀!”忧若羽躺在床上说起了梦话。
“玭儿,苏鷫,萧娆,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去死,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这么爱忧若羽了,我也开始爱上他了。如果我死了他会为我落一滴泪吗?”
苏小小也痴了起来,在那说胡话。
忧若羽虽然醉了,可是他还会下意识的吹起了笛子。笛声之中仍旧叫人撕心裂肺,郁蕊一听到曲子便醒了,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地聆听着。
李泰也因为这凄凉的笛声而醒了,他走到了窗前,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聆听着这动人心弦的痴音。
酒自削愁不销魂,暗自思念落黄昏。传说一怠芳踪寂,一抹胭脂伤天孙。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玭儿,是你吗?若羽哥哥好生想你。”
不知什么时候,苏小小来到了忧若羽的房里,或许是因为忧若羽的笛声而来的吧!两人本已经醉了,而忧若羽又将苏小小当作了玭儿了。
苏小小走了过来,抱住了忧若羽,亲吻着忧若羽的唇,最后做出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将所以的事物都罩上了一层薄雾。鸟儿们正在枝头唧唧喳喳成一片,屋檐上不时有露珠滴下,落到了墙下的蔷薇花上。
“我……”忧若羽刚睁开睛就见到苏小小在自己身旁,还一丝不挂,顿时汗水便冒了出来。苏小小用她细嫩的手指遮住了忧若羽的唇,摇了摇头,接着吻了一下忧若羽的唇,微笑道:“什么都别说,我好喜欢昨天晚上的感觉,谢谢你。”
“小小,昨晚我……”
“好了,别说了好吗?我并没有怪你意思。”苏小小把头依在了忧若羽的怀里,玉指轻抚着忧若羽宽阔的胸膛,甜美的笑着,“若羽,我虽是青楼青衣女子,但我是贞洁的。我曾经许下愿,不论是谁将我带出风香阁,我都会以身相许。我也很喜欢你,我不求你能够给我什么名分,我只要你能让我守护在你身边就够了。”
“小小,我……”
“你不用说什么,我知道。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也好,一相情愿也罢,让我在拥有你一次,让我永远的记住你,好吗?”望着苏小小那忧伤的眼神,忧若羽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忧若羽深深的吻着苏小小的细唇,泪水混杂了进来,很苦很苦……
“若羽,真的谢谢你。此生我不会再爱他人,我会永远的等你。”苏小小默默地望着忧若羽,心疼了起来,其中又搀杂了甜蜜。
正在这时,门“嘣”的一响,郁蕊冲了进来,忧若羽与苏小小同时惊呆了,他们俩谁也没有想到,郁蕊会一下子闯了进来。
郁蕊指着忧若羽怒骂道:“你已为人父了却做出此等下流龌龊之事,还害我为你担心四处去寻你。你这贱人真无耻呀,到处勾引男人,现在又勾搭上我爹爹了,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这淫妇!”说着已经拔出匕首刺向苏小小,苏小小则紧紧地闭着眼,接受着将要来的一切。
突然匕首在苏小小喉部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而忧若羽的右手正在流血,因为是忧若羽抓住了匕首。郁蕊生气地狠狠地拔出了匕首,哭泣着跑了出去。而后跑到了城外的竹林,那些可怜的竹子在郁蕊的剑下变成了一节节的。
“哼……我再也不管你了,不管你了,臭爹爹,大坏蛋!”
虞美人*听雨蒋捷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水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