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郎却担心她的身体,她不方便说话要求,既然不方便说,“哼,也不是沒摸过,反正新婚之夜下手又怎地?
见三郎问起,玲儿红着脸幽幽道:“新婚之夜,为妻的再不济还能晾着自己的相公不成?何况奴虽武功尽失,身体却无碍,你放马过來就是。”
说着话手下同时一紧,三郎不由得腰杆便是一挺,长吸一口起。可是看到她那分明还十分柔弱的模样,恐怕难承风雨,因对她太过用心,贴在她耳边柔声道:“既然如此,为夫的轻些,你若承受不住可要出声阻止哦!”
玲儿凤目向他盈盈一瞟,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湿润得快要溢出水來。她哪还管得了这么多,手上再次用力一阵揉弄,三郎坏笑着,紧要处被她柔软的小手一紧一松、忽软忽硬地撩拨着,他哪还能能忍受的住,再不怜香惜玉,翻身覆在她身上。
他放下心中顾忌,俯身在那娇躯之上,看着身下粉面嫣红,娇艳欲滴的美人,心神一阵荡漾,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腮、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颈侧,继续向下……
玲儿颤抖着,既担心又有些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空虚感,她期待那空虚的感觉被充满。当那双温柔而有力的大手缓慢地握住了那一双丰满娇挺的浑圆时,她的呼吸陡的灼热急促起來,一声难奈的娇吟忘情地滑出了她的樱唇,那消魂荡魄的声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羞耻感让她浑身都滚烫起來,贝齿轻轻咬紧了湿润的唇瓣。
美人如此娇憨,三郎怎不心动,他猛然俯下头來含住了那片樱桃,轻轻吮吸起來。
身下的美人一阵呢喃,忘情地搂着了他的蜂腰,滋滋的声音响了起來。
一阵吮吸抚摸,美人两颊潮红如晕,被亲吻过的红唇鲜嫩欲滴,水润的双眸也开始迷离起來,本來抿在一起的贝齿温唇也张开了,开始忘情地呻吟出声,再无顾及。
以前在电视中看到如此情节她都是有些不屑的,可这一刻当真轮到自己时原來也是如此,是那么的自然,如此的消魂,也难怪那些人叫的声音如此之大。玲儿如此想。
眼见身下的美人情绪高涨,他再不犹豫,很快,平滑如美玉般的玉体起伏着横练在他眼前。
她很自然地平躺着等着他的采撷,奇怪的是虽然是**,她却沒有太陌生的感觉,娇躯微微颤抖着,等着那一刻的到來,她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胸前那对玉丘鼓胀而俏挺。丰润的臀儿如同熟透的桃儿泛着浅红,晶莹光泽,修长的大腿柔滑而又弹性,无论抚摸、亲着、吻着都是一种极品的享受,而身下的美人同样的敏感,只是望我的、消魂的呻吟着……
呻吟连连,柔软多情的美人尽显媚态,哪还是那叱咤天下,威严无比的女魔头?原來强悍无比、令天下群雄惊惧无比的女人此刻是如此的被动,如此的柔弱,在他身下忘情的呢喃缠绕着。
他轻轻地摆好她的大腿,俯在她身上柔声道:“玲儿你忍着些!”
身下的美人半阖着媚眼点了点头,已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微一用力,身下的美人一声闷哼,须臾,晶莹的泪珠挂满了脸颊,这一刻他们终于合二为一了,三郎并沒有运用两极心法,他担心她承受不住,更重要的他希望能有一个孩子,这也是她的希望。
那里早已是泥泞一片,并沒有太多的痛苦,很快,她便觉得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虽然那冲撞无比的涨满而有力,她却消魂无比,即使他把她揉碎,此刻她也是幸福的,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因为她本就是他的。
他是温柔的,可她却微阖的凤目时不时迷离地睁开看他几眼,满是渴望,三郎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希望美人头一夜就留下遗憾。
他不再顾及,开始猛烈地冲锋陷阵,奔腾咆哮起來。
奇怪的是身下美人看似失去了内力柔若无比,却丝毫不妥协,而是无比消魂地声音越叫越大。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不假,烈火又怎能不怕水?自己只需尽情让美人快乐就是。
咆哮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水干涸了,再也承受不住猛烈的冲击,开始露出求饶神色。
三郎得意地笑了笑,动作缓和下來,身下的美人终于又找到了节奏,呢喃呻吟起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绵的忽大忽小的巫山云雨终于停了,美人慵懒而又满足地睁开媚眼瞄了他一眼,便再次阖上凤目,小嘴半张着,藕臂一张,浑身酥软如泥如同散了架一般躺在床上,任由那春光外泻。这朵娇艳初承雨露的桃花正悄然绽放着,羞涩而被动的处子、人人闻名丧胆的女魔头,正式晋升为一个妩媚的少妇,一个温婉典雅的女人。
早春的季节,晚间还是有些寒凉的,虽然洞房内香鼎袅袅温暖如春,三郎还是不放心,拉过一条衾被给她盖在身上,她太满足了,太疲劳了,头一侧枕在他的臂弯里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了……
三郎闭着眼睛就觉得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低头一看,玲儿正蜷缩在自己怀里,瞪着一双美目望着自己,是那么的痴迷,那么的深情。
再望下,衾被微掀,露出的是一痕羊脂玉般的雪峰玉肌。她的身子遮在衾被下面,隐约可以看到起伏跌宕,流畅无比的优美曲线。
“波!”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大手顺势又攀上她丰满的臀丘。
“啊!”怀里的美人如踩了猫尾巴叫起來,“坏蛋,都肿了,你还摸!”
三郎一惊,低头看向她胸前那两团雪白,依旧丰满白润如玉,坏笑道:“哪里呀,不是很好吗。”说着话顺手又摸了上去。
“人家说昨天!”美人嗔笑着躲开,飞快地穿好裙钗下了床……
“呃……”三郎猛然想起自己昨日的猛浪,坏笑着坐了起來。
一番洗漱后,两人偎靠着又坐在了卧榻上情话绵绵,原以为这一夜就将在温馨中过去。可是不知几时,初尝云雨滋味的张小玲热情火辣的撩拨,再度把三郎内心的火焰点燃起來。
三郎本未满足,只是担心子她刚刚**,加之内力初失,身体盈弱,生怕伤了她的身子,想不到玲儿初尝滋味后,竟然一改被动羞涩,屏弃威严,主动用话语身体撩拨着他。不由得大喜过望,坏笑道:“玲儿温情脉脉,叱咤风云,我还真沒想到床榻之间你竟如此火热奔放,如此的小女人……”
“少來啦,霸道得分跟谁,人家……人家那时候沒找到你嘛,所以厉害,现在不同了,有你在人家什么都不用管了,谁愿意沒事跟一群凶悍的男人打交道,以后人家就在家里做的小女人,好不好?”
玲儿眉波流转,盈盈媚笑,典型小女人模样。说着话小手又探了上來。
三郎在后面搂住她,一把将那两团丰润饱满的玉丘握在手里,附在她耳边吐着温暖的气息道:“如此甚好,我的女人怎能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与这些男人打交道,以后你就在府中持家就行了,嘿嘿,不过我可告诉你,家里人可不少,你的责任也不轻啊。”
说着话,三郎手上开始动作,嘴唇吻上了她的耳垂。
张小玲当然明白他口中的人多是什么意,几房夫人个个貌美如花,身份尊贵,一旦把握不好难免起内战。
不过她并不害怕,吃吃娇喘道:“放心吧,人家会让你的这些美人都满意的,大不了轮班嘛,不过现在她们都不在,我身为大夫人可要独享了,嘻嘻……”
说着话,小手很熟练地又穿进了他的睡衣,把弄起來。
昨日自己是担心她,今日见她如此再无顾及。很快,原始而野性的呢喃、呻吟、喘息声又开始了。
“啊,轻一些……”美人呻吟着。
三郎此次沒有顾及,两人刚刚楔合,还未有试探,她忘情时可能不怕,不过初开始柔弱的身子却是承受不了的,不知哪一下太过粗暴弄痛了她,玲儿蛾眉微蹙,贝齿咬在了樱唇上,手在他背后轻轻拍了一下。
就在此时,刚才还骁勇无比的人忽然不动了。
玲儿不满地睁开了迷离潮湿的双眼道:“怎么不动,累了么?不会呀,你可是神功盖世呀,几个姐妹一起你都沒事的,今儿个是怎么了。”
“你打的!”三郎忽然吃吃坏笑起來。
“你坏蛋,你耍我!”玲儿作势又要打。三郎赶忙动起來,身下的美人满意了,又阖上了凤目。
旖旎的呻吟声刚刚想起,他忽然又停了,玲儿气得又要一掌拍下去,却听三郎道:“玲儿此事我总觉得不妥。”
玲儿气得睁开媚眼狠狠蹬了他一眼,暗忖道:“什么事大不了的非得这时候说出來?”